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 录 :::...[第三届华文青年诗人奖特别栏目] 第三届华文青年诗人奖获奖诗人等...................路 也等[获奖青年诗人诗选] 路也诗选(二十首)..........................路 也 卢卫平诗选(二十八首)........................卢卫平 田禾诗选(十五首)..........................田 禾[参评青年诗人诗选] 电锯逼近的声音............................于贵锋 有时,黄河水会停下来.........................马利军 青草.................................孔 灏...
城,将近十年了,你们一直都活生生的在我的心里。我总会看见你们拉着手的样子,像一对快乐的孩子。每年我几乎都会开车去一个很远的墓园,那里静悄悄地埋藏着顾城的骨灰,它是我永远不会对人说起的秘密。有时是在春天,也有时会在冬季。只有今年的清明节,我正好有时间专程去看望他。那天,阴雨纷纷,我把鲜花的花瓣洒在他无名的墓碑前,那些花瓣在雨中更加鲜艳美丽。你和雷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九年了,九年的风雨是不是让你们的冤魂变得不再忧伤、不再痛苦?面对英儿的书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比我更能保持一点平静?但愿如此。是不是我有些不够有风度?我是该对此多些理解的,至少不该到了这时候还对英儿的为人做法大惊小怪。只是我真的就是这么不成熟,我拿自己也没有办法。我老是想到你和雷就觉得心痛,想到你们相爱的那些日子就为你们可惜,这是我的不好。我也不想去看她的表情,她再说什么我也不该理会,可我还是学不会装作看不见。...
三年了。我发现我喜欢在书里感叹"多少多少年过去了"。因为我有一个丝毫没有新意的发现,时间的过去真的是很快。在我参加赛车的三年以及之前准备的两年,在我记忆只是一个拼命想往前跑的一个过程。所有能叫被叫做过程的,都是短暂的。我觉得人若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必须去做,这怎么都没错。但是做分两种,一种是大张旗鼓的做,一种是偷偷摸摸的做,对我来说,赛车一直是大张旗鼓在做的一件事情,一来因为此事不同写作,赛车是必须有宣传的,二来是坚信自己能够做好,顺便断了退路。举个反面例子,打桌球就是必须去做但只能偷偷摸摸做的一件事情,因为自己打得很一般,没必要说出去丢人现眼。我一直希望赛车能象桌球或者足球一样,有事没事就可以练练。这样自己水平一定提高很快。但相应的,有可能我隔壁邻居是N组第一。虽说这事也未必,因为开出租车的没见到可以是好车手的。这事必须用心。...
...::: 目 录 :::...[卷首语] 客体感受力..............................屠 岸[好诗共享] 夏季开始了................[以色列]耶胡达.阿米亥 傅 浩译 飞鸟和昆虫..............................黄礼孩[生活谣曲] 用力(外一首)............................王月华 诗歌在五月穿行(外一首).......................忘 川 搬家(外一首)............................张劲松 飘(外一首).............................梁小斌 静物(二首).............................李志勇...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13节:美国特色休意识到没有什么希望。他纯粹是在瞎撞。一点钟过了不久,他正在图书馆午餐厅用餐,抬头看见一个人端着托盘站在他面前。"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坐吗?"休认出了他是偷笑的那个小伙子。虽然他并不想说话,但他还是收起正在读的书,点了点头。年轻人较瘦,面貌秀气,头习惯性向一边偏着,像一只随时待命的猎犬。他下巴中间蓄有一溜胡子,让人看了很不自在。"是什么书?"他指着休的书问道。"《比格尔之旅》。""哦,我以为你早读过了呢。""是读过。我在重读。"年轻人把餐刀插在一大块浸在肉汁里的肉上。"不介意问一下你是研究哪一方面的吧?"休想要保守秘密,但却找不到听起来显得足够高深莫测的话来。"这个题目有点难弄,是有关达尔文的。我在到处翻,但好像还没找到什么令人兴奋东西,至少现在还没有。实际上,我有一点担心我的论文了。"...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21节:刺穿房舱他不喜欢船上那些下层官员。他们都是一群不修边幅的乌合之众。在岸上一次喧闹的聚会上,他们想方设法地戏弄查尔斯,围着他讲些水手的行话,并拿火地岛海岸的威利瓦炮来吓唬他。后来惠格姆把查尔斯拉到一边,叼着烟斗向他解释说:"他们并不坏,真的。他们不知道在整个船上该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你既不是长官,也不是乘客。而且如果不介意我这样说的话,就算你每天和船长打三次交道也无济于事不过当然啰,有一点得承认,你讲的是另一品牌的英语。"查尔斯走进他那十平米见方的房舱。他四周打量,房间中间是一张大桌子,是到南美后供勘测员使用的。桌子两端的上方是他的帆布吊床挂钩。房舱非常小,躺在床上,手一垂下来就能碰到桌面。靠右舷是船上存放账目本的盒子,有好几百个。靠前面的舱壁有一个盥洗架、一个器具柜和一排抽屉。再稍前一点,是一根粗大的橡树后桅,像一根巨大的树桩从天...
