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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东北爷们铁血抗战:天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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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马明满同来的几位朋友,在厅内,看着老鸨子,没注意到犬养什么时候来到三楼,听到吵嚷声,再看马明满从雪兔屋内,被摔出来,情知不妙,蜂拥过来。

  马明满看见朋友冲来,精神大振,大喊着:“弟兄们,把那个小日本给我整出来,今天我要是不打他个满地找牙,我就不姓马。”

  其实马明满这这些朋友,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只因为他们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在街面上没有人敢惹他们,聚成一堆,又是酒后,胆量和力量也就显得大了几分。他们冲进屋内,还真的把犬养如拖死狗般的拽出来。

  雪兔见这么多人攻击犬养,吓得萎缩在墙角,哆嗦成一团。

  犬养体力强壮,奋力撕打着,但好虎抵不住一群狼,几番站起,几番又被打倒在地,最后,被推打到楼梯口。

  整个三楼都乱套了,有的人躲避,有的女人尖叫,二楼和一楼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伸脖往楼上寻望。

  老鸨子欲上前拦阻,被瘦子一脚踢坐在地上。

  犬养满脸污血,还不住地喊骂着,当他又一次挣扎站起来,身子摇晃着,马明满趁机倾全身之力,一拳打过去,正中犬养面门,犬养失去重心,向后一仰,倒在楼梯上,身子蹦跳,顺势滚到二楼……

  马明满等人,站在楼上,掐着腰,呈出胜利者的姿态。

  胖子骂道:“小日本,你听听你这名字,还他妈的犬养,那不就是狗下的吗,我看你还是叫狗杂种吧!”

  瘦子说:“敢跟我们哥几个动武把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要是在冬天,非把你塞到松花江冰窟窿里,喂王八不可。”

  老鸨子跌跌撞撞,跑下去,想把犬养拽起来,拉了几个没拉动,她用手试探着犬养的鼻翼,惊恐地大叫:

  “啊,没气了,来人啊,不好了,打死人了,打死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一章
郑廷贵是吉林市有名的前清遗老,所住的宅院,也是清式建筑,典型的三套院,比天子脚下的北京和奉天王爷府的四套院,少一套,原因很简单,祖上未曾土封王,住四套院,有违大清律制。不过,这三套院,也够气派的了,用郑廷贵的话来说,要不是祖上福荫恩泽,世袭皇恩,他及他的家人,不会生活得这么滋润,所以,他一直念念不忘大清朝,时时刻刻想着皇上。

  郑氏家族,属镶黄旗,其祖上最发迹、最辉煌,曾是圣祖爷康熙御前四品带刀侍卫。但也就是这个四品侍卫,奠定了郑家世袭官位的基础,也是最值得郑家后代称颂和引以为荣的。因为这个侍卫,为保圣祖爷,险些送了性命。那是康熙三十六年,康熙第二次亲率大军,征讨叛匪噶尔丹,在内蒙古草原上,大军前行压进,康熙在后军帐中,这天夜里,噶尔丹的小股流匪,袭击上来,侍卫为保皇上,拼力撕杀,待天明后,把流匪全部消灭后,郑廷贵的祖上,那位四品侍卫,身中十六刀,奄奄一息,鲜血把皇上恩赐的黄马卦,都染红了。此番忠心与勇猛,圣祖爷大为赞赏。班师回朝,亲笔御赐一块免死牌,凭这块牌,可庇佑郑家三代,无论郑家的人今后犯了什么大罪,免其不死。后来,郑家后辈又出过几位武官,不知是冥冥之中,还是吏部不想让郑家后代盖过先祖,反正官位再也没有高过四品的,等到郑廷贵,只落个八旗子弟,吃着朝廷的奉禄,享受着祖上留下的基来。既便如此,做为郑氏谪传的郑廷贵,没一丝怨言,一如列位先祖一样,还是把他那块免死牌,作为万世之宝,供奉于大堂之上。同时与免死牌一同供奉的,还有祖上那件血染的黄马卦。岁月蹉跎,时代变迁,但郑廷贵永远不变的是,每遇祖上祭日,或逢年过节,郑廷贵都要率全体家人,给免死牌和黄马卦恭恭敬敬上香,而后跪下磕头。通过这种仪式,时时提醒他,不能忘了大清,时时想着大清。为了让下一代记住大清,将来长大了,为大清效命,儿子出生时,尽管大清已风雨飘摇,独木难支,他还是给儿子起名叫永清,盼大清江山永在。后来有了女儿时,大清已不复存在,郑廷贵伤感不已,万念俱灰,给女儿起名心清,意思心中永远怀念大清,希望有朝一日恢复大清。可是一腔情思,能否如愿,只有天知道了。就在他的心情,越来越灰暗时,酒井完造来到他身边,在酒井的启迪下,他看到了大清熄灭的火焰,似乎有复燃的希望……

