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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霹雳娇娃-之巾帼八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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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到达那天,从早上起,机场通往城内的那条道路便封锁起来,不准人民通行。

  沿途如临大敌地作好森严警戒,李士群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一个情报,新四军派了便衣队到活动,使汪逆到苏州时,更紧张异常。

  汪精卫的专机抵达上海时,舱门打开,完全出乎欢迎者的意外,从不穿军服的汪精卫,这次竟穿上元帅戎装,佩带上将领章,汪精卫为了表示他的政府和军队都是国民党的正宗,所以在领章前端加上一个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小党徽,和后面代表官阶的三角金星并列,看上去不伦不类。

  陈颖弘,蔡映雪,赵欣茹,孙美萍,朱凤春,潘淑琴,柴倩如,田秋芬她们此时早就回到了上海,随着日军进入租界,整个上海出现了“军宪环伺”,“密探如毛”,“汉奸为虎作伥”的局面,她们上海的处境日益险恶。

  行动所面临危险很大,生存困难重重。

  那时日伪正在南方进行大规模的“清乡”,车站,渡口都设有封锁盘查的“检查所”,不易安全通过。

  必须制定周密计划,根据敌情,巧于应付,真正做到万无一失。

  上海笼罩在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中。

  只有江风在卖力地吹着,似乎想吹破这一片死寂,吹醒万物。

  天渐渐地暗了,一切也变得静悄悄的了。

  江边的风并没有想象的大,但似乎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

  以此天气为掩护袭击日伪头目,可以说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十字路口上,戒备森严的日本兵手持三八式步枪,寒光闪闪的刺刀令人不寒而栗。

  由于前几天刚刚遭到过的袭击,日本人加强了对市区的控制。

  在沙袋垒就的临时工事旁,日本兵架着一挺重机枪。

  几辆锃亮的道奇轿车,在几辆满载日本兵的摩托护卫下开了过来,第一部车车门打开,日本华东地区派遣军上海宪兵司令桥本太郎大佐走了下来了,他恭敬地走到第二辆车前,把车门打开,然后敬了个军礼:“请野村将军下车,视察我们的城市地区防务。”

  忽然,人群里有人连续开枪,子弹瞬间擦着野村头皮而过,左右赶紧把他推进车里。

  当日寇回过神来,组织力量反扑时,军统小组和忠义救国军早已经及时撤离了。

  这一场战斗,虽然没有歼灭日寇,却使他们领教了军统小组的厉害,行动上收敛了许多,也为上海当地的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桥本太郎抽出军刀:“八嘎,八嘎牙鲁!”

  现场一片大乱,日本兵端着刺刀如狼似虎的冲向人群。

  “鄙职失职,请将军阁下处分。”

  桥本太郎大佐满脸惭愧。

第八十五章.蕴涵宁静的深处
一.

  旧中国的花花大世界,冒险家的乐园,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笙歌艳舞,尔虞我诈,滋生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典型文化,也随之兴衰式微浮过一片片夺目之云。

  。“贵族”是个外来词,在中土只有“世家”,“世族”。

  贵族生活在城市,西洋化形态的城市在中国最早只有上海。

  而上海是个典型的在中国殖民化过程中诞生发展起来的大城市。

  因此,中国,中国人的—准确地说城市人贵族精神,以及对由来已久的贵族精神的崇尚,当然是随着城市都市化,近代殖民化而发展起来的。

  也有人用另一种方式表达这种心向和品位。

  虽不去贵族气息的旧上海中呼吸,却也在自家的搜罗扒抉的食色生活的嘬息中,呼吸着贵族的气息。

  不唱风雅的咏歌,偏把宁馨的文字化为餐桌上手忙脚乱而又伶俐的吃相。

  都虽然同样忆恋上海。

  汪精卫一到上海,就用中文密电打到广州德政北路陈璧君的寓所,告知他已经返回上海。陈璧君也用密码回电给汪,要他千万别公开露面,必须改名换姓,住进上海虹桥医院,一切等待她到沪后安排。

