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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庆熹纪事-第55部分

小说: 庆熹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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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反馈,至于是否更换插图作者,出版社会综合读者多方面意见进行考虑。他表示,此次事发突然,一开始出版社很被动,可能是因为反应比较快,立刻开出了博客,所以有的读者有出版社故意炒作的误解。
  朱先生表示,现在的局面让出版社十分困惑,因为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他评价近来接连发生的小说粉丝抵制出版的事件时称,大概由于网络的力量,使得本来分散的读者可以形成团队的力量,形成了类似唱片、影视圈中的“粉丝”群体。“将来,他们的力量可能真的会左右出版方。
看世界杯,读《庆熹纪事》
  由于画手出言不慎,引发众粉丝抗议,并进而以种种行为干预出版,在网络上沸沸扬扬2个多月的《庆熹纪事》在本月终于破茧而出,6月上旬开始首批2万册图书陆续在各地上市。
  尽管粉丝们的抗议行为多少为出版社增添了一些意外的麻烦,出版社还是决定对其中参与热情最高的数十名粉丝,赠送作者红猪侠签名本作为纪念,以答谢铁杆粉丝们多年对《庆熹纪事》的追捧。而近半原来发誓抵制购买的粉丝也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
  据统计,《庆熹纪事》在各地书店上市当天即有销售,此后稳中有升,而出版社的备货数量则急剧下降,最后出版社方面终于尴尬的发现,居然寻找一本样书都很困难了。由此,该书上市2个星期后,首次加印了1万册。世界杯期间,和啤酒厂相反,全国的出版社和书店都在担忧销售会受此影响,有的甚至推迟了上市时间。然而有“庆熹”的粉丝说,我是开赛的时间看球场上你来我往,中场休息或者熬夜等待的时候,看《庆熹纪事》里的人物暗动心机,别有味道。《庆熹纪事》的销售似乎受世界杯的影响不大,也许自有其道理。
  《庆熹纪事》上市后的下一个举措是,要召开中国首次图书的网络新闻发布会,与会的作者、评论家、媒体、作家、读者分散于全国各地,但是在同一时间围绕同一主题,在一个共同的网络空间探讨一部图书出版的意义,也许,不会很久,由《庆熹纪事》首开先河的网络新闻发布会就会风行于出版界的。
我爱红猪的三个理由
  文字。虽然文字好的女作家在晋江比比皆是,但是大多数女写手的文字对我的胃口来说都太腻。知道很多成语,会背很多诗词,以及骗四骊六的句子,《文心雕龙》之类的古代文论也能信手拈来固然令人佩服,但是会这么多,懂这么多后,还知道怎么节制,不一味地泛滥抒情,能够删繁就简,对景,对情的描写能做到点到为止,就更难得。红猪除了在小说的架构上超越女写手外(应该说男女统吃,恕我孤陋寡闻,我没看到比《庆熹》更好的男写手的东西),文字上也超越晋江诸女多多。
  性别。初读《庆熹》,不知道红猪是妹妹。当然,我私心里猜他是妹妹,因为男人大概不会以太监这样的边缘人来做小说的主人公,金庸这样的男人尤其不会,韦小宝扮演了几天假太监,金大侠就赶紧让他娶了七个老婆以做安慰;东方不败从头到尾没干什么大坏事儿(比任我行差远了),不过是有个男朋友杨莲亭,金庸要把他们往死里整。辟邪具备一切少女偶像的特征,除了少了那话儿。对于注重精神恋爱的女性来说这简直不是缺点,是悲剧美。辟邪大战雷奇峰,黎灿,千军万马中挽狂澜于既倒,完全是传统的男性英雄,怎么可能是耽美。许多妹妹谈到代入问题时说,只要想想和黎灿谈恋爱的感觉就够了。我倒是觉得,如果只谈恋爱不上床,当然还是和辟邪谈的好。