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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29部分

小说: 菡萏乱 未离妖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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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养个男人。”表情严肃,义正言辞
  飞天直接无视,在‘想’的情况下,她都不过问。
  ————————————
  皇陵,渊王营帐
  端木渊端坐在案几之后,翻看着手中的奏折。身边放着不合时节的火盆,烈火燃烧跳窜,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火光中间的焦黄。
  白玄绎站在端木渊身后,剑眉轻皱。
  “玄绎,裴染有消息吗?”
  白玄绎取出一张字条呈上端木渊的案几,端木渊扫过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怎么看?”
  白玄绎盯着端木渊的侧脸看了几秒,方才开口:“属下认为,出其不意。”
  端木渊看了白玄绎一眼,低头继续。白玄绎拾起案几上的纸条,手指一扬,纸条落入了火盆顷刻覆灭。
  “属下如何回复裴染将军?”
  “大婚前保其不死。”无情绪
  “是。”
  白玄绎领命退至一旁,眉心更加纠结。
  ————————
  灵州
  裴染依着阑干而坐,身后的一间厢房内灯火通明,女人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吱呀’一声,厢房门被推开,裴染噌得一下跃至来人面前,神情急迫。
  一位灰衣老者跨出房门,对着面前的男子行礼。
  “如何?”
  老者故意压低声音道:“回裴将军,公主已无生命危险。”
  越过老者,裴染表情复杂地看向房中。
  老者又行一礼:“属下告退。”完匆匆离开。
  裴染呆立片刻,跨入房门,撩起帘幕,绕过屏风,在床前驻足。
  “奴婢给裴将军请安。”一屋子的丫鬟齐齐跪下,声音哽咽。
  裴染凝视着床榻中的容颜,隔着一层粉色纱帐,那张倾城的容颜苍白如纸,栗色的长发铺在她的身下,衬托着她更加娇小,雪白的脖颈上一道深紫的淤痕突兀得另人心碎。
  裴染跨前一步,想要捉住她的手,想要化解她的痛。手伸了一半却被一丫鬟挡下,丫鬟身著异国服饰,倔强地挡在床前,一双大眼含泪,盯着裴染,无声的控诉。
  裴染愣了下,转身离开,逃离。
  滚滚黄沙之中,她是出嫁求和的公主,他是迎嫁归国的将军。她自凤辇上款款而出,对他盈盈一笑。一时间,天地蒙尘,只留那一张倾国倾城的笑脸,恍如沙漠中一潭清冽的泉,甘甜了众人的心,也包括他的。
  公主倾城,他只第一眼便爱上了她。只不过,她要嫁的不是他,而他也自认配不上她,他在心底埋下了爱情的种子,却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这颗种子发芽。
  只不过,一盏加了料的茶,让一切都变得扭曲。
  43 离卦
  五月初十,端木泓送我离开了皇宫。他的身影在恢弘磅礴的宫门下渺小如粟,我俯身在他额头映下一吻,他还给我一张无邪的笑脸。
  青烟驾车将我们的行李送回落府,我带着飞天半路下车,转道去了霓裳羽衣。算算日子,二爷的信该到了。
  李皇后十年大丧,长安城中家家门悬白绫,花街柳巷全部闭门修业,民间一切红事延后一月。只不过长安依然是长安,即使满街素衣浅衫,即使难闻丝竹呢喃,即使白色的灯笼挂满了长安大街。该吆喝的依然吆喝,该还价的依然还价,人们不会因为一个死了十年的女人去忽略今日午饭吃什么。
  我窝在月娘厢房的软榻上,翘着腿不停地得瑟,月娘盯着我看了半天,嘴角不停地抽搐。
  “二爷很闲。”能写满十张纸来骂我,的确是闲得发慌了。
  月娘终于忍不住了,冲我面前一掌按住我得瑟的腿:“形象啊,气质啊,修养啊。”
  “为什么爷不可以。”这是歧视
  月娘听完,眼神肃杀,瞬间几万只寒箭射了过来:“别好的不学竟学坏的,爷什么爷,一个女扮男装扮得都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一个男扮女装都扮成断袖了,折腾得没完没了啦。”
  表情严肃:“月娘,生命在于折腾。”
  月娘两眼一瞪,我不自觉地往后缩缩,得,我错了。
  “谈正事,正事要紧。”
  月娘冷哼一声,小蛮腰一扭,扭回原位。
  “凝霜傲雪(香料店)如何了?”
