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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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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妆不解而震惊的看向来人,她摇头,不敢置信的说道:“皇帝为什么要开出这样的条件才肯放我们走?他要甑蕾忘记过去,这是为什么?”
  梵璃自顾自的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都留在外面,自己则带上房门之后,就在靠窗边摆着的一张贵妃榻上坐下来。他白了一眼白玉妆,直言不讳的说道:“这你都想不明白?啧啧,一个男人,爱上一个有夫之妇,这有夫之妇心里还很爱自己的丈夫。如果不让她忘了过去,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去追她?”
  白玉妆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你说皇帝爱上了蕾儿,可是……。可是蕾儿怎么可能会跟他?再说了,君啸白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啊,他的王妃,皇帝也……。”。


☆、重生(2)

  “就是因为是甑蕾是君啸白的王妃,皇帝才会如此。否则换了其他人,只怕他就不用使这样的手段,而是直接就强占为自己的妃子了。你们中原皇族历史上,这种事情不是很多吗?唔,我还听说了,也有做皇帝的父亲,抢自己儿子的王妃为贵妃的。那个贵妃好像还很出名,叫什么来着?”
  白玉妆见梵璃又开始没正经的打趣起中原皇室的种种丑闻,便不再理他,只转过头,对温玉安说道:“这无忧散难道不是你所配的药吗?怎么你对它的药性一点也把握不了?”
  温玉安老实的点头,回道:“无忧散的确不是我所配,这是皇帝自己拿来交给我让她服下的,他只是说,这药可以驱使她忘记从前的一切,对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我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再说后来我一直暗中观察她的脉象,也的确没有发现不妥。这样,我一会再给她施针看看有没有效果。”
  白玉妆无语,叹了口气之后,便从外面侍女的手里接过一盆热水,然后坐在床边开始给甑蕾擦拭脸颊和双手。
  她面带愁容的看着甑蕾,低声的说道:“蕾儿,其实我真不知道你醒来之后就忘记了之前的一切,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也罢,忘记过去,最起码不用去想起那些残忍的杀戮,那些纷争与厮杀从此也与你无关。等你醒来之后,你就是波斯的皓月公主,如果可以,我会尽我所能,不让梵璃两年后再把你送回京城。只是可惜,如果这样的话,你将永远也想不起来,在千里之外的京都,还有一个男人痴痴的在等着你。
  甑蕾,你可知道,君啸白为了你,差点血洗朝堂?在得知你的死讯之后,他整个人都像发了狂。往日我曾以为总是这般温润如玉的男子,原来转眼之间也能成为嗜血的修罗。唉!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皇帝的权术谋略。凌靖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你的良人,甑蕾,我们不要再回去那个地方,永远都不要。”
  白玉妆的话让一直坐在贵妃榻上的梵璃不由的吃笑出声,他道:“你现在就开始跟她说,让她不要回去你们的京城,这要我两年后拿什么交给你们的皇帝?唔,白公主,这样可不行,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约定,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试图来影响我的决策比较好。”
  白玉妆回头瞟了他一眼,十分平静的说道:“你们男人之间的约定?这是把女人当做礼物来送来送去了?甑蕾她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明知道她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回到京城对她而言意味着再重回梦魇,你还答应凌靖这样的条件?”
  梵璃见白玉妆面带不屑的看着自己,连忙把两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说道:“他用十年的免税商贸政策来作为交换的条件,更何况,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这么顺利的离开。他可以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然后等到时机成熟,照样可以名正言顺纳她为妃子。你说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重生(3)

  见两人又开始发生争执,温玉安连忙居中调停道:“好了,你们两位不要吵了,她现在人都还没醒呢!两年之后的事情现在说了也没用。白姑娘,麻烦你给她擦拭一下手腕,我要给她施针。”
  白玉妆这便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将甑蕾的两只手的手腕都清洁了一遍。温玉安则卷起衣袖,开始全神贯注的给躺在床上的甑蕾扎入银针。
  梵璃见白玉妆静静的走出了房间,连忙跟上去,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之后,白玉妆径直往甲板上走去,梵璃便跟在她身后,凉飕飕的说道:“你放心,两年后就算你愿意,我也未必会把你送回去。”
  白玉妆没有回头,仍接着往前走。一路上不少的侍女都驻足停下来,向二人行礼。
  白玉妆将头上王冠后披着的面纱往上提了提,如同船上常见的波斯少女一样,罩着纱丽来到风光绚丽的甲板上。
  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的大海。此时正是午后,海面上不时有白色的海鸥飞过,梵璃站在她身边,便指了海面上各种的飞鸟鱼兽给她看。
  白玉妆不时点头,忽然侧目,对梵璃说道:“梵璃,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不要把甑蕾再送回昭国皇宫,这对她而言是一场灾难永无止尽的开端。”
  梵璃回视着她的双眸,并不立即表态,只是以手指着不远的海面上不时掠出的一些黑白相间的动物,说道:“那是海豚,每一年的夏天,它们都会聚集在这一处捕食。可是到了冬季,它们还是会回到自己的家乡。这些海里面的生物,它们都是习惯了随波逐流的生活。那么我们人呢?谁能说自己能掌控自己的命运?玉妆,我知道你和甑蕾惺惺相惜,引以为知己。你希望她能就此走出过去,开始全新的生活,可是她自己会这么希望吗?
  在我看来,她心里必然还爱着君啸白,如果是这样,这两年的分离,对这段感情就是一个最好的验证。如果他们还相爱,试问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他们分离?我知道,你因为霍公子的事情,所以不愿再相信世间的爱情。可是在我看来,那只是你所托非人而已。
  我年少的时候曾失去过许多常人都拥有的东西,可是我依然相信,那些美好的亲情和温暖是一直都存在的。玉妆,相信我,我会有自己的分析和判断,再则,君啸白也不会坐视自己的女人为他人所占有。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畏惧君主而不敢勇敢的夺回自己的妻子,那么他就是一个彻底的懦夫!他也不配拥有甑蕾!”
  白玉妆闻言沉默良久,她垂眸怔怔的看着甲板下的海面。直到一阵夹着凉意的海风吹来,她才转头道:“看样子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去船舱里吧!”
  梵璃随她一起走进去,才走进船舱,关上大门,就听见那噼里啪啦的雨点打落在厚重的钉甲门上。
  白玉妆摘下纱丽,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温玉安的声音,欣喜若狂的传来:“醒了!哈哈!终于醒了!”