第一夜 7月的这个下午, 我开车从B城出发到马家峪去。马家峪是B城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 离B城三十公里,开车只要五十分钟。当初老秦向我介绍马家峪的时候,最先强调的便是城乡之间这种理想的距离:不能说近,可又决不太远。你花很短的时间就能由一座城市忽然到达一座地道的山村, 这种“忽然”感便让不少久居B城的人产生一种莫可名状的亢奋,马家峪因此吸引了包括我在内的一些画家。几个月前,已经很有一些我的同行先于我在马家峪买了当地农民的院落,有人还在旧院子里盖起带天窗的新画室。这些院落,多是在山下建了新房的农民丢弃在山上的,马家峪的村民大多已集中在山下开辟了新村。用老秦的话说,农民正一步步挪下山来向城市靠拢,城里人却渴望一步步奔出城去要在山上占领一席之地。也算是当下的一种时髦吧。...
我原是学理科的,最早学化学。我学得不坏,老师讲的东西我都懂。化学光懂了不成,还要做实验,做实验我就不行了。用移液管移液体,别人都用橡皮球吸液体,我老用嘴去吸——我知道移液管不能用嘴吸,只是橡皮球经常找不着——吸别的还好,有一回我竟去吸浓氨水,好像吸到了陈年的老尿罐里,此后有半个月嗓子哑掉了。做毕业论文时,我做个萃取实验,烧瓶里盛了一大瓶子氯仿,滚滚沸腾着,按说不该往外跑,但我的装置漏气,一会儿就漏个精光。漏掉了我就去领新的,新的一会儿又漏光。一个星期我漏掉了五大瓶氯仿,漏掉的起码有一小半被我吸了进去。这种东西是种麻醉药,我吸进去的氯仿足以醉死十条大蟒。说也奇怪,我居然站着不倒,只是有点迷糊。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把实验做了出来,证明我的化学课学得蛮好。但是老师和同学一致认为我不适合干化学。尤其是和我在一个实验室里做实验的同学更是这样认为,他们也吸进了一些氯仿,远...
多少次,郭画画出现在机场。从此地到彼地。从这里到那里。 去澳洲的手续办得很快。那是老孟四处找朋友打听到的一家可靠的中介公司。据说,他们的办事效率和信用度都比较高。果然很高。花了大笔中介费用后,一切在很短的时间里办好。 这一走,走得并不洒脱,借了老孟一些钱,还有家里的房子作了银行的抵押。除开中介的费用和第一年的学费以外,还换了些外币留作它用。 从兰州飞到北京国际机场的时候,是郭画画一个人。她坚持不要人来送。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条狗。既然离开最好,那么什么都不要再去回想。郭画画像郝思佳一样在心里默念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可是,嚷吵闹的机场候机大厅里,郭画画还是想起了蛮蛮,那条已经长得很大的京叭。 有人说,从前发生过的事会成为记忆茵梦湖的水莲花。一个人独自承担着寂寞和生存的时候,会去想从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