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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西双版纳铜甲尸-第63部分

小说: 西双版纳铜甲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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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抬起头看着阿鬼噗哧一下笑了:“我也没怨你。我可不喜欢看见女孩就花言巧语的男人。”阿鬼看着月儿红红的脸,不禁心神驰往。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坐在一起,天空中白云飘飘,山风习习,耳边听不尽的松涛,满山青绿如海洋浪花一般潮起潮落。

    月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阿鬼哥,这里好美,真想一辈子不走了。”

    阿鬼慢慢说:“月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啊。”

    “你怎么…就当了贼呢?”

    月儿脸更红了:“阿鬼哥,如今这世道,不当贼,我一个姑娘家难道还要卖身青楼不成?”她多年行走江湖,说话也没什么顾及。

    阿鬼点点头:“是呀。你的父母都。。。”他说到这停住了,怕惹女孩的伤心事。

    果然月儿眼睛红了:“自从我娘死了以后,我就便跟爹爹流浪。我爹爹特别疼我,一点苦都不让我吃。他拼命地挣钱养家,不让我出一份力。。”她语音有些呜咽:“后来,我就被人拐跑了。我真担心我爹爹,这么多年了也不知他老人家怎么样了?”说着,双手抱膝,脸深深埋在胳膊里大声哭了起来。

    阿鬼想去安慰,又不知怎么办好,一时手足无措。

    月儿一下把头扎在他的怀里:“阿鬼哥,你能抱抱我吗?”

    阿鬼轻轻环住她,月儿如一只小猫般,半眯着眼,脸上显出满足的表情:“我小时候,爹就这样抱着我。他就说啊,来,姑娘贴个脸。”女孩脸上非常甜蜜:“他还说,月儿啊,如果日后我再像你娘一样失去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当时我就说,爹,你不活我也不活了。我爹爹苦笑,那好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出家或者当老道,起个道号就叫一道…”

    阿鬼脑子猛然打闪,他仔细端量月儿,越看越是心惊,这女孩果然在眉眼处依稀有刘一道的影子。

    难道说她是…那妖道刘一道的女儿?

    阿鬼脑子嗡嗡作响,如果真是这样可是糟了,她爹可是死在我们的手上。又一想,不会的,她姓温,刘一道姓刘,不可能。

    温月儿继续说:“自被拐走后,那个人贩子要把我卖给青楼。再出卖的前天晚上,他要…侮辱于我。就在床上,他要糟蹋我的时候,我杀了他!我把早已藏好的匕首插在他裸露的肚子上,我看着他扭曲死亡,鲜血喷了我的一身。”她说到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彷佛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岁月。

    “阿鬼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要相信我,我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阿鬼点点头。

    “我就逃出了虎口,机缘巧合被一个元兵将领收养,我本姓刘,被他改姓温。我不愿意给仇人当女儿,找机会就跑了出来,从此浪迹天涯。你呢?”

    阿鬼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温月儿果然是刘一道的女儿。他看着碧蓝的天空,放开温月儿,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我也是被娘一手带大,她也早年就死了。”

    月儿看着手里的花说:“阿鬼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带上这样的花环成亲?”刚说完,女孩被自己话逗得脸红。

    阿鬼忧郁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温月儿用手摸着烫烫的脸,难为情地笑笑:“阿鬼哥,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很担心小云。”

    阿鬼说:“你等等。”他站起身来,跑了很远的地方,摘下了一朵大大的红花,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递给温月儿:“月儿,送给你的。”月儿抚摸着那红花说:“我不喜欢真花。它们开过了,就凋谢了,一点都不长远。不过阿鬼哥给的,我一定要收藏好。”

    两人慢慢的从山上下来,回到了天水镇。刚一进门,就看见李荣站在门口。李荣看见阿鬼和温月儿笑着说:“两位,真是大喜呀。你们看看是谁回来了?!”



