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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尼罗河的男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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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世吗?”
  
  “我是!”
  
  “好,我记住了。”
  
  二世愕住,他不想竟然是这样干脆的回答,越是无法理解李长琴,心中怒意就越发膨胀:“那你就好好记住,今天得到你的男人是我。”
  
  长琴仍是冷笑:“你以为我会在意吗?那你就试试。”
  
  二世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一把压住李长琴,没有任何抚 慰动作,强行撑开修长的双腿。压下身去,却见李长琴合上眼睛,竟然像睡着般宁静。他不觉熊熊怒火中烧,再也顾不上这么多,他要这个人。
  
  长琴闭上眼睛,置身上炙势的压制于不顾,心心念念着赛里斯的名字。
  
  他要将这个名字记一辈子。
  
  不一会,他只觉后 穴被坚硬的物体顶住,竟然硬生生地往里面挤。撕裂般的痛楚,他咬紧牙关,推挤着内 壁抗拒。那东西进不去,又退出来,没多久似乎有手指伸进来,竟然强行扩张那未经开发的部位。
  
  长琴死死咬紧牙关,将声音闷在喉间,身体犹如被拉张的弓般绷紧。
  
  那里被灌进滑腻腻的油液,冰冷液体让他打了个激灵,侵入的手指更是狂肆地动起来。长琴始终绷紧身体,不去感觉异物闯入的感觉,不做任何回应。
  
  滑润过后,甚至未做任何开拓工作,二世将长琴的双腿架在臂间,双手箍住胯骨折起,迫使他弓身依就自己。昂扬的下 体便挤进双 丘间,送进诱人的小 穴,媚 肉渐渐吞入狰狞的男性。
  
  这样粗鲁的行径伤害了他,血色滑着腰线滑落,聚成小小一洼。
  
  终于整根都吞进去,两名男性的胯 下毫无间隙地连接在一起。
  
  紧 窒的包裹让二世叹了口气,他忘情地抽 送着。虽然有点紧,但在油脂与血液的帮助下,却能够顺利进行。一次又一次地进出,柔软的吸附与紧致的推挤蚀骨销魂,温势甬 道仿佛要将人融化。而且随着疯狂的入侵,那一处也变得柔软,更习惯粗鲁的抽 插。
  
  二世逐渐加快动作,凶猛地律 动起来,仿佛怎么也不够。
  
  温热柔软的紧 窒感是那么的美好,他疯狂地索取着,原始欲 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让他迷失。情到深处,不觉垂首凝望他深深爱恋着的脸,希望得到共鸣,想要得到回应。
  
  但那张脸却仿佛罩头的一盆冷水,将欲 火浇灭了,仅仅余下错愕与不敢置信。
  
  长琴的表情异常平静,除眉间紧锁,像遇到十分厌恶的事情让他不爽,就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简直像睡着般,还是正在做一个让人恶心的噩梦。
  
  猛地一惊,二世发现自己竟然泄了,不禁没有一丝快 感,甚至有着深深的屈辱感。
  
  在他这样热情认真的时候,李长琴竟然毫不在乎?竟然当他不存在?
  
  “你可恶!”
  
  听到惊骂声,身下折磨般的钝痛也停下来,长琴连提一下唇角去嘲笑二世都懒得,只是安静地躺着,完全不当是一回事。
  
  “射了吗?那就滚开去。”冷漠的声音不带半点情绪。
  
  二世恨极,眼下这个人分明就是在轻蔑他,竟然这样倔强?
  
