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第一回 降莲台空莲说法第二回 劫柳寨细柳谈兵第三回 假私情两番寻旧穴第四回 真美艳一夜做新郎第五回 无情争似有情痴第六回 有情偏被无情恼第七回 续闺吟柳林藏丽质第八回 惊馆梦桃树作良缘第九回 妖狐偷镜丧全真第十回 老猿索书消勇略第十一回 柳营散处尚留一种痴情第十二回 莲梦醒时方见三生觉路 《归莲梦》 贼部 明 杨慎抄本第一回 降莲台空莲说法话说明朝末年,山东泰安州有一乡民,姓白号双山。夫妻两口,诚实作家,持斋敬佛。生平有一毛病,是个鄙吝,随你至亲骨肉,平日相与时极其和顺。及至钱银出纳之际,无论周贫济无,就是礼上该用的,也难出手。不是推托事故,定是假装忙迫,必要短欠缺方为称心,家计颇饶。只是年近半百,无男无女。一日,双山夫妇商量道:“我们两个勤苦节俭,积些家业,可惜无人承任。闻得泰山上神道极灵,何不备些香烛去求祷一番。或者山神鉴格,降得子女,也完我们心事。”算计已定,就拣...
何必多问每次看见大人装出凶狠强横的面孔,挥起藤鞭威吓无知小孩,一面嘴里问“怕不怕,敢不敢”的时候,心里便毫不感兴味地判定这是一种顶拙劣的训练法。大人是快意的。小孩子还不曾晓得到什么地方去声诉这种虐待,假使房门已锁,藤条乱下,虽是满肚子委屈,答话也只好暂时找那在目前有利的一个了。又如顶蠢笨的马师骑马。皮鞭扬起,不问情由地乱打一 通,一面嘴里问“走不走,走不走”,那么即使马性极倔强,片刻的胜利仍一定属于马师。如果平心静气一想,大人跟马师用怕不怕,敢不敢,走不走,这样的方式去向受逼害者征求意见,是只能加强他们底怨毒,丝毫没有益处的。顶多也不过说明大人跟马师比他们底受治者更缺少理性,而嗜好这么一种残暴乖戾的玩弄罢了。...
《绝妙好词》卷一 念奴娇〔过洞庭〕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界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应念岭表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短鬓萧疏襟袖冷,稳泛沧溟空阔。尽吸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叩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卷一 西江月〔丹阳湖〕问讯湖边春色,重来又是三年。东风吹我过湖船,杨柳丝丝拂面。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寒光亭下水如天,飞起沙鸥一片。卷一 清平乐光尘扑扑,宫柳低迷绿。斗鸭阑干春诘曲,帘额微风绣蹙。碧云青翼无凭,困来小倚云屏。楚梦不禁春晚,黄鹂犹自声声。卷一 菩萨蛮东风约略吹罗幕,一檐细雨春阴薄。试把杏花看,湿红娇暮寒。...
《玩得就是心跳》第01节夜里我和几个朋友打了一宿牌。前半夜我倍儿起“点”,一直浪着打。后半夜“点”打尽了,牌桌上出了偏牌型,铁牌也被破得稀哩哗啦,到早晨我第一个被抽“立”了。我走开想眯一会儿,可脑子乱哄哄的既清醒又麻木,一闭眼就出现一手手牌型,睡也睡不着。这时院里收发室打来一个电话,说有我电报叫我去取。我懒得去就叫他在电话里把电报念一遍。电报是从南方一个城市打来的,内容是“我友某某偕某某乘某日某次列时车到京新婚旅行望接望热款待如款待我本人”,落款“明松”。我撂下电话就冲拿着一手“拒人”牌美滋滋地边喝茶边劝要“推”牌的庄家“打下去”的吴胖子抱怨:“准又是你干的屎事,你在外地诱完妞儿,全留我的地址,你塌实了人家有事全扑我来了——我受得了么?”...