  汪精卫自幼父母双亡,所以长兄汪兆镛在他15岁时,为他选择了一个同事的女儿刘氏订了婚。

  汪精卫在日本参加革命后,汪兆镛经常来信训斥汪精卫忘恩负义,拿了朝廷的公费出国,到国外却干背叛朝廷的反叛之事。

  汪兆镛要汪精卫立即悬崖勒马,放弃革命回国为朝廷尽忠。

  其实汪兆镛也并非坚决反对汪精卫搞革命,只是怕汪精卫成为朝廷的罪犯后连累他们整个家族。

  汪精卫也明白长兄的用心,在清政府发出对他的通缉令后,汪精卫写信给汪兆镛,表示断绝与家庭的关系,解除婚约。

  汪精卫既没有绝对效忠于自己的私家军,也没有掌握垄断国家财政的命脉企业。

  他之所以能够在一无兵二无钱的情况下,在中国政治舞台上扮演顶峰人物,唯一依靠的就是他的名望。

  他是国民党的建党###,文才口才过人,是孙中山最为信任的左右手,加之有曾经冒死刺杀满清摄政王的英雄壮举,这样的辉煌资历在国民党中无人可比。

  更加重要的是他当时拥有近似于完璧无瑕的正派人品,不贪污,不赌博,不吸毒,不近女色,这在当时腐败的中国政界是绝无仅有的高洁人物,汪精卫走到哪里,哪里的空气就会变得清高起来。

  
  二.

  在一个天很蓝,云很白,阳光很灿烂的早晨,有江岸的水气,迷离,渺远,烟浪迷茫,那美丽的深处,都有一种静气,澄澈,无碍,无扰,一眼望去,暖的,冷的,各得其所。人们呢,便安身在这宁静的深处,享受着美丽,波澜不惊。

  汪氏的演说,一向充满煽动性,生动而有力。

  身为伪政权的“代理主席”兼“行政院长”。

  时间一长,趋奉拍马加谄谀,放纵得他居大自尊,骄横跋扈。

  他对居所开始讲究富丽堂皇,穿戴追求奇异超群,口胃刁钻,花样百出,光是随身厨师便有六名之多,什么做西餐,做南菜的,广帮,川帮,京帮几乎凑了个全。

  有时想吃什么东西了,张口说出,必须马上做得。

  汪精卫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的是松鼠鱼,凤尾虾和美人肝。

  这些菜足够精致高档的了,尤其是美人肝,这是马祥兴的独家绝活,马祥兴的招牌还是于右任题的字。

  所谓美人肝,实际是用板鸭的鸭胰白,经开水汆,冷水浸,去臊筋,配鸡脯,鸭油爆等等繁杂手续之后做出来的白中透红,娇嫩鲜脆的美人肝!

  为什么叫肝而不叫美人胰呢,这里面就蕴涵有中国饮食文化的丰富内容,中国人对菜名的讲究是有相当历史的,含蓄隐讳,雅俗共赏,寓意深刻,触类旁通,旁敲侧击,含沙射影等等,如果真的叫美人胰的话那可真的要令食客们匪夷莫思了。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可口的美食配上一杯纯正的法国葡萄酒。

  汪精卫不抽烟,生活上相当严谨。

  但他经常豪饮,酒量很大,频频举杯干杯。

  借酒浇愁,愁更愁。

  日本在太平洋战争中节节败退。

  汪精卫心知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心力交瘁,坐卧不宁。

  汪伪政府的命令根本没人听。

  他左右为难,一筹莫展。

  她们也曾亲眼目睹的种种怵目惊心的现象。

  在马路上,那些巡捕耀武扬威地殴打黄包车夫,日本水手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地侮辱中国妇女。

  在上海最高的国际饭店旁派克路上,有无数外省逃亡来沪的灾民卖儿卖女的悲惨景象。

  看见那一间间破陋的屋檐下,站着贫民窟里的小妓女,真是人间地狱啊!

