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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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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恨不得抱住陶化亲两口,给了名字与号码,原来是张博士师兄,即之前师兄口中的人渣。
  张博士也是科主任的研究生,硕博连读,前几天才从香港大学回来,陶化与他接触不多,但师兄明显对这大师兄印象不佳,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说是人渣中的极品,陶化不语,心道,要不这人渣现在帮你看台子,你能有空去搞论文么……
  陶化自己的包裹挺重的,拿回来时差点没累趴,师兄凑过头来,啥东西呀这么重这么大?充气娃娃?
  陶化黑线,看地址该是家里寄过来的,拆开一看,不出所料,全是些补品。
  师兄扫了一眼,也差点吐血。
  陶化不用看也知道是啥,老妈生他时大出血,导致母子身体皆不好,这些年来,一直用高端营养品补着,但陶化太年轻,那些参啊,虫草啊,灵芝啊啊鹿茸什么的又不能多吃,后来来外省读书,没人打理生活,他便断了,外表瞧着没啥,但体质是真的有些不好,这不,发烧三四天了,至今还低热着呢。
  那天半夜从会所里回来后,陶化第二天就发烧了,朱邮便承担起发小的责任来,这几天也没出去鬼混,就陪陶化聊聊天,打打游戏,聊聊女人,顺便开导他死了那条心,又说,其实吧,到最后你会发现,跟哪个女人结婚都是一个样,没大差别。
  陶化左耳进右耳出,但是也很庆幸这个时候有朱邮在耳边聒噪,才让他不至于一个人安静到恐慌。这几天陶化感冒一直没好,朱邮知道陶化这体质,也从商场药店搬了一大堆补品,不知又从哪弄来一辆车,说下班时来接陶化。
  六点钟陶化收到朱邮短信,说他开车来接他下班,又问他晚上想吃啥?
  问陶化晚上想吃啥,绝对不是朱大少爷想下厨做给陶小少爷吃,而是朱大少爷让陶小少爷带他去吃吃这所城市的特色!
  陶化正在妇科看病人,便让他等他半个小时。等走出科室大门时,已是一个小时后。乘电梯去了负一层,偌大的停车场里,一眼就瞅见朱邮借来的那辆高调无比的世爵。
  还没上车,就见朱邮指了指后面一辆车,“啧啧,真激情!”
  陶化顺势看过去,一辆奥迪里坐了两个人,热吻进行时。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那天易执带着去耳鼻喉科的那人。此人是他心中的一根老刺,虽死去多时,余痛已了,但痕迹永存。
  是的,这个人便是他前女友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的对象。
  跟前女友分手的时候,他想过这个人是不是床技特别好,把他一直以为清纯至极的女友都搞大了肚子,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此人床技不错,毕竟能让易主任在自家工作单位不顾声名形象与同性激吻的男人不多。
  陶化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几天前还与他共赴巫山,床下诸多柔情关怀,现下却与他人吻得难解难分。
  许是余光所及,易执猛地推开那人,眼神与陶化对上。
  陶化轻笑一声,开车门进去,对朱邮道,“走吧,我想到晚上吃啥了,烤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26
  朱邮不满陶化的迟到,说等半个小时结果都等了一个小时,陶化说没办法,术前得去病房访视病人,今天又给师兄看了五个病人,所以拖了一会。
  朱邮不明白,你们麻醉不是只需要打打针就可以了吗?用得着这么麻烦?
  一言难尽,陶化懒得跟他解释,掏出手机给师兄打电话,师兄的五个患者中有一个是二岁女童,做的是乳腺癌根治术,因为是小儿,术前准备有所不同,也没特殊问题,其他的几位患者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朱邮在旁听到了吃惊不已,待陶化一挂机就惊呼,“二岁女孩?乳腺癌?有没有搞错??二岁连□都没发育好不好?居然还癌???”
  陶化一开始也吃惊的,但后来一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现在食品安全问题众所周知,五六年前就出现过五岁女孩月经初潮的事,这女孩家境不错,经常去超市买些最新上市的水果。这种不是当季的水果,大部分是果农用各种激素催出来的。如今奶粉问题层出不穷,二岁女孩得乳腺癌在当今的祖国,也不算什么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事了,只怕以后这种事件会越来越多。
  朱邮对烤鸭兴趣不大,烤鸭味道再好也没北京地道,道,“我倒是想吃会所里的鸭子,传说那里的鸭子味道也是一流。”
  陶化喷了,脸有些烧,男男性事让他不期然地想到自己与易执,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有了点旖旎情思,然经刚才那一幕,现下却只余怒火。
  朱邮见陶化神情不对,以为他难以接受男男欢好,便道,尝尝鲜嘛,据说男人别有一番滋味,要不给你也叫一个?
