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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法医的御守爱情-第3部分

小说: 女法医的御守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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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到了腊月初八那天,就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纷纷的雪花落下,将世界覆成了一片银白色,银得发亮。   

大雪很快地就封住了下乡的小路,也封住了进城的官道。所有的人都不愿出门了,何况年节将近,人们都忙着在家腌腊烧煮,张灯结彩着准备过年。   

然而,这种气氛对于锦飒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这是她活了二十五个年头,第一次感到,这是一个最悲哀而又寒冷的年。   

自她伤愈后,她便成了美人的近身丫鬟。   

开始,她以为这美人是哪家公子。可是,她想错了。   

美人诩青,今年二十岁,一个缭香院的红牌男娼。据说一年前,他也算是名名噪一时的戏子,乃一武旦,卖艺不卖身。可是因为这绝美的容颜,被北赫国的康王爷看中,本欲收为己人,但诩青抵死不从,将康王爷惹怒,命人将他掳来,将他往死里凌虐糟蹋后,再将他扔进了缭香院,还派人守着,防他逃掉。   

缭香院也因为有了这个红牌武旦为娼,而名噪一时,因此,他也成了缭香院的摇钱树。   

听丫鬟小莲说,他救她那日,是从惠王府回来的路上。   

那日是邻县的惠王爷生辰,一大早,朝中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前来贺寿,然后是寿宴,摆了几乎一整天。在那坐满贵人的屋内,他被命前来让众人承欢,每一次刺痛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痛楚和丑陋的加深,他有好几次都欲晕死过去,却又硬生生地痛醒。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人玩腻了,命人将他扔出了屋外。那时的他,无力而晕眩,衣衫褴褛而血迹斑斑,身子瘫成一团坐在屋外的木板上。   

随去的缭香院丫鬟正是小莲,小莲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了马车,才驾着车子往缭香院的方向而去。   

回去的路要走山道。   

雪,纷纷地落下,冬季的午后,没有一丝阳光,只是白天而已。听着马车碾过积雪发出瑟瑟的声响,他躺坐在马车里,已无力去感受那份身体的痛楚。闭上眼睛,寒冷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身体,他侧过头,低垂下眸,咬紧牙关,偶尔会闻到空气中那股寒冷的血腥的味道,使他全身开始冷冷地打着战。眼神一凛,他透出了丝丝恨意,但是,这恨,该向谁?不!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恨,因为这是他的命!一个卑贱的命!   

然而,她来得太突然,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让他几乎忘记了伤痛。   

当一声巨响后,他所乘的马车竟破了个大洞,车顶的木板完全碎开向四面飞走,她就那么从天而降,〃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他的马车上、他的身边,吓得他当即惊跳起来,连痛都忘记了,连无力都忘记了。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女子,怔忡于那闭上眼睛前盈盈然如秋水的眸子。   

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是没有呼吸的!   

是的。他确定那女子已没有了呼吸。   

他怔怔地抬头看了四周一眼,这女子哪掉出来的?   

这山道上,只有抬头高耸的石山崖岭,连一棵树也没有。那么,她是从崖上掉下来的?   

那厢,因为马车的车顶被碎裂开,使马儿也跟着大吃一惊,一声长啸后开始狂奔。驾马的小莲也尖叫了起来,惊魂未定,加上马儿忽地向前狂奔,使其身子一歪,差点就摔下车去。而他更是左摇右摆了一番,才定住了身子。   

一时间,尖叫声和马叫声使这宁静无人的山道上,变得异常惊险和热闹。   

好不容易,在马儿就要冲出山道时,小莲这才回过神来,使出全身力气勒住了缰绳,车子才骤地停了下来。   

当车子停稳,小莲这才回过头去查看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看,吓了好大一跳车顶没了,车上,无缘无故地多了个死人出来。诩青表情惊愕,一脸的呆滞。   

小莲问他怎么办,他才回复过思绪,说道,把人抬下车去,因为人已死了。   

小莲应允后就过来抬人,谁知,刚把人扶了起来,却听到小莲一声惊呼,说人还活着。   

他怔住了,刚刚明明探过没有了呼吸的,怎么会又有了?他不相信地又探出手去,的确是又有了呼吸。难道,刚刚是在做梦?   

于是,他将她带回了缭香院,让本为他治疗的大夫为她治疗。   

伤愈后,还不顾缭香院老板秋倌的反对,硬是将她收为近身丫鬟,说是如果不让她当他的丫鬟,他就和她一头撞死墙上。那秋倌当然不能失去他这个红牌,只能应允,还让全院的人对此事三缄其口,如有问起,就说她是新买来派给他的丫鬟。   

等她伤愈,已是她被救的十五天后。   

这十五天,她断断续续地醒来,也断断续续地了解这些情况,还有她所身处的时代和境况。   

当然,她知道自己是借尸还魂,而不是投胎转世。   

因为,在一般情况下,投胎转世的话,她的新生命就应是个刚从娘胎出来的新生儿。而现在,她这个身体是个成年女子的身体,她的记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这个情况,因为,她对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为何会从崖上摔下来。因此,她灵机一动,选择了间歇性失忆来处理。   

小莲问她:〃你记得你的名字吗?叫什么?〃   

她答道:〃记得,我叫龙锦飒!〃   

小莲再问她:〃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她摇了摇头。废话,难不成,她说她未来人?海滨市?别扯了!   

