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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30部分

小说: 菡萏乱 未离妖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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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子忧不答,又一黑子落下。我了然地没有追问,莫子忧就是莫子忧,做什么都会做好打算,留好退路。如此这般,就是正常了,不行险招不急于求胜,到底是心思缜密还是顾虑太多。我举棋不定,到底是守还是攻,若守三步便成死棋,若攻,我也玩不起亢龙有悔啊。
  “菡萏。”
  拈着白子的手被包裹,脑袋一晃,眼前的脸从莫子忧变成落尘寰。妖孽不爽了,妖孽脸黑了,你是大爷,我吃你的住你的,所以我赔笑。
  “你听见我什么了吗?”落尘寰凝着我,眼眸微敛。
  “我有在听。”坚决地移开视线,我不费力气地抽回自己的手。回身,白子落上棋盘,大势已去,一盘散沙,岂一个‘乱’字了得。
  落尘寰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的手,明明刚才薄凉的柔软还被自己包裹
  “我答应你不去便是。”那地方我不感兴趣,或者对我来,除了药王谷,住哪里都一样。
  “算我输吧。”快刀斩乱麻
  “是平局。”莫子忧悠悠一笑,终于开口。
  “菡萏在宫里可有见过渊王爷?”
  “见过。”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莫子忧点头
  “飞天你们在一起呆了一夜。”
  我看着面前的莫子忧,所以呢?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
  “别笑了,很假。”我正视莫子忧。那笑脸真得很假,我不需要你这般小心翼翼地对待。
  莫子忧闻言,僵了嘴角。薄唇掩去弧度,与我对视
  “做了什么?”不在意地语气,想要轻描淡写。听在我耳里却莫名地刺耳。这一幕三人,分外滑稽。
  “秉烛夜谈。”柔荑托腮,巧笑嫣然。我自然地别开头,食指无谓地在黑白子中穿梭画圈
  “谈什么?”
  红唇轻勾:“不好意思,你的权限只到这里。”
  莫子忧眉峰一挑:“那我该庆幸吗?”
  “自行想象,不收门票。”我挑回去
  “问题在哪?”
  “身份。”
  “什么身份才能知道。”
  “我男人。”你要做吗?切。
  妖孽不干了,直接把我抱进他怀里,手指刮过我小巧的鼻子,一双墨眸慑人心魂。落尘寰貌似对自己被忽视得状态极度不满,小嘴一扁,无限妖娆。靠,不带这样的,这时候上美人计,卑鄙。
  “菡萏乖,告诉我那老男人都和你什么了。”
  老男人,希望某人没打喷嚏。
  “你也一样,权限不够。”表情管理,表情管理
  “我不介意现在成为你男人。”落尘寰得无比认真
  吓!嘴角诡异地抽了下,差了一口气。我想撕了眼前这张脸可不可以?这种话不需要用这种表情来吧。
  “闲扯而已。”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我也没什么不能的:“比较有价值的信息,恐怕只有你们对太子殿下隐瞒我身份这件事。”
  落尘寰和莫子忧对视一眼,又默契别开。
  我不想去探究他们俩这一眼中的意思,这一局我的确输了,输的无可奈何。心里没来由地烦躁,我抬手推开落尘寰,转身往内室走
  “问完了就回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走了两步,我再加一句:“不送。”
  —————————
  一身玄袍披挂,一头墨发披散,淡淡地青草香气以及属于男人的气息。
  落尘寰深夜造访,爬窗而入。烛光颤动间,身形如燕,流畅的动作下未发出半点声响。