………【第七十二章】………

    乐天站在山谷中央,周围黑雾雾一片,抬头望天,天空泛出异样的铅色,灰蒙蒙中无星无晨。自己身处在一个队伍之中,前后左右的人都是一团模糊的黑影,五官不清,每个人衣着服饰都不相同,匆匆赶路。乐天被夹杂其中,身不由己也跟着队伍往前走。

    这条山谷又狭又长,似乎没个尽头,头上是一线天空,两旁尽是陡峭悬崖,看上去十分压抑难受。

    这时,暴风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这雨下得十分异样,没有闪电,没有任何光亮,大雨倾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惨淡阴郁的气氛里。

    满脚泥泞,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步出山谷,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废墟。断壁残垣、残砖乱瓦,有民居有楼阁,远远的地方还矗立着巨大宫殿的残垣框架,可以想象这里很久以前必是一处繁华都市,乐天跟着队伍行走其中,眼前似乎还浮现出昔日这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繁荣一时的景象。

    而现在这里长满野草,渺无人烟,昔日繁华如过眼云烟。暴风凛冽,大雨滂沱,踩在废墟上的只是一队队孤魂野鬼。

    相对于这个世界的黑暗,很远地方的无间地狱城倒是一片火红,城楼上那巨大的横匾似乎是用火书写而成,炽热燃烧,千里之外都夺人双目。

    在平原上,四面八方走来无数黑影组成的队伍,按照顺序涌进城内再也不见。

    巨大的城楼犹如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吞噬着这些亡灵。

    也不知多长时间,乐天跟着队伍走到了城前,只见城门两侧各站立一个鬼差,分别是牛头马面,都是身长数丈,如巨灵神一般,手持利斧双目如炬。

    城楼上烛台燃起了红色灯火,照亮了方圆数里,城门下站立了一队队鬼差狱卒。这些鬼差都是半人半兽,有的顶着狗头,有的下半身是蛇,还有的左边脸是人右边脸是猪,奇模怪样,在惨烈的灯火之下,显得十分恐怖。乐天虽自持硬汉,又号称大胆,可在这如此诡异凄厉的地方,也禁不住浑身哆嗦。

    他不敢看这些鬼差,混在人堆里继续往前走。走进城门,步入无间地狱城,第一感觉就是气势雄伟、金碧辉煌。正殿套副殿、风格极是古朴,巨大的广场上黑压压一片,只能看见用红烛光引导的亡灵之路,人在这里,显得极度渺小。不管这座城池景象如何神妙,感觉里面透着一股子邪气,鬼气纵横,不管再怎么装饰,再如何奢华,它都是一座亡灵之殿,是一座巨大的坟墓。

    在道路尽头,无数鬼差拥着一个身高数丈的怪人,这人披着一身白衣,体态硕长,跟个活骷髅差不多。尤其这脑袋太吓人了,前后左右长着四幅面孔,表情各不相同,分别是喜、怒、哀、乐,头部中间还多长出一块肉瘤,这肉瘤也就拳头大小,可上面五官俱全,一双小眼睛不停眨呀眨,十分诡异。

    此时他端坐高台之上,法相庄严,倒也气度不凡。乐天心惊,这恐怕就是判官了吧。

    台下是一队队亡灵,规度森严,全都低着头老老实实,其中有一女亡灵**身躯跪在堂下。有两个鬼差捧来一面镜子,这面镜子镶在青铜架上,古香古色,虽银漆剥落,可依然光彩夺目,一看就不是俗物。这镜子一放在那亡灵近前,顿时里面幻化出无数画面,那女亡灵生前的种种表现尽在其中。她赤身**横在床上,身前有一白面书生,屁股正在一前一后卖力动着,一看就是两人在做不伦之事。画面一变,那女人正在服侍一个男人吃饭,看情形似乎是她相公,只见那女人背着身往碗里下药。男人吃后,顿时七窍流血,在地上不停翻滚,四肢抽搐,眼睛瞪得溜圆,其状惨不忍睹,目光里充满了惊讶、悲愤、恼怒、无奈,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整个审判堂上鸦雀无声,只有那面镜子里演示着逼真的画面,镜子本身是无声的,可是那男人临死前的表情实在是太震撼了,似乎能听到他的心声,我这么爱你,你居然为了小白脸来害我!

