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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公主偏头疼-第49部分

小说: 公主偏头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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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着鼻子仰脸,问:“易南是不是死了?”
  他讶异道:“你哭什么?唔,是了,你是今儿个死的,头一次瞧见给自个哭灵的,也算是长见识了。”
  我把衣袍丢进水盆里,一屁股坐在水湿的地上,哇一声哭出来,“你告诉我,易南是不是死了?”
  待我嗓子哭哑了,他方说:“他活的好好的,你咒他死干嘛,他死了,你这个样子,也不太好改嫁。”
  “他没死?那你刚才不是说没有他的消息吗?他既然没死,怎么不过来找我?”
  他蹲下来,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说:“我方才说周皇与太子没有告诉我有关易南的消息,这个是没错,但,我自个去查了,他在太师府中,没病没伤,挺好,当时情态较为紧急,我就没有露面。他现在不来寻你,自有他不来寻你的理由,你且等上一等,过些时候,他再不来,大不了,你过去找他,一样的。”
  我喜极而泣,“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在我头顶叹了口气,“你这智商,我稀的骗你。”
  得知易南没死,我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把宴帝的衣袍搓了又搓,揉了又揉,洗了又洗,拧了又拧,在他的引领下,搭在了院子里的衣绳上。
  接下来的几日,宴帝没有来,他说,他要忙宴国皇后葬礼的事情,还嘱咐我夜里关好门窗,免得被那个莫须有的鬼混勾去了魂魄,吓得我时时刻刻离不开大婶。
  这个大婶,话不多,嘴严的很,和她聊天着实费劲,是以,我整日里闷得慌,风一刮,门一响,我就在想,是易南来了吗?
  每次,都落空。
  天开始热起来,待太阳落山后,我着大婶搬出来一张藤椅放在树下,我窝在椅子里,边吹着风边等着易南。
  往常的一日,我在藤椅上即将睡去时,忽听到一人极轻的落进院子里的声音,我捂着突突直跳的胸口,“易南,是你吗?”
  哐当,什么东西砸在了旁边石桌上,再哐当,又一个什么东西。
  “听力不怎么行啊。”
  宴帝。
  “有门,你怎么不走?翻院墙做什么?”
  “我乐意。”
  我扁了扁嘴,没有说话,他往我怀里塞了一个硕大的圆滚滚的东西,说:“来,喝酒。”
  我摸了摸,原来是个酒坛,“你当我是酒鬼?起码,要有个酒杯吧,再不济,也要有下酒菜吧。”
  他上前为我揭开酒塞子,“哪那么多废话,喝酒就是喝酒。”
  我嘀咕了几句,他已经开始喝了,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捧着酒坛喝了几口意思了意思。待我喝了十几口时,他那坛酒已经喝完,他又夺了我的酒喝了,坐了一坐,一声不吭翻墙走了。
  不过一刻钟,又翻墙过来,这次,拎了四坛酒。
  他这是,有什么大喜之事,还是大悲之事?
  我琢磨不透,又不敢贸然问他。
  这次,他喝的有些慢,待街上打更的敲到三更天时,四坛酒方才喝尽,他开口说:“我明日要再成回亲。”
作者有话要说:  劳动节快乐乐(^o^)/~
  

  ☆、第六十二章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皇后刚死了没多久,你就急着成亲,宴国子民不骂你薄情寡义吗?”
  他呵的一笑,“怎么会?这可是群臣联名上奏折恳请皇帝早日纳后呢,孤的子民,着实爱戴着孤,唯恐孤捱不过这慢慢长夜。”
  我扁了扁嘴,刚想说,怎么可能,不是有斯年吗?再者,一干重臣什么的,肯定知道斯年是真正的皇后吧。
  他吐了口气,又说:“斯年有孕在身,总要在孩子生下来前重新封一次后的。”
  我又是一惊,“斯年怀孕了?”
  “嗯,有些时候了。”
  我再一惊,“有些时候了?你怎么一直没说过?我可以去看看她的啊。”
  “你眼瞎着,怎么看?”
  我哼唧了声,没有做声,他也没有做声,又静坐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做声。
  我怀疑他睡着了,‘诶诶’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应,我又试着叫了几声‘殷煜珩’,他还是没有应,我扯着嗓子唤了好几声‘张大婶’,没有人应我。
  我仰天长叹了口气,哀怨的伸手摸摸索索向宴帝的方向挪去,踢走两个空酒坛,踩着嘎吱响的落叶,跨过一个不知是什么的障碍物后,终于摸到了他的腿。
  我晃着他的腿,“殷煜珩,醒醒,别睡了,再睡明早就成不了亲了,诶,你醒醒。”
  他若有似无哼了声,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很冲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扑腾着去抓他砸他,“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殷煜珩!!!”
  他丝毫不理会,抱着我疾行了几步,踹开房门,把我扔在床榻上,随之,他带着满身的酒气压了过来。
  我使出了毕生所学的武功,踢踹撕咬抓挠吼。。。。。。在他身上,皆没有用。
  他扯掉我的腰束,撕开我的外衫,喷着酒气说:“你本就是我的皇后,一直都是,成不成亲都是。”
  皇后?成亲?他这是醉了,把我当成斯年了?
  “殷煜珩,你醒醒,我不是斯年,不是斯年,你明天才成亲,不是今晚,我是周悬,我是周悬啊,你松开。”
  他根本不听,撕开我的外衫又去撕内衫,我伸手抓了下他的脸,他一手禁锢住我的两个手腕,一手继续去扯我的内衫。
  我急中生智,哭喊道:“就算我是斯年,可,你想想,斯年不是正怀着身孕吗?你这样对她,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了怎么办?”
