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萧红与萧军本来面目——简评秋石对“文坛二萧”的研究程树榛长期以来,已故著名作家萧军背负着两口“黑锅”。一为众所周知——缘自1948年哈尔滨发生的那场非常事件,当时的中共东北局给这位鲁迅学生、党外作家扣上了“反苏、反共、反人民”的大帽子,并在全东北解放区范围内进行公开批判,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1980年经中共中央组织部核准予以平反。另一口“黑锅”,起源要更为早些,持续时间也更为久远,至1988年他逝世时也未被摘除,这就是在现代文坛上众说纷纭的关于他和早期爱侣萧红之间的恩恩怨怨……六十多年来,他一直被这口“黑锅”所重压,而它因属“家务事”,自然不会有什么权威机构权威人士来论断。未想到在新老世纪之交,却被一个“小人物”给摘除了——作家秋石...
多少次,郭画画出现在机场。从此地到彼地。从这里到那里。 去澳洲的手续办得很快。那是老孟四处找朋友打听到的一家可靠的中介公司。据说,他们的办事效率和信用度都比较高。果然很高。花了大笔中介费用后,一切在很短的时间里办好。 这一走,走得并不洒脱,借了老孟一些钱,还有家里的房子作了银行的抵押。除开中介的费用和第一年的学费以外,还换了些外币留作它用。 从兰州飞到北京国际机场的时候,是郭画画一个人。她坚持不要人来送。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条狗。既然离开最好,那么什么都不要再去回想。郭画画像郝思佳一样在心里默念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可是,嚷吵闹的机场候机大厅里,郭画画还是想起了蛮蛮,那条已经长得很大的京叭。 有人说,从前发生过的事会成为记忆茵梦湖的水莲花。一个人独自承担着寂寞和生存的时候,会去想从前吗?...
周作人精选散文集谈关公越缦堂日记补第五册咸丰八年戊午正月下云:“初七日甲申晴。下午进城至仓桥书肆,借得明人张育父丑清河书画肪十四册,归阅之。其论书画颇不减元人,间附考证亦多有据,又全载昔人题跋及诸评论,皆有意致可观,丑自赘者亦楚楚不俗,最宜于赏鉴家。昔钱思公尝言于厕上观杂书,未免太亵,找了出来,我不是赏鉴家,没有什么用处,也只是看看题跋之类罢了。卷一开首是钟繇,对于他的兴趣却并不在法书,还是由于世说新语所载司马昭嘲钟会的话:“与人期行,何以迟迟,望卿遥遥不至。”其次是因为书。画肪上所录的一篇贺捷表,严可均辑全三国文卷二十四根据纤帖录有全文,今转抄于下:“臣爵言。戎路兼行,履险冒寒,臣以无任,不获扈从,企伫悬情,无有宁舍。即...
12月3日 《孰优孰劣话黛钗》 周思源 主讲人简介: 周思源,1938年4月生,浙江杭州市人。1957年毕业于无锡市第一中学,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现任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鲁迅研究会会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红楼梦学刊》编委,中国中外传记文学研究会理事。 内容简介: 林黛玉,薛宝钗,谁优?谁劣?从《红楼梦》诞生这就是一个让人争论不休的话题。论诗学,一个是家学深厚,一个是见识广博;论个性,一个是率真执着,一个是缜密豁达;论相貌,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真是难分高下。 林黛玉是《红楼梦》里除贾宝玉之外的又一个重要人物。在这个人物身上,依然保留了《红楼梦》的神秘性。要想理解林黛玉这个人物,还需从一个神话故事入手。在西方灵河岸边,有一株绛珠小草,日夜得到一位神瑛侍者的浇灌,后来修成了一个女孩子,...
前陆军少将、集团军军长沈三山,愁肠百结地蹲在地上。 那个最大的西红柿红了,早上还是趣青一团,象新枪烤蓝似的绿得发黑。中午便象被人猛击一掌,变得惨白。下午就露出了缕缕网络般的红晕,天还未黑,便火烧云似地红成一片了。 沈三山曾希望它一直长下去,直至成为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人见过的西红柿王。 然而现在,它开始红了。红了的西红柿不会再长大。 腰痛得厉害。那里嵌着一块同瘦肉颜色差不多的日本原装弹片,沈三山的肉皮很随和,当年宽宏大量地接纳了这块金属弃物,用血脉筋络象包饺子一样,把它裹得严丝合缝。以至于解放后医生认为,把它取出来的危险比搁在里头还大。医生说完这话时,紧张地盯着年富力强的少壮军官,生怕他非要动刀,出了事不好交待。...
后三国演义 作者:[清]梅溪遇安氏第 一 回 惠女庵石珠修性第 二 回 梅花洞陆静留宾第 三 回 梓树林英雄出世第 四 回 石季龙杯酒定交情第 五 回 弘祖兵会发鸠山第 六 回 良乡村有方除怪第 七 回 石季龙力擒双将第 八 回 三树精合谋拒敌第 九 回 稽有光大战俞魁第 十 回 晋阳城来斯纳款第十一回 石珠从众建国号第十二回 元海下礼伏英豪第十三回 夏后妃绣床半臂第十四回 陆参军败战春门第十五回 稽侍中荡阴死节第十六回 侯军师登坛祭雾第十七回 玉銮计擒黑鱼精第十八回 梦月斗武服诸将第十九回 琅玡王归朝待罪第二十回 洛阳城刘舆出兵第二十一回 刘元海大战王弥第二十二回 陕州道蒲洪排阵第二十三回 刘元海破阵王弥...
《大地的女儿》与《动乱时代》对于流血这件事我是憎恶的,断腿、断臂,还有因为流血过多而患着贫血症的蜡黄的脸孔们。我一看到,我必要想:丑恶,丑恶,丑恶的人类!史沫特烈的《大地的女儿》和丽洛琳克的《动乱时代》,当我读完第一本的时候,就说错了。这种念头当我读着《动乱时代》的时候又来了,但也未能作,因为正是上海抗战的开始。我虽住在租界上,但高射炮的红绿灯在空中游着,就象在我的房顶上那么接近,并且每天夜里我总见过几次,有时候推开窗子,有时候也就躺在床上看。那个时候就只能够看高射炮和读读书了,要想谈论,是不可能的,一切刊物都停刊了。单就说读书这一层,也是糊里糊涂的读,《西洋文学史话》,荷马的《奥德赛》也是在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