  “随手关窗。”我低头,继续看书。
  “怎么还没睡?”温软的语调,带丝笑意。落尘寰撩起床前纱帐,立于床前。修长的手指移至我面前,取走了我手中的书册。
  “老人教育我们爬窗不是好习惯。”我抬头看了一眼落尘寰,又不着痕迹地撇开头。我真应该庆幸自己拥有那近乎完美的意志力,在时间,地点,和人物都如此暧昧的情况下,我依然可以依靠那很好很强大的意志力去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你在等我?”落尘寰自觉地挨着我坐下,身子微微倾了过来,温暖的气息似无意地掠过我的脸庞
  妖孽,我暗想落尘寰要放到某人手里,绝对是秒杀的高手。视线不自觉地划过他微露的锁骨,这人作为男人都是祸水,想嫁给他的女人能从皇城北门一直排到落府门口,我是不是真的脑袋进水,极品啊,吃干抹净也不为过啊,难道,我不正常了。
  “菡萏,看着我。”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轻柔地带往他的方向
  眼瞳中映入的是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孔,唇间的弧度是玩味,墨眸温柔,眼波含情。温暖地胸膛一点一点地靠近,压榨出我周围所剩不多的空气。
  “咳——,咳咳,咳咳——”无规则绝对乱咳。
  “哎。”低低的叹息声,尾音绵延悠长地落寞。与落尘寰极不相称地落寞,那般无奈彷徨。
  咳声停止,我抬眸安静地看着眼前这张脸。五年,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眉宇间脱去了稚气,脱去了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我承认对落尘寰我曾经动过情,我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喜欢那张皮囊。他捉住我裙角之后,我低头,那张脸虽然染着殷红,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我救他因为我想要救他,想要看他在这世上好好的活。他给的誓言我也曾经满怀希冀,只是一年复一年,若前世的那场心痛致死的记忆都慢慢磨灭,这一段情愫也早已淡而无味。五年,你再未来过药王谷。莫子忧,你们仇家太多,怕连累了我。飞天,天下楼公务繁忙。莫子忧,你们要为家族报仇雪恨,要让天下武林归依臣服。飞天,天下楼公务繁忙。我懂,但我也会忘。
  “菡萏。”落尘寰浅笑,眼眸阖起,埋首在我颈间。双臂自我腋下穿过,将我环绕。
  “菡萏,为什么我知道你的一切,却依然觉得不认识你。”
  因为你从未知道我的一切,即使飞天暗鬼日日向你报告我的每一个动作,即使你的情报网查出了我的所作所为。只是,飞天并不是每件事都会告诉你,只是,天下楼查不出的的事也有很多,只是,你无法知道我的前世。
  “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
  我愣住,心脏隐隐作痛,好熟悉的话。
  温暖的唇覆上我的,唇齿被霸道地挑开。我想拒绝却已经来不及,柔软的舌纠缠不休,舌尖刷过我口中每寸每缕,勾着我的舌与他缠绵。
  呼吸急促,身体发热。大脑混沌地无法思考,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本能的迎合。嘴唇被疯狂地肆虐,带着小小的刺痛。突然得撤离,我一口气还未喘匀,,又被迅速捕获。我能感觉到落尘寰压抑的欲火,他近乎疯狂的吻着我,宣泄着他的爱。
  45 千鲤湖
  为什么我明明只约了莫子萱一个人游湖,现在却成了集体活动。莫子忧同行,我没意见,落尘寰也要一起,我怀疑天下楼是不是快倒闭了,慕容傲这小兔崽子也来参合一脚,算怎么回事。这阵仗不像去游湖的,像去选美的,更像去打群架的。