  “得了。”陶化喝了口饮料,朱邮想劝他也尝尝味道,却听陶化说,“你给我叫两个,一男一女,我对比一下。”
  朱邮心领神会地笑,“一上来就玩这么猛,孺子可教后生可畏呀。”
  陶化的确想试试男女各有什么滋味,一想到至今自己的小兄弟只尝过自己右手味道,就觉得羞愧不已,明明有机会的,却屡次三番被易执破坏。
  这次也不例外,才跟两人进房,易执就跟过来了,连门都没敲,直接进来,陶化不知道他哪来的门卡,但易执的表情不复之前的轻佻戏谑,严肃而认真。
  算算易执出现的速度,该是紧跟着他过来的。
  陶化左拥右抱着笑,“怎么易主任刚没过够瘾?那行,这两个易主任随便挑一个,老师您别客气,当是学生的一点心意。”
  这话里有点酸意了,当然,陶化没察觉,易执却没错过,没应陶化,却对他胳膊里的两人道,“你们出去。”
  那两人便乖顺地离开,独丢下陶化,每次易执都出现得这么及时,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便铁定不是偶然。
  陶化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易老板叫他们走,是打算亲自上阵?那行,脱裤子,把屁股给我瞧瞧够不够格。”然后特大爷地往沙发上一靠,两腿搭上茶几,一副小流氓样。
  易执轻叹一气,走过去,道,“我想跟你聊一聊。”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聊?如果是老师就不必了,我不希望休息时间也被学习占用,如果是这间会所老板,脱裤子把屁股洗干净就行。”
  “这中间的误会,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陶化冷笑,“易主任说笑了,您的误会与我有什么关系?您省省口舌我也少浪费点时间与听力。”
  易执暗叹,道,“你看到的并不见得就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们都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
  断章取义?陶化蹭地火了,“我断章取义什么?我说什么了?你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关?我有管你毛了吗?易主任您最好还是去看下精神科吧。”陶化气得手都在发抖,之前他强迫他的事,他就当被狗咬了几口,已经打算既往不绺,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招惹我,但是最让陶化怒不可遏的是,这老禽兽在插了他之后,居然立刻用那根淫棍去捅其他人的□!!
  易执看他气得浑身都在抖,一面开心一面担心,开心的是小泼皮气成这样说明还是在意,担心的是他别气坏自己,忙走近要安抚他,但还没开口,就被陶化一杯子砸住,“滚!”
  陶化砸了一个杯子不够,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砸过去,包括抱枕,易执闪得好不辛苦。
  陶化点头,道,“行,你不滚我滚!”
  被易执拉住。
  “放手!”
  易执没放,他想跟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但陶化从头至尾就不给他这个时间与机会。
  所谓物极必反,陶化暴怒发泄之后,反倒平静,淡淡道,“放手!别让我觉得自己太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27
  陶化撂下那句话后,易执没再拦他,陶化被弄得半点玩的兴趣都没有,也没跟朱邮讲,直接打车回家,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躺上床时才十点不到,陶化不敢关灯,安静与黑暗是他的魔魇,会将他拽进无边沉郁中。开着电视,翻了本玄幻小说出来看,折腾到半夜才勉强睡着。第二天自然没能起早,抵达手术室时已经七点半,按了门铃等了半天门都没开,正要再按,已经有一只手越过他的肩,将感应钥匙扣放在感应锁前,一声脆响之后门开了。
  陶化没回头,直接拉门进去。他感觉得出来那是谁。
  经过前台顺道拿衣服,却发现两个衣服框空空如也,一件手术服也没有。
  易执道,“你先拿双鞋去换,交班快开始了,我去拿件白大褂给你。”
  陶化没有说话,从鞋框里拿双拖鞋,掉头便走。易执暗叹一气,昨晚陶化那句话的确让他振动了,莫名地,他似能感觉得到他的一切情绪,陶化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也是枉然,而且,显然在陶化看来,他的言语并不具有任何说服力。
  待陶化换好鞋,锁上鞋柜,易执正从更衣室出来,手上拿了两件白大褂。将其中一件递给陶化,“穿上吧,要不护士长又要罗嗦了。”
  交班时不许穿自己衣服,来不及换手术服,起码要罩件白大褂,这是医院规定。陶化不想这种时候与众不同,只好伸手接过,有些沉甸,握着衣服的手心里,温度节节升高,陶化深吸口气,抖开衣服,披上身,边穿边走,与易执一前一后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半绿色一半白色,除了一张椅子,其它全满。而那张椅子一看,便是留给易执的,仅次于科主任的位置。师兄见陶化进来,赶紧挪了半边屁股,空出半张椅子来。
  陶化贴着师兄坐下去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自然,似被人监视般,顺着感觉望过去,碰上张博士的视线,张博士一笑,陶化却发了三秒钟愣,虽然张博士的笑容从表面读来是友好的,但总觉得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正愣神,科主任已道,“开始交班吧。”
  陶化悄声问师兄,你哪来的衣服?
  师兄道,你来迟了,早点来框子里还是有衣服的。好像是说两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昨晚突然辞职了,放衣服的房间钥匙又被另一位下夜班的后勤大叔带回家了,护士长正在紧急处理。
  待交完班,满满两框衣服已摆上前台,陶化从框子底下翻找出一件长袖来。
  虽说陶化打架不少,但体质却虚,医院里中央空调温度本就不高,站台的医生护士裹了两三层,也不怕冷,只苦了陶化,穿着层薄手术服,麻醉机就在冷风口底下,每天冻得半死,悄无声息地把空调温度打到二十三四度,没多久手术医生就喊热,又把温度打回十七八度。
  拿着衣服去更衣室换,正碰到易执脱得只剩下条内裤,三角肌有条红痕,鲜艳无比,陶化想起,昨晚乱砸的时候好像有个碎玻璃杯擦到老禽兽了……
  许是察觉到视线,易执侧头,陶化赶紧貌似不经意地错开视线,转过身开衣柜,脱下白大褂,发现衣领里面用黑色油性笔写了两个字:易执。
  陶化嫌弃地瞅了一眼,胡乱卷卷放到一边,脱衣服换手术服,易执的视线太过灼热,陶化背对着他都能感觉到后背的温度,脸隐约有些烧,老禽兽不愧为老禽兽,更衣室里不少人,他怎么敢这么□裸地盯着他看?老禽兽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陶化换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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