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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神剑风云-第71部分

小说: 神剑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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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叶没有让她吃亏,没有去抱她,他是背着她飞的。

  飞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有人认为飞一种自由,一种天高地广逍遥任来去的自由;有人认为飞就好像是在做梦,在梦中别人都变成了蚂蚁、万物都变成了石头;还有人认为飞代表着远大的抱负,一飞冲天,九重称雄,众生皆在自己脚下。

  以上这些感觉,青青一种也没有。

  她的手还是手,并没有变成一双可以自由飞翔的翅膀,为了不从上面掉下来,这双手必须劳劳抱住夏红叶的脖子;她也没有那种身在梦中感觉,只能努力集中精神让自己不要昏过去,不要吐出来;什么一飞冲天、九重称雄,说这话的人一定是傻瓜,她只希望能早点下来,现在她才意识到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用两条腿走路。

  刚才夏红叶抱着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感觉,刚才的感觉简直好极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现在没空去想,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全身力气不要让自己后仰。

  她感觉有仿佛一只无形的手随时随都想将自己给拉下去,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都不敢。

  明朝中页,沿海一带常有海盗肆虐为患,官方屡次征剿,成效甚微,遂令海贼士气大盛,越聚越多。亡命之徒借贼而遁,甚至有市井小民、贩夫走卒经营不济摇身为贼者,剿之不尽、杀之不完,民生涂炭、船只遭殃,是以全国颁令,通行海禁。

  中原、江南这等风姿繁华之地自不用说,沿海之民皆被撤走,不留一米一粮。可像广东、广西这些偏远贫落、文治教化令行不通的地方,当地多为未开化的土人,朝廷里下来的诏书到了他们手中无疑等同于废纸。

  当地土民照样打鱼、照样出海,好在他们实在太穷,根本没什么油水可捞,海盗抢劫也是为了要活命,他们抢劫也得分地方,若抢这些土民迟早会饿死。所以朝廷之令在这里虽行同虚设,但却也没出什么乱子,久而久之,海禁这回事到了两广一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久而久之,外邦之人来中土经商、中土人士到外邦做生意,这里的海路便成了一条捷径。无论是将外邦希奇之物运往中原繁华之地,还是将中华上邦的时尚特产远销他国,都少不了要在这两广一带同江南、中原繁华之处往返运输。

  有运输就少不了镖局,两广乃至福建一带,最有名、最有实力的镖局莫过于天南镖局。

  天南镖局一共有四十七处分局,连同总局一共是四十八处,天南镖局的总局就在天南镇,现如今这最有名、南方最有实力的镖局也已只剩下一个总局。

  也幸好还剩下这么一个总局,否则夏红叶想将手上的东西处理出去,只怕还得另外再找个地方。他没有直接去找天南镖局的总镖头左同,而是在天南镇最热闹、人最多的大街上找了个地方,将那尊用白玉雕成佛像放在一张半人高的桌子上面,自己则两手抱胸站在这尊佛像后面,慢慢等,等买主上门。

  佛像面带微笑,灿烂的阳光下,它的笑容也在发着光,光芒温和而慈悲,它看起来并不象那些为人们所熟知的神灵,却非常温和。温和的身躯背后,是六只手,每只手上都拿着武器,有杀人的刀剑和降魔的法杵。

  它到底是一尊什么样的神?慈悲的笑容背后为什么还会有刀剑,刀剑本是凶器,它既然是一尊笑口常开的神,为什么还要手拿凶器?它到底在笑给谁看,手上的凶器又是为什么准备的?

  不可否认的是,它的确在笑,它笑容的确很温和、很慈悲。他也在笑,他不笑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感到发毛,笑起来时候简直就可以将别人的骨头给拆了。他本就靠拆人骨头为生的,他若对一个人笑,通常就表示那个人不听他的话,他对不听自己话的人,通常只用一个法子,拆骨头,无论你骨头多硬,他都得拆你的骨头。

  爹妈给他取的名字,只有他的爹妈敢叫,别人只能叫他章大爷或者章爷。

  能被人叫“爷”的人,身前身后都少不了会有几个跟班,他也一样,身前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汗给他开路,身后还有个獐头鼠目、面容委琐的小胡子在给他灌迷魂汤。

  小胡子是这样灌的:“章爷,昨晚可真是过足了瘾,丁家大少爷输得差点连裤裆都给脱下来,这小子全身细皮懒肉的,连毛都没长全,居然就敢做章爷你的庄,也不打听打听,咱章爷是干什么的。”他说着竖起大拇指:“咱章爷就是这个,是老虎,那小子敢在老虎面前喘气,章爷你一个哈欠就把他给收拾了。”

  章大爷不禁笑得更开心,原本发福的肚子此时已凸得更高,他笑着道:“年轻人嘛,不知道天高地厚,教训教训就算了,咱做事也不能做绝,怎的也得给他留件衣服*,总不能让他光着屁股回家吧。”

  小胡子连声称是,什么大人大量、大丈夫、真英雄一个劲的猛罐,章大爷非但没有被灌昏过去,反而受用得很,整个人显得轻松愉快极了。

  他赌了一夜的钱,喝了一夜的酒,现在只觉口干舌燥,只想找个能喝茶解酒的地方。一般的小茶馆他不会去,档次够高的茶馆还得走过一条街才能到,但他实在已经渴得不行,随手从路边一水桶里抽出了一截甘蔗,正准备享用,忽听那卖甘蔗小贩在后面叫道:“喂,你这人怎么吃人家东西不给钱的!”