  长安城南千鲤湖,一派似江南的灵秀婉约,也是长安才子佳人钟爱的去处。吟诗作对,对酒当歌,得遇良人,携手此生。五月中,春末夏初,正是郊游踏青的好时景。千鲤湖畔十里琴缠堤,琴缠堤,缠情堤。半里一亭台,皆有文人墨客挥毫轻描,女子面罩薄纱,相携而过,巧笑嫣然间,英雄折腰。
  左边一艘华丽的船舶,丝竹饶耳,一曲‘蝶恋花’唱得情谊绵绵,一女子焚香拨弦,面纱外的一双明眸时不时地朝我们这厢望一眼。右边一画舫,一女子白衫红裙,腰间一挂银铃铛,迎风而舞,体态婀娜,香肌尽显。
  莫子萱气鼓鼓地往我身边一坐,我无奈地拍拍她的肩。丫头,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了吧,习惯就好。那三个男人,随便一个往那一站,都是整个千鲤湖的焦点,况且现在是三个。莫子忧温柔含笑,眼波流过,无数少女捧心,慕容傲青衣飘渺,气质脱尘,行动间优雅如风,引得一阵抽气声,偶有几个晕倒在地,落尘寰玄衣不改,斜靠船舷,妖孽的脸孔即使没有表情,也惊艳了整个千鲤湖。如诗如画,如仙如魅。
  我望着那三人,听着‘蝶恋花’,脑子里却在考虑版权问题。
  “扑通”我不用看也知道,又一个‘不小心’的落水者。
  “是个男人?”莫子萱凭栏而望,惊叫一声
  证明某生物男女通杀,我懒懒地转头,瞥了眼在水中挣扎的男子。中指缠上食指,您自求多福,这船上没一个好人。
  一叶轻舟款款而来,舟上的小姑娘梳着丫鬟髻,涨红着小脸将一方绣帕递于船边的暗鬼,蚊蝇般地念叨了几句便匆匆返回。绣帕还未递至主人手中便惨遭了莫子萱毒手,清风一扬,随流水而去。
  可惜,当无数绣帕,香囊,纸笺飞过来的时候,莫子萱傻眼了。我打个哈欠,带着飞天移至船尾。捧一盏雀舌,占一米阳光,有人亭台吹箫,有人临湖而舞。
  诺大的千鲤湖,却是走到哪堵到哪。我眯着眼看琴缠堤上亭台吹箫的人,吹的是‘笑傲江湖’,我继续纠结版权问题。
  “白主子。”暗鬼递上一纸小笺:“有位公子差人送来此物,请主子过目。”
  飞天闻言接过,展开纸笺
  “池柳烟飘,曰夕郎归青锁闼。”
  我抬手拈过纸笺,迎着耀阳看了一眼:“飞天姐姐,取文房四宝来。”
  飞天疑惑地歪了下头,转身去取文房四宝。
  阶花雨过,月明人倚玉栏杆
  随手写下对子,与之前的纸笺一同交于暗鬼:“去吧。”
  飞天挑眉:“主子好兴致。”
  “那是。”纯属自得其乐:“前面还好吗?”
  “不太好。”
  “蓝颜祸水。”我低头抿一口茶,笑得欢畅。
  水蓝色的身影蹁跹而来,捧着一盏碧玉茶盏挨着我坐着,飞天皱眉。
  “子萱妹妹怎么过来了?”
  “前面闹死了,菡萏姐姐这清静。”
  的确清静
  “菡萏姐姐,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有很多人送东西过来。”莫子萱嗔怒地一甩头
  “妹妹若觉的碍眼,可以一把火都烧了。”
  莫子萱眨眨眼,皓齿微露:“姐姐真坏。”
  我当这是夸奖
  “白主子。”暗鬼再次出现,递上的依旧是一纸小笺。
  飞天扔对白眼给我,我耸耸肩以示无奈。
  “色艳北堂,草号忘忧忧甚事?”莫子萱轻吟出声
  我抬手写下‘香浓南国,花名含笑笑何人?’
  莫子萱眨着一双晶莹眸子,目送暗鬼离开。
  “菡萏姐姐在做什么?”
  “找个人打发时间。”
  “什么人?”
  “不认识。”
  莫子萱低头喝茶,身子微微向船头的方向倾斜
  一柱香的功夫第三张纸笺递到我的手中
  “陌上芳春,弱柳当风披彩线。”
  飞天斜一眼暗鬼,愤愤道:“没完没了了。”
  “池中清晓,碧荷承露捧珠盘。”我点点头,将纸笺交予暗鬼
  “菡萏姐姐,我去前面添茶。”
  我看着潋滟的水光,只是添茶吗?
  莫子萱急急跑回船头。在她眼里,自动把白菡萏和自家哥哥归成一对,她要赶快告诉哥哥,再不抓紧,他媳妇她嫂子可就跟人跑了。待莫子萱跑到船头,水眸一瞪,原本她的位置赫然坐着一个陌生女子。女子一身鹅黄裙衫,外套三层百鸟纱袍,发髻间一朵纯金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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