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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女亲王-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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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打听着他们说了些什么?”
“没有。”我摇了摇头,道:“玉儿是已经铁了心了,不想再跟咱们多联系,她身边的人,都是当初她进宫后,一个一个收拢来的心腹,我们的人,她没有动,可是也没有用,除了前几年。”
“她这是打定主意,要站在皇上那一边了?”
“哥哥,可是想要怪她?”我问道。
载沛有些不悦地道:“她这跟过桥抽板有什么区别?”
“我倒能明白她的心思。”我叹了一口气,道:“她如今怎么也是皇上的妻子了,当初进宫的时候,她的确是不愿意的,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怎么可能跟皇上一点感情也没有呢?她当初救下珍贵人,除是了保自己,只怕也是为了皇上,哥哥,她对咱们已经是很好了,而且我也相信玉儿,在国家大事面前,她绝不会给咱们使绊子的。”
“真的不会吗?我实在是不希望再出一个珍妃了。”载沛极是忧虑地道。
“我倒没那么多的担心,就算这太监的事情是她窜的,我倒是能猜到,她的想法。”
“哦?你怎么能猜的到?她是有什么打算?”
“说起来,她倒也算的上是我半个徒弟,若这个主意是她出的,那咱们倒不用担心了,她这一招,就是想搅混水,好把皇上跟咱们绑在一条船上,这比找人来说合,让咱们跟皇上和好。倒是强多了,让形势把我们困在一条船上,这样便不得不齐心协力了。”
“哼,她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她明白,让皇上向咱们兄妹认错,是不可能的,可是同理,再让咱们兄妹厚着脸皮去向皇上示好也不可能了,干 脆就使这么一招。”
“正是呢,哥哥,她的想法很简单,皇上要废除太监这个事儿,恐怕不只是阻力大的问题,指不定明天还有人要去死谰呢,可是她也清楚,我一直对太监这个事儿很是不满,的确是太不人道了,她这样,即是向咱们示好,也是想让皇上跟咱们站在一起,排除那些挡在跟前儿的拦路石。”
“那妹妹的意思是?”
“您就照办呗?只是这肃亲王恐怕在心里也是不赞成的。”
“我猜到了,今天他得了这个差事事儿,脸色就变了,一直青着一张脸,估摸着,明天上朝的时候,他必然会带头反对这件事儿了。”
“哥,不如我明个儿就叫各地的报社开始报道这件事儿,同时指出这太监有多不人道,多不尊重人权,这些年,西学在民间普及的很快,我想咱们至少能得到很多年轻人的支持,多闹腾些日子,再让载沣去把八旗的人,该敲的敲打一下,只要满人不再闹腾,估计那些汉官也不会太有意见了,这事儿最终可能只会是在高压之下成事,可既然玉妃挑了这个头,皇上又愿意这样做,这也是个好事儿。”
“她会不会是故意想让咱们兄妹焦头烂额一段日子?”载沛忽然苦笑了一下问道。
我笑了笑,道:“当然也有这个意思了,她不过是想让皇上的心里也出口气,皇上在咱们手了吃了那么久的瘪,好容易,扔颗炸弹出来,就是为了看会咱们的笑话,配合一下吧,不过是累几日。”
几日后,陈府
陈宝箴看着眼前的这个物事儿,却始终不明白这有什么用,看向自己的儿子,陈三立笑道:“父亲,这个就是电话,外面正在架线呢,听子君说,过农历新年之前,就一定能通话了。”
“真的能行?我站在家里,要是皇上要召我,就用这个就能通知道我?”
