国外有位研究发展的学者说:贫穷是一种生活方式——这话很有点意思。他的意思是说,穷人不单是缺钱。你给他钱他也富不起来,他的主要问题是陷到一种穷活法里去了。这话穷人肯定不爱听——我们穷就够倒霉的了,还说这是一种生活方式,这不是拿穷人寻开心又是什么。我本人过够了苦日子,到现在也不富裕,按说该有一个穷人的立场,但我总觉得这话是有道理的。贫穷的确是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还有很大的感召力。 我现在住在一楼,窗外平房住了一位退休的大师傅,所以有机会对一种生活方式作一番抵近的观察:这位老先生七十多岁了,是农村出来的,年轻时肯定受过穷,老了以后,这种生活又在他身上复苏了。每天早上五点,他准要起来把全大院的垃圾箱搜个遍,把所有的烂纸捡到他门前——也就是我的窗前。这地方变成了一片垃圾场,飞舞着大量的苍蝇。住在垃圾场里,可算是个标准穷光蛋,而且很不舒服。但这位师傅哪里都不想去,...
但我对北京环境改善充满了信心。这是因为一座现代大都市,有能力很快改善环境,北京是首都,自然会首先改善。不信你到欧美的大城市看看,就会发现有些旧石头居于像瓦窑里面一样黑,而新的石头房子则像雪一样白。找个当地人问问,他们会说:老房子的黑是煤烟熏的,现在没有煤烟,石头墙就不会变黑了,我在美国的匹兹堡留过学,那里是美国的钢铁城市,以污染著称。据当地人说,大约三十年前,当地人出门访友时,要穿一件衬衣,带一件衬衣。身上穿的那件在路上就脏了,到了朋友家里再把带的那件换上。现在的情况是:那里的空气很干净。现代大城市有办法解决环境问题:有财力,也有这种技术。到了非解决不可时,自然就会解决。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们可以戴风镜、带口罩来解决空气不好的问题。...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24节:投缘和兴奋"犯罪和惩罚的事情就不说了。住房你还满意吗?到目前,这次航海还合你的意吧?""非常满意,"查尔斯回答说。"虽然……"他放低了声音。"什么?告诉我,"菲茨洛伊马上接过话。"有一个事,我觉得不能不要提请您的注意。""请现在就给我讲。""船上有一个医生,一个叫麦考密克的人。我比您还早些年认识他如果您不介意我这样说的话。""是的,我认识这个人。实际上是我选他来参加这次航海的。他怎么了?""他似乎觉得只有他才有权搜集标本。既然那您很清楚是我唯一的嗜好,我担心我们俩的工作会有所冲突。"菲茨洛伊扔下餐巾,一把抓住查尔斯的手腕。"对那事,我可以给你一颗定心丸。只要我还是这船的船长,我对天发誓,你将拥有绝对的优先权。要他敢说半个不字,我要让那人碰都不准碰这事。"...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34节:平等的权利医生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他说答案很浅显。"那儿一度是海底。显而易见,后来水位下降了嘛。"查尔斯表示怀疑。"整个海洋吗?"他问道。"这些火山岛本身似乎也没那么老。这个解释不通。""那还能怎么解释?"查尔斯根据赖尔的观点提出了自己的理论。他说,山崖的隆起是其底座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而那个相对平稳的带状构造则表明作为其成因的地壳运动是一个渐进和递增的过程。麦考密克吓了一大跳。"陆地上升到空中?什么像弩炮?比你在剑桥大学的异端邪说更有点哗众取宠。"他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我敢说,倘若我有幸亲自见过那岛屿的话,解释起来就会更容易。"两人都有些愠怒,有足足一刻钟都没有说话。他们一直走到一棵枝叶繁胜的猴面包树前。树干的直径有16英尺,上面刻满了姓名缩写字母。他们坐在树下休息。查尔斯从肩上解下一只水壶,两人喝了些水。...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37节:天气真糟糕锁咔哒一声开了。她陪他走到通向下面大厅的二楼壮观的楼梯口。他们的视线与那些恐龙刚好齐平。"请告诉我,"休说。"你们有没有从比格尔号来的标有"R.M."的标本?""有,"法洛斯女士回答说。"是罗伯特·麦考密克寄回来的。我想您听说过他吧?"休听说过,但只是今天早上才听说的。两天前,他在网上找到比格尔号的船员名单,并把它打印了出来。第一个是"阿什·冈罗姆乘务员",最后是"约克·明尼斯特乘客"。在火车上时,他把名单过了一遍,发现有一个名字的起首字与"R.M."相符罗伯特·麦考密克,医生。她接着说道:"只有几十个。有的与达尔文的混在一起,是在返航后他一起寄来的,不过数量不多,原因当然是他在里约热内卢就早早弃航了是吧?"...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45节:英国的轮船第二天早上,查尔斯与几乎和自己同样兴奋的麦考密克又回到那里,同去的还有扛着鹤嘴锄的柯文顿和一帮船员。他们干了一整天,只停下来吃了些咸牛肉和饼干要是其他人愿意,查尔斯会乐得那也不用吃。黄昏时分,两位科学家讨论着摆在沙滩上的20根骨骼。两人一致认为:它们是已经灭绝了的史前动物。虽然它们和现在的动物有相似之处比如普通的野生羊驼,但是它们却是野生羊驼的二到三倍大。查尔斯认为,有一个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挖出来的一个颅骨属于大地懒属期的动物。他曾在一次课堂上听到讲过。但麦考密克却认为它可能属于巨爪类动物,时期的动物。他们都绞尽脑汁去回忆在爱丁堡学过的每一点知识。他们筋疲力尽地坐在沙滩上,脸上是一道道的泥痕,胡子上糊着泥浆。他们先是微笑,接着放声大笑。查尔斯像一只巨大的树獭一样跳上跳下;麦考密克则拿起一块沉重的颅骨,把它架在头上,蹒跚...
