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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38部分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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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下结论道:“王上,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不仅可以打击天朝第一战神贺兰钦,也能挑动贺兰雪与贺兰淳火拼。”
72。014杀了我,治愈你
    “先生的主意很好。”炎寒先给予肯定,然后坐直身体,无比坚定地说道:“可是我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伊人在先,所以,我不会利用她做任何事,也不会做违背我的承诺。”炎寒淡淡道:“固然,我也想攻打天朝,也想趁机打击贺兰兄弟。可如果我那样做,我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将伊人置于何地?一个人,可以运用计谋,却不能没有信义。所以,我不能做。”

    “可是,王上……”

    老者还想劝说,炎寒已经抬起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先生,我决定了的事情,无须再说。峻”

    老者遂沉默下来,过了一会,他又沉声道:“伊人小姐,跟贺兰家有极深的渊源。王上若执意将她带回去,难道不怕她是天朝的奸细?”

    “我只怕,我未必有能耐将这个奸细带回去。”炎寒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接了一句鲫。

    然后,他从沙盘上抓起一把细沙,指缝微露,沙粒滚滚而下。

    一同落下的,是沉寂的夜。

    ~~~~~~~~~~~~~~~~~~~~~~~~~~~~~~~~~~~~~~~~~~~~~~~~~~~~~~~~~~~~~~~~~~~~~~~~~~~~~~~~~~~~~~~~~~~~~~~~~~

    第二天,黎明时分。

    伊人听到门外的声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昨晚负责看守贺兰雪的属下已经回来,正束手站在炎寒面前,疾速地禀告什么。

    “怎么了?”她漫不经心地问。

    “有点状况。”炎寒收起面对属下的严肃,冲她温和地一笑,“想去看看吗?”

    他们再次来到贺兰雪的住处外时,时近中午。

    ……

    ……

    ……

    ……

    贺兰雪正坐在里屋,拿着一卷医书,漫漫地翻,很专注的样子。

    容秀在不远处的厨房,拿着扇子,很娴熟地熬着粥。

    容秀的衣着已经换成了普通百姓的棉衣,只是粗劣的布料,丝毫没有掩藏她的高贵清丽。让人看着,只觉得这套衣服,并不是她应该穿的。

    即使顿身熬粥,动作也是如此优雅好看,倒更像戏台上的一场秀。

    不像伊人,穿着粗布就变成凡人了,做饭的时候弄得满屋满人乌烟瘴气、蓬头垢面。

    容秀是懂得厨艺的,从她的姿态便能看出来。

    火候渐足,粥香逸了出来,连藏身屋顶的炎寒他们,也不由自主地嗅了嗅。

    此刻的她,是一个绝对称职的贤妻。

    贺兰雪也闻到了香气,轻轻地放下书,向门口的方向望去。

    他的目光很平静,脸上有笑意,笑意却淡,淡如波澜不惊的生活本身。

    香气越来越浓,浓得有点馥郁了,连偶尔路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羡慕地望向这边,感叹谁家拥有这样一个贤惠的娘子。

    “吃饭了。”门口处,容秀端着粥罐,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刚煮好的粥热气腾腾。

    贺兰雪迎了上去,从她手中接过粥罐,然后摸着她的手指,关切问:“烫着没有?”

    容秀温柔地笑笑,轻摇头。

    贺兰雪牵着她的手,退到了桌边,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容秀的脸,她的眼。

    他的表情,出奇地平静。

    “总看我干什么?”容秀的脸上浮出一层红晕,低嗔道:“难道我的脸上能看出一朵花来?”

    贺兰雪微微一笑,终于松开她的手,坐到对面。

    容秀则从桌边拿起两只碗,为贺兰雪满满地盛上一碗,再递与他。

    “好香。”贺兰雪低头嗅了一口,含笑道:“小容,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向戒馋大师学习炒素菜的情形?”

    “自然记得。”容秀微微一怔,然后也一脸追忆地笑言:“那时候戒馋大师从不收徒,我们乔装成两个沙弥,故意在他面前斗法,你偷偷地将御厨做的菜拿过来,将我比赢,我哭哭啼啼地求助于戒馋大师,他被御厨们的厨艺所激,发誓要帮我赢了这比赛。所以啊,他的一身做菜本领,全部传授给我了。”

    “那时候你才十三岁。”贺兰雪浅笑,绝美的容颜,被笑意氤氲得近乎凄迷。

    浓浓的,回忆的味道,甚至,有点感伤了。

    “你十三岁时很矮的,还不到我的肩膀。我们偷得的那两件衣服,我穿着太小,胳膊腿都露了出来,你穿着就像裹着床单似的。”贺兰雪又说,声音好听得像风一样。

    伊人也忍不住侧耳去听:她很少听到贺兰雪这样的声调,明明是悦耳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心底一阵难受,好像听到的,是他的哽咽声。

    “粥里有药。”伏在伊人旁边的炎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不等

    伊人开始惊诧,他又补充道:“贺兰雪知道,他亲眼看到容秀下的药。”

    伊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下面的贺兰雪,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是他的选择。

