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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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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梁不语,只微微挑了眉,怀沙见此嘴角微微勾起,也笑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下颚青青的胡渣,可以看见他眼底隐约的血丝,甚至近到可以闻见那丝微笑里暖洋洋的味道!

这些年将南阳撑起来的不仅仅只是自己,还有范梁,如果没有他,她怕是早就垮了!

如果世都如太阳般灿烂,那范梁就是月亮。一个象月亮的男人……

“别找念儿了,这么晚早就睡了,我们也睡吧!”

怀沙没有拒绝范梁,回到寝室倚着床框,看范梁为她盖上薄被,想着今晚他在朝堂间的游刃有余,圆滑世故,怎么也看不出他当年就是常跟在世督身后的一身纨绔之气的小跟班。

“怀沙……”范梁呢喃,眼神一沉,深邃起来,怀沙明白他的意思,他们是夫妻,现在睡在一处,自然是要做那夫妻间的事,怀沙伸手覆住了范梁放在床框上的手,范梁眼中一亮,缓缓靠近,轻如蝉翼的吻落在怀沙的脸颊上,怀沙慢慢闭上眼,范梁轻轻一扯,把怀沙圈入怀中。拥着她时,却是过分的温柔,小心翼翼,像是怕用力一点就会碰坏她。

“范梁!”怀沙的声音埋在他的颈侧,闷闷飘出来。

“嗯?”男人的声音有点喘,想是沉浸在渐渐高涨的情*欲中。

“我想去见见简穆塍!”

第592章 一切都在继续2

范梁的手臂猛地一缩,内心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简穆塍的话不可全信,多加思量再行事,我明儿在派些探子去!”

怀沙点点头,见蜡烛还亮着便道:“息灯吧!”

想起从前和左世都在大帐里,他再迫不及待也总是要先熄了蜡烛,怀沙起先还不明白,但一次借着月光,她看见了他激情中羞涩和宠溺,原来人在黑暗中更能释放真切的自己,放纵自己的情感,隐藏自己的秘密和感受……

范梁拥紧她的身子,忍不住低头吻着她的唇,他尽量克制自己想要怜惜她,但欲*望像海浪一样袭来,连他自己都险些无法招架。

“不,我想好好看看你!”

烛光映照在怀沙漂亮的颈子上,肌肤极为雪白柔嫩,肩头、鼻尖、脸颊都落有淡淡的红晕,好像水蜜桃一样诱人。

范梁一阵轻颤,低头开始饥渴地吮吸着怀沙的颈侧。怀沙被他吸得生疼,此时的范梁一反初时的温柔,如野兽般狂躁起来。低头执起怀沙的手,吻着她柔嫩掌心,然后是手腕、上臂内侧……撑起身子沿着她裸露细致的肌肤一路吻上去,直到颈侧、下巴,最后是她红润的唇。

“怀沙,你要爱惜你自己,因为你还有我和念儿……”

唇瓣相接,立刻密密黏住,范梁吻地很深、很密,怀沙的耳边响着他的话语,心里却并没有太多的感动,相反地却泛起一股苦涩。

“男人婆,我就好心收了你了,以后南阳的大老爷们都解放了!”

“易怀沙,在床上你也敢这么凶悍,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怀沙,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感觉什么也不用想,特别的轻松、满足!”

“怀沙、怀沙……”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湿了耳边的秀枕。

不管范梁再好也抹不去对世都的记忆,看着范梁的脸,怀沙只觉得愧疚,她始终不能完全让出整颗心去接受另一个人,做不到,忘不掉……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个身穿月白小褂的女孩窝在怀沙的卧室前探头探脑,女孩子梳着颇为男性的高马尾,额头扎着一根金丝滚边的额带,腰际别着一把桃木小剑,造型颇为地可爱。

“小祖宗,你在这呢!李嬷嬷满院子找你,赶紧吃早膳迎接西席了!”

“我才不要听那只老山羊讲课呢!阿娘答应我请师傅教我骑马的!我要骑马!”