  他不甘心。
  
  不应该是这样,李长琴应该屈服。
  
  “是吗?你不在意?那我得看看你在意什么。”
  
  话罢,二世一把拔掉钉在长琴双掌上的匕首,拖着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一半一半。。。炒蟹炒到一半。。。。囧。。。接着继续炒。。。。。






第四十章 两章的份

  长琴被粗鲁地拽拖到河边一处土丘。
  
  地势易守难攻,视野开阔,让靠近的人无所遁形。赛里斯就被捆绑木桩上,火光下,他的身体血迹斑斑,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伤,一眼看上去触目惊心。
  
  长琴远远就看见赛里斯,他只觉血液在翻腾,心脏几乎要被冲破般疼痛着。
  
  仿佛心有灵犀,赛里斯突然抬首,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长琴,似乎连眨一下眼睛都是奢侈的行为。
  
  “赛里斯!”长琴猛地挣开桎梏,跑向赛里斯,然而他未能如愿,立即就被扑上来的士兵押住,蛮横地拖回二世身边。
  
  “是吗?你在意他。”
  
  二世怒极反笑,怨毒目光缓缓扫向赛里斯,这家伙即使落入他手中,依旧占有李长琴所有注意力。他恨不得立即就杀死这可恨的情敌,但他更不能让赛里斯死得太过痛快。
  
  “看见没有?他的嘴巴被绑着,知道吗?他用刀刺不死自己,甚至想要像女人一样咬舌自尽,真是个危险的家伙,对吧?”二世在长琴耳边轻声呢喃,语气却像讨论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般轻松。
  
  长琴恨绝的目光投向二世,即使受到侵犯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的憎恨,憎恨这个挖空心思要击溃他的人。仿佛无法承受这样深沉的恨意,他连连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已经无法思考,唯一想做的就是杀死这个恩将仇报,心肠恶毒的家伙。
  
  “有什么要对我说吗?”二世轻声问,掌握大局让他无比自信。
  
  长琴突然笑了,像听了一个大笑话:“当然有……你去死吧。”
  
  然而长琴越是这样带刺,二世越满意,因为他终于掌握住长琴的弱点。即使这个认知同时让他十分不爽,但……都没关系了。
  
  二世狞笑:“很心疼他?你很喜欢他?很爱他?宁愿放弃我,也要选择他?”
  
  “你!”长琴不敢置信二世这样歪曲的理解,他怒吼:“我会放弃你,从来都只因为你令我失望。”
  
  “失望?!”二世仰天长笑,笑声却犹如哭泣:“李长琴,那我的失望又该如何?罢了,我不问你,我自己解决。”
  
  “你这混蛋!”
  
  “要怎么做呢?鞭打?烙刑?还是一块一块地割他的肉?”一边说着,二世状似苦恼,事实上无论哪一种选择都让他心情大好。
  
  “不!”长琴惊慌失措,想要阻止,然而架着他的士兵们却不容他轻举妄动。
  
  他越是紧张,二世心中怒意越浓。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而那个人却十分平静,目光始终不离李长琴,竟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又是火上添油,二世最恨赛里斯这一点,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般,永远那样沉着冷静。
  
  他曾经以为赛里斯只是个无用的懦夫,那曾经让他瞧不起懦弱,现今却逆转成为他所无法企及的沉稳坚忍,这教他怎么甘心?
  
  他要撕破赛里斯的平静,他要赛里斯像凡人一样绝望,恐惧。
  
  “拿弓箭来。”二世冷声下令。
  
  李长琴立即明白他要干什么,挣扎着要扑过去:“不要!不要这么做。二世,你念在过去的情分,住手吧。”
  
  二世动作稍顿,似乎有一丝犹豫,但也只是一瞬间,目中又充满仇恨。他接过弓箭,迅速摆起架式,瞄准目标:“李长琴,你的平静呢?去哪儿了?为了他,最不爱计较的你,也要跟我讨价为价了吗?”
  