    她能做的,不是阻止他,而是在他选择后,在他输完所有赌注后,帮他。

    容秀显然也被贺兰雪磁性的声音所引,默默地坐在对面,望着粥碗冒出的腾腾热气,静听。

    “再后来,你在父王生诞那日,在文武百官面前大展厨艺,父王很喜欢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父亲说,要将你许配给皇子。”贺兰雪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父王的这句话后,兴奋得整晚没睡。大哥深居简出,二哥又喜欢在外面游猎走马,你一向与我走得近,父王也知道我们要好,我当时想,他一定是要将你许配给我吧。”

    闻言,容秀低头道,“那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要许配给你的。”

    “可是那之后,你为什么都不怎么理我了?”贺兰雪笑着,好奇地问。

    “父亲说,我们年纪都大了,不应该经常见面。”提起幼年趣事,容秀玩着袖角,吃吃地笑道:“那会儿,你又刚长胡子,嘴上有时青茬茬的,我总觉得你变陌生了,所以不太敢见面。”

    贺兰雪也吃吃地笑,“傻子,因为长胡子,所以就疏远了吗?我总不能一直是那个玩泥巴的小男孩。”

    “当时年纪小啊,所以不明白。”容秀含嗔带娇地瞪了他一眼,复又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你现在的模样,却比小时候好看多了。”

    贺兰雪但笑不答,只是凝视着她的眼睛,无比清晰地问了一句盘旋在心中太久的话:“小容,至始至终,你可爱过我?至少,在父王说将你许配皇子的时候,你心中的夫婿,是我,还是贺兰淳?”

    “当然是你。”容秀似吃了一惊,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们疏远后,大哥反与你走得近了,有一次,我看见你在庙里求签,上面写着大哥的名字。”贺兰雪自嘲一笑,道:“其实那时候我也不太敢靠近你,好不容易见着面,却只是傻笑,说不出话来。”

    容秀似没听到他后面的话,而是急急地解释道:“给陛下求签,是因为、因为那段时间他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每次去我们家都沉着脸不爱说话,外面又盛传先皇有意废长立幼,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容秀说着说着,声音愈低,到最后,连自己都有点惘然了。

    难道那时候,她为他求签,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同情?

    “小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皇位,而让给了贺兰淳吗?”贺兰雪幽幽地看着她,轻声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为什么?”容秀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面前的米粥。

    “理由或许可笑——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郊游的时候吗?我还记得那天的情景,柳条是青翠色的,风很暖,轻轻柔柔的,你说想听我新谱的曲子,我们坐在繁花丛中,你随曲而舞的时候,衣袂翩跹,漫山遍野的山花,都及不过你的美。然后,你累了,说要去旁处走走,你走过山坡,那里有一棵很古老很古老的杨树,你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所以我也追了过去,我看到你和他……”

    “阿雪,以前的事情,我们再找时间慢慢说好了。快喝粥吧,都凉了。”容秀终于打断他的话,将面前的粥碗,朝他又推了推。

    言笑嫣然。

    伊人则皱皱眉。

    生平第一次,她有种想要讨厌一个人的冲动。

    讨厌容秀,讨厌她。

    ……

    ……

    ……

    ……

    “小容,我只想告诉你,凡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贺兰雪淡淡说完,最后一次看了容秀一眼,慎重的、深沉的、不明意义的。

    然后,他垂下眼眸,扬唇微微一笑,端起粥碗,心平气和,浅啜一口。

    炎寒搁在旁边的手臂,也在这时,突然被伊人紧紧地抓住。

    他诧异而欣喜地转过头:伊人同样一脸平静,几与贺兰雪差不多的表情。

    可是她抓着他手臂的力气,却那么大。

    而下面,贺兰雪的云淡风轻,也终于,终于,被他微颤的、端着碗的手,彻底出卖。

    很多时候,爱情就是一场飞蛾扑火。

    明知它的难测和不纯粹,仍然愿意用生命去赌一次。

    知其不可为,却不得不为。

    不关理智,无所谓聪明或者愚笨。

    只是——

    它来了。

    一生之中,总有那么几次,任心所引,做一些极傻极傻的事情,事后也不会后悔,只是它带来的伤痛,已然刻骨铭心,再也无法清除。

    “很好喝。”贺兰雪近

    乎贪婪地将手中的粥尽数喝完,然后放下来,淡淡道:“忘忧草的味道,永远是世上最香甜的。”

    闻言,容秀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立于原地。

    贺兰雪静静抬眸,极平和地看着她,“我明白,亦懂。我也说过,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容秀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脸色刹那变得青白,“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不骂我,不问我,为什么还是要这样一副自以为伟大的样子,说什么明白我懂得我!”

    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抬起手,将桌面上的罐子碗筷全部推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一地碎屑。

    有稀粥溅到了贺兰雪的身上,晕开,湿了布衣青衫,他没有闪开,仍如泥塑木雕般,安静地坐在原处。

    看着她。

    “阿雪,”容秀终于平复了神情,有一种让贺兰雪陌生的语气,重新开口道:“忘忧草不会伤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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