“老……山羊……”

那来找人的嬷嬷听她这样一说,脑中浮现那西席立在花草旁摇头晃脑的样子,那把半白半黑的山羊胡在叶片上扫来扫去,别说,还真像只山羊!

忍住笑,嬷嬷拽着左念儿的胳膊故意沉下脸道:“你要是再不上西席,你阿娘就要将你送到宫里跟公卿子弟们一起念书了,到时候天没亮就得起床,看你还怎么睡懒觉!”

左念儿显然被唬住了,一想起大夜里缩手缩脚地起床念书她就打了个冷颤,小脸苦兮兮地牵着嬷嬷的手往回走。

第593章 一切都在继续3

卧室内,范梁隔着花窗静静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莞尔,身后传来易怀沙的声音:“你看什么呢?”

范梁笑着摇摇头回身走到床边,忍不住又抱了抱怀沙,嘴唇蹭着她的面颊道:“怀沙,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怀沙面上一红,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些年她也不排斥再要一个孩子,毕竟蛟人返乡的重任还没有完成。只是没有了定海皮鼓,就算她怀孕了又能怎样呢?

狼奴!

想起这个消失了五年的男人,这些年他又在绸缪什么呢?

范梁感觉到易怀沙的走神,皱着眉问道:“想什么呢?”

怀沙也不瞒他:“我在想狼奴,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做什么?”

那个原本信誓旦旦要娶她的男人,在约定好日子后就这么莫名的消失了。

范梁眼眸一沉,笑道:“现在天下不太平,四处征战,他们那个小族要想保全下来最好是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藏匿起来。”

“是嘛?”怀沙看着范梁,眼中有明显地不赞同,想了想又道:“曹子风请辞前曾给我修过一封密函,上面说简穆塍当年在南阳期间曾秘密设祭坛拘过世都的魂魄,这五年来,我常常在梦中反侧,梦里世都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原以为那只是梦,后来看了密函我却想了很多,范梁,你说这次简穆塍邀我和谈出兵事宜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转过脸来,怀沙发现范梁也心事重重,半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

“范梁!?”

怀沙唤了他一声,范梁抬起头,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站起身,按了按怀沙的肩头道:“我去好好查一查,你稍安勿躁,切莫冲动行事!”

怀沙应了一声,范梁已经走出了门外,怀沙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这个人在心里藏着很深的东西,那些东西哪怕是最最亲昵的人也触碰不到。

吃过早饭怀沙在园子里溜达了一圈,简不在,南阳改为三日一朝,如有紧急事宜可另鸣钟召唤大臣开临时朝会,昨夜便是这般光景。

即墨回来了对怀沙来说这是一个契机,一个把简氏兄妹彻底赶出南阳的契机,尽管这几年并不见简帮过简穆塍什么,但简穆塍上回给墨骑投毒的事还深深烙在易怀沙的心里。

墨骑骁勇,但这些年人丁越来越稀少,纯血的墨骑几乎已经没有了,相较于战斗力也有明显的下降,而最令怀沙忧心的事,第三代与人类杂交的墨骑已经几乎丧失生育能力了,也就是说如果再不能返乡,蛟人就要绝种了。

想着这些事,怀沙心中烦躁不已,有太多的事要做,但却没有丝毫头绪,现在摆在眼前的就是出兵攻打西泽,简聪明的以退为进,逼得她不得不下令出兵!

她本以为只要出兵就好,只要不落个不忠的罪名,这场仗完全可以打得松松散散,可是即墨却不这样想,他是一门心思要救简!

第594章 一切都在继续4

“即墨,这只是个圈套,一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圈套,要南阳的不是简是简穆塍,你当真舍得把阿娘用血换来的土地拱手让给他吗?”

“我娘当年也只是尽忠,南阳从来不是她的,也不属于我!”

怀沙想起即墨当时的话,心彻底凉透了,当时窝心地感觉让她恨不得狠狠扇他一巴掌,这些年她为了什么呢?如果连即墨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呢?