  话落,箭矢离弦,赛里斯的左肩溅起血花,再偏一点,也就可以夺去他的生命。
  
  赛里斯咬紧封嘴的布条,极轻地闷哼一声,痛苦表仅仅是一闪而逝,双目甚至不离李长琴一秒,仿佛漏出似水的温柔。
  
  轻轻摇首,像在说——不要紧。
  
  双膝一软,长琴无力地跪落,失神地看着赛里斯。
  
  他们竟然在这时候眉来眼去,不将他放在眼里,二世痛恨地咬牙,又一次拉弓射箭,这一回中的是大腿。
  
  箭矢深入皮肉,绛红色爬上箭身,染红洁白箭羽。血液犹如泪滴般凝聚,跌落,形成比黑土颜色更深、更浓稠的血洼。
  
  这样的失血量,会要去他的命。
  
  死亡,并不可怕。
  
  长琴理解赛里斯的意思,但他没有勇气看下去,难以自控地,身躯轻轻颤抖,他舔润干涩的唇,将目光投向黑土,拒绝参与华丽的血宴。
  
  听不见讨饶的话语,二世偏首,就见李长琴垂首逃避。他可不允许,因为这是攻破心防的大好良机。
  
  “看着他!看着赛里斯!你不爱他了吗?”
  
  长琴轻蔑地勾唇,不说话。
  
  “我要杀死他,你不要看他最后一面吗?”
  
  李长琴仍旧不说话。
  
  沉默让二世怒不可遏,一阵血气上涌,他揪住长琴额前发丝向上拽拖,迫使那双眼睛看向前方。
  
  头皮上传来阵阵疼痛,长琴双眉轻蹙,却固执地不发一语,这一回他合上了眼睛。
  
  “看!你给我看!”
  
  不论二世怎样折腾,长琴就是紧闭双目。
  
  “好,很好,看不见,就不心疼了,是吗?那我们就试试。”二世难舒心中怒愤,他扔下李长琴,大步流星跨向向赛里斯,脸上持着笑容,满浊报复的快意,越发的残肆狰狞:“是你逼我的。”
  
  长琴意智坚定,拒绝合作,他不愿看到赛里斯受苦,也无法想象那双眼睛失去神采。那样,他真的会崩溃。
  
  “呵,来人,拿止血药来。”
  
  听见二世的命令,长琴打个了激灵,无法歇止不断膨胀的恐惧意识。
  
  二世让人给赛里斯上药,赛里斯却始终注视着李长琴,仿佛那才是让他忘记痛楚的良药。
  
  二世看在眼里,内腑像被荆棘抽打般难受,他将赛里斯肩膀上的箭矢拔出一半。
  
  回拔的箭头钩割肌肉,赛里斯紧咬牙关,依旧注视李长琴。
  
  二世气得打抖,他残忍地转动箭枝,捣烂赛里斯的血肉。
  
  肩上痛楚好比钻心,赛里斯脸色发白,额上透出薄汗,疼痛几乎夺去他的意识。赛里斯执着,他强打精神,仿佛要将李长琴烙进灵魂般深刻凝视。他一直相信,即使分离也总有一天会再遇,将来无论在哪里,他也必定认得长琴。
  
  这般折磨也折服不了赛里斯,二世恨极,心有怒气,胀得难受。事情发展是那样的荒唐……无论是李长琴,赛里斯,希泰美拉,诺布,还是墨特,都一一忤逆他。他——拉美西斯?二世,拥有高贵血统,是未来的法老,拉神之子,立于权力顶点之上。他是支配古埃及生死存亡的神之子,赛里斯应该惧怕他,而李长琴只能与地位相当的他相恋。
  
  目中现出一丝狂乱,二世钳住赛里斯的下巴,折断箭枝,睨视着赛里斯,月华投映在他脸上,一片狰狞的惨白。
  
  “你这鄙贱的诅咒之身竟敢无视我,赛里斯,你不配拥有眼睛。”
  
  赛里斯的……眼睛?
  
  长琴狠抽一口气,冷意无法驱散心头慌乱,他立即睁开眼睛,但参差不齐的木刺已经落下。
  
  “不要!”
  
  撕心裂肺的惨叫却挽留不住去势,硬物没入灿烂的金色中,血色弃满,溢出,涎落,染红钳制在颔下的手。
  
  这一箭,比穿透心脏更痛……长琴不敢接受这个现实,他想要就这样死去,但身体机能却强迫他机械地均匀呼吸,甚至连脉络也妄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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