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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尼罗河的男儿-第86部分

小说: 尼罗河的男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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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用的船上,王子与将军等亲信共处一室,也在进行大计。
  
  “巴顿将军,在日落前,你得将附近的所有野兽全部杀死。”
  
  巴顿将军愣住了,他以为他们应该确认明日启航事务,不明白王子为什么下这样离谱的任务。
  
  “连士兵们用的马匹也得送到更远的地方暂时安置。”
  
  “什么?”
  
  “我的命令,你还需要质疑吗?”
  
  巴顿将军原本还要问,但接触到王子冷酷无情的目光以后,他知道此时只能鞠躬尽瘁,不是发表忠言的时候。虽然心存疑虑,也只好点头:“遵命。”
  
  “然后,按照我的指示安排。”二世将一卷地图摊开,兽皮上清晰标出记号,就如同一个小型的战争围剿计划。
  
  巴顿看在眼里,不觉感慨这王子虽然行为荒唐,但的确是一位军事天才。
  
  可是……
  
  “王子,这是要……”
  
  二世听罢,挽唇冷笑:“我们的目标是,围剿神使的家臣。”
  
  “……”
  
  “除了侍卫长诺布和赛里斯活捉,其他人全部灭杀。”
  
  “……”巴顿瞠大眼睛,他以为王子跟神使的感情应该是非比寻常,怎么就反睦成仇了呢?虽然疑惑,但巴顿将军乐见其成。
  
  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他等着坐享丰硕成果。
  
  详细地布置完任务,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以后,二世才离开。目送王子的身影远去,巴顿将军将目光落在那片地图上,久久不语。
  
  亲兵上前提议:“将军,我们何不现在就……”
  
  如果是过去,巴顿可能会利用这个时机,但见识二世的能耐以后,他不敢轻率,毕竟这成败得失不过是一瞬间。
  
  “不行,他虽然只带着三百人,但现在动手他还是有可能逃走,如果打草惊蛇,要再找机会杀这王子可不容易……他不是个庸才,要确保斩草除根。”
  
  “是。”
  
  巴顿哼哼地干笑两声,背着手颐指那张地图:“现在就陪他玩玩,按照他说的去安排。”
  
  “是。”
  
  出外,墨特急步跟上自己的主人,他正因为刚才的见闻而心烦意乱,心脏每一记跳动的声音都传到耳内,一向冷静的他受到了不轻打击。
  
  “王子,神使是忠于你的,不能……”
  
  二世眯起眼睛,危险地睇向墨特,打断:“我做事,轮不到你说不能。”
  
  “但与神使反睦,恐怕会影响王室声誉,请三思。”
  
  “墨特,并不是我要做,而是他们迫使我必须这样做。”他不会让李长琴成为别人的东西,李长琴只能是他的,只能待在他的身边:“没有人能够抢走他。”
  
  墨特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王子竟然就会做出这样惊人的决定。从刚才的见闻中,他肯定这次神使的处境真要不好了,而且他更肯定王子日后必定会后悔……毕竟他的主人,其实是珍视着那位神使。
  
  他不明白是什么心变了王子,而且是在一瞬间产生的。
  
  “王子,是不是那朵花迷惑了你?”墨特担忧地劝说:“请你冷静,或许应该让巫医诊治,不要凭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二世猛地止步,他蹙眉瞪视着墨特,仿佛眼前的不再是从小守护他的侍卫,而是一块碍在前方的绊脚石,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其踢开。
  
  “墨特,你已经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将墨特押下去,在得到我命令以前,严加看守。”
  
  “王子!”
  
  墨特不敢置信,可是当士兵们将他围住以后,他仍不想违抗二世,只能黯然地被押走。
  
  “没有人可以背叛我。”二世冷哼一声,大步走去。
  
  当最后一抹余晖自天地间褪去,尼罗河比平日更加安祥寂静。一整天没有见着二世,长琴终于还是在月盘高挂时接到邀请,要到二世的船上去吃晚餐。
  
  早已经习惯这种邀约,谁都没有留心。像平日一般,长琴跟着士兵们往二世船上去。
  
  待人影被浓浓夜色掩去,赛里斯站在船舷旁边,困惑地蹙眉。
  
  诺布见了,兴味地打了赛里斯一肘子:“怎么啦?吃醋?”
  
  赛里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侧耳倾听,低喃:“今天好平静。”
  
  “嗯?有什么不对?”诺布也侧耳倾听,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然而赛里斯的脸容却越来越严肃:“除了虫鸣声,别的都没有……鳄鱼,河马,朱鹭,马嘶声……都没有。”
  
  诺布微愣,虽然他平时也不太注意这些野兽,但是也知道不寻常:“慢着,中午我看到有人杀鳄鱼,他们说是将军下令扑杀鳄鱼,免得它们伤人。”
  
  “……但,不是说明天就要启航吗?何必费力去干这种事呢?”赛里斯不安心:“诺布叔叔,有点不寻常。”
  
  “是吗?”诺布颔首:“好吧,我现在就派人去侦察一下。”
  
  “尽快吧。”看着宁静和谐的夜景,赛里斯总有说不清的怪异感,他心绪不宁。金色双眸注视着河水,突然在漆黑的河水中看见了什么,他凝神注视,然后露出惊讶之色:“是墨特侍卫长。”
  
  诺布刚刚交代完亲兵,听罢,也走到船头去张望。
  
  当墨特攀上他们的船以后,他们都惊呆了。
  
  “别多话,听我说!”墨特先发制人,迅速交代事件,并将从军营中偷来的地图送上:“快点逃,王子他……不妥当。”
  
  自听到消息以后,赛里斯只觉寒意传至四肢百骸,他宁愿以自己的生命换取长琴的平安。
  
  登上船,为王子特制的毫华船上没有一丝热闹气氛,每个人都仿佛十分紧张,像是在害怕什么。他悄悄观察那些士兵,甚至没有见到墨特的身影。
  
  他不觉猜测:难道是二世出事了?
  
