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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长安同人 十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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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雪不记得自己这样哭叫了多久,只是觉得那陌生的声音都开始嘶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就已经让自己绝望。然而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中,慕慈都只是安静的坐在桌子的一边,喝着茶,就像在看一场好笑的笑话。
也许自己以为悲哀的人生,在他人的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也许是哭累了,八重雪克制住了双肩的颤抖,慢慢的抬起趴伏在床上的头,幽幽的看向慕慈,毫无感情的问:“为什么救我?”
慕慈放下茶杯,抬眼看自己,那神情就好像他十分的宽宏大量,完全不计较自己的疯狂的哭闹。他淡淡的看着自己,轻描淡写的说:“因为你还有用。”
“呵,是吗。”八重雪只是敷衍的应到,心中却激起了苦涩的涟漪。
“你昏迷的这几天,金吾卫的人已经找到了八重雪的尸体,也已经认定了他的死亡。皇上给了他厚葬,并下令彻查凶手。”说到这里,慕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你我心里都明白,这个凶手早就‘死了’——死在了八重雪以前。”
八重雪听到这里,心底狠狠抽痛了一下。
原来自己还是在意,原来自己还是恨,原来自己以为的绝望下还有那名为报复的希望。
师夜光,你让我死,我不恨你。可为什么你连一个局都懒于设计与我?让我死前都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颗弃子?
你对我的是虚情,为何不假意到底?为什么连我的死心塌地都视若无睹,生生践踏?
“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八重雪这个身份已经彻底的结束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八重雪,不再拥有他的一切。”
八重雪只是怔怔的盯着慕慈,却未言一语。
我不是八重雪?
我不是八重雪。
那我又是谁?
我又为什么而活?
“慕慈,你比杀了我的师夜光,更无情。”
八重雪望着慕慈,心中却已经再也没有了波澜,静如死水。那男人脸上表情一变,但是稍纵即逝,不过八重雪还是看见了,那是一种无奈,又或者是一种同情,也许,还有一丝悲伤。
莫名的,心底一声嘲讽到无声的苦笑。
也许,我们都是棋子,只不过被不同的人玩弄而已。
又被,以不同的方式,舍弃。

                                                       【十恶?红莲之章?完】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腹黑薪写起来真是欢快~~~
……
【十恶?云鹤之章?其之陆】
慕慈知道薪有施展法术的能力,虽然他从未对自己说过他为什么会有这些术士才有的力量。问及之时,他只是挑着那条如柳般的秀眉教训自己道:“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干嘛问得那么细。”也就是这样,自己再没不识趣的追问到底。张显那件事之后,窥见了薪的过往的一些事,他就越发的觉得这个大夫着实是个令人头痛的主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还是别招惹他,尤其不要成为他的敌人。
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肆无忌惮的偷窥人家木屋里的情况的家伙,慕慈只觉得头又疼了,他揉了揉眉心,苦笑道:“阿新,你这样很不道德……”
那大夫回过头来白了自己一眼,却看上去媚意无尽:“你还不是看的津津有味。”说着,又转回头,还不忘嘀咕一句自己没听清的话。
慕慈只好闭上嘴巴,看着薪用来“偷窥”的镜子。他觉得这些东西实在有趣,一开始的时候,薪只是用那葱白一般的食指在空中随意的一画,片刻就成了一面镜子,但是里面却一直混沌不清,后来“啵”的一声就破掉了。他挑了挑眉毛,说了句什么“居然还有禁制”,然后就变戏法一般的掏出一面其貌不扬的真的铜镜来,然后手指在镜面上一点,镜面里就映出了木屋里面无表情的坐在屋里看书的师夜光。没过多久,推门的声音响起,八重雪黑着脸走了进来。
“为什么之前的那个镜子破掉了?”慕慈终于觉得压不住心里的好奇宝宝,又一次开口提问了。
“因为用的法术不同啊。”薪的眼睛没有离开镜子,只是淡淡的解释道,“之前的是单纯的窥视法术,但是师夜光那家伙设了禁制,挡住了我的法术从外面的窥视,所以就只能用玄光术连接了这面镜子和那木屋里的镜子。”
“原来是这样啊……”慕慈点点头,其实他还是有点儿有听没懂,但是又觉得好像明白了。总之他得出的结论就是——玩法术是个脑力活儿。
就在这时,薪的唇中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慕慈愣了一下,凑上前去,只见镜中的八重雪已经被师夜光手里的剑穿透了胸膛。慕慈心中暗叹一声,一个那么优秀的上将军就这样死了,突然他觉得有些悲哀。
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死去?

两个人是一直等到师夜光走了才从距离木屋很远的一片树丛中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往木屋的方向走去。其实说是不紧不慢,一点儿都不着急的却是身边的白衣大夫,一副赏花赏月的好兴致般。走了一会儿,慕慈终于忍不住了,再这么走下去天都要亮了。
“急什么,人没死透怎么办。”
听了对方这样的回答,慕慈是彻底的无力了。等到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木屋外师夜光下的禁制并没有那么快的消失,如果硬闯,师夜光很可能会感觉到然后折回来,这样的话他们就前功尽弃了。但其实,他们也并没有进入到小木屋中,该看的都看过了,里面就剩一个再也不能动的死人,远不如薪在木屋外收到的八重雪的魂魄来得有用。
薪将那装着八重雪的魂魄的玉瓶举到眼前,眯缝着眼睛瞅了半晌,突然唇边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笑意。
“八重将军,咱们重开一局,接着玩儿。”