  他滞了下,只是一下,手又转去了裤子那里,我凄厉的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很恐怖的笑了几声,说:“干什么?不知道?没做过?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我惊惧着哭岔了气:“我是成亲了,易南说,要等我眼睛好了后再圆房,易南,易南,你在哪,易南。。。。。。”
  易南,你在哪里?
  宴帝的手没有下去,他伏在我身上良久,说了句:“别动,我不会伤害到你。”又过了一时,他带着酒气的双唇轻轻掠过我双眼,在我脸颊上停了下,翻身躺在了我身侧。
  我颤抖着身子哭哭啼啼整理好衣衫,黑暗中,身侧的宴帝一动不动,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未动,呼吸细长平稳。
  他,睡着了?!
  我抹了抹泪,从床榻上翻滚下来,连滚带爬摸索到院子里,靠着树睡去。
  易南,你怎么还不来?
  醒来时,我躺在床榻上,大婶在屋内窸窸窣窣张罗着什么,我问:“现在几时了?”
  嗓子疼,昨夜。。。。。。
  张大婶手不带停道:“已是巳时了,今儿姑娘想吃些什么?”
  没有食欲,没有胃口,“昨夜,张大婶。。。。。。”
  “哦,昨晚上公子开恩,准了老身回家了一趟,这刚来了不到一刻钟,见姑娘睡的挺香,就没叫醒姑娘,怎么?姑娘可是不舒服了?”
  我哼唧了声,拖着昏沉的脑袋起身,衣衫是完好的,昨夜,我明明是抱着院子里的树睡着的。
  宴帝,昨夜是真的醉了吗?他今早是几时走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待半个月后,宴帝过来时,我抱着张大婶从市集上买来的小狗紧张到不行。
  张大婶过来重沏了壶茶,又拖着脚步远去,我有一搭没一搭捋着窝在膝上的小狗的毛发,纾解内心的不安。
  宴帝坐了一坐,问:“这小狗,取名字了没?”
  “小黑。”
  “可它明明是白色的。”
  “我看着是黑色。”
  “也是。”
  又坐了一会儿,他咳了下,说:“那晚,我醉了,没有出什么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揪着小黑的一撮毛,“醉了?”
  他叹了口气,“搁在平时,那么点儿酒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那晚,想着第二日成亲,我心情颇为愉悦,喝的有些许猛,没想到竟醉了,惭愧惭愧。不过,我酒品一直很好,就算是醉了,也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晚,也是如此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酒品很好?什么叫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我张了张了嘴,干喝了几口暑气,愣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总不能说,你错把我当成了斯年,撕了我的衣衫,扒了我的衣裳,要强行对我怎么怎么滴吧,我,怎么说出得出口?!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这个瞎子,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哑巴的感觉,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我鼓着腮帮子翻着白眼狠狠揪了下小黑的毛,惊得小黑嗷一声从我膝头跳下来,颠儿颠儿跑远了。
  宴帝悠悠道:“你自个瞎,别把旁人都当做瞎子,成吗?你当下的面部表情,我可是看得真真的,莫非,那晚,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哼了一声,“没,没,你人品酒品那么好,怎么可能?”
  他笑了下,舒了口长气,道:“哎,你酒品可就不行了,我醉了还知道自个找张床睡,还能准时准点醒来,你啊,醉了就知道死死抱着树睡,我当时急着回宫成亲,硬是掰不动你环在树上的胳膊,当时差点儿把你胳膊卸下来,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弄到屋里,害得我几乎耽误了成亲。”
  “你意思是,我要向你道歉?我要感谢你?”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莫要放在心上,给自个增添心理负担。”
  堵在胸口的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就此晕死过去,我牙磨的咯吱咯吱响,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叫。
  他又笑道:“说了不用报答我了,你也不要太过计较了。”
  我硬挤出一丝笑,咬牙切齿道:“你是和斯年成亲,为什么不找她喝酒?”
  他不紧不慢道:“怎么?你想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算你狠,倒打一耙的事情,做的很是顺手,不亏是一国之帝,我,着实佩服。
  用饭的时候,他突然问:“你想看得见吗?”
  我想,我做梦都想,我死都想。
  他叹了口气,幽幽说了句,“我倒是觉得,你这样也挺好。”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瞎了试试!
  我气呼呼扒了口饭,他突然起身,攥起我的下巴喂了我一个什么东西,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了下去。
  “什么,什么东西?”
  “长生不老药。”
  鬼才信。
  “你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他打了下我的脑袋,“就你,我要害你还用得着浪费一颗毒^药吗?帮着消化食物的药丸,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我将信将疑扒了一口饭,嘀咕道:“我吃的又不多,用不着消化。”
  用过饭,在院子里吹风喝茶时,他没头没脑问了句,“你先前瞎的那回,一直对易南不冷不热的,眼睛能瞧见后,怎么突然就非他不可了呢?难道,是他那日给你做了一碗牛肉面汤?”
  提起易南,我抱着小黑窝在椅子里傻笑了一阵,含含糊糊说:“这个,约莫是因为我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缘故吧。”
  小黑汪汪叫了两声,我抚了抚它的肚皮,它满意的翻了翻身,又往我怀里拱了拱。
  “就这么简单?”
  我点了点头,“想来,是吧。”
  当晚,我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我醒来睁开眼,居然看见了宴帝,他一身玄衣坐在桌前批阅着奏章,头发散开,随意散漫的垂在双肩,日光打在他脸上,漫过他眉眼鼻尖嘴唇,像幅画,很是好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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