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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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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眼,便跑回家了。大院子里没几个男人不玩,但只限于玩而已,真把私生子带回来的却极少极少,那一条线虽瞧不见却心知肚明。
  后来吃饭时,他在桌上给老头子放话了:“你要是在外面有种,建议你别带回家,你敢带回来我就敢弄死他。” 
  那时他正青春期,叛逆得不行。 
  那时老头也还不算老,瞪着他,没说话。 
  那时他大哥优雅无双,不徐不疾地吃完饭,拿纸巾抹嘴,潇洒地上楼,像是不曾听闻。 
  现在老头子真老了,前几天视频的时候都能感觉出鬓发已斑白,这么多年,他与老妈也只是偶有摩擦,也没听说有小的,更没带野种回来,反是一直被他气得不轻,每打他一次都凭添几根白发。
  性子终于在那个时候磨下来了,他跟老头子说要请家教,老头子当时惊得茶杯都差点没拿稳,愣愣看着他,十秒钟后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有些颤。 
  见陶化哭,易执心也软了,他扇得手疼,心里也钝钝的,说不出的感觉。他解开他的束缚,陶化手脚得空,也不再挣扎,反是泪水流得更凶,像是要将这么多年不曾哭过的泪,一次落个够。易执俯身,吻他抚摸他,都是浅尝辄止安抚性的,“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陶化记得当时大哥被老妈一顿哭训之后,送他与老妈上车时道,也说了这句话。 
  他并不记恨大哥,他知道大哥是为他好,依他那种混法,大哥这么对他算是很克制了。 
  陶化不知道自己哭究竟是为哪般,被易执打?还是真的后悔了?觉得对不起关心自己的家人?
  但他明确知道的是,自己委屈!你个老禽兽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呀?就算我不对你又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
  陶化越回忆越伤心,越想越生气,一口咬住易执,咬得嘴都酸了,还是不放。 
  易执疼得倒抽气,轻抚他头发,听着他哽咽,叹息,“陶少爷精神好得很嘛。”说完一个挺身,他的东西还硬着呢,刚为了安抚他,在他身体里忍了许久,到现在已是极限,他还来招惹他。
  陶化冷不妨被他撞到敏感点,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又被易执拉开手脚,拥在怀里,下身大开大阖,热情似火,像是多时没做过一样,仿佛要将他吞没,陶化喘息维艰,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似是握住了些许生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24 
  陶化被做得太厉害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一动全身若散架了般,屁股就没一处不痛。 
  夜凉如水,阳台上有兰花,暗香浮动,陶化侧头看夜空,他不喜欢这种太过静谧的氛围,容易陷入一个人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陶化有些凌乱,他人生中从来没这么乱过,以前压根儿不需要想什么问题,混嘛,真遇上事,上面有一家子在罩着,不需要他烦神,但现在,这种事难以启齿,这个人更是扰乱心神,他不知如何是好。昨晚尚历历在目,如果说前一小半场是完完全全的□,那后大半场,却是真真切切的……和奸。他喜欢易执温柔地抚慰他,这是他第一次从一位男性身上得到,他的倔强委屈,玩世任性,一切的恶劣似乎都能被对方接纳和包容,除了太过火的。老头子对他不是训斥就是揍骂,两个人不愧为父子,都一样的倔脾气,每次矛盾,都似在比谁倔得更极致,将矛盾一再升级,最终的结果无一例外是两败俱伤,他被揍得不轻,老头子被气得不轻。无法否认,易执身上的温和及包容引诱了他。 
  易执进来时,陶化正起身穿衣服。 
  “天太晚了,外面也黑,你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陶化没说话,稍微牵扯一下,屁股就痛,但他还是躺不下去,身上虽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了,但屋里依然缭绕着激情的余韵,他卧立皆难安。 
  “还有,我给你请了几天假,你下周一再上班,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陶化现在不想跟他讲话,看到他都会觉得混乱,易执见他执意要走,便道,“太晚了,你一定要回去,那我送你。” 
  陶化依然一语不发,挣开他手,背影是拒绝的。 
  深夜的确不好打车,陶化裹着单衣,在夜风中又冷又饿,抱着胳膊直打哆嗦。 
  突觉身上一暖,陶化没有回头,不用看只凭气息便能感觉到是易执。 
  陶化一惊,他竟已这般熟悉他了。 
  顿时更加混乱不堪,脑子里一团乱麻,吼道,“你少管行不行!” 
  易执连忙抚慰道,“好好,你把衣服披上我就不管了,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感冒了就更难受了,你就是讨厌我也别拿自己身体出气。” 
  他何止是讨厌他,他压根儿是恨他!但易执这么没脾气,倒让陶化不好意思发火了,加上夜里也冷,他屁股极度不舒服,易执的话也对,再恨他也不能折腾自己呀,那禽兽又不会心疼……呸,谁稀罕他心疼啊?狗屎!! 
  他现下倒是忘了,是谁害得他这样。 
  “你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陶化最后道了一句。他的确不想看到他,他只会让他更心神不宁。 
  易执滚了,没有滚远,就近坐在车里,看霓虹灯下那单薄的身影,抽了根烟,他极少抽烟,只在心绪难宁时抽烟稍稍平复一下心情。 
  半个小时后陶化终于打到车,易执不放心,一直驱车跟在后面,陶化懒得管,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但心却难不想。 
  一回到家,陶化把音响,电视,电脑全开,音量调到最大,似乎这样就能驱逐出脑中的某个身影。他人就一动不动地默趴到天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也懒得去接。 
  朱邮打了半天电话没通,他知道陶化住哪,便直接上门找人,但敲了半天门都没动静,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震天响,嘈杂得很,根本听不分明,打陶化手机,竟已是关机。 
  高层领导及其子女被政敌买凶暗杀的事层出不穷,朱邮心中一寒,不由分说开始踹门。这门可不是那么好踹的,朱邮踹得脚疼,差点就要打电话求助了,后来想起陶化的习惯,果然在门外边某隐蔽处翻找到备用钥匙。 
  门一打开,就发现陶化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见他进来,扫了他一眼,又转过眼光去。朱邮暗松一口气,被那些电器吵得头痛,一一关掉,然后把茶几踹开,要坐到陶化旁边来,陶化趴着没动,朱邮拍拍他屁股,“挪一下尊臀嘛。” 
  陶化疼得抽冷气,“滚,痛得很!” 