虽然薪之前有玩笑一般的和自己抱怨过那个叫什么“夺舍”的法术有多麻烦多危险,但是看他那一脸悠闲的模样,慕慈也没有太在意。直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连续施了两天的法,他才明白薪很可能是在拼命的完成自己的这个请求。
“阿薪,如果很辛苦的话就算了。”慕慈看他已经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们并不一定非要把八重雪救回来,即使没做到,也不会被谁怪罪,最多是改动一下计划。他可不希望因此赔上薪的一条命。
但是对方只是惨白着一张俊脸,倔强的推开自己,声音虚弱的斥责道:“不用你管!”但是额头上又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凝脂般的脸庞滑下。
慕慈不知道自己这样手足无措的等了多久,等到一颗心从焦急到担忧,等到外面都传来了发现八重雪尸体的消息,这个要人命的法术才终于算是到了头。
但是八重雪并没有苏醒的迹象,那个装着八重雪灵魂的身体只是静静地躺着,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已经死去了。
“只能等了,如果他的心底还有强烈的想要活过来的欲望,就能醒。”慕慈扶着薪慢慢的坐下,他喝了口热茶,虚弱的说道。
“强烈的欲望?”慕慈摇摇头,“你又不是没看到他被师夜光杀掉的时候绝望的眼神,活过来做什么呢。”说着叹了口气,也许自己真的从心底同情他,反而不希望他能醒过来。一直这样的睡下去,真真正正的死去,远离这一切的腥风血雨和阴谋诡计不是更好吗?
薪听闻自己的话,抬头用那双明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自己,情不自禁的,自己心里竟然猛的一沉。那是什么样的眼神?自己竟然找不出词来形容。
“他会回来,一定。”
片刻的沉默之后,传入耳中的是那人虚弱却坚定的话语。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啦啦发文了~~~慕薪神马的我可没说……
………
【十恶?琥珀之章?其之柒】
薪站在小院中,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今天是上弦月,是自己喜欢的。一半明,一半暗,这才是这个世道,这才应该是这个世道,也应该是这个世道中每个人的人生。无意识的苦笑了一下,他心中暗叹一口气。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过头去,就见慕慈着一身素白的监门卫制服朝自己徐徐走来。
“他睡了?”
慕慈点点头,引自己在旁边的石桌前坐下,用食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桌面,沉默了许久才说:“我跟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就让他暂时住在你这里,等着下一步的安排。”
“干吗让他住我这儿?”薪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真是给自己找麻烦,“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丢在那儿不就成了。”
“你又说任性的话了。”慕慈无奈的摇摇头,“不住你这儿难道我带他回监门卫?随便找地方谁看着他?”
其实他说的这些薪都明白,他只是单纯的发一下小脾气而已,因为他喜欢看这个男人无奈的样子,很有趣。平日烦事太多,应该找点儿事儿来调剂一下。看到他烦恼自己就会莫名的很愉悦,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想到,‘我想要的是他的能力,而不是他的人’这种话你居然能理解。”慕慈看着自己,有些赞赏也有些戏谑的笑着,在月光下那笑容少了些算计,多了些柔和。
“那是当然。”薪得意的笑着,却发现对方眼中惊艳的神色,心中轻颤了一下,“我们都是疯子,疯子自然听得懂疯子的话。”说着还不忘指了指慕慈,“而你呢,是正常人,当然听不懂。”
本以为对方会潇洒却又带着无奈的浅笑,就像他一直那样。但是此时慕慈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愠怒之色,这让薪莫名其妙起来。对方到底在生什么气,说他是正常人还贬低他了不成?
“不许你说自己是疯子,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慕慈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看上去文弱的他手劲却出奇的大,一下子薪觉得手好像要被捏碎了。
“不允许?呵呵。”薪突然被他的话,被他的举动弄得一阵火起,盯着慕慈黑白分明的眼眸,冷冷的笑道。
他凭什么?他慕慈凭什么这样说自己?他算哪根葱!自己干尽坏事的时候他毛儿还没长齐呢!他凭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我就是疯子!你没资格不满!慕大将军,你少自作多情了!”说罢用力的甩开慕慈钳制自己的手,气冲冲的回了卧房。

那一天,薪又一次依靠着安神汤进入的梦乡。梦境之中,自己是个旁观者,看着一个胜过少女丽颜的俊美少年,朝着床上的一对中年夫妻,挥剑斩下,鲜血四溅。而少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一滴泪。他回过头,冷冷的望着自己,清凉的童音随着淡色的双唇响在耳畔。
疯子。
你是疯子。
薪猛的睁开眼,却觉得窗外透进的光有些刺目。他下意识的抬手挡在了眼前,却触到了额上的一层薄汗,冷冷的,就如那少年的眼神,就如那毫无感情的诅咒。

翻身下床,更衣之后,薪朝着八重雪所在的客房走去。刚进屋就看见他已经起床洗漱好,正坐在桌前发着呆。
“你的身体恢复的挺快的。”薪撇了撇嘴,“不过要自如的使用这个身体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那人怔了一下,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还是八重雪的眼神,高傲、直率,但是却又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些令人悲伤。
“你们到底要耍什么把戏?”他冷冷的问道,但是不知是不是对自己这陌生的声音的排斥,深深的皱了皱眉,使那清秀的脸庞显得有些狠戾。
“把戏也不是现在耍的,你暂时住在这里,等到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不会让你闲着。”薪对于他的反应却不以为忤,只是淡淡的一笑,“不过,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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