  “遵照二爷的吩咐凝霜傲雪的大部分配方都通过黑市高价卖出,其中最大的收购商是京城首富白家。”
  “白家有香料生意?”资料上没啊
  “听刚收购了城南的含香阁。”
  “降价。”
  “什么?”月娘惊呼
  “凝霜傲雪所有成品香按成本价出售。”你自己钻进来的,不怪我。
  “啊?”乱来
  “优惠大酬宾,买二赠一。”姐姐我砸钱也要把你整趴下
  都成本价出售了,还买二赠一,月娘瞬间苦了一张闭月羞花的脸:“新配方不用吗?”
  “等。”白家,玩死一个是一个,反正白家财产我也有份,不拿白不拿。
  月娘深吸一口气,忍住:“等到什么时候?”这样卖几天,凝霜傲雪不被同行挤死,也被自己玩死了。
  “等到白家出售含香阁的时候。”我低头饮茶,忽略月娘精光闪烁的双眼,看见小狼的母狼。
  “可有人有意买下半月阁?”
  “半月阁那位置,消息一出价格就翻着倍得往上涨。”
  “慕容傲那小王八蛋可有什么动作?”
  三条黑线爬上月娘的额角
  “海涵楼,霓裳羽衣,凝霜傲雪,半月阁都有慕容公子的进出记录。”
  “他对半月阁下手了吗?”
  月娘想了想,点头。
  “歇业,让半月阁歇业。”
  “姑娘的意思?”这丫头是不按牌理出牌的鼻祖
  “放消息,江南吴家买下了半月阁。”
  月娘诧异:“好。”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关江南吴家什么事。
  “朱砂的价格涨了吗?”
  “二爷吩咐了,全国范围内涨三成。”
  “皇室将有大喜。”
  “可是李皇后十年祭——”月娘眼睛一亮,笑得妖媚:“月娘谢谢姑娘。”
  “渊王爷将迎娶楼兰国倾城公主为渊王妃,备足了红绫,至少能赚间霓裳分店。”我就不信他敢给倾城公主用低档货。
  大景王朝除皇室垄断外,神兵山庄慕容家,江南吴家,洛阳金家三分天下财富。神兵山庄慕容家,仰仗皇室撑腰,在慕容少庄主手中不断壮大,成为大景王朝书面上的首富。洛阳金家,五年前开始走下坡路,但凭着其织造世家的地位,多年累积的财富,依然荣耀一方。江南吴家,六年前突然出现的商家,唯一能与慕容家抗衡的商业世家。涉足多个行业,商铺遍布大景各城各镇,但到底是哪些行业哪些商铺非吴家亲信不得而知,而吴家家主更是神秘莫测,传洛阳金家的大部分生意就是江南吴家抢去的,传吴家家主是皇亲国戚,涉足江南米粮业,盐运业,传吴家家主与周边众小国国主关系甚好,传而已。
  艳阳高照,莺歌蝶舞。我拉着飞天站在落府的外墙下,在我目视了外墙的高度,估量了自己的体重,研究了自由落体和反作用力之后,我告诉飞天我要翻墙。飞天白我一眼,不理我。
  当初落尘寰把飞天给我就是有意让我学点轻功,可惜我没领情,我知道我懒,对武功没什么兴趣。对于这种一点一点提高等级的东西坚持抵制,我有的是理由,首当其冲就是身体虚弱不适合练武,我喜欢外挂。
  “好高。”有三个我那么高,我开始活动手腕,骨头卡拉卡拉直响。
  “恩。”
  “翻进去不被发现得可能性是多少?”我开始活动脚腕
  “不可能。”天下楼不是吃素的
  “飞天姐姐也不行?”你那轻功是假的吧
  “莫堂主亲自布局,飞天不才。”
  莫子忧啊!我拉着飞天贴着落府外墙蹦达,一边蹦达一边剃指甲。
  莫子忧这人老好了,重情重义,对谁都温文尔雅,眉目染笑,绝对得四两拨千斤。武功是不差的,脑子也挺好的,对男人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五岁孩童都是一脸腻死人的温柔,放哪都是一谦谦君子。可是无数的小言教育我们,往往看起来像小受的,他都是一总攻,扮猪吃老虎是他的最爱。