  朱邮一惊,“你跟人干架了?可别啊,这里没人帮你肯定要吃亏……” 
  陶化懒得解释,任朱邮絮叨半天都没反应,朱邮便停了嘴,迟疑着问,“你在玩什么小资情调?” 
  陶化瞅瞅他,朱邮摸心,“你别吓唬我哈咋瞧起来这么忧郁咧?” 
  陶化懒得搭理他,许久才问一句,“你上过那么多女孩,爱过谁没?” 
  朱邮大惊,“你不至于这么嫩吧?玩一次女人就爱上了?” 
  陶化不耐烦了:“你哪那么多废话,问你话你就答。” 
  朱邮也不生气,他看得出陶化的烦躁,内心更加坐实自己的猜测了,也是,别说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便是普通正经人家的儿子,爱上一个卖的,家里也会有诸多阻拦。朱邮特理解特同情地道,“兄弟,你完了。” 
  陶化觉得从头至尾,朱邮就这三个字说对了。 
  他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25
  陶化手机没电,也懒得充电,关了四天机,周一再开机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有八个是易执的。
  早上交班时主任又一再强调麻醉学术论坛的事,因为是全国性的会议,什么中华医学会组委呀各种专家呀都要到场,各种分工要细致,除了本院本科室医生,另有其他兄弟医院选派人员过来协助会议。说白了,就是来干活的。当然,研究生必定逃不掉,是被强征的“志愿者”,不论硕士还是博士。
  这次学术论坛,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年轻精英,师兄的论文也入选了,正值七八月份,每年手术量高峰期,主任不许请假,师兄现在白天干活,晚上还得回去折腾论文到深夜,都整出两熊猫眼来了,飘到陶化所在的手术室,楚楚可怜地勾搭着道,“你手术做完了帮我看下病人好不?”
  陶化摸了师兄那嫩脸一把,道,“没问题,大爷我一向怜香惜玉。”
  师兄做小女儿害羞态,往陶化怀里蹭,“大爷你好坏。”
  陶化道,“这就坏了?还有更坏的要不要见识?”
  正闹着,易执踩门进来,陶化笑容凝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猛地意识过来,扫了易执一眼。师兄感觉敏锐,虽不明所以,但明显觉察出易主任的目光有些锋利得过了……
  师兄逃蹿出门,“我干活去,有事叫我哈。”
  师兄一走,陶化就敛了笑脸,瞅也不瞅易执,在麻醉机旁坐下,看了看监护仪,拿笔记血压。
  陶化身上传来的剧烈的排斥,易执能感觉得到,早上交班时,他就没拿正眼看过他,连斜视都欠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接近的机会,却是在手术室,人多,而陶化又是这种一眼就见的拒绝姿态,只好道,“你去喝口水吧。”
  陶化一听,把笔一放,起身就走。去洗手池旁洗了手,烘手机坏了,旁边倒是有一次性用纸,但环保嘛,便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往后腰一按,手术服上顿时两手掌印,又蹭了两蹭。陶化一开始觉得这行为挺邋遢的,后来见大伙基本上都这样,便也入乡随俗了。去水房接了杯水,用的还是易执当初给的杯子,这时候拿在手里,心里却如坠千石。
  办公室里有其他人,陶化打了招呼,随便拿了两个徐福记磨堡蛋糕就出了门,准备去值班室静一静。这个时候,值班室该没人。
  推门进去一看,师兄竟在里面。
  “你这是?”陶化扫了一眼显示屏。
  “在做PPT,就是我那参赛的论文,折腾死我了。”师兄抱怨道。
  “全英文?”陶化惊悚,至于吗?
  “没办法,英文能加分嘛。”
  陶化半天无语,据他刚才目击,他基本上是文盲状态。好久,递了一个蛋糕给师兄,自己咬了一口,问道,“你那间台子怎么办?有人帮你看吗?”
  “找了那个人渣帮我看着。”师兄眼没离电脑,双手没离键盘,用嘴接过陶化递来的蛋糕,嘟囔了两句,就没话了,注意力显然全在PPT上面。陶化心思也不在这上面,默默啃完蛋糕,喝了口水,便又回手术室了。
  他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了,约二十分钟,易执加了药,麻醉单也帮他记了。
  快下班的时候,陶化收到快递公司发来的短信,说有包裹,陶化奇怪,他好像没买东西呀。收发室离这不远,陶化准备去取,恰巧师兄有些气极败坏地经过,便问嘛事让师兄这么生气,师兄咬牙道,“拿包裹去!每次都让我给他拿!!”
  这个他,陶化不知道是谁,但想着师兄最近的确挺可怜的,整个人都瘦一圈了,便道,我正好也要去拿,就给你一道拿了吧,什么名字。
  师兄恨不得抱住陶化亲两口,给了名字与号码,原来是张博士师兄,即之前师兄口中的人渣。
  张博士也是科主任的研究生,硕博连读,前几天才从香港大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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