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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预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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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轻了是不负责任,说重了就是犯罪。
  她看着他,久久没有再说什么……
  后半夜值班相对轻松,这时她一般都已睡了,德武只需坐那儿静静地看书,不弄出响动就行。偶尔,她会说她想喝水,他只需把水往杯子里倒好递给她就行。后半夜值班的麻烦事是她要起来小解一到两次,逢了这时德武就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是亲妹妹,毕竟她的病不是那种非常重的病。金盈一开始也不自然,但德武谨遵金满的叮嘱,不敢出去,金盈也就慢慢习惯了。她总是穿了睡衣下床,走到墙角放尿盆的地方,拉上塑料布,就蹲下小解,解完再盖上盆盖,上床重新躺下。
  有天后半夜,轮到德武值班,他先是坐在屋角的一盏小台灯下看书,后见金盈睡得很熟,就坐在那儿打盹儿。深夜的道观里很静,除了几只秋虫不知在什么地方低叫外,就只有金盈轻微的鼻息声。也许因为白天与金盈的对话太耗人精力,德武觉到了累,他打着打着盹儿就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了金盈的一声惊叫,他刚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见浑身*的金盈已扑到了他的怀里,他又惊又慌地问道:怎么了金盈?只见金盈在他的怀里索索抖动着说:我刚才出了一身大汗,把睡衣弄湿了,正换睡衣时,忽见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到了我的床前说:走吧!
  怎么会呢?你一定是看花眼了。快,去穿上衣服。德武边说边扶她向床边走,他希望她能尽快穿上衣服。她这样赤身抱着他让他感到十分难受,目光不知往哪里放才好,毕竟她是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每个地方都诱人,看了不好不看又有些忍不住,德武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万一金满这时进来看到,他真觉得不好解释。

自难忘(16)
我怕!她没有松开手,仍紧紧抱着他。
  怕什么?我在这里,哪个鬼敢来?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见她不挪步,他只好弯腰把她抱起来向床上放。可她仍然没有松手,依旧紧抱着他,他被拖拽得只好弯下身子。这个局面是他没想到的,他被弄得满身大汗却又有些亢奋激动。他有心快喊金满过来,又怕这场面让大家都难堪。他无奈只能小声劝道:金盈,快放开,让人看到不好。
  她在他怀里索索抖动着说:不,不,我害怕,害怕……鬼……
  德武想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平静下来,刚拍了两下,又急忙把手拿开,因为拍她*光滑的后背,很像是在抚摸,他不能让她有其他的错觉。他的手不知怎么放才好,他又紧张又难受。而金盈显然是吓坏了,头直往他的怀里拱,脸直朝他的胸脯上贴,没办法,他只好拍着她的肩头说些宽慰的话。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先是不再哆嗦,随后就侧躺在床上睡着了。见她松开了自己,德武长嘘一口气,他不敢张眼细看她的*,急忙拉过毛巾被给她盖上了。
  8
  这天上午,德武正准备躺下补觉,一个小道士敲开了他的门说:我们道长请你去前边大殿一趟。德武急忙应道:好,马上到。他以为高道长找他是说有关金满兄妹在道观住宿的什么事,不想进了大殿一看,只见几十个道士已摆好了做什么仪式的架势。道长见他进来,迎到他面前说:孔先生,我们今天做的这道场里有消灾的内容,不知你愿不愿站在这儿,让我等顺便为你消消身上的灾?德武闻言一怔,有些不安地问:道长看出了我身上带灾?高道长微微一笑:人生世上,从来都是与幸运和灾难同时相伴,谁都不能说他身上不带灾。
  那高道长看出我身上带了什么性质的灾?德武虽不信道教,但道长的话还是让他有点好奇起来。
  那是天机,神没有给我看透的本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消一消才好,你愿不愿意?不愿,就请仍回客寮歇息。
  愿,愿。德武急忙点头。
  那就请在这里站好。道长先朝他指了一下站立的地方,而后做了一个手势,道场就开始了。德武还是第一次在道观里看这情景,只觉得肃穆又新鲜,很有兴致地看着道长和道士们的举动……
  道场做完时,德武急忙抱拳施礼表示谢意。不管你信不信,人家的好意该领受。道长这当儿走过来说:但愿今天我等能帮你消了身上的灾。不过说到底,一个人能不能避开灾,神的帮助只是一个方面,归根结底还要看他识灾的本领如何,若能够看见灾认出灾,自然知道闪避,倘是灾到眼前还看不出来,想躲开怕是难了。
  怎样识灾呢?德武急忙问。
  这要凭对灾的敏感了。因灾常常藏在正常事物、事情、事件的背后,所以识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以孔先生的阅历,只要对灾有警惕之心,识别和避开应该是没问题的。来,把这道符贴于你住的客寮的门后墙上,它也许会帮你避灾。
  符?德武很惊奇。
  画符,是道教的重要法术之一。道与术的关系密不可分,可谓“道无术不行”。符是朱笔或墨笔所画的一种图形和线条,以屈曲笔画为主,点线合用,字画相兼,有治疾驱邪之用。我今天给你这符是用朱笔所画,只供驱邪。
  德武看着那张画在黄纸上的符:
  觉得它隐隐像个“逐”字。

自难忘(17)
孔先生若是不信这个,也可不贴,扔掉作罢。
  贴,贴,怎么会不贴呢?谢谢高道长的美意。德武再一次施过礼,便告辞出来了。
  回到客寮贴了那符,德武一边左右审视着那符,一边在心上回想着刚才在大殿里的消灾场面。唉,真得谢谢道长的热心肠,主动提出为自己消灾,我身上会带有啥样的灾呢?生病?丢钱?官是已经丢了,名誉也已受到了伤害,两个好战友也分道走了,我的灾难还没有过去?上天造人也真是奇怪,不让人预先知道自己的遭遇,一定要在事情落到你头上之后才让你明白你遇到啥了,可到那时已经晚了。也许,上天也就是想用这个办法让人对他保持着一份敬畏。经过今天这个消灾仪式,加上又贴了这符,我身上带的灾会不会真的消了?但愿是真的消了,我平日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即使真有灾,神是能看到的,会让灾难远离我的……
  德武在这种七思八想中慢慢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持续的触摸弄醒了,睁眼一看,是金盈坐在他的床前,正用手抚着他的身子。是你?