  始初,与酒井相见,郑廷贵只当是朋友重逢,对酒井在领事馆当什么官,在吉林市做什么事,并不感兴趣,后来,随着交情的加深,进一步的妆触,他觉察出,酒井不是一般的日本人。比如说,酒井知道他对大清难以忘怀,敬佩之至。他说中国之所以战乱不断,四分五裂,就是因为推翻了清王朝,没有皇帝的统领。这话说到郑廷贵的心坎。他还吹嘘日本国力雄厚,军力强大,人人效忠天皇,而这个天皇,类似大清的皇上。郑廷贵对日本早就有所了解,对日本君立宪的政体也是比较称赞的。酒井还神秘地对郑廷贵说,日本天皇对躲在天津的小皇上宣统极其同情……酒井说他只能点到为止,还说有一天会让郑廷贵高兴得跳起来的。这话让郑廷贵将信将疑,但他做梦都想回到大清,所以宁可信其有,不想信其无,如此一来,两人的感情在原来的基础上,与日俱增。

第三十二章
女儿心清去日本,也是酒井怂恿的结果,他说一是报答郑廷贵的无私帮助,二是,心清在日本学到知识,将来会对重建大清做出贡献。他还遗憾地说,要是永清若没在奉军,去日本军校学到本领,将来肯定能成为重建大清的栋梁之材。这点郑廷贵挺认同,奉军不少高级军官,都是从日本回来的。酒井信誓旦旦地以酒井家族的名义,向郑廷贵保证,如同培养自己孩子似的,培养郑廷贵的女儿。郑廷贵本来就是一根筋,加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大清,同意将女儿送往日本。儿子郑永清放心不下妹妹,不同意,被郑廷好个责骂,说儿子胸无大志,安于现状。孝顺的儿子,拧不过他的阿玛,只好作罢。马万川也不同意,说心清已指腹为马家的儿媳,他甚至威胁说,如果两家婚事,因心清去日本吹了,郑家不能后悔。不想郑廷贵反将马万川一军,如果马明堂从北京弃学回来成亲,他就不让女儿走,还说旗人习俗,十五六岁出嫁也是正常的。这着实令马万川为难。郑廷贵知道马万川说的是气话,他笑着对马万川说,女儿早晚是马家的媳妇,去礼仪之邦学习点规矩,回来后,也是为了孝敬公婆。他不敢说是为了大清,那样马万川肯定得嘲讽他这个大辫子异想天开,说不定还要骂他个灰头土脸,在斗嘴上,他真打怵这个亲家。马万川见阻止不住,只能劝郑廷贵,不要与酒井来往过深,说酒井老谋深算,郑廷贵与其交往,绝非是他的对手。郑廷贵已被酒井洗过脑,把酒井视为知己,对马万川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郑廷贵怎么也没想到,酒井鼓动郑廷贵把女儿送到日本,就是要把郑廷贵牢牢控制在手里,让郑廷贵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