  章大爷回过头,脸上有些惊讶,这种话现在几乎已没有人敢对他喊出来,他身后的小胡子这时刷起袖子,冲过来指那卖甘蔗的小贩,尖声喝道:“你是不是新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卖甘蔗的小贩瞪着他道:“没错,我是新来的,我只知道吃人家东西,就得给钱。”

  “小子,看来我们这儿的规矩你是不懂,今天我便来好好教教你。”小胡子一巴掌括过去,卖甘蔗的小贩头略向后仰,躲了开来,原来这小贩是青青穿上男装假扮的,像小胡子这样的小混混怎么可能打得中她。

  小胡子失了手,又囔道:“好啊!你还敢躲,没错,吃人东西是得给钱,可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刚才拿你甘蔗的人又是谁?”青青道:“是谁?”小胡子指着章大爷大声叫道:“他就是章爷,这地方什么都是我们章爷说了算,你在这里做生意,章爷没找你要摊位钱,没找你要抽头,你倒反做起章爷买卖来了,好大的胆子!”

  青青语气忽然软下来,转口道:“我新来的,怎么会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不就是根甘蔗,不要钱,送你们便是了。”她不想惹麻烦,这些规矩她当然不会不明白,此刻她犯不着去招惹这帮街头无赖。

  天底下的无赖大都有一种通病,谁脑袋瓜子软,他们就喜欢捏谁,只要有机会捏上一把,无赖们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手。小胡子的手现在就已忍不住青青面前捏来捏去,虽然他的手不见得能捏死一只老鼠,但做猫的感觉他却显然受用得很。

  小胡子得意地笑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我们章大爷的厉害,你现在赶快过去给他老人家磕个头,认个错,他老人家心情一好,说不定这次能放你一马。”青青道:“我又没有得罪你们,干嘛要我给你们磕头?”

  小胡子历声道:“你刚才乱叫什么章爷吃东西不给钱,这难道不是在败坏我们章爷的名声,还敢说没得罪他老人家。”青青这时听得有些火了,她虽然经常受气,却从没受过这种市井小混混的气,当下冷冷回道:“你那章爷又不是我亲爹,我凭什么要给他磕头。”“嘿!”小胡子怪叫一声:“就是你亲爹来了,见了咱章爷也一样得磕头!”他也从水桶中抽出根甘蔗,照着青青劈头便打。

  甘蔗刚刚举过头顶,却被一声“且慢”给喊住,章大爷这时朝青青这边走过来,一对眼珠子将青青从头到脚细细来回打量。他一边看、一边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眼睛里似有火焰喷出,满脸邪乎的怪笑。青青头皮已被他看得发麻,突然有了种在光天化日下被人剥光的感觉,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的表情仿佛将要吐出来。

  不仅她这样,那小胡子的脸色也变了,竟也忍不住要呕吐。

  章大爷看着青青,自言自语笑道:“好俊俏的一张脸蛋,标致,真是标志,就连香翠楼里的头牌都比不上,男人生成这副摸样一定是投错了胎,投错胎的男人可谓是万中无一,能见一见也算是我章某眼福不浅。”他转向那小胡子,问道:“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小胡子强忍住要呕吐的表情,胡子一抽一抽地道:“对,对极了,从章爷口里讲出来的话绝对……绝对错不了。”他又强挤出一丝笑容,表情就像是正在被人逼着吃下大一堆狗屎。章大爷接着问他:“你看我像不像是一个吃东西不给钱的人?”小胡子摇摇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吐出来。

  章大爷没再理他,而是从地上拾起来几块瓦砾碎片,放到青青摊前,对她笑道:“现在我已经付了钱,总不能算是白吃了你的东西。”青青捂住胸口,争辩道:“这些明明是瓦片,哪里是什么钱,欺负我不认识钱么。”章大爷又很愉快地笑了笑,拿着刚才那些瓦片,走到对面一卖杂货的摊子旁边,将这些瓦片递与那杂货摊老板,又在一酒壶上敲了敲,道:“你这酒壶看起来不错,我买一个,这些是我给你的钱,你收下。”

  杂货摊老板二话没说,马上收下瓦片,并将一精致的酒壶送大章大爷手中,章大爷继而折回青青处,将刚买的酒壶在她面前晃了晃,脸上笑容依旧:“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刚才我给你的若不是钱,如何能买得到这酒壶?”青青无话可说,她只希望这帮人快点走,章大爷的笑容简直比让她上吊还难受。

  章大爷却笑得更大声、更得意,嘴张得更大,仿佛就要一口将青青给吞吃进肚子里,他将酒壶放在青青面前,鼻子几乎碰道青青的额头,柔声道:“我一看到长得像你这样奶油小生,心底下就会特别舒服,这酒壶可比你那甘蔗值钱多了,权当是我付给你的帐。”说完又大笑着扬长而去。

  青青木头般楞在那里,清醒后两腿陡然一软,趴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躯,没命的开始呕吐。

  她后悔刚才没在那只可恶的鼻子上来一拳,她发誓,以后若要扮男人,一定得先将自己这张脸给涂黑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节  刀剑寂寞4
正文:

  放佛像桌子前围了不少人,这些人有的在交头接耳、也有的是专门看热闹来着。天南镇最近的确比平时要热闹许多,镇子上来路不明的外地人一天比一天多起来。

  大家都知道天南镖局出了大事,天南镖局丢镖的风声早已潮涌般在各大镖行间大肆扩散,不仅镇上的客栈被闻风而来的人住满,就连一些不起眼的民房也被人用高价租下,不少原住民因此暂时回了老家、或跟着老婆跑到娘家去将就将就。

  没走的人当然也没闲着,大家都琢磨着即将会有大事发生,那些来路不明白的外地人多半同天南镖局脱不了关系,可令他们颇为奇怪的是——天南镖局不但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比之前显得更加安逸。总镖头左同每次从家里走出来总是神清气爽、有说有笑,就好像六年前他老婆刚刚给自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时一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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