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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文化人的人情脉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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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不治。后经警方破案方知,这个凶手本是孟小冬的戏迷,凡是孟小冬演戏,他每场必到。现在孟小冬成了梅兰芳的夫人,看不到她的演出,就想杀死梅兰芳,以解心头之恨。无辜的张汉举成了替死鬼。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对梅兰芳名誉有很大损伤,更激起了梅夫人福芝芳的不满。
  1930年8月,梅兰芳的大伯母(即祧母)过世,按风俗,梅兰芳的妻子们都应该披麻戴孝,在灵堂接待吊唁宾客。当孟小冬赶来守灵时,却被福芝芳派人拦在门口,不允许她进门。梅兰芳百般相劝,福芝芳无动于衷;转而又劝孟小冬,让她先回家。孟小冬这才意识到媒人说的“双祧”,原来是个骗局,怒而返家。梅兰芳晚上冒雨去找她,她没有给他开门。第二天孟小冬就到了天津,隐居起来。他们的婚姻也就宣告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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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感激,以身相许:杜月笙与孟小冬
杜月笙是上海川沙县人。幼年父母双亡,由其继母和舅父养育。14岁时到上海十六铺鸿元盛水果行当学徒。为人不守本分,嗜赌成性,常与一些流氓、歹徒厮混。后拜青帮陈世昌为老头子。经陈世昌举荐,拜在黄金荣门下,成为其亲信,成为上海青帮的显要人物。
  杜月笙是个京剧票友,他的四房夫人有两房都是京剧名伶。早在孟小冬刚出道时,杜月笙就经常看她的戏,早就有拥怀纳抱之意。可是孟小冬到北平发展后,与梅兰芳结婚,他也只好放弃了奢望。孟小冬离开梅兰芳之后,拜余叔岩为师继续学戏。出徒后,杜月笙邀请孟小冬来上海演出。杜月笙的四夫人姚玉兰也是京剧须生坤伶,曾与孟小冬结为金兰之好。这次孟小冬回到上海,自然与姚玉兰往来密切,杜月笙也趁机靠近孟小冬。后来孟小冬还得知,在她与梅兰芳婚变后,杜月笙曾几次报复梅兰芳,为她出气。
  情况是这样的,孟小冬与梅兰芳分手后,孟小冬登报声明,指责梅兰芳。杜月笙闻讯后,为讨好孟小冬,对来上海演出的梅兰芳处处为难,先是与上海各报馆打招呼,不准报道梅兰芳演出的消息,接着又在梅兰芳演出时起哄捣乱,弄得梅兰芳演出受挫,经济亏损很大,甚至连返回北平的路费都凑不齐,只得典当行头,才得以离开。
  或许是孟小冬对杜月笙心存感激,也或许是她意识到有杜月笙这样的“老大”作保护,自己后顾无忧,经姚玉兰说合,孟小冬与杜月笙同居了。此时的杜月笙,是个“跺一跺脚上海就得颤三颤”的人物,他得到了早就钟情的孟小冬,呵护有加,钟爱无比,的确过了几年浓情蜜意,情深意重的恩爱时光。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杜月笙携家眷来到香港。这时的杜月笙已经60出头,身体每况愈下。不过有孟小冬伺候左右,对杜月笙来说,也是极大的精神慰藉。1950年广州解放后,杜月笙对定居香港产生了不安全感,就决定移居欧洲。杜月笙要侍从办护照时,按人头计算到孟小冬时,她说:“我跟了去,算什么呀?”一句话提醒了杜月笙,当天晚上,这位63岁的新郎就与42岁的孟小冬举行了婚礼。移居欧洲后的第二年,杜月笙病逝,孟小冬带着分得的两万美元遗产回到香港,课徒授业以度余生,1967年移居台湾,1977年因病不治逝世。
  