《随笔集常识与通识》思乡与蛋白酶我们都有一个胃,即使不幸成为植物人,也还是有一个胃,否则连植物人也做不成。玩笑说,中国文化只剩下了个“吃”。如果以为这个“吃”是为了中国人的胃,就错了。这个“吃”,是为中国人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的,所谓“色、香、味”。嘴巴这一项里,除了“味觉”,也就是“甜、咸、酸、辣、辛、苦、膻、腥、麻、鲜”,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口感”,所谓“滑、脆、黏、软、嫩、凉、烫”。我当然没有忘掉“臭”,臭豆腐、臭咸鱼,臭冬瓜,臭蚕豆,之所以没有写到“臭”,是我们并非为了“逐其臭”,而是为了品其“鲜”。说到“鲜”,食遍全世界,我觉得最鲜的还是中国云南的鸡土从菌。用这种菌做汤,其实极危险,因为你会贪鲜,喝到胀死。我怀疑这种菌里含有什么物质,能完全麻痹我们脑里面下视丘中的拒食中枢,所以才会喝到胀死还想喝。...
作者:海岩第一集慈宁公墓 白天一对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女骑车来到公墓门口,他们锁了车子,看看手表,急步走进公墓大门。肃静的墓地里,人迹稀少,阴雨绵绵。这对青年男女大约二十岁出头,男的叫庞建东,女的叫郑小珂,都是刚刚从警校分配到天河监狱的民警。他们是赶来参加同事兼好友刘川父亲的骨灰安放仪式的。他们显然来晚了,骨灰安放仪式看来已近尾声。庞建东没想到刘川父亲的骨灰安放仪式能有这么大排场。他惊讶地看到苍松翠柏下那一大帮西服革履的男人个个面目庄严,毕恭毕敬地围在刘川和他奶奶的身边,在一座墓碑前默然伫立,哀悼如仪。庞建东和小珂既已来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边。刘川站在哀悼的人群中央,悄悄抬头侧目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继续默哀。也许庞建东和小珂都没想到,在单位里并不起眼的刘川在外面能让人这么隆重地簇拥着。...
《宣统皇帝》前言本书所有的事件都有根有据,但是一些细节还是作了丰富或改动,如有些人名——如袁世凯的小妾、瞿鸿(礻几)的小妾、与婉容私通的侍卫等的名字——就作了变动,相信这些变动会更加引人入胜。()一、悲惨岁月老祖宗只轻轻嗯了一声,王焦氏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她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高挺硕大的乳房就像是两颗充满了汁水的椰实。老妈子用手捏了捏,两股乳线立刻喷涌如泉。坐在炕上的老祖宗眯上眼睛,神神道道的念叨着:“大清有救了,大清有救了!”……醇王爷的墓地里长了一棵白果树,市面上顿时传扬开了,“王”字头上加个“白”,莫非醇王府要出皇上?溥仪的乳母王焦氏却搞不明白,这个喂起奶来不依不饶的小东西,当真会是什么“真龙天子”吗?……...
啼笑因缘——唐玄宗“贞顺皇后”武氏与贵妃杨玉环 唐玄宗李隆基,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女皇武则天的孙子。他漫长的帝王生涯经历“开元盛世”与“安史之乱”,鼎盛的大唐王朝在他身上盛极而衰。 李隆基一生风流,后妃众多,而最著名的莫过于武惠妃与杨贵妃。武惠妃陪伴(甚至可以说终结)了他的整个“开元盛世”,而杨贵妃则陪伴了他的整个天宝年间,并最后间接促成“安史之乱”并成为这个乱世的陪葬品。 武惠妃和杨贵妃共同的特点,当然是她们先后担当了玄宗最钟爱的女人的职务——而且从惹出的事来看,这个男人多少是对她们有些痴迷了。不过把她们联系在一起的最大理由,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两个女人彼此间的私人关系:她们原本是一对婆媳。 唐玄宗李隆基的父亲是唐睿宗李旦,他出生在垂拱元年(公元685),当时李旦刚刚在母亲武则天的安排下胆战心惊地当上了傀儡皇帝。...