  “王子呢?在哪里?”
  
  “在船舱里。”被问及的侍女回答。
  
  长琴注意到侍女不安的表情,说话的声音竟然还带颤音。他终于确认自己的想法,止住脚步,高声喊:“二世,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他,却有人命令:“拿下。”
  
  一声令下,士兵们像潮水一般涌过来,有从水下突然跳出来的,船舱里也出来了一些,全都拔剑相对。
  
  李长琴不敢置信,更多的惊讶来自发施号令的声音——是二世。
  
  因为是赴二世的约,长琴甚至没有任何准备,唯一的武器竟然是二世十二岁时赠给他的小匕首,现在就很讽刺地被他当成保命符,做为战斗用。
  
  “为什么?!”
  
  一一挡下扑上来的士兵们,长琴始终用尽所有余力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即使发展至今,也从未真正厌恶过的人。
  
  然而那个人的仿佛已经不是记忆中高傲自信的王子,再也不能从那双残酷的眼睛中寻到一丝熟悉感,这根本就是披着那个人肉皮囊的蛇蝎之物。
  
  长琴得不到答案,因为对方答非所问。
  
  “长琴,不要反抗。我知道你是不死身,他们不会留情。”
  
  不要反抗?
  
  “你放什么屁!”伤心之余,长琴也大怒,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人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稍稍分神,手臂上已经感受到刀刃割裂的痛楚。长琴却管不上痛,因为他若停下一秒,对方便会刺杀他,真正的毫不留情。对方的无情,却也告知了自己无需顾虑,长琴握紧手中铁匕首,干脆利落地杀死敌人。
  
  他有一个优势,就是不死身,但他现在更担心赛里斯和诺布。
  
  染上血污的铁刃舞动,夜色中划出深红色光孤,每一个动作就取去一人性命,长琴绝不手软,直取要害。即使他身上受再多的伤,他仍咬牙杀敌,不曾退缩。
  
  倒下的人一个接一个,涌上来的人却是一批接一批,对方用的是人海战术,拖延下去,对他可不利。
  
  李长琴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他这样一个杀不死的家伙,给众人带来了压力。渐渐地,有人不想上前被杀,带动所有人开始怯步。此时,长琴将目标取向二世,他知道擒贱先擒王,二世是唯一的出路。
  
  然而当他杀下最后一个挡路的士兵以后,眼前熟悉的二世手中长弓已经拉满。嗖的一声破风,留下一道冷芒,绷紧的弦仍在嗡呜,痛楚却犹如泛开的涟漪,以心脏为中心,扩散至四肢百骸。
  
  长琴握住穿透心脏的箭矢,想要除去痛楚来源,背后却传来更多的痛楚,让他无法使力。眼前昏黑一片,痛楚在不断叠加,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就这样活活痛死。痛楚正夺去他的意识,眼前一切变得模糊。
  
  皮肉割裂声响不绝于耳,如果不是每一声都伴随着剧痛,他以为遭到千刀万剐的是别人,不是自己。
  
  可惜,他是主角。
  
  他想,或许因为二世知道他要离开,才会做这种事……但是,为什么能够这样绝情?
  
  他想不透。
  
  当呼吸的感觉重回,长琴感受到生命再次燃点,除去手心上阵阵痛楚,身上伤痛已经消失,濡湿的暖意像抚慰般,在身上游走。
  
  “赛里斯?”这是他殷切的期待。
  
  覆在身上的温热躯体僵住,长琴才准备叹息,肩膀上一阵剧痛,他被咬了一口。意识迅速回笼,他明白自己刚刚死而复生,但他见不到奈河桥,也没有见着彼岸花,只有遗落让人为所欲为的一段记忆空白期。
  
  梦醒了。
  
  长琴睁开眼睛,对上二世满含嫉恨的眼睛,那一口竟是狠绝的,眼前的双唇因血色而娇异。他动了动,发现双手被捆绑着,交叠的双手被一柄匕首钉在地板上,无法动弹。
  
  “赛里斯呢?”长琴平静地问。
  
  二世咬牙,冷笑:“你会见到他,天亮以后,我会在他身上切开一千道伤痕,然后让颓鹰活生生地啄食他的肉。”
  
  “你!”
  
  “你应该为他感到娇傲,毕竟他是为了帮助你的侍卫长逃跑,而留下来当饵。那家伙竟然自量力,想要突破重围救出你,被捉到的时候还要自杀。你教得真好呀,他爱你爱得这么深,怪不得你要跟他一起走。”
  
  二世所透露的每一个信息,都只让长琴感觉血液变冷,他合上眼睛,一言不发。
  
  “但是他再努力,也得不到你……你不为他伤心吗?你这个冷血的人。”
  
  轻声呢喃着,二世贪恋地覆上长琴的唇,才忘情深吻,却突然发现眼下冰冷的注视充满恨意。二世急忙收势,下唇仍被追上来的牙齿狠狠地咬上一口,血腥味充满口腔。
  
  “李长琴!”二世怒吼。
  
  长琴呸掉嘴里的血腥味,狞笑:“真可惜,我原本要咬断你的舌头。”
  
  话才刚落,脸上受到重重的一巴掌,耳边剩下一片嗡鸣声,然而长琴只是笑,冷得让人心头一颤的笑容。他舔掉唇角血迹,感受痛觉消褪,问:“你真的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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