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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霹雳娇娃-之巾帼八杰-第47部分

小说: 霹雳娇娃-之巾帼八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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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层阁极为低矮,以致成年人无法完全伸展腰肢直立。

  而其顶端的天窗,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缺陷。

  这个小小的天窗,上海人称作“老虎窗”。

  它是三层阁的光线和空气的通道。

  石库门永远是精打细算的,永远是喧闹的。

  没有“庭院深深深几许”的优雅空间,没有深宅大院的气势,大都市寸土寸金,所以中产阶级们把石库门造成了高密度的住宅,空间比较狭小,更没有大面积的室外活动场所,给紧凑局促的空间增加了一些通透感的是天井。

  这里弥漫着各色富有营养的香气和老妇人们叫家里人吃饭的声音。

  天井总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所在。

  陈颖弘她们住到这里有些无奈,有些留恋,又是有些迫不得已。

  二.

  不想,这份天然的美丽却给她带来了人为的灾难,每天是心惊肉跳,无处藏身。

  一个孤苦无助的弱女子终于在软硬兼施下屈服了。

  在衣冠禽兽的挟迫下,在与虎狼相伴中,她经受了非打即骂的非人的折磨,那种“重刑”下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肉体的折磨,精神的刺激,使她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决定永远离开这个恶魔。

  她终于逃离了虎口,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隐居在上海熙华德路上一座石库门房子的后楼的亭子间里。

  这次的搬迁却整个地改变了她今后的生活。

  她陪伴着一位孤独的人度过了他最后的岁月。

  合上窗子,一丝恐惧刺得她的心一阵紧缩。

  她已怕见任何男人,男人似乎已成了粗暴与欺骗的象征。

  每次自己临窗凝思往事的时候,对面的窗子便不知何时也出现了凭窗沉思的镜头,那一副蓬头垢面的形状总让人觉得可怕。那种躯壳里怕不是也藏着虎狼一般的心!

  一位身材不高却也匀称的女子,忧郁地在石库门街上走着,蓬松的短发随风飘动,轻拂着一张圆润的脸。

  雨势突然大起来的时候,她正走在石库门的小巷子里。

  曲曲弯弯的弄堂,两侧挨着一个个简易石库门。

  差不多就是一辆黄包车可以通行的宽度,头上还有过街楼,巷子于是忽亮忽暗的。

  拐角是一家咖啡屋,柔和的灯光,混合着袅袅的气息,将巷子里模糊的老屋旧墙映衬得越发飘摇迷离。

  躲雨处是谁家的檐下。

  风动,雨动,心动,只有石库门不为所动,这一瞬间,光阴仿佛被凝固定格在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

  以前是亭子间女孩,后来是亭子间媳妇,再后来是亭子间妈妈。

  互相的照应和互相的往来又长盛不衰,尤其是,谁也用不着骗谁,谁也瞒不了谁,谁家脱底棺材,谁家有些家底,谁家为人忠厚,谁家刁钻促狭,谁家豪爽,谁家古怪,家家人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近邻结婚”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想摆脱都摆脱不了,虽然,摆脱正是石库门女孩子的一个青春梦想。

  大家就曾经竭力摆脱过,她仰着头看天空,灰蒙蒙的,且被青灰色的砖墙夹住,很有些不够通透的感觉。

  在物质生活相当匮乏的年代,金针,木耳,香菇是难得的山珍,海味只有冰带鱼,黄鱼,还是小的,后来只有海杂鱼,橡皮鱼。

  但在这种物质极端匮乏的情况下,人们反而更加珍惜邻里友情,尤其是逢年过节,端一碗自家烧制的菜肴,或邀请邻家一起吃年夜饭,既是一种礼仪,也是一份浓浓的人情。

  白色夜空里布满黑色星星的黑星石。

  一缕久违的撕心扯肺的柔情在她腹内热热地涌动,木涩的眼睛里泛起点点光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十七章.礼下于人必有求
一.

  大都市的夜晚,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心情或战争时局而改变,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永远是它青春的主旋律。

  夜已经很深了,看着里边依旧是灯火通明的,唐文轩脸上是一种装出来表面上的平静,他已经无路可退了,他的心中暗暗地咒骂那些蠢货把她推向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

  自己也有些后悔,不该轻易听信那些小人的挑唆,弄得如今骑虎难下。

  可又不能不厚着脸皮来求人家,这次他特意挑了个上海的高级馆子,订了个豪华包间,把陈颖弘,蔡映雪,赵欣茹,孙美萍,朱凤春,潘淑琴,柴倩如,田秋芬都请过来,郑重陪个不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嘛!

  “我饿了!

  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还没进门朱凤春就大声喊道。

  原来王春立早已通过南方局特有的渠道,从中了解,唐文轩从中没起好的作用,他们几个人不仅大笔贪污巾帼突击队的行动经费,还向戴老板恶人先告状,企图暗中帮助日本人,把她们挤出大上海。

  蔡映雪她们几个也不客气,要来菜谱哪道菜贵点那个,不一会要了一大桌子,花的唐文轩直心疼,直喊够了,够了。

  唐文轩这次真是求和来了,几次行动下来,日本人和76号一点不给面子。

  他们几年建立起的特工组和忠义救国军损失了约三分之二,任务不但没有完成,还打草惊了蛇。

  岁月一晃而过,不管是谁错;错的永远都是男人;不管是谁对;对的永远都是女人; 她们神情是宁静的,略显矫捷的步履也是宁静的。

  喧闹的街市,闲逛的红男绿女,在她们眼里都是隔世的幻影,会有一种情绪侵来,蚀着女孩子易感脆弱的心,会有许多渴望温暖的词句产生在心里,未来全是梦的代价,美丽的衣服永远不嫌多,美丽的形象永远不嫌美丽。

  憧憬是美好的,而女人还是知道现实的,现实中的天空也是美好的!

