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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三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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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一切都似乎未有改变。
  绿树依旧,它永不会变;宫殿如常,它自然无从改变;赵觉走近,未置一言。
  其实的确也没有几日。
  三日而已。
  呵,真的不值一提?难道真的没有人觉得漫长,就像凝望晴日直到消逝的月光?
  赵觉什么都没有说,发现自己竟也不愿问他去了哪里。
  他当然是出去了。
  出去继续他的事情,他的责任。
  只是赵觉绝想不到赵凛是做什么去了。他若是知道,只怕要震惊。这世上绝难再有什么事能更令他震惊。
  清清风来,拂朗了明月。却平静不了谁的心。
  赵凛忽然出声笑道:“怎么了?”
  呵,一切真的未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内殿。
  烛光幽暗。
  赵凛正静静站在烛火前。火光将他的身影映得隐约闪烁。烛火本就是跳动着的,就好像心脏的跳动,永不止息。若不是熄灭了烛火,杀死一个人,你就永远无法阻止它们的跃动。那样明显,热烈的跃动。
  好在人生来或多或少就有着克制自我的能力,不必像烛火那般将自己的心事显露无遗。也正因如此,人心难测。这是多么好笑,又多么无奈。
  年轻的君王轻轻转过身。
  无疑,君王一向将自己克制得很好。
  好得只差戴上一张面具,就再也没有人怀疑,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不过赵觉还未至于那样,尤其是在赵凛面前。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
  我们的故事,于是得以继续。
  没人记得是谁吻上了谁的唇,谁夺走了谁的气息。他们知道,就算有空气,也没人顾得上去呼吸。
  高大的宫墙,雕琢的殿梁,下面是两具炽热的身体。赵觉忘了自己是如何又压上那人的身躯,自上而下俯瞰那的目光,他停了一下,轻轻喘了口气。
  赵凛笑了笑,伸出手臂抚上赵觉的面庞。那气宇如神的一张脸,上面却带了些着急的神色。
  “呵呵……”赵凛拉下他的头,吻上去,却又被推开。
  略为惊讶地张开眼,看到赵觉又解开自己的腰间佩带。
  “唉……”赵凛轻轻挣扎,无言地抗议了一下,便顺了他的意。很快,就感受到身体被撑开的感觉。
  摩擦,喘息,颤抖。然后归于平静。
  一会儿,赵凛轻轻动了动身体,赵觉却没有反应。
  赵凛哼道:“嗯?”
  赵觉忽然抬头,一双黑眸瞪着赵凛,似乎很是不满。
  赵凛强牵起嘴角笑了笑,又敛容道:“解开。”
  赵觉于是将那条佩带解开,扔在赵凛胸口,又别过头去。
  赵凛拿下胸口的带子,缓缓道:“我并非不喜欢你。你把我绑起来。嗯,是我思想太守旧了。这在我那个年代……是军队中调弄军妓的花招。”
  赵觉身体微震,向那人看去。
  赵凛抬抬眉,对上赵觉投来的目光。
  赵觉道:“你!我没有那个意思,我……”
  他是正人君子。他无论再怎样,也不会想到那些个事去。是真的……想不到。
  赵凛看着赵觉竟渐渐有些泛红的脸,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赵觉铁青了脸,看身下的人笑了一会,忽然道:“你做过?”
  赵凛笑道:“没有。”
  赵觉道:“真的没有?”
  赵凛道:“没有。我当然不能和他们一样。”
  赵觉道:“哦?那你是怎样的?你……”说着,忽然停住。
  王能怎样?自然是有家眷跟随的。这话简直有些傻。
  赵凛却并没有笑,因为赵觉的脸色渐渐又变了。
  赵觉忽然道:“你那时候,你的皇后,我的高祖母,她是怎样的?”
  赵凛道:“你真的想知道?”
  赵觉面色一凝:“不是。”
  赵凛缓缓道:“你是个皇帝,这本就是你的责任。”
  他目视前方,不知眼中又浮现了怎样的画面。那个“你”,不知说得是赵觉,还是他自己。
  赵觉皱眉道:“我前几日去后妃那边了,那日你是知道的吧?”
  赵凛不语,默认。
  赵觉冷笑道:“你没有感觉么,我看着她们……”
  赵凛打断他道:“觉儿。”然后一字一句道,“我很高兴。”
  赵觉凝视着他。
  赵凛又道:“你不能觉得无趣,你喜欢她们这才是所有人的好事,对我而言也是如此,你还希望我有什么反应?”说到最后,神情竟无比严肃。
  赵觉低下头,道:“我知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说着,却将脸缓缓埋进赵凛的胸膛。
  那胸口的搏动沉稳而有力,就好像不曾为谁紊乱过。
  赵凛抚着他的背,又一会,忽然感到胸口一丝湿凉。
  感受到身下的心跳快了起来,赵觉笑了声,撑起身子,将身下的人翻过身去,又沉沉压上去。
  后面的姿势更深入,也更直接。赵觉方便地触碰着自己想要的地方,比如那对敏感的耳垂。
  含住轻轻啃咬,听那人叹气似的呻吟。
  “凛。”
  身下的人全身又是一紧,赵觉亦不禁哼了一声,更加深深埋入。让那具身体在自己身下扭动,酥软。
  金烛颤抖为谁?沉默一室融光。
  发泄过后,赵觉又动了动。
  赵凛忽然道:“今日你这事已经做得够多了。”
  赵觉不禁得意地笑了。从赵凛的身体中缓缓滑出来,倒在一边,待他翻过身来,又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一夜睡得很沉。
  可惜得很,是太沉了。
  第二天早上,赵觉撑起身子。
  天色未明,他却要早早起身,冒着冷风,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里去。只是无论距离多远,仍是在这深宫里。
  皇帝的生活,也不过如此。
  外面的世界再美好,治理再成功,于你自己却都没有太明显真切的影响。所以皇帝比王易耽溺食色,耽溺奢华的生活,却也不无原因。
  赵凛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赵觉。
  赵觉道:“你在看什么?”
