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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龙女寻魔记-第28部分

小说: 龙女寻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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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扔给另一名暗守,他稳稳接住后,掩护我在树后面。



  “别怕,龙神大人早有准备,派我等前来保护姑娘安全。”他安慰我道。



  另一边,淅踮脚跳开,躲过这剑,笑着迎战狂怒的汾,一面明知故问地挑衅道:“反应这么强烈?你就是涯的相好?发誓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的那一个?”



  我明白了汾究竟是为了谁在戴孝。



  她与弑龙派副队长涯是订过亲的。然而婚礼尚未举办,涯就在混战中死于淅的侩申刀下。想必从得到爱人的死讯那一刻起,汾就永远换上了素衣,苦练剑法等待复仇的机会。



  爱能够蒙蔽人的眼睛,仇恨也能够。她是多么睿智的女子,在这紧要关头却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汾的功力本来就不敌淅,现在更是像一头疯狂的母狮,不管淅出虚招还是实招,统统用尽全力去回击。



  盛怒之下的她已经失去了准确判断愁人下一步行动的理智,一剑剑带着满腔的恨意,却终究都刺在了淅随手拨来的树叶上面。



  这下,她更怒。



  “凭你还算是弑龙派的高手?”淅用“侩申”扫过一丛树叶扔到汾的脸上,并不真得与她过招,口中还不停嘲笑。汾拨开接二连三抛来的树叶,怒气全被点燃,无奈她无论出什么招、无论用多快的步子,都无法再接近淅半步。



  就在淅和汾过招时,另三位弑龙派血鳞人纷纷解开了定身术,五名暗守也围了上来,将三人圈在中央。霎时间,两拨血鳞人在黑暗中电光火石般交起手。而我躲在树后捂紧耳朵,把真龙伽流平日里教的剑法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谁想得到这披散头发招招夺命却如何都击不中淅的女子就是方才那从容不迫揭穿我们把戏的人,汾完全处于暴走状态,“我要你死”是她口中唯一留下的话。可惜,淅咀嚼着她的痛苦和仇恨,偏偏不肯尽全力出招,一招一式之间还带有明显的有耍弄意味。淅逗够她了,毫不手软地刀锋一偏,手柄狠狠击中汾的腹部。



  实际上,他刚才拿刀稍微正半寸,汾就被开膛破肚了。手下留情不知道是因为对汾抱有那么一丝的悔恨,还是纯粹在遵守真龙“不杀血鳞人同伴”的命令。



  “汾,冷静!”清杀出一条路来到汾的身边,将她招式混乱的短剑压制住,“心乱则成魔。”



  甩开乱发的汾眼睛里满是充斥杀气的血丝,她失了控一样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语,清无奈之中抬手将她掀翻在地,喝到:“给我停下!”



  女子那一双几乎瞪出来的眼睛叫人心疼,忽然间,控制她身体的疯魔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具空空的躯体抱头痛哭:“涯死了,涯死了!他丢下了我。”



  清抓着汾躲开暗守们的攻击,由浩和泞守护,对于几名弑龙派血鳞人来说在敌众我寡的情景下,当务之急是让汾迅速冷静下来恢复战斗力:“给我醒醒,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眼见弑龙派节节败退,五名暗守齐齐将他们逼到粗树桩的另一侧,刀枪箭雨也仅仅下在树桩这侧,淅停下攻击,肩扛着“侩申”,一副大喇喇样子:“出界了,清,你们输了。”
千里眼风波(八)
  山脚下村落中鸡鸣第一声响起,方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林此刻有了轻微的光亮,再过会儿,新一天的太阳就会慢慢爬上山头。此刻实为阳气最弱阴气最省的时刻,黑暗依旧沉沉笼罩,压抑的人看不到丁点儿希望。



  我的掌心全是淅的血。



  他在被偷袭的刹那为我挡下射来的飞镖,同时推着我后背着地。我身子磕在石头上生疼,幸好没被飞镖打中。弑龙派奇袭的刹那离我们最近的暗守及时打落一半的镖,剩下一半有四只击中了淅。



  “淅,你……你没事吗?伤得重不重?”我哆嗦着在黑暗中摸索,牙齿打颤的声音传入耳朵,居然跟雷鸣一样响亮震耳。我无法思考,只想确认淅还活着。



  其余几名暗守因为没有多带一个如我的累赘,躲闪的速度能快上不少,是我连累了淅。淅没有回我,只是轻轻“嘶”了一声。



  “咳咳……已经设好结界,无论是人是武器一概会被挡在外面,这是怎么回事?”淅捂着右臂,推开我站了起来。



  清等人依然在树桩的另一侧,脸上挂着冷笑:“会设套子的难道只有你一人吗?”



  从树桩中心劈出来的淡蓝色光芒渐渐暗去,我不知道是眼睛花了还是怎么回事,明明离我不远的树桩忽然长了脚似的在草地上滑向远方,带着那道淡蓝色的光芒,将清等四人囊括在了九木阵最外层的结界之内!



  也就是说,弑龙派血鳞人并未出界!



  负伤的淅大叫不好:“是障眼法!快重新结界!”



  现在才意识到已为时晚矣,言词之间弑龙派发动的猛攻虽然被暗守们拦下,距离我和淅却越来越近。



  淅撑着侩申,刚稍微直起腰就痛的弯成一团。



  “你别乱动,伤口会撕裂的更大……”我哭着抱住他不让他倒下,“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把他们挡在外面了吗?”



  “那是障眼法……可恶,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制造假象把结界定点往里移动了三丈远,以为把他们踢出去了,谁知道还埋伏了一只鼹鼠在阵中……”他喘着粗气,“第五人不是解决掉了吗?”