自序[梁凤仪] 平凡人表面上过着平凡的生活,其实一样在心上会有难以遏止的波涛起伏。 《心涛》不是个豪门争斗的传奇。它只是个普遍地存在于大都会内的属于很多人的平凡故事,唯其如此,更希望把它写出来,帮一些有类同经历与相似感慨的人吁一口气。 对于二十世纪大都会内奋斗的女性们,经常会有大同小异殊途同归的委屈、为难、幽怨、凄伤与彷徨,我们未必需要同声一哭,但要互相鼓励,贵相知心,再行努力下去,争取我们终归会得到的幸福。 只要我们记着,在平凡的生活里,人人都会有机会犯错、都会有被受欺压的事件、都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最要意志坚定、深信不疑的事好人一定会有好报。这个信条会令我们心里激起的汹涌波涛变得壮观瑰丽,使我们平凡的生活始终会得到深刻的以及丰盛的酬报。...
[题解]《逍遥游》以义名篇。“逍遥”是悠然自得、自由自在的意思。“游”是邀游于自然界。《逍遥游》是一篇与惠施辩论的文章。庄子针对惠施的“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的命题和“执一不化”的观点,运用直觉思维、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相结合的方法与惠施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本篇有三个层次:从“北冥有鱼”到“圣人无名,”是写从有待到无待的境界。这是庄子超世主义的人生哲学。从“尧让天下于许由”到“肩吾问于连叔”,阐述了无名、无功、无己的观点,这是达到无侍的唯一手段和途径,反映了庄子的利己主义。在惠施与庄子的两段对话中,惠施以大瓤来影射庄子的大而无用的观点,庄子却把无用说成大用,这是他的主观随意性的方法,也是他的处世哲学。从《逍遥游》中的观点可以看出,庄子所追求的绝对的精神自由是主观唯心主义的,...
据清代文光楼主人《小五义序》说,《三侠五义》及其续书都是“石玉昆原稿”。石玉昆是清代道光、咸丰年间的说唱艺人。一般认为,文光楼主人的说法难以成立,不足征信。从作品的具体内容看,《小五义》与《三侠五义》出自不同作者之手,《小五义》说唱的痕迹更为明显,而文字上的粗率也更突出。《小五义》很可能是从说唱本改编过来,成于众人之手,而未经细致的润饰。《小五义》的中心人物已由《三侠五义》中的包公转为包公门生颜查散,而重要的侠义人物,除了前辈“七侠五义”之外,增加了几个晚辈义士,即钻天鼠卢方之子粉面子都卢珍、彻地鼠韩彰义子霹雳鬼韩天锦、穿山鼠徐庆之子山西雁徐良、锦毛鼠白玉堂之侄小专诸白芸生,这四个小义士加上《三侠五义》中原有的人物小义士艾虎,便是“小五义”。...
第一章国王的权杖 人生的伟业,不在于能知,而在于能行。——赫胥黎 几个月前,我就听说他这个人了,大家说他年轻富有、健康幸福、事业成功,我不禁想亲眼瞧瞧。有一次当他跨出电视摄影棚,我就尾随其后,一连好几个星期。在此期间他的足迹遍及海内外,接触的对象有总统,也有病患者,涵盖社会各个阶层。一路上虽是风尘仆仆,但他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与他的爱妻如胶似漆。繁忙的工作结束后,夫妇俩就飞回加州圣地亚哥的家。那是一座可以俯瞰太平洋的别墅,盘桓数日,与家人共享天伦。 这位年轻人才25岁,只有高中学历。他是怎么能够在这等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何况,就在三年前他还一贫如洗,住在一间只有11坪大的单身公寓里,房子小的连洗碗盘都得在浴缸中。那时他意志消沉、身材痴肥、穷.因潦倒,可说是前途暗淡;如今广受瞩目、身体健壮、交游广阔、前途璀璨。他怎么会有如此悬殊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