    乐天看得满头大汗,身子直哆嗦,好家伙,这也太邪门了。

    只见判官头部转动,换到怒的表情,一拍手里的惊木。三四个鬼差走出来,手持长矛,对准那女人的身体就扎了进去。女亡灵在无声的挣扎,可以看出极度痛苦,鬼差不费丝毫之力,把女人举到空中,径直来到一旁的大锅前。

    这里架了四五口青绿色的大锅,这锅的形状又有些似古鼎,直径少说有十尺开外,大锅共有三足,都如成人腰身粗细,锅里全是沸腾的滚水,下面堆满了黑漆漆的柴草。

    院中十几个骷髅一般的小鬼,叽喳乱笑,身高只有常人的一半,忙碌着添柴烧火。满地都是哀嚎的亡灵,一时也分辨不清究竟有多少,密密麻麻粗略估计数量足以万计。无数的苍蝇围绕着嗡嗡乱飞。小鬼把火烧得旺了,就搬了亡灵扔入锅中。

    亡灵一经大锅烧煮,就活动起来,在锅中张牙舞爪,不断发出声声惨叫,极其痛苦,挣扎着想从锅中爬出来,锅外的小鬼用长竿把想爬出锅的亡灵又一个个又捅回去。

    亡灵挣扎一番,终于被沸汤煮得稀烂,不成形状了。一众小鬼各司其职,虽然忙碌,但是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有的负责烧火,有的把锅里煮尸黑水舀出来倒掉,又有数人不停的倒入清水。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进行着,只有锅中亡灵的惨叫声凄厉悲凉。

    判官眼看着刚才审判的女亡灵被鬼差扔入锅中,在其中上下翻腾,逐渐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五脏六腑都喷出来了,立时换了一副喜的表情,洋洋得意,似乎看这些亡灵遭受难以形容的痛苦,是他唯一嗜好,从而得到了巨大的精神满足。

    乐天正傻看着呢,只见的肋部一疼,一根长矛正插在腋下。一个形容猥琐的鬼差正要把他往外提。乐天大怒,可以审我可以折磨我,但不能如此羞辱于我。他双手用力,“咔吧”一声把矛给撅断了。

    鬼差也怒了,跑出来三四个,抓着乐天给提到台下。

    判官立时换了哀的表情,翻动眼前的书薄,没张口说话,可是乐天却在心里听到了问话:“你是乐天?”

    “我是。”乐天垂头,不敢造次。

    “你不服是吧。”

    乐天猛然抬起头,和判官对视,心中大喊:“确实不服。我虽不是伟丈夫,但此生也称得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良心!”

    “好!”判官双眼如炬:“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你来看。”

    只见那面古镜画面幻化,居然出现了一个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正在山中砍柴。乐天一看,就是一惊,正是年少的自己。

    少时的乐天背着柴火回到家,生炉做饭,这时屋门一推,进来一个大汉,满身酒气,走过去对着乐天就是一脚。乐天站立不稳,一头撞在锅台上,鲜血横流。那大汉哈哈大笑,转身进了里屋,不多时鼾声大作。

    乐天用手擦擦血,神色淡然,缓缓抄起柴刀,一步一步走进里屋。挥起手中刀,一刀下去,就跟砍西瓜一样,那大汉的头颅就咕噜噜落在地上,鲜血如喷泉飞涌,整个屋子一片血红。

    乐天抄起血洼里的酒壶,仰面喝一口酒,就挥手朝着尸体砍一刀。喝一口,砍一刀,不多时,酒壶见底,尸体也成了肉渣。

    大堂之上,寂静无声,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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