  来看看你,正人君子!金盈带着笑说。
  我在补觉。德武实在还想睡。
  不看见你我就心里难受,我可能是已经爱上你了。金盈这时猛地抓住了德武的一只手。
  德武一怔,急忙坐起身缩回手说:别瞎说,我是你哥哥。
  什么哥哥?你和我毫无血缘关系,要是哥哥,就是情哥哥。
  别开玩笑,你先去你的屋子休息,让我再睡一阵。德武很是无奈地央求,然后对着外边喊:金满,让金盈过去休息。
  来了。金满在隔壁应着。
  我可不是同你开玩笑,我在说真的,我爱上你了,你是我见过的真男人。
  好了好了,再说就更离谱了,先去休息好吗?德武赶忙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好吧,我听你的,从今以后,你说的话我都愿听。金盈边说边走了出去。
  德武不安地坐在床上,一时心里乱纷纷的。他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这件事得给金满说说。
  得尽快给金满说说!
  9
  中午吃过饭,趁金盈午睡的当儿,德武把金满叫到自己住的寮房里,低了声说:金满,总是咱们三个人在一起,恐怕要出事的。
  出什么事?金满挺诧异。
  德武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今天上午我补觉时,小妹来摇醒我说,她爱上了我。
  是吗?金满不仅没吃惊,反而有些惊喜地抓住德武的手,她是这样说的?
  德武点点头,觉得金满的反应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表明她有救了,她只要一爱上人就不可能再去自杀了。金满喃喃自语着。
  噢,你是这样想的。可她说她爱上的是我,那怎么行?德武急忙提醒。
  那有什么?爱上你有啥不好?总比她整天想着自杀好吧?我们在澳大利亚到一家心理诊所看病时,那个心理医生就告诉过我,她的病是由情伤引起,要能让她再爱上个人,用移情法保准可以把她的病治好。我因此找了不少年轻小伙和她接触,可她竟一个也没有爱上,我曾经很绝望,以为她已经不能爱男人了,没想到在这儿,她会爱上了你,我太意外也太高兴了。谢谢你,谢谢你。
  这是什么话?还谢我?谢什么谢?你让我怎么办?你不知道我是她哥哥呀?德武不快地瞪住金满。
  现在还管那么多干什么?救人要紧呀!我不能失去这个妹妹,只要她能活着,我什么都不在乎。她爱上了你,你接受她的爱有啥了不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自难忘(18)
你这不是说胡话吗?我怎么可以接受她的爱?你不知道我有家庭有你嫂子吗?德武惊得把一双眼睛瞪到了无限大。
  这和家庭和嫂子有啥关系?她又没说让你抛弃家庭抛弃嫂子,她只说她爱你呀。这件事算我求你,你可不能拒绝她呀,你拒绝她就算彻底把她推上了死路!你要把这看成是救命的事情才行!
  我非常想帮你和金盈,可这实在不是我能做到的,我怎么接受她的爱呀?
  你假装接受也行。
  这种事能装吗?
  这话可能不是我这个当哥的该说的,但要救她的命,眼下只有说了。金满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喃喃着,旧中国有一妻一妾的说法,现如今有情人的说法,不管怎么着,你不能见死不救!
  啊?!德武惊在那儿。
  想想吧,是金盈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生活观念重要!
  德武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我就先假装接受吧,然后咱们抓紧和心理医生联系,寻找其他替代办法……
  这件事让德武心里很乱,金满是有恩于自己的,面对他的恳求他无法拒绝,而且事关金盈的病情发展甚至性命,可这件事让他有一种不伦的感觉,的确让他无法去做。下午他没有在客寮里补觉,而是心情烦乱地去道观外的山坡上散步。
  散步回来进道观大门时,他看见又有一帮香客进了前院,在前殿门前的大香炉里点香。青坳观的香火真是越来越盛,下午也是香客不断。他的目光在那些香客身上散漫地扫过,忽地目光一定,嗨,那个人的背影好熟。他紧走几步来到大香炉前仔细一看,原来那人是常在北京他所住的那个家属院里推车卖报纸的中年男子老邱。原来是你呀,老邱。德武意外地叫了一声。那老邱闻唤扭身,猛一下没认出他,停了一霎才诧异地叫:哎,这不是北京的首长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嘛,来这有点小事。德武应道。你来这里是——
  烧香。
  怎会跑到了这个道观烧香?德武颇是好奇。
  我在北京卖报纸,老家其实就在离这儿不远的襄阳县。近来俺老娘病重,我回家照看她,俺娘说这道观的香火最灵,我就跑来烧几炷香,求祖师爷保佑俺娘。
  哦,是这样,那你快烧香吧。德武朝他点点头,就朝后院走了。在这偏僻的地方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让他的心情稍稍有些好转,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离开北京已经不少日子了。既然人们都说这道观里的香火灵验,以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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