  赵凛道:“你很辛苦。”
  赵觉道:“一直如此。”
  赵凛忽然道:“我……可以帮你。”
  赵觉变了变脸色,道:“你知道,我不用你帮。”
  赵凛听了,微笑道:“我知道。”
  那天之后,便又见不到赵凛的身影。
  开始的几天,赵觉仍不以为意。
  只是他等着赵凛,时间却并不等他。
  转眼过了三日。
  那又如何?四日,五日,一月,接踵而至,三日很快就湮灭在时间马蹄的扬尘下。
  赵觉渐渐想到最后那天,赵凛对他说的话,似乎有些交待的意味,又似乎没有,又或者,是有一些的。
  愈去想便愈难以确定,心中惴惴。
  还好,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
  皇帝是很忙的,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变。
  这几日,正发生了一件让赵觉很烦心的事情。
  不光是赵觉,大储满朝官员最近都不怎么顺心。
  西夷的牧民越过了国界,进入大储领地。驻守的储将一开始并未想要责难牧民,派了支队伍将它们押送回西夷。谁知第二日,西夷的军队带着俘虏的储兵,站到了西储的边境。
  西夷,是大储西北的少数游牧民族,平日居无定所,建立的政权不能稳定,更迭频繁,不能成势。
  但就在一个月前,贵族将领羯尔发动兵变,最终夺得了统治西夷的地位,随后实行一系列政策,巩固新生的政权。
  不久,就发生了这件事。
  这是种挑衅,毋庸置疑。可更重要的是,赵觉还有很多睿智的臣子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刚刚建立的国家,便作出如此之事。有朝一日西夷强大起来,必定想起兵东进。
  没有人知道一个国家的崛起会有多快。
  西夷的事情最终是结束了,但它没有解决,仍没有。
  大储在走向盛世的路上,恐怕要多了一个伙伴。
  然而日子仍要继续。次日的太阳是不会理会地面的翻转的。它只管升起来,毫不在意它的阳光有没有照射到你。所以你千万该注意,被遮盖的时候,要奋起反击。白日的太阳很快就离开了。
  赵觉正坐在鸳鸾殿中。妃子在怀,殿中暖意融融,丝毫没有外面的寒冷。
  他不觉笑了笑。
  妃子柔声道:“皇上,您笑了。”
  赵觉道:“哦?是么?”
  妃子道:“若是能让您多笑一些,少忧心些,臣妾就算粉身碎骨,亦能含笑。”
  赵觉看着她真诚的眼睛,和说完一番话微微发红的脸颊,忽然问道:“为何,你要为朕如此?”
  妃子道:“因为臣妾爱您。爱您,所以只希望您欢颜,爱您,所以患得患失辗转难眠。如此还不如死去,也许还留得您一点念想,记得还有一个女子值得垂怜。”
  赵觉看着她的神态,柔了声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有些心疼?”
  妃子道:“当然有。”
  赵觉道:“你却仍情愿?”
  妃子道:“能有心痛的感觉,并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幸福。若感觉不到心痛,岂不是没有体尝过爱的味道。”
  赵觉默然,终叹道:“你说得有理。”
  妃子道:“您已体会过心痛的感觉了?”
  赵觉不语。
  妃子笑了笑,道:“皇上,臣妾很高兴。”
  赵觉深深看着她。
  她的笑容温柔似水,苦笑。
  他吻住了她颤抖的唇。
  赵觉出了大殿,冷风袭袭,他已不觉。
  一个吻后他便离开了。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抑。他现在很想赵凛。想得只希望立刻见到他。
  风击在他身上,他却觉得舒服一些,否则胸中的那股热血就快将他的胸口炸裂。
  赵觉抬起头,皇宫显得更加偌大。
  偌大的皇宫,到处都有赵凛的痕迹,却没有一处有他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夕阳下,日晷的指针倒影斜长。
  温暖的夕阳总是带给人疲倦。
  君王也会疲倦。
  赵觉正站在内殿的院子正中,他的右边就是那棵百年老树。
  年老的树木却仍蓬勃着绿意,在初秋的时节,依然自在如春。
  它见证了一切。
  赵觉只觉得他想知道的若是问了它,它也会知道的。只是它永远不会开口,告诉自己任何事情。
  不会。
  这几日,他已找遍了宫中,却仍不见那月白色的身影。
  竹林,朝殿,密室。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他们未曾相见之时的样子。
  不对。那片竹仍在生长。它们自己生长着,不需别人的照料。赵凛即使在,也定不会去管它们。那是它们的生存本性。多了人的照顾,反不成材。
  而人呢?他自己,是不是也不需要赵凛,若是有了他的帮助,反而不利?
  赵觉不知道,他不愿再想。不安的感觉如何去克服?那便是不要去不安。只是人怎么能阻止自己去不安呢?他却是皇帝,他能做到。或者,他能以为自己做到了。
  这也是不错的。
  至少第二天赵觉站在陆人非面前的时候,从容不迫,毫无一丝破绽。
  他看着那张柔媚却一本正经的脸,威严地开口道:“近日西夷之事国师可听过?”
  陆人非道:“听过。那事情已过去了,皇上还有忧虑?”
  赵觉道:“西夷他日若壮大,对大储必甚为不利。想必国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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