辟邪功夫好,博闻强识,谈吐风雅,知情识趣,尤其擅长给女性挑衣裳,就这一点,把所有的男人都比下去了!^…^黎灿的好处:功夫好(好的过辟邪?),人靓(靓的过辟邪?),骄傲(对你骄傲你吃的消吗?),自由不羁(对女性来说,这简直是缺点)。如果上床?反正谁都不能上小说里的床,所以黎灿完全没有优势。(原想写爱猪宣言的,现在好象是爱邪宣言了。我想说的是,知道而不是猜到红猪是女的以后,我就由爱辟邪发展到爱红猪了。我不是bi,红猪不用害怕。我爱红猪因为我和红猪一样性别,但是红猪在创作中超越了传统的性别局限,男女作家常见的毛病都没有,让我极端敬佩。)
  意识形态。好像有点儿唬人,其实是看到一位评《庆熹》的XD说,儒家思想的缺失。正好说出我爱红猪的另一重要理由。武侠小说看到现在,除了黄易作品比较少宣扬儒家理想,其他的金古梁温,各个英雄豪杰都是动不动“修身其家治国平天下”,要不然就是以消弥武林腥风血雨,扫荡人间不平事为己任,崇高的吓死人。还好有项少龙,寇仲,徐子陵,只为了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为了过的更好而闯荡江湖。这样的叙事动机似乎更符合现代的芸芸众生,更符合“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的商业社会原则。辟邪出来就是要搅风搅雨,报的是私仇,为的是个人利益,这样的叙事动机在武侠小说中非常少见。一个传统的奸角可以写得让读者接受并且爱慕,更是非常难得。红猪下笔奇诡,不只是由刻意暧昧性别的描写带来,在叙事动机的确立上已经为通篇小说定下基调。孔子不是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今天红猪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儒家君子好好见识一群小人与女子,而且,还让我们爱上这些小人与女子。哈哈,真好玩。我爱红猪,她完成我多年夙愿。受不了《杯雪》,觉得他陈腐,也在于此,武侠小说中看了那么多仁人义士,假模假式,那些人还不腻歪,真佩服他们粗糙的胃口。
  在各网站潜水经年,要不是在红猪城见到一堆有意思的人,口味相近的人,上海的人,(也爱蓝天白云,也爱咕嘟咕嘟,爱所有提供红猪八卦的人),我是不准备冒头的啦。
  看到红猪城活泼泼的一群,受不住诱惑,为了向红猪表达爱意,毅然决然在晋江注册,给红猪送点儿草料。“苕之华,芸其黄矣,人可以食,先可以饱”,我就是一堆人畜皆可食的草。
博客粉丝口水仗:幻城PK庆熹纪事
  出言不慎风波骤起
  曾因插图《幻城》而一举成名的诛砂,此次应邀为《庆熹纪事》做插图,由于在自己的博客上对原著出言不敬,引起了“庆熹”迷们的强烈抗议,要求出版社更换画手,否则将联合抵制购买上市新书,声讨声势遍布曾经连载《庆熹纪事》的九界等几大文学网站。出版该书的中信出版社紧急在新浪博客频道建立了《庆熹纪事》博客,集中倾听粉丝们的呼声,并在迅速与诛砂沟通后,由诛砂公开发表了道歉声明,力图左右局面的发展。
  意想不到的是粉丝们并不买账,声言不换画手,决不罢休,并以传真、电话等方式要求出版社明确表态。出版社方面在博客上就小说的解读、营销等问题与粉丝们商讨,希望引导粉丝们近乎失控的情绪,但是响应者寥寥。粉丝们在继续联名抵制行动的同时,明确反对出版社将该书设计青春化,甚至开始筹划鼓动作者另行出版。
  童仝“二奶”言论激怒粉丝
  女作家童仝发表文章《看,这场庆熹版颜色革命》,认为出版图书有其自身规律,粉丝们不了解图书市场。她的用语比喻中出现了大奶、二奶的字样,愈加激怒众粉丝:认为该文系出版社出面所为,从而导致粉丝们的猛烈反击,童仝的观点反而被淡化。部分粉丝的言辞由持续一周的指责、谩骂发展到对有关人员进行人身攻击,但是随即也有粉丝发文提醒,应该冷静处理,以技巧性赢得出版社支持,从而实现更换画手的目的。粉丝内部对该事件的意见出现了分化。