“真的能行。”
“嘿,这洋人啊,还真是能折腾啊。”
“是啊,父亲,这些玩意儿,几千年来都被咱们给说成奇yin技巧,没人愿意学,学了还要被人说是不务正业,可是洋人就是用这些个不务正业的玩意儿,把咱们堂堂的大清国,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啊。”
陈宝箴皱着眉头,看了自己的儿子,忽然道:“你不用再变着法儿的给你那个徒弟说好话了,这废除宫监的事儿,我是没法子帮上忙的,毕竟,说起来,这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家事儿,我自是不好插嘴的。”
“父亲。”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事儿,咱们汉官还是不要说话,看看那些个八旗满人要怎么说,咱们相机行事吧。”

第526章 大宝


事情到了最后,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民间反对地呼声成了最高的,各地的报纸都在不停的报导着这件事,这太监有谁愿意来当?断子绝孙了,除了那些个实在是穷的没法活下去的,谁又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进到深宫去做奴才呢?
这件事在洋人中,也击起了极大的波澜,洋人们很难得的,一致称赞,中国的皇帝是个极有远见的,阉割之刑,即不人道,也没有人权可言,这是中国的一次极大的进步,正在逐步往文明社会靠拢。
其实,太监并不是我们中国的特产,在古代埃及、希腊、罗马、土耳其、朝鲜,乃至整个亚洲都有太监。只是,中国的太监制度是最根深蒂固的,太监的历史甚至可以追速到春秋、战国时期。
在漫长的中国封建社会历史中,几千来,太监不仅涉足王公贵族、高官显爵的生活中。而且还涉足于复杂的政治斗争中。在辛亥**以前的中国,历朝的衰亡大都与太监作乱有关,汉、唐、明三朝的覆灭与太监的专横暴虐有直接关系。
各地的报纸,在篇幅的报导着关于太监的一切的,从太监是如何阉割开始,一直讲到,太监于国于民是否有利,大多的报纸都是以白话进行着述说,而更有好事的说书人,在茶坊里,也对此事大加评说。
北京的一个茶楼里,今天就正说着这事儿呢。
“列位,可知道这太监是怎么割的吗?”
“哦?怎么?”有好奇的便开口问了。
“啪。”那说书先生一拍,道:“要说这阉割,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太没人性了啊,阉割啊,不只是要阉掉那个根,连那二颗弹子,也是要割掉的。”
“啊?真的?”
“那是当然了,各位,都应该知道吧?咱们老北京里的那二位名刀吧?”
“知道、知道。不就是毕五和小刀刘嘛。”
“这位爷可说对了,这两家的名声可也是最大的,也最大牌,二家都代代相传,他们都自称一刀下去保证没麻烦。这两家光是操阉割业就变得有钱。又得到皇帝封赐做到六品官,比县太爷还高一级呢。”
这说书先生说到这儿,吞了口唾沫,有些羡慕的道:“咱祖上就没想到吧?以为这行当下溅,指不定有人学了,咱们也不用在这儿说书,混饭吃了。”
“得了吧,您勒,这断子绝孙的事儿,做多了,小心被雷劈喽!”下面有人起哄道。
“得得得,别打岔,让先生接着说。”这时另一人着急想知道下文,催道。
“嘿嘿,我也就这么一说,还真能去干这事儿?如今连皇上都想废了这条呢,听说啊,这两家每一季都要向内务府供奉三十个太监,一季就三十个,一年就得一百二十个,那得多少银子啊。不过啊。这做太监可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嘿,这太监怎么做的不容易了?看看那李总管,如今可是荣华富贵都享受完了啊?”
“那还是好的,之前那个安德海,不就让人给喀嚓了吗?”
“李总管现在哪能有多好啊?听说跟着太后在宫里养老,轻易不让出来。”
“那是,太后当年在的时候,哪能让咱们这么说道?只怕这会儿刚说完,一会儿就得掉脑袋了。”
“得了,你们这还要不要我说啊?”大冷的天,可是说书先生也有些气闷的发汗,拿起了扇子,扇了两下,又觉着没对,放了下来,看着堂下听书的客人们。
客人们总算安静了,他没好气的继续道:“这有谁要是想做太监啊,得要先拜师,拜了师才,才能准你净身,然后啊,还得签一份合约,大概的那个意思就是,第一是阉死不赔,第二呢,用意就是希望,阉过的人,将来有出息时,师父能有回报。因为遇到没钱的人,师父是做白工,只好希望能在以后收回,而且啊,阉割遇到有钱人有二种价钱,一种是保证会活的价钱,一种是不保证会活的价钱。”
“娘的,这些人也太黑了吧?”