☆、重生(4)

  她和梵璃两人都连忙奔向甑蕾的房间,进门就看见侍女正在将甑蕾扶起来,而温玉安就喜滋滋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不时的对侍女说道:“帮她活动一下手关节,她在床上躺了太久了,突然间起不来是正常的事情。”
  白玉妆惊喜的奔向甑蕾,很快,她就发觉了她目光涣散,神色迷茫,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一样。
  她试探着唤了一声甑蕾,立即被对方报之以惊讶的眼神。而后,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大喊大叫的时候,甑蕾开口说道:“你在叫谁啊?我不叫真雷,我叫裴笑笑。”
  白玉妆和梵璃,还有温玉安面面相觑,相对无语。他们都搞不清楚,怎么醒来之后的甑蕾的确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怎么又有了一个名字,叫做裴笑笑?
  而裴笑笑更是莫名其妙,醒来之后她总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想不起来了。等她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在看清楚眼前的几个人之后,更是无奈的只能确认,自己似乎穿越了。
  可是,只要一想起之前在现代的那些经历,她又会本能的觉得,中间似乎少了一些什么内容。
  而且,看这几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对自己并不陌生。不但不陌生,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很熟悉的样子。
  裴笑笑发挥了自己的磨工,缠着白玉妆问了半天,最后才总算勉强问到一个并不满意的答案。
  那就是,她是他们在海上救起来的人。因为她与白玉妆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所以她才对她格外照顾。
  裴笑笑自然是不相信这个故事的,不过,她也没有继续再盘根问底下去。因为她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会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整个人都十分的虚弱。不但饿,而且还四肢无力,头脑不清醒,等侍女们端来了饭菜之后,才吃下几口东西,她又吐了个一干二净。
  温玉安急急火火的再度赶来,他给她把了脉之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太长时间没有吃东西,肠胃一时间接受不了。只能先从白粥开始,油盐什么的,要等过几天才能一点一点的添加一些。”
  于是,被饿的头晕眼花的裴笑笑在醒来之后,眼巴巴的看着那一堆精致的美食都被人端走之后,换上来的,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清到可以见水的白粥。
  她苦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勉强喝了几口之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妹的!谁都没告诉我,原来穿越的过程中是有可能会饿死人的啊!”
  而就在她坐着波斯国的大船在海上越走越远的时候,京城定安王府内,君啸白却正在对着她的画像闷头喝酒。
  宝旦十分担忧的看着自己主子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这中间不少人来过,都被他拿王爷的命令打发回去了。
  可是这回,宝旦却有点招架不住了。事关来的人,就是定安王府的宝贝郡主,君流玉。


☆、痛与悔(1)

  君流玉见自己被挡在书房外,十分的不满,可是今非昔比,若不是因为甑蕾的后事,此时她只怕已经嫁入了江府。而且因为汾阳王乱党谋逆之事,母亲刘重昭被杀,刘氏家族被连根拔起,就连刘霜霜都被判做了官妓。
  而今王府里二房的宁双儿掌权,她的父兄在这次铲除乱党的过程中被认定平乱有功,所以,宁双儿待她也不如以前的百般客气。君流玉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惶惶无依的时候,昔日那个疼爱自己的兄长,却因为沉溺在失去妻子的悲伤中,甚少对自己再有从前的关怀。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的不适应。有时候,甚至在半夜醒来的时候,还会从梦魇中惊醒。
  这天吃过晚饭之后,眼见着天色一点点黯淡下来,在打听到大哥君啸白今日并没有外出之后,君流玉就带着侍女来到了重云殿的书房,她想跟自己的大哥好好说说话,就跟从前一样。
  可是宝旦却不敢让她进去,事关君啸白早就吩咐过,不管什么人,他现在都不想见。
  君流玉被挡在外面,十分的气愤,可是她仍压低了声音,说道:“宝旦你这是干什么?我进去跟大哥说说话,你这个奴才也敢拦着?”
  宝旦连连赔笑,心里却厌烦不已。“郡主,您也知道,王爷最近心情不好,他说了,今晚……他什么人也不想见。”
  “可是我今晚就是想跟他说说话,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真要发脾气了!”
  宝旦哪里敢让?不但他不敢,就连守门的那两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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