亡命私奔的同居:徐悲鸿与蒋碧微
徐悲鸿,原名寿康,是现代国画大师。他生于1895年,江苏宜兴人。其父徐达章是位农村塾师,擅长绘画。因家境贫寒,徐悲鸿9岁时跟随父亲学画,从13岁开始,跟着父亲到处流浪,以卖画为生。流浪的卖画生涯,使得年幼的寿康经常在劳乏中失声恸哭,声如鸿雁悲鸣,因之更名为“悲鸿”。
  1916年,21岁的徐悲鸿来到上海,考入震旦大学攻读法文,并以画插图、广告筹集学费。同年3月,明智大学在哈同花园宣告成立,征求仓颉画像。徐悲鸿以水彩仓颉像中选,并获得一笔不菲的报酬,同时也赢得了名气。
  有一次,同乡朱子彬告诉徐悲鸿,说乡贤蒋梅笙在大同学院当教授,想给他引见一下。他们约定时间去拜会。蒋梅笙夫妇对徐悲鸿的印象相当不错,对这位宜兴老乡也很热情。在蒋家,徐悲鸿认识了蒋梅笙的女儿蒋棠珍,这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女郎,年仅18岁,性格活泼、开朗,气质典雅,深得徐悲鸿的喜欢,而这位女郎对徐悲鸿的艺术才华也很欣赏。因此,他们彼此都有好感,但碍于蒋棠珍已经许配给苏州望族查家,她心中苦恼,但又无力摆脱,经常暗自哭泣。徐悲鸿与她似乎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对她的苦恼心领神会,就在朱子彬的帮助下,动员蒋棠珍跟他到日本去。在去日本的大海上,徐悲鸿将刻有“碧微”的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从此,蒋棠珍就更名为“蒋碧微”。
  蒋碧微离家出走,对蒋家这个望族是个不小的打击,也没法向苏州查家交代,为此蒋梅笙十分苦恼。蒋梅笙与滞居上海的康有为过从甚密,而康有为又在哈同花园认识了徐悲鸿,为了成全徐悲鸿,并让蒋家摆脱窘境,于是在康有为的策划下,蒋家宣布女儿蒋棠珍因病早殇,并在宜兴老家设立灵堂,安排下葬,以遮掩女儿私奔。
  1918年徐悲鸿与蒋碧微来到北平,徐悲鸿被蔡元培聘为北大国画研究院导师,第二年赴法国深造,蒋碧微同行。1921年徐悲鸿夫妇在柏林出席中国驻德国公使的一次酒会时,结识了来德国旅行的青年画家张道藩。不料张道藩对蒋碧微情有独钟,想方设法与徐氏夫妇接近。1926年初,张道藩给蒋碧微写了封求爱信,言辞缱绻,热情似火。虽说蒋碧微对徐悲鸿专心作画,对她呵护日渐淡薄,心中多有不满,但她还是拒绝了张道藩的追求。
  不料,三年后,徐悲鸿夫妇在南京又遇到了张道藩。此时的张道藩已经从政,在南京国民党政府担任主任秘书。张道藩见到蒋碧微,旧情复燃,百般讨好,而此时的蒋碧微对徐悲鸿醉心于艺术不够理解,感情上觉得寂寞,这就为张道藩提供了感情冲击的空间。1936年蒋碧微和张道藩请徐悲鸿为蒋介石画像,被徐悲鸿拒绝,因而遭到流言飞语的中伤。为了远离是非,徐悲鸿到广西写生和创作,同时也为抗战筹集资金。就在他离开南京期间,张道藩与蒋碧微打得火热,偏离感情的轨道,在一次躲避日军飞机轰炸时,在张道藩家的地下室里,蒋碧微开始成为张道藩的情妇。1943年,徐悲鸿到重庆筹建中国美术学院时,为了挽回与蒋碧微的感情,徐悲鸿曾泪流满面地乞求她回心转意,可是此时的蒋碧微已铁了心做张道藩的情妇,与张道藩的感情如胶似漆,徐悲鸿已经无力回天了。后来在1945年,二人在重庆协议离婚,作证律师是大名鼎鼎的沈钧儒,蒋碧微从徐悲鸿那里得到了100万元的赡养费和100幅画作。
  1949年年初,国民党政府撤退到台湾时,已经担任国民党*部长的张道藩安排蒋碧微去了台湾。张道藩将他的法国妻子素珊送到澳大利亚养病,开始与蒋碧微同居。到1958年蒋碧微去南洋探亲回台后,张道藩对她十分冷淡,从此二人分居。蒋碧微拒绝了张道藩的资助,以卖徐悲鸿的画为生,直到1978年病逝。
  

