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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公主偏头疼-第50部分

小说: 公主偏头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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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散漫的垂在双肩,日光打在他脸上,漫过他眉眼鼻尖嘴唇,像幅画,很是好看。
  他掀起眼皮瞧了瞧我,放下手里的纸笔,翘起唇角,朝我步来,在我床前停下,弯腰竖起一根手指,轻声问:“这是几?”
  我坐起来,诧异的望着他,掐了他一下,他依旧笑,我揉了揉眼,嘀咕道:“不疼?我这是在做梦吗?可是,怎么会梦到宴帝,不是应该梦到易南吗?”
  我又揉了下眼,掐了下我的大腿,疼,好疼,这是梦?还是梦?
  宴帝就着被子把我往里推了推,腾出一个地方,顺势坐了下去,眉眼含笑道:“能看见了?”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眼睛疼吗?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我这是在做梦吗?”
  他眼角荡起一圈笑意,“你若是觉得在做梦,那就是吧。”
  我嗯了下,躺回被窝,闭眼了一会儿,再睁开,宴帝正一本正经坐在床榻上望着我,我又闭眼,再睁开,几经循环,还是如此。
  我,能看见了?
  一团毛茸茸雪球似的活物蹿过来,跃到我床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小黑,原来真的是白的?
  我,真的能看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宴帝说,解药是三哥着人送过来的,以后,我不再会出现以往反反复复失明的情况,我的眼睛,也不会再畏光畏红畏黄畏亮光的问题,我的眼睛,同正常人一样了。
  宴帝每日都来,大多时候,只是坐一坐,喝上一杯茶就走,有时,也会带着奏折在院子里批阅。
  宴帝每次来,都会给小黑带点儿新鲜的吃食,小黑越来越没出息,一见着他就完全没了一丁点儿兽性,摇着雪白的尾巴哼唧一声蹭到他脚边,跟个猫似的,丢狗现眼。
  后来,宴帝翻着老黄历挑了个宜沐浴、宜远行、宜起坟、宜婚嫁的黄道吉日,带着我与小黑出了一趟远门,先去给莫鱼烧了些纸钱,又给乱坟岗中的那位先人重修了座坟。
  回来时,心情有些沉重,小黑叼着毛球逗了我一路,我方才好些,只是,易南怎么还不过来找我?
  转眼已是八月,院子里满是桂花香,我摘了些嫩的,跟张大婶学着做了桂花糕,刚从锅里端出来,宴帝带着肥蟹菊花酒过来。
  他一个人把桂花糕扫净,又喝了半坛酒,便坐在树下批阅奏折,小黑往常般蜷在他脚边打盹儿,我在旁边啃着肥蟹啜着酒。
  待他批完了一摞奏章后,抬眼看了我一下,说:“易南要成亲了。”
  我满嘴满手都是蟹汁,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哦了声,再去剥下一个蟹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你刚才说什么?谁要成亲了?”
  他凝视着我,“易南,哦,就是你那个易南,一个月后,迎娶周国五公主,届时,我还要送份贺礼。”
  我愣了一愣,扔掉手里的蟹,满是油污的手去翻他方才批阅好的奏折,他瞥了我一眼,淡然道:“没在这些奏折里。”
  我不信,把奏折扒了个遍,没翻着周国的字样。
  他扯了扯嘴角,“你至少把手洗一下吧,这奏折,还能要吗?”
  我愣愣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咧嘴笑:“你骗我的,是不是?”
  他哼了声,随手捡了本奏折,继续批阅着,“我说过,你的智商,我稀的去骗。”
  我呆呆看着他又批完了一摞奏折,没出息的流了一脸又一脸的泪,他掀起眼皮瞧了我一眼,叹口气,“你要哭,起码把脸擦干净吧,泪水和蟹肉混在一起,很恶心的。”
  我哇一声哭出声来,“他不是和我成过亲了,怎么又要娶别人?”
  小黑被我的哭声吵醒,不耐的抬眼瞅了瞅我,又阖起眼往宴帝脚边蹭了蹭,宴帝弯腰摸了摸小黑背上的毛,说:“有什么不可以?我不是先和你成亲,后又娶的斯年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亲过?你自始至终娶的都是斯年,易南不一样,他是先和我成亲的,他,他。。。。。。哇。。。。。。”
  我扯着嗓子干嚎了一阵,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宴帝伸腿挡了一下,我摔了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他。”
  “要走,也要收拾下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和我一起去周国?”
  他斜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日里这么闲的,喏,我倒是可以给你拨几个侍卫。”
  我领了旨意,去屋内慌忙着急的简单收拾了一下,拎着包袱出来,“可以了,走吧。”
  宴帝头也没抬,“侍卫不好叫,最早,也要明日了。”
  我把包袱丢在桌子上,头埋进包袱里哼唧着,过了一会儿,听他道:“非走不可吗?”
  我双手捶着桌子直晃,“非走不可。”
  又过了一会儿,他如常道:“明日,朝中有事,我就不过来了。”
  “侍卫呢?”
  “他们过来。”
  “那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侍卫?”
  “这么长时间,这院子有外人来过吗?”
  好吧,我哼唧到天黑,替他收拾散乱的奏折时,随意翻看了下,所有的奏折,无一例外,全部被他打了个叉,给驳了回去。
  我扁了扁嘴,“做你的臣子,真是难为的要死,这奏折。。。。。。”
  他揉着眉心,有些疲态道:“这些,都有问题,他们,越来越不中用了。”