小莲再问她:〃记得你是怎么摔下崖的吗?当时的你,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   

她再次选择摇头。摔下崖,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一听这样,十有八九是死定的,因为她的到来,才使这个身体得到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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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初见(2) 

小莲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了。只是告诉她一些做丫鬟的守则和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嘱咐了些特别注意的事后,便退了下去。   

于是,她又用了十天的时间来熟悉这里的情况和如何当丫鬟,因为她醒来后,那诩青又似受了很重的伤,躺了好几天。她就在一旁照顾他,打扫他的房间,端药倒水,端屎倒尿奶奶的!这就像以前瑟所工作的医院里的特别护士。可是,没办法,初来乍到,她只能忍!   

总不能清高地说,老娘我不要你罩!那她一出门,铁定饿死街头。   

好不容易活过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又去仆街。   

何况,每次看到诩青的眼神,他看她,总是温柔而无力的。   

而她呢?自然是有些晕,心中碎碎念着〃天哪天哪,真美真美〃的同时,也知道,他救她一命,那么,就当是还他的情吧!   

只是,她还是有些无法相信,诩青的这些伤是因为那些凌虐,直到她亲眼目睹。   

她从事法医工作也有多年,见过很多种形形色色的尸体,但被凌虐的,不外乎是女性和孩童。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年前,某杂志的女主编,死时不但全身赤裸,而且内生殖器官已被掏空。内脏从下身拖了出来,连她在尸检时都被吓了一跳,此手段极其残忍的命案令社会震惊。   

但是,这都是女性。至于男人被虐?!她掏了掏耳朵,她是有听过,有一美男被一群女人弓虽。暴的事。还有一次,是看报纸的,说一男的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在宾馆,全身赤裸,下身疼痛无比,这才知道自己被男人弓虽。暴了……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而男人被这样凌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所见。   

这天,诩青的伤刚好,又被叫去了。   

她和另一个丫鬟被安排守在了门外,这是第一次。   

听着屋里那群人放荡淫秽的叫声,她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   

她的眼里、内心里,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怒火,烧痛了她,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抑制着全身那就要爆发而出的颤抖。   

风,掠过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也带来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雪,一片一片地下着,她抬起头,吸着通红的鼻尖,呼出阵阵的寒气。伸出手,竟有些颤抖,接住了那雪花,紧紧地握住,让雪在她的手中融化,手心冰冷透心。   

那门内,传来了诩青颤抖而绝望的歌声,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她听得出,那唱,字字带泪,声声含血。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看着那些人一个个从里面出来,足有十人,个个是酒足欲饱。   

她握紧了拳头,欲要将那些布满淫秽的脸一张张打碎!   

一旁的丫鬟一把将她扯住,斥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   

她强制自己收住了拳头,跟着那丫鬟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撩人,诩青全身赤裸地伏躺在青案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还有很多用针刺的伤口。特别是他的下身,在流着血,那血,染红了垫在身下的白布,刺目惊心。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钟,意识才回复过来。   

诩青并没有昏睡,因为疼痛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怔忡的她,那对美丽娇媚的眸子,无力而憔悴,却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惊愕,也似在嘲讽自己的卑贱。   

她麻木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好不容易,才抚平思绪,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赤裸的身体上。   

和那丫鬟收拾好屋后,又有两个丫鬟进来,四人合力将他抬了起来,抬回属于他的房间。   

丫鬟们都退下了,屋内,只留下她一人在侍候着。   

她打来了温水后,急忙去找来药箱。   

她再次掀开了他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做过法医,其实也算是个医生,自然也懂得医理,只是并未如瑟那般替人诊治过,毕竟,她所接触的是死人,不是活人。但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像这种伤,她当然还能应付。   

那些青紫的伤只是小伤,重要的是他下身的伤口,仍在流血,染红了压在下面的碎布。   

她把大夫留下来的药箱打开,找出了止血药草和纱布,和一把精小的钳子。   

她弯下身去,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找那流血的源头,却大吃一惊,愕然发现里面有如酒杯碎片的东西。   

她咬住唇,无法置信地瞪着那伤口。   

他回头看她,无力地强忍着痛,喘息着说道:〃你先给我擦身上的伤,那里的伤口一会儿有大夫过来处理!〃   

她又是怔了半秒,才拿起钳子,咬牙切齿地开口:〃不!我来!会很痛,你忍着点!〃   

说着,用枕头垫起他的下身,把他下身抬高,用手稍微撑开那后庭,很小心地将钳子伸了进去,将带血的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   

取出碎片的当口,她把准备好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碎片被取出,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虚弱而带着微微的惊讶望着她。   

此时大夫来了,看到了她为他处理的伤口,很是惊讶。   

〃姑娘,这伤口是你处理的?做得不错!〃   

她抬了抬眼睑,表情冷淡而严肃地望向那大夫,问道:〃既然留了药箱,里面处理伤口的止血和止淤的药都很齐全,但为何却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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