“黑?黑的在后头,这保证会活肯定要贵一些,不保证能活的,当然便宜,价钱讲好后,合约也签好,要做太监的人必须准备一些东西,第一、三十斤米,准备一个月要吃的米。第二、晒干的玉米骨,要做火柴用。第三、麻叶,麻叶烧成灰,要洒在下面割掉部位,因为麻叶灰不会烧到皮肤,同时还能上血。”
“这又哪里黑了?这不也是为了让人活命吗?”
“着什么急,听我慢慢道来,这还有第四呢。就是准备五十张窗纸,得把窗户糊起来糊到密不通风,要阉要挑日子,最好是春天,一月至三月左右,不热、没蚊虫、苍蝇,要不啊,这命可不太容易保的住,听说阉割后是不能穿衣服的,净身房是一间单独的房间,不大间。四边没人住,因为阉割之后很可怜,至少痛三、四天,那叫得个凄惨,像杀猪一样,凄厉得叫声没人敢听,所以净身房附近没人住,单独一间,做太监自己在房里叫整天,可比人间炼狱!惨那……”
说书先生说到这时儿,还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忍,有些客人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怜悯,独独在角落里,有一张桌子坐的一位客人,一直背对着众人,只是默默地吃着零嘴儿,喝着茶,一直都面无表情,可是听到这时,也微微地抽了抽眉毛,可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眼中,极快速的闪过一丝伤痛。
“你们说说,这一个男人要阉掉做太监,也真的是够可怜,要阉割的前一天,也是不准吃东西的。完事了之后,至少半拉月不能小解,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不得的,所以,才要他们准备一支玉米骨,用剪刀修一修,修得圆圆滑溜,玉米骨软而且有水分。要插进去尿道里,忍不住了便从这玉米骨的管出来,有够凄惨,若没插管进去,光是尿水泄出来,会让尿水把伤口刺痛得唉唉叫。”
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以前总觉得这太监实在是招人厌恶,现下听来,却又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怜了,可是说书先生还没说完,继续道:“这太监要阉割因为很痛,所以脚和手都要绑起来,像捆猪一样捆起来,手术时不可以乱动,割完后不可乱摸,否则就会浮脓,甚至会丧命!割之前,下身要先清干净,还要先喝臭**汤和水臭**水,至于臭**汤就是石灰水熬得汤,止血和止痛。”
“咳……煮臭**汤之时,还要放二粒蛋下去煮,滚愈久愈好,滚愈久蛋愈硬,净身师父再准备二粒新鲜的猪胆,这碗臭**水喝下,头壳就茫茫渺渺,身体麻木,身上的肉会抖,像蛇吸到烟油一般,一直抖… 这时手脚绑着,腰身也固定起来,绑得很紧,一动也不能动! ”
这时说书先生还指手划脚的比划了起来,客人中有些已经睁圆了眼睛,背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只觉得凉嗖嗖地儿。
忽然角落里的那个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往桌上丢了几个钱,冲了出去,大家听到这个动静,都唿了一跳,转身去看时,那人已经没了踪影,这时有人嚷嚷了起来,道:“先生,还是别说了,这事儿听着,怎么不是个味儿呢?人家都遭罪成那样了,咱们还跟这儿看热闹?”
“是啊,是啊,别说了,别说了。”
“嘿,刚才可是你们催着我说的,现在又嫌了,得,就依你们。”
那说书先生虽然这样说着,可是眼神却跟着刚才冲出去那人的背影,走了很远。
太宝只觉得自己的步伐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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