“阿娘!”

突如其来的清脆嗓音打断了易怀沙的思绪,她侧身见左念儿立在拱门处,扭捏着身子,涨红着小脸道:“阿娘,你答应给我请的马术师傅呢!?”

怀沙看着她,心情稍稍好转,但依旧板着脸问:“这时间,应该还没下课吧!”

左念儿咬着下唇低着头,小脸变得有些难过:“阿娘,我没逃课,只是来问问!”

转眼这些年念儿都这么大了,怀沙不是不疼她,而是一个家里有人扮白脸就一定有人要扮黑脸。左念儿是左世都唯一的孩子,也是左家唯一的孩子,等她十八岁还要继承作家世袭的爵位,可就范梁那样的宠溺法,这孩子怎么能成气候?

怀沙叹了一声冲她找找手,左念儿怯怯地跑向她,怀沙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好好上课,西席七天不告状,就找人教你骑马!”

“真的?”

左念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易怀沙,怀沙点点头,左念儿欢呼一声向着后院跑去。

怀沙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即墨一起上学的时光,那时候她就爱坐在即墨身后的位置,让他挺值腰杆,自己却趴在小案上睡觉。

多么明媚的时光啊……

现在呢?

什么都变了!

遇上简,即墨必然失去理智,易怀沙无奈,抬手从怀中抽出简穆塍的那封信函。

出兵吗?那就出吧!

其实南阳也不是她的!

她也只是个过客而已……

入秋后的南阳依旧有些燥热,怀沙从兵营回来想起福满楼的冰镇绿豆汤,这个天要是能喝上一碗可是最解暑气的!然后再打包些点心给念儿带回去。

想到此马儿已经跟着拐向了福满楼,怀沙坐在马上想着心事,忽听头顶上有人高呼:“大都督!”

怀沙抬头,那是醉仙楼外挑的包间,三面雕花的木栏杆,正中放着上好的花梨木桌椅,而一个高大的男子半倚在栏杆上正慵懒地冲着她笑,一双桃花眼一身炫黑泛金的长袍惹得街道上各年龄层的女人频频驻足。

简穆塍!

易怀沙稍稍有些吃惊,这个不太平的年月他也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南阳?还是在简不在的时候,当真料她易怀沙不敢动手吗?

易怀沙没有下马,楼上的简穆塍微微一笑,又道:“大都督好久不见,不如上来一叙?”

谁要跟你叙旧?易怀沙冷哼,心中渐渐清明,简穆塍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她,看来是简那边不能再等了!

想到此处,怀沙暗暗一笑,心说:这样好,这样讨价还价的话便宜便可多占一点!

第595章 交易1

淡绿色的水注缓缓滑入杯中,怀沙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那明晃晃的绿中袅袅冒着淡淡的热气,看着倒也解暑。

“东隐候先前的信我已经收到了,不过七日而已,侯爷也未免太急躁了些!”

易怀沙淡淡笑着,嘴角上挑,眼中有着嘲弄,简穆塍叹道:“大都督是带兵之人,不会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不早些做决定难道等着西泽先出兵吗?”

易怀沙冷哼:“我这还没说要出兵呢!”

“大都督不出吗?”简穆塍不答反问,侧着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易怀沙。

易怀沙被他一堵,胸中顿时生了一股恶气。

她是要出兵的,简逼着她,即墨逼着她,她自己的脸面也逼着她。

见怀沙不说话,简穆塍别有深意地一笑,抿了口茶道:“曹大人的密函想必你也收到了,大都督怎么想?”

怀沙心口一紧,看向简穆塍那双暗金色的瞳孔,她虽然早知道曹子风请辞时的那封密函肯定和简穆塍脱不了干系,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曹大人在南阳朝中遭排挤,孤见他是个人才,埋没了就可惜了!”

是呀,所以你才来挖墙角?

易怀沙早知道曹子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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