  郑廷贵自然不自然的做起酒井的帮手,例如,他的好多市面房子,都租给酒井,有的开了日本商号,有的成了日本人做办事机构和住所。有一天,他喝多了,拉住酒井的手说,要是宣统能回到这龙兴之地,他愿意把所有一切都奉献给皇上,包括他的生命。这话让酒井好生感动。但只有一件事,他没帮上酒井,那就是酒井想通过他,与马万川结为朋友,还有,酒井想从马万川手中,给迁移到吉林市附近的日本拓民,买些土地和山林。郑廷贵为难了,他知道马万川不喜欢日本人,更不会与日本人做生意。他曾试探过马万川,也带酒井去见马万川,没有任保奏效。不过,他对酒井许下海口,终有一天,他要让马万川成为酒井的朋友,在他看来,酒井手眼通天,是个好人,能人,如果马万川若不与酒井相交,那是马万川的损失。他与酒井都在寻找机会,没想到,机会来了,可是,谁又能想到,创造这个机会的竟是马明满。

  人命关天,圈楼的事闹大了,当时,马明满等人,见犬养抽搐几下不动了,又听着老鸨子尖叫着打死人,立刻都傻了,接着做鸟散状,跑出去,各奔东西。日本领事馆来人,把犬养抬走,警察署也来到现场勘察。问过老鸨子,很快确定凶手身份。接着督军府也过问此事,因为日本领事,正式照会,提出抗议,要求必须抓到凶手,严厉惩办。平时,也有日本浪人,酒后在街上寻衅,与中国人发生冲突。但日本领事馆都很少出面,当然了,这也是变相的纵容浪人,搅乱市面的秩序,他们好混水摸鱼。这次不同,犬养是领事馆的官员,他们认为马明满等人有背景,也就是说,马明满等人很可能代表着一种势力,甚至有官府的支持,有目的向日本政府挑衅。

第三十三章
督军府的熙洽参谋长,素来亲日,他一面安抚日本领事,一面命令警察署,缉拿凶手,给日本领事馆一个满意的交待。很快,与马明满共犯的几个人,包括胖子,瘦子,都陆续到案。这些酒肉朋友,吃喝嫖赌时,一个赛一个,进了局子,见到刑具,还没等警察皮鞭沾凉水,抽到身上,都吓尿裤子了,如实招供。最后,首恶不用说,自然是马明满。但警察耗神费力,全市搜索,也没抓到马明满。

  熙洽震怒,把郑永清找去,让郑永清传话给他的岳父,必须交出马明满,他没亲自去马家,一,他也觉得为一个日本小官员的事,抛头露面,有失身份。二,马万川是商界名流,碍于情面,相见后,有些话不好说。他对郑永清说,如果马万川交出马明满,或许有回旋余地,反之,日本人不依不饶,那就不好收场了。郑永清说,他会如实把话转给岳父,不过,他又说,闻听此事,他已去过岳父家,但家中确实不知道马明满的下落。说这话时,他察颜观色,本想求熙洽在日本领事面前,帮他二小舅子开脱一下,见熙洽正在气头,话到舌尖,又咽回去了。

  马家也乱成一团,警察第一时间来了,见到马明川,自然还是很客气。说清原由,只求带走马明满。马万川明白事理,对警察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假如儿子真的触犯天条,他袒护也无用。只是他确实不知儿子现在何处。他说不会让警察无法回去交差,可以里外搜查。警察说例行公事,在大院草草寻看一下。他们也知道,偌大的院子,百十多间房,藏匿个人,是不好找的,倔地三尺,为日本人,犯得着吗?告辞后,在院外下了两个暗哨,也算是认真的办案了。

  明金娘急得泪流满面,呜咽不止,不住地对丈夫说,赶快想办法,救救儿子。还说儿子若被抓到偿命,她也不活了,不,就是蹲大狱,受苦遭罪,她做娘的心里也承受不了。

  马万川在外人面前,神情镇定,话叫得也响,独自与家人在一起,想到儿子犯的是命案,他心里也惶恐和害怕。儿子在父母心中的份量,永远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他能不急吗。

  明金娘哭着说:“他爹,咱们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把小二保下来,对了,你不是跟官府的督军,张作相挺熟吗,你舍下老脸求求他,不行,咱们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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