  “是你要求太严苛了吧,我瞅着他们提的建议倒是不错。”
  他不置可否轻摇着头,冒了一句:“其实,你的解药送过来时,我便听闻了易南要成亲的事情。”
  我攥着奏折,抬眼疑惑的看向他,他轻笑道:“考虑到你眼睛将将恢复,不宜操劳奔波,不宜情绪波动,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加之天气炎热,暑气重,不宜赶路,现下刚刚好,一个月的时间,足矣。”
  他说的极其诚恳又有道理,我哦了声闷闷收拾着奏折,他又道:“这院子,是留给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留给我的?”
  “怎么?你要看房契?”
  我哼了声,“我不回来了。”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我一定能把他带走。”
  “万一。。。。。。”
  “没有万一!”
  他揉着额角,从身上摸出一个牌子扔给我,“身份文牒,你收好,你要时刻记着,你不再是周国七公主,七公主的事情,对谁,都不要提,她已是个死人。”
  我捡起来,上面赫然印着“殷悬”两个字,我抬起脸,他眉毛一挑,“怎样?是不是高贵典雅了许多?”
  我扁扁嘴,“马马虎虎吧。”
  又坐了一刻,宴帝作势起身要走,“小黑,你要带走吗?”
  我看了看窝在他怀里极其温顺的小黑,“路上不好带,留给你吧。”
  他唔了声,不阴不阳说了句:“小黑会想你的,得闲时,过来看看。”
  说完,他把小黑放下,径直拂袖走了,落下了一桌的奏折,“诶诶,殷煜珩,奏折你不要了吗?”
  他头也不回,“先放着吧。”
  第二日我走时,宴帝没有过来,我等了一等,他还是没有来,我坐不住,拎起包袱随侍卫动了身。
  出了城门,我往后望了望,城墙上一排手执长矛纹丝不动的侍卫,一一看过去,没瞅见宴帝的身影。总觉得,背后胶着一束目光,待我望去时,却又什么都看不到,或许只是我的幻觉。
  其实,昨晚,我想问一问宴帝,成亲前夜那次,他是真的醉了吗?
  我想了好几想,始终没有问出口,若他说是,我又吃了次闷亏,若他说不是,我,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尽是尴尬。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到达周国都城时,已过去了半个月,我顾不得捯饬自个,风尘仆仆直奔太师府。
  太师府守门的两个小哥很是死板,我好赖话说了个遍,他们就是不让我进,青天白日之下,死皮赖脸硬闯,因没带随身武器,被他们手拿大刀赶了出来。
  我打发了一路跟随我来的那几个侍卫,他们抱拳道了声珍重,各自离去,走到拐角时,又意味深长瞥了我一眼,我觉得,他们的眼神流露出八个大字:好自为之,自求多福。
  我买了一屉包子,在太师府对面找了个绝佳的位置,蹲在地上边啃包子边守株待易南。
  守门的一个小哥拿着大砍刀过来,说啥也不让我在他们府门前啃包子,我叼着包子一步三回头的蹿到府门数丈远的一棵树下,嗖嗖爬到了树上。
  小哥把刀别到腰上,往手心上吐了口唾沫搓着手就要爬树。
  太师府的人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下人都随了主子,一个比一个倔,一个赛一个轴。我不就是在这里吃个包子嘛,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
  小哥爬到半截时,府门前一阵骚动,我看到了易南。
  他身着月白色长袍,墨发半披半散,淡雅的混在几个人之间,小风一吹,我似乎能嗅得到他发丝间飘来的阵阵幽香。
  好长时间不见,他越发得会长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步过来,小哥从树上滑下来,规规矩矩向他们施了个礼,只字未提我的事情,我估摸着,他是在等他们走远后,再来收拾我。
  我从郁郁的树叶中探了个头出来,瞅准易南的头顶丢了根小树杈。
  他缓缓抬起头,我探着脑袋扯着嘴冲他傻笑,他面无表情扫过来一眼,又面无表情收回目光,没有任何表示的继续朝前步去。
  他没看到我?
  我几乎脱口而出叫住他,可是这一行人中,我认识一个,苏公子。宴帝说周国七公主已死,我现在只是个寻常的庶人,若我这样在人前冒昧出来与易南相认,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捅出什么篓子来。
  我忖了忖,摸出一个包子,向他身上砸去。
  用劲儿太猛,砸远了,包子落在了他们前面两步远,成功引起了一行人的注意,他们互相望了望,又往四周望了望,恰巧,一条灰不溜秋的土狗蹿过来,汪汪汪叼起包子撒欢跑远了。
  一穿蓝衫的公子摇着扇子道:“易兄也要好好管教管教下人了,这府门前,怎么能让这么一条土狗跑来跑去,太没规矩。”
  会不会管太宽啊喂,有本事把这条路划到你家去,都城的男子,太事儿。
  就譬如树下的那位小哥,正抬起头目露凶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爬上树,恨不得登时把我大卸八块,这么执着干嘛!
  易南悠悠道:“李兄何必跟一条狗计较。”
  蓝衫公子刚要回呛过去,苏公子笑哈哈道:“轿子就在街拐角,待上了轿子,帘子一合,管他街上乌泱泱什么,都与咱们无关。”
  他们渐行渐远,眼瞅着树下的带刀小哥双眼赤红抱着树就要往上爬,易南突然转身,道:“小顺,你去府里把我的折扇取出来,现在。”
  那个叫小顺的小哥很不情愿的抬头望了望我,脚下生风向府门跑去,易南收回目光,看也没看我这边一眼,转身朝前步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竟然勤快的如此不可思议~~~~

  ☆、第六十四章

  
  我趁着小哥跑进府内,门前的另一位小哥还未跑到树下时,麻溜从树上滑下来,不声不响不着痕迹鬼鬼祟祟跟在易南他们后面。
  他们乘轿,我步行。
  在我双腿快要站不住时,来到了一个叫做春满堂的地方。
  他们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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