  “往后退三步。”
  飞天依言往后退了三步,我紧跟其后,靠着墙继续剃指甲。日头正好,中天,头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停了几秒后消失在墙内。
  我抬头看了眼飞天,飞天瞅着墙头半天,一脸无语。
  “走。”我拉着飞天继续蹦跶
  至于莫子忧对女人的态度,还是腻死人的温柔。天下楼的莫堂主,也是江湖女儿们的向往,这世道,温柔就是王道,要不那些女人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别忘了,他身边站的可是落尘寰,没点定力早就跳开了。这小子做事吧,心思缜密,密过头了就成瞻前顾后了。我抬头看了眼太阳,拉着飞天向外走了六步,继续向前走。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一扇窄小的乌色木门,外墙三道折,差半步都会产生视觉死角,将第二道折后看成死胡同。我拉着飞天数着步子走向木门,九九八十一步,一步不差。
  “飞天姐姐,能打开吗?”我依着门站着,接受飞天的睨视。
  哎!这人一旦瞻前顾后了,考虑的也就多了。上离下离,随日而动,六二九四,初九上九。若不是正好是正午时分,整个落府防卫最薄弱的时间段,我和飞天也走不到这里。飞天从袖子里摸出一根一指长的银针,插入门缝内,上下动了动,撤出,又伸手推了推,乌木门纹丝不动。
  飞天看我,一脸的为力。我瞥了眼古朴的门扣,双开的乌木门,没有任何装饰,连个雕花图腾都没有。我们都有种很恐怖的思维模式,既定思维,而当既定思维遇到习惯便是死路一条。比如看到门,我们就想从中间推开,而门上的门扣通过我们的视觉给大脑传递了信息,我们就不自觉地接受复制黏贴的指令。我抬手摸了摸铜质门扣,冰凉的。
  “算了,我们回去吧。”我抬头,灿阳偏西:“我累了。”
  飞天皱眉随后舒展,牵起我的手往回走。
  44 问
  落尘寰和莫子忧来的时候,我刚坐下没多久。趴在窗下的软榻上捣鼓手里的黑白棋子,暖暖的阳光铺满了大半个厢房。
  “今天天下楼没事吗?”那么早回来
  “不是只去五天吗?”落尘寰脸色不佳地在我身边坐下,莫子忧则踱到我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研究案几上的棋局。
  “宫里太冷清,我就多陪了泓儿几天。”莫子忧执起一枚黑子落下
  “怎么不捎个信给我?”
  呃,我能我嫌麻烦吗?莫子忧起手吃了两颗白子。抬眸,莫子忧看着我笑得有点欠抽。我统观棋局,半壁江山,落下一白子,退攻为守。
  “菡萏,以后不要再进宫了,好吗?”
  莫子忧步步紧逼。怎么?心情不好。
  “看情况。”谁惹了我们莫大公子,抬手吃了一颗黑子。这孩子,发火都发得这么隐晦,这样好像容易憋出病来啊。我歪着头一脸深思地望着莫子忧,顺便眨眨眼。
  “菡萏,听话。”
  莫子忧手腕一抬,兵临城下。
  我不自觉地抬手探上莫子忧的脑门,挺正常啊。难道感情受挫?
  “你被人甩了?”我继续布棋,别怪我直接,我喜欢一针见血。
  莫子忧不答,又一黑子落下。我了然地没有追问,莫子忧就是莫子忧,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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