  只是一种情绪在作怪,特定的环境,女人情结导致望月生情,望雨伤怀。

  总是有那么多的感慨,连听到怀旧的一支歌,会听的自己伤泪涟涟,阳光灿烂的日子,女人也会笑的很灿烂,一抹阳光也是一种快乐,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善变。陈颖弘早就安排好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唐文轩,先由姐妹们发难,再由她来收场,俗话说:“给台阶赶紧下,见好就收。”

  二.

  素以沉稳著称的孙美萍也开了口:“唐文轩大处长什么时候让我们回重庆啊,我们准备向总裁和戴老板要饭吃,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怎么行,挤兑我们向新四军和76号开口挣角钱活着,他们不丢面子吗?”

  柴倩如也凑热闹说:“对,是要讨个公道,我们的行动经费哪里去了,别当我们是傻子,姐妹们在敌占区拼死拼活,还吃不好喝不足差点就要饭了,总裁和戴老板管不管?

  我们如果回去要工钱,那是逃兵,还是调回去好大家心明眼亮。”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唐文轩无言对答,就只剩转作揖的份了。

  不能把他逼急了,还要让他知道姐妹们的厉害。

  陈颖弘还是笑着对唐文轩说:“处长大人谢谢你的成全,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如果需要立刻出发,我们也毫无怨言,可是如果闹到了总裁和戴老板那里你可就惨了,把我们向日本人和新四军那里推,包括你这次执行的特别任务,该负的责任可不小啊!

  我真有些替你担心,在总裁和戴老板那里你能怎么解释。”

  她们才是这个上海敌后舞台的主角;她们在用自己全部的生活智慧和生存本领;做一些应该作的事情,并没有想要求回报,但是有人往她们身上泼脏水,那她们决不答应。

  女人间的友情也很少有挖心挖肺的交流;总是淡淡的;实际的。

  她们任何事都很守信用;说话算话;与人相约总要提前几天告知;既尊重自己的隐私也注重别人的脸面。

  美在气质,是属于那种青春活泼的美,世间万事万物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上帝创造了男人,也创造了女人。

  男人欣赏女人,女人欣赏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假如人们能把青春生命划分成若干个最细小的部分,并对她们分别加以评判,那么,哪怕生命的每个细小部分对此都意味着烦恼和不快。

  唐文轩彻底投降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他的脸由红转白又渐渐泛出铁青色。

  这帮姑奶奶真惹不起,可离开了还真不行,他知道陈颖弘跟子硬,能直接与总裁和戴老板通话,他是得罪不起的。

  他陪着笑脸说:“颖弘这件事我错了,不该听信小人谗言,和你们过不去,看在这几年大家一起混的份上帮帮我,大恩不言谢,我一定有丰厚回报。”

  陈颖弘接到:“认错就好,我们可以放过你,允许你找个替死鬼,你应该知道我们在戴老板心中地份量,为了日后有个交待,你把应该发给我们的奖金和活动经费数量与我们实际得到的奖金和活动经费数量全写下来,签下自己的名字。

  再找个替罪羊,找谁你应该比我们清楚,有了这个我们也清白了,大家都不容易,我们在前边玩命,他们在女人背后打黑枪,还是不是男人。”

  唐文轩低声嘀咕说:“别写了,到时我帮你们做证还不行嘛!”

第八十八章.将置对手于死地
一.

  蔡映雪大声说:“不行!

  你们留下的烂摊子谁收拾,已经几次打草惊蛇了,这任务怎么完成?

  这次行动你们派了多少人,损失多少人大家都有本帐,我们才几个人,不写证据我们才不干呢!

  免得死都不知道算什么,别再当汉奸处理了,你说冤不冤呀!

  死后都不得安生。”

  陈颖弘说:“你如果写了,就没你的事,我们绝不追究。

  并且帮你度过这关,否则大家一拍两散各走各道。

  互不相关,明天我们就返回重庆接受总裁和戴老板的调查。”

  唐文轩一看躲是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把来龙去脉,参与的人都一五一十地写了出来,并勉强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提心掉胆地说:“颖弘,我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守信用啊。

  千万可不要对不起我呀!”

  陈颖弘说:“你放心,咱们必竟一块在战火中滚过,你知道错了,并帮助我们,而且将来我们在局本部也需要有个撑腰通风报信的自己人呀!

  没什么的,我不会说的,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不能有那么多偏见,但是除此之外,别的方面就不要与他们多联系了!

  大家一起合作你想跑也跑不了。”

  午餐进行了几个小时。

  所有的菜点一扫而光,酒却喝不了多少。

  唐文轩很高兴,他大约是在席间喝得最多的人。

  他把田秋芬叫过来,想度过一个困人的春宵。

  这是一条完全欧化的大马路,江边巨石垒成的高楼,像一只只巨大的怪兽,匍匐在江畔,虎视耽耽地注视着黄埔江。

  江岸上新栽的梧桐树己经吐出了一片翠绿,滔滔的江水迤逦而来,在这里江面逐渐开阔,江水也变得温和轻柔,只有那些褪去炮衣在江面上游弋的军舰,似乎在提醒着你:战争距离这儿并不遥远。

  这是一幢建於清朝末年的建筑物,原先是上海的衙门,由於年久失修已显得十分陈旧,只有频频来往的汽车和一个个持枪挺立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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