  那些被称为小瘪三们平日的谋生之道,最普遍的有“推桥头”,在苏州河桥上下两边,等候各种人力车辆上桥时,奔跑上前帮着推拉,一直送到桥顶。

  伸手向乘客或车主索讨小钱。

  “拾荒”也是小瘪三们的一种行业,他们背着竹篓,拿着长竹钳,穿流各条里弄,钻进拉圾筒,检拾废铜拦铁,破纸碎布,然后再卖给专收这些破烂的业主。

  每天也能捡到几个钱.上海人叫他们为“垃圾瘪三”。

  其中也有人借拾垃圾之机兼营偷窃的副业。

  小瘪三的生活确实可怜,夜间露宿街头巷尾避风躲雨,身披麻袋.甚至以报纸当被褥,吃的是冷饭残肴。

  主要靠“抢包饭”,旧上海上有不少的“包饭作”,送包饭的伙计有一条没有明文的规定,每当伙计从包饭户收拾残饭返店,在归途中允许小瘪三们前来抢取冷饭剩菜,不得稍加阻拦,待残肴一抢而光,才能顺利地挑担而去。

第八十六章.虎狼一般的心
一.

  瘪三们还有一种“抢食品”的绝招,他们流窜在街道上,看到老弱妇孺刚从食品店里买了吃的食物,突然猛地蹿上,把食品点心抢到手拔脚飞逃。

  你略定神后再去追,他回头会瞧上你一眼,就把抢来的食品向嘴里一塞,或是在食品上吐一口唾涎,就是被你追上抓住,你再也不会要这搞脏了的东西,他却嘻皮笑脸地啃着咬着。

  谁对这批小瘪三也奈何不得。

  小瘪三虽小,但也懂得拜老头子,争地盘打群架。

  一群瘪三占有一段地盘,互相不得侵犯。他们也讲江湖义气,不得跳槽私换阵地,“抢包饭”更是顶真的互不相犯,否则一场打架立即爆发。

  旧上海的每条小街,每条里弄里都有几个无业游民,他们游手好闲,大都染上吸白面的恶癖,依靠敲诈勒索,专耍无赖混日子,可是混得还够不上流氓的地位,本人又有了一个破烂的窝,比小瘪三似乎又高出一级,是流氓和瘪三中间的尴尬分子。

  瘪三流氓们的谋生之道,花样百出。

  如深秋以后,他们常自动地组合成两个人一班,提起一副竹筒,深夜间在弄堂里边敲竹筒,边叫“火烛小心,前后门关紧”,在一定范围内穿街过弄兜上一圈。

  一个月后,上门向居民索讨“敲更费”,不给决不罢休。

  凡在他们自己划定的“地盘”内居住的人家若有操办红白事或请客搬场之类,他们会不请自来,兜揽“开路”,“放高升”这些杂事。

  如果还要增添人手,也必须听任他们代觅,否则就惹是生非,让你下不了台。

  小瘪三们的一生很可怜,很无奈很可悲,很不幸。

  他们被动地听任命运的摆布,连进行反抗和挣扎的欲望都没有,生和死,来与走得无声无息,无波无澜。

  依旧是青砖步道,清水砖墙,乌漆大门,窄窄弄堂,老房子无疑勾起了人们对上世纪“远东巴黎”的回忆。

  三层阁—旧上海特有的建筑。

  附加在石库门住宅之上的一处小阁楼,再往上就是屋顶。中间部分尚有约一人高,人在其中勉强能直立,而随着屋顶的坡度往两边,只能供人躺卧。

  三层阁实在是建筑物的一段“阑尾”。

  实际上它对于大多数老上海市民来说,这个“阑尾”建筑是他们的梦魇空间。

  逼仄和压抑,盘绕在他们的睡梦中,成为他们文化性格的一部分。

  三层阁极为低矮,以致成年人无法完全伸展腰肢直立。

  而其顶端的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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