  媒体引出出版权力之争讨论
  《庆熹纪事》博客建立之初,双方激辩性文章就被新浪博客频道多次推荐,并在热点博客中重点推荐该博客。敏感度极高的《新民晚报》、《北京青年报》则迅速相继发表文章,就该案例探讨出版业出现这种粉丝现象,实质是意味着出现了出版权力之争,未来出版业极有可能将受到粉丝们喜好的左右。
  出版评论人蓝狗则发表《庆熹纪事:出版2。0的先声》,认为作者、编辑、读者、书店等一系列环节参与到出版运作流程中的互动出版,将直接影响出版流程,从而最终影响出版图书产品的最终呈现,《庆熹纪事》已经成为这样的一个典型产品,其读者意识或者说读者力量的崛起成为了出版2。0的一种典型,并将出现在中国图书出版业的历史上;进入世界出版研究的范畴。
  然而截至本文发稿,粉丝们的抗议仍在继续,并誓言将抵制进行到底,不更换画手决不购买即将出版的新书。粉丝们的要求是否会得到满足?《庆熹纪事》上市后的命运如何?未来的出版业,粉丝们在多大程度上会左右出版方的决定?现在仍无答案。
  《华西都市报》2006年4月23日
与金刀商榷《庆熹》读后感(1)
  PartI儒教
  其实《庆熹》中儒教的缺失并不真的是缺失,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摆在那儿,无论红猪以明朝为想象性的背景还是以汉或宋或清,只要有科举制度在,儒家的思想当然也在。儒家那一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个人梦想/理想(或者说男性的YY)便理所当然地成为各种武侠叙事的主要动机。我觉得金刀所论第一部分的主旨用性别理论来解释更容易看出红猪创作的与众不同处。
  女性和同性恋在主流话语里一直都只居于从属地位,所谓“边缘人”是也。“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阉人祸国”之类的道德/价值判断在金古温梁萧的小说中比比皆是:李寻欢把未婚妻林诗音让给龙啸云的道德自虐,《笑傲江湖》里对阉人和同性恋的仇视。在主流武侠小说的创作中听不到多少女性和同性恋的声音。因为经典的武侠小说主要都创作于六七十年代,那时候欧美的女权运动,同性恋争取生存空间的种种努力在亚洲都还没能感受到。
  事实上选择太监作为小说的主角已经是对儒教传统的一种颠覆了,背景即使还在(科举,武举,健全的官僚制度),和主流话语的距离也已经拉开。因为主角是太监,就注定了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评价只能是讽刺性的。(当然,被父权社会意识形态控制的女作家也会写很多受虐狂式的作品,这是另外的故事,再说就离题万里了。)修身齐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辟邪有治国平天下的梦想吗?他还要继承老阎王的遗志吗?继承了又如何?现在残缺版的《庆熹》让我感受到的辟邪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他并没有一个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和匈奴浴血奋战也不只是为了保土安民,人物的行为动机其实是模糊的,一开始提出的复仇不足以解释辟邪全部的行为,也不足以说明七宝太监埋下他这粒种子的意图。
  女性或者边缘人叙事的特征重在揭示人物内心的发展和自我身份的确立,而非对主流话语的重复确认(郭靖,杨过,陈家洛式的英雄都在重复“兼济天下”或者“治国平天下”这样的叙事传统)。这一点在《庆熹》种很明显,辟邪面对明珠和李师的纯良时精神上受到的折磨和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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