  身边的暗守赶紧回话:“的确是解决掉了,试探的时候都断了气。”



  “哼,假死吗。给我出来,你这个老不死的!”



  淅将手中的“侩申”狠狠抛向高大的树冠,侩申如同知途的鸟儿返家一样飞了一个来回,又被他稳稳抓住。他这一刀削得半树叶全断,稀里哗啦掉落到地面,矮了一截的树冠上部平平,第五位弑龙派血鳞人的身影中出现。这血鳞人步伐有些不轻便,身子晃晃。



  暗守纷纷吃惊:“居然没死?”



  这第五位血鳞人年纪远在清等人之上,有着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后背有些佝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这也解释了他动作不轻便的部分原因,他就是弑龙派的神算子——渔,若非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与伽流等人交手的弑龙派伤亡会更惨重。



  浩有些惊喜地叫道:“渔老前辈,你终于赶来了。”



  这一切都在清的意料之中,他只是温和笑着,颇有些欣赏对手捶胸叹气之感。



  淅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还是强撑着精神:“原来还活着。不愧是弑龙派元老,四个暗守居然没杀掉你。”



  白发老者的声音十分苍老:“四名暗守相困,死拼一番苦战。吾虽老骥伏枥,但终归一个‘老’字,实在不适再战啦。”



  淅笑了,抽动伤口:“还能有幸与您老人家过招,晚辈一定速战速决。”



  几名暗守原先排列的阵法是五行飞龙阵,首领淅伤得太重,不得不由另一人替代。



  这名暗守叫做澈,年纪跟淅差不多,两人出生入死,是八拜之交:“原来如此——你诈死躲过追击,一直尾随在暗中观察,趁我们不注意时使用障眼法将树桩向北移动数丈,我们结下结界,看似弑龙派全被挡在外边,但实际上位于结界之内——老前辈,佩服佩服!”相比起淅的粗鲁和目中无人,澈简直就是文质彬彬、温言有礼的典范。



  我在一旁看得着急,这老人看上去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没想到居然如此老谋深算,一个障眼法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原本的形势是五对七,加上受伤的淅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拖累了两个暗守照料,也就变成五对五的局面,能否获胜还真是悬之又悬。



  淅又讥讽:“弑龙派原来也是贪生怕死之徒,正面交锋打不过就倒在地上装死。”



  泞接道:“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中了障眼法也毫无知觉,真是龙神手下称职的暗守。”



  淅用刀尖指着她:“就凭你这一句话,你的名字已经在我杀人的名单上了。”



  泞不甘示弱:“随时奉陪。鹿死谁手别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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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眼风波(九)
  我紧张地看着那老者一步一步缓慢靠近,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姜还是老的辣,已经中了他障眼法的我们是不是早已深陷另一个全套?我心里估摸着真龙再不派来救兵,血鳞人暗守很可能失手。渔忽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靠着那依旧散发着淡蓝色结界的半截树桩坐下,捶捶腰,看的出来他腿脚不太灵便。他说出如下一番话的前半段时,还是一个俨然让人敬畏的老人,可后半段就转变了味道,简直比我听过最毒舌的话还要毒。渔这样说道:“我本在静研思求九木阵的逆转化解之术,这后生趁我坐定无法回击的时候偷袭,便以为解决掉了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龙神身边的暗守应该知道‘魂魄出窍’。“陈太守的山貂甲你没能偷到,龙神试图用魂魄出窍这招逃出困字诀时候,想必你连墙上的孔洞都没能凿出来,如此看来,你手下就算有偷技的本事,也无处施展。”众人都沉默着,可弑龙派掩盖在黑暗中的窃喜和暗守们不以言明的羞愧,我全部察觉得到。淅楞了半遭,渔的话中藏话冷不丁在他脑中炸开,他就像是一只被扒了皮的狼,夹杂在两难之中,人性中的兽性叫嚣着要一刀砍掉渔,兽性中的人性却在无地自容中羞愧难当。他出招也不是,收招而不是,提起侩申的时候血气混乱,“哇”的一声就是口鲜血。仅用言辞就把淅剥皮去骨,渔损人批人的舌头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他与淅有什么样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因此什么“陈太守”、“山貂甲”都让我云里雾里。后来我才听说了淅的过往,他是个小偷出身的血鳞人,当年企图偷取太守家祖传宝贝的时候被抓住打了个半死,是渔救下了他一条命。而之后种种,眼下不做赘述。日后他们两个之间纠葛还引发了一系列不大不小的事情。我不幸又被卷入,就像是当年真茹族血衣女祭司说过的那样,根本脱不了身。由此想来,三个命运拐点之前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全部在推动我变成了应该成为的模样,就算心里有抵触,就算想要停止前进的脚步,没有力挽狂澜本事的我只能接受摆在我面前的一切。弑龙派此行目的是屠杀真龙,并不是为了解决渔和淅之间的私仇恩怨:“清,你们且拖住暗守,再过半柱香时候我就会找到逆转九木阵的办法。”他盘腿打坐,继续闭目思索。暗守澈提醒同伴们:“看渔老前辈轮新顶的气息,他在继续冲破诈死前未破解开的第五层锁,九层木阵八道锁,一旦被他突破,仅剩的两道也会轻易化解,一定要阻止他。”淅挽着侩申刀,下令:“先杀掉渔!”另一边几乎同时也响起了渔的声音:“拦住他们至少半柱香时间。”清、泞和浩齐声答道:“是。”眨眼间一起向我们攻来!恢复了神智的汾异常冷峻,目光灼灼,恨不得在淅身上穿几个窟窿:“拦住?不够,要全部杀死——”指着淅,“把他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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