妈妈“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交代我一件事。 “母亲节要到了,记得要去送花,以后记得还要每年都送,千万不要忘记了!” 我点点头,明白妈妈说的,是要我把花送去给一个叫丁素芬的女人。 不是我们的亲戚,也不是自己的好朋友,更不是常来光顾的客户,我真不知道妈为什么要那么执著,走到人生的尽头了都还要记挂着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送花? 说我们年轻人和长辈有代沟,其实代沟还不是老一辈的人自己筑的,奇奇怪怪那么多情理,连自己做什么都说不清楚,永远都扎着同样的一束花,怎么会有新意? 听在我们店里做帮工已经做了很久的琴姐说,给丁素芬送花的事从我们很小就开始了。以前花店都是妈一手打理的,听说有一天来了个女孩子要订花,就是要送给这个叫丁素芬的女人。从那一次起,妈就开始年年送花,虽然那个女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那女孩子只是付了一次的花钱。...
第一次读美国女诗人狄金森的诗,随手翻着书,像是占卜,翻到哪—页就是哪一页,翻到的是这样的一首: 到天堂的距离 像到那最近的房屋 如果那里有个朋友在等待着 无论是祸是福 这几句短短的诗,便再也没有忘记,、这是湖南人民小版计 1984年版的《狄金森诗选》. 好诗,就像是漂亮的姑娘,留给人的印象总是深的。 到天堂的距离真的就是那样的近吗?只要那里有个朋友在等待着? 当时,我这样问自己。我的答案是肯定的,狄金森说出了我心里的话 那时,我有一个朋友,他和我都在中学里当老师,我们都刚刚从北大荒回到北京。常常就是这样,有事没事,心里高兴了,心里烦恼了,都会相互地跑过来,不是我到他家,就是他到我家。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雪,骑着一辆破白行车,跑了过来,远远地看见了屋里的灯光亮着,就会觉得那橘黄色的灯光像是温馨的心在跳动.朋友——不管对于我,还是对于他——都正在屋里等...
那天,女儿放学回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妈妈,我们家有多少存款?” 不等我作答,她又继续说道:“他们都说咱家至少有50万元。” 我奇怪地看着女儿:“你说的‘他们’是谁呀?” 我摇摇头,说:“没有。女儿脸上忍不住地失望,两眼盯着我,有些不相信似的问:“为什么?” “因为” 我抬手一指房子,屋里的家具、电器,还有她手里正在摆弄的快译通,道:“这些不都是钱吗?钱是流通品,哪有像你们这样只算收人不算支出的!” 女儿眨眨眼睛,仍不死心,固执地问道:“如果把房子、家具、存款都算上,够50万吧?” 我点点头。女儿脸上立即绽开笑容,拍手称快道:“这么说,我是我们班第三有钱的人了!”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一定是同学之间攀比,搞什么财富排行榜了。...
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你是否会对不绝于目的盗版光碟嗤之以鼻?在大大小小的考试中,你是否会拒绝一切“善意”的微笑与请求?在人烟稀少的乡间小路,你是否会坦然接受陌生男子的热情相助?在自家的门口,你是否会欣然让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踏入家门? 坦率地说,我不会,我相信绝大多数人在面对和我同样情形的时候,会选择和我同样的答案。在这些看似普通的场景背后,我们发现了“诚实与信任”的幽灵,它在我们中间游荡,挥之不去。于是我们每天都在面对:面对地铁口“发票、发票”叫声的此起彼伏,面对街道旁抱孩子的大嫂兜售光盘时的热情洋溢,面对天桥上一串又一串的“办证”小广告,还有那背弃了誓言与信仰的贪官、那制作假药的小商贩、那使用假文凭的大学毕业生、那生产学术垃圾的所谓教授,还有那些金融诈骗、股市造假、虚假的赈灾演出...
歌与欢乐 黑人是快乐的。 我们到彭巴的时候是晚上,一进院子,就听到很非洲的鼓点。这个曲子一直响到很晚,仿佛只有这么一支曲子翻来覆去地放。似乎整个彭巴期间,院子里响着的一直是这个舞曲。也许是我对音乐过于无知,不具备分辨能力吧。 黑人的生活很简单。按照杰克尹的中国工人老李的说法,像猴子似的,走到哪儿睡到哪儿,一有钱就喝酒,一有空就跳舞。 彭巴家里有一位干瘦矮小的瓜德拉,他在大门旁边铺了一张席子,席子旁边有一台录音机,我常常看见他躺在那儿听歌,很悠闲,很惬意的样子。 杰克尹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很能看出黑人的性格。有一次他买了两辆新卡车,带着两个黑工去马普托接车。工人们乘长途车到马普托,他乘飞机第二天到,一同接车回克利马尼。结果车刚出城,另一辆车就停了下来,开车的小伙子说想要在马普托玩一天再走,因为他没有来过马普托。这个要求被杰克尹拒绝了,于是接着开,不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