“大慈大悲”的心迹:徐悲鸿与孙多慈
蒋碧微的红杏出墙一般认为是徐悲鸿执著于授课与绘画创作,无心关怀爱妻所致,其实也不尽然。蒋碧微身无长技,醉心于应酬和享受,她与徐悲鸿盲目同居,缺乏感情基础,没有共同语言,使得徐悲鸿在生活上得不到应有的爱抚,因而精神苦闷,郁郁寡欢。恰巧在这个时候,他的女弟子孙多慈走进了他的视野。
  孙多慈,又名孙韵君,安徽寿县人,生于1913年。1930年从安庆女中毕业,第二年考入中央大学艺术系,学习绘画。徐悲鸿很快就发现孙多慈的艺术才华和非同一般的悟性,认为她很有发展前途,对她非常器重。经常课外点拨,还让孙多慈到他的画室为她画像。徐悲鸿专门刻了一方印章:“大慈大悲”,将他俩的名字嵌在里边,表*底寂寞的徐悲鸿已经坠入爱河。此后不久,他创作了一幅《台城月夜》的油画,画的是他和孙多慈在一座高岗上赏月,徐悲鸿席地而坐,孙多慈站在他的身旁。蒋碧微看到这幅画,十分生气,就将它藏了起来,不让它面世。
  1932年徐悲鸿的公馆在南京落成后,孙多慈特意购买枫树百棵,用于装点恩师的公馆,不料此事被蒋碧微得知,气急败坏地令佣人将枫树苗砍断,当作木柴烧掉。对此徐悲鸿自知理亏,不敢发作,遂将自己的画室命名为“无枫堂”,用以表示心中的不满情绪和对孙多慈的怀念。孙多慈大学毕业后,徐悲鸿本打算带领全班学生到苏联参观学习,顺便送孙多慈到法国进修,但此计划未能实现。后来他们只能通过好朋友舒新城传递书信来联络感情。
  尽管这样,徐悲鸿的师生恋还是被小报炒得沸沸扬扬,孙多慈的父母也知道了他们的恋情。有一次孙多慈的父亲孙传瑗来到南京,要见徐悲鸿。他们约定在鸡鸣寺的一个茶馆相会,这位曾经担任过军阀孙传芳秘书的孙传瑗,顾及到徐悲鸿的名望和社会影响,婉辞谢绝了他和女儿的婚事。
  1938年孙多慈随父母避难到桂林,徐悲鸿闻讯后,请托朋友向孙父提亲,仍然遭到孙父的拒绝。随后孙家就离开桂林前往浙江丽水。不久,孙多慈与时任浙江教育厅长的许绍棣成婚。1948年孙多慈跟随许绍棣到台湾,任教于台湾艺术学院。她与许绍棣感情不和,但囿于传统观念的影响,也无力走出失败的婚姻,心中始终恋着徐悲鸿。1953年当她在美国得知徐悲鸿病故的消息,悲痛异常,为徐悲鸿守孝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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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恩爱,终生不忘:徐悲鸿与廖静文
徐悲鸿与廖静文  廖静文于1923年出生在湖南浏阳县(今浏阳市)的一个贫苦知识分子家庭。在长沙市读的小学和中学。抗战爆发后,她投入抗日救亡运动,后撤退到重庆。1942年年底,重庆的中国美术学院图书馆需要一名管理员,登报招聘。年仅19岁的廖静文便报了名。后经院长徐悲鸿面试,一锤定音,她便被聘任了。
  当时图书馆的图书并不多,她除了管理好图书,还帮助院长徐悲鸿整理画案,收拾画室,闲暇时也在旁边看院长画画。那时47岁的徐悲鸿,在生活上有点狼狈不堪,衣服经常不洗,衣服纽扣掉了也没有人给补缀上。廖静文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有时就帮着徐悲鸿缝上纽扣,或洗洗衣服,只不过出于同情而已,她根本没有想到会嫁给比自己年长28岁的徐悲鸿。
  人是感情动物,当廖静文听说徐悲鸿的妻子红杏出墙的事之后,出于对长者的同情,对他照顾得更为悉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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