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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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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见您整修府邸?”

第588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1

范梁愣了一下,赶紧道:“还、还没来得及。这个”难不成怀沙嫌他住的太简陋,失了颜面?

若是平时,范梁也得不出这个混账结论。但是今日,或许是太高调的彰显自己的心事,范梁有些手足无措。

怀沙也觉察出自己问的突然,面色嫣红,强撑着面皮说道:“嗯,我的意思、意思是”

两人抬头相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一时间周遭的气氛有些暧昧,范梁心中暖暖的,内心深处却莫名一阵伤感……

大祭很快就到了,范梁一如既往的忙碌着,见到怀沙也不过是点点头,便匆匆离开。怀沙心中空落落的。信步走来,竟到了左世都的墓前。冰凉的墓碑耸入云霄,天色是异常的晴朗,连朵白云都没有。

轻轻摸着墓碑上的文字,怀沙坐在茵茵碧草上,仰望碑顶。汉白玉雕刻的小庑殿顶,上有卷云下有重幔,层层叠叠,好像晴空深处的仙家楼台,“世都,我要嫁给范梁了,你不要怪我。如果我想要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那我就需要另一个来代替,你明白吗?”站起来,怀沙向着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苍穹无语,大地无声,红尘中的挣扎溅不起一丝浪花。

祭台上的简仿佛白云出岫,翩然仙姿浑然天成。可是,看着旁边的东隐候简穆塍,护国太子即墨,大夫曹子风,神情各异,各怀心事。远处的人群匍匐成黑压压的一片,怀沙清楚,自己所在的方阵是那些人心目中的神,可是他们是否知道这些“神”和他们一样,也有理不清的七情六欲,烦恼三千。有些,甚至逼得人不得不尖叫着逃开!

大祭持续了三天,在众人都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怀沙徘徊在即墨的官邸里,等着他回来,有些话一定要说。

“怀沙?”即墨有些心不在焉,大概门童的通报也没听见,看见怀沙愣了一下。

怀沙也愣住了,即墨脸色灰败,原本清明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外面的天色已经露出些光亮,他怎么了?

“找我什么事?”即墨为她斟茶。

怀沙道:“是有些事。现在如果不做个了断,我怕会误事。”

即墨自己喝了口茶,才道:“怀沙,你做事一向是果断漂亮的。你看,王后下嫁这件事就做的极好!”

“你、你生气了?”

即墨眉毛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怀沙道:“你和王后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决定,我也必须提出这件事,不然南阳便会落入简穆塍之手,如果是那样,南阳会变成什么样?墨骑会变成什么样?你想过吗?”

“不错,”即墨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你肯定会这么说,这么做。怀沙,你总是对的。我知道,一直以来错的是我,是你在迁就我,给我机会。我一点都不怨你,真的不怨!”



第589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2

即墨的眼睛很真诚,怀沙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松了口气,点头道谢。

两人沉默的对座了一会儿,怀沙才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

“什么事?”

“我、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担下南阳这个担子,不管不管她如何”言下之意,似乎有即使交给简也无妨。

即墨自嘲的笑了笑:“怀沙,你不怕我把南阳拱手让给东隐吗?”

怀沙摇摇头:“你我都不是有野心的人。我看今日的天都大陆也到了分久必合的时候,就算我们不拱手,也会被人夺去。若能保得一方百姓平安,顺便博红颜一笑又有何妨?”

即墨认真的打量着怀沙,半晌儿才说:“怀沙,你真的变了!”

怀沙叹口气,没有说话。

即墨道:“前两天我看史官为老国主修的史了。”

“哦?怎么说?”

“他说老国主沉迷美色,任用奸佞;但是上天保佑,外无强敌入侵,内无旱涝相逼。观南阳百年,此二十年乃南阳鼎盛之年。”

怀沙笑了笑:“我也听说了他的事。万俟延再胡作非为,也不敢太过分。他还是对得起南阳的。”

“不过,以他的才能,其时可以一统天下也不知道啊!那时东隐西泽都疲弱不堪,可惜了!”

怀沙知道他想说国主是为了即墨的娘亲,逝者已矣,都过去了。

即墨道:“我在他的书房发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遗诏。”

“啊?”怀沙大吃一惊!这等大事他怎么从来不说!

即墨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是国主专用的圆边笺,上面有国主的御宝。纸页有些发黄,看来是早就写好的。

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斯人已去,今生已渺;虽天下之大,亦无心安之处。纵履九鼎岂能换红颜一顾?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况其心有所属,望之来生,亦未有缘。恼极,恨极!嘱我后人,焚我尸骨,遍洒万山冰洞口。但有香履踏处,吾地下有知,心愿长足!长公主易怀沙择佳婿许之,逐出南阳,永不与用!”

即墨道:“所以我不能公布。”

怀沙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意思!

即墨已经同范梁商量过,范梁曾说,这是怀沙的救命稻草,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用了。即墨原本想瞒下,只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机会了。

“你收好它。这种国主笺水火不怕,若是让外人得了,你就麻烦了。”

怀沙点点头,收好信笺,道:“你休息吧。”

走到门口,怀沙突然想起来,即墨还没有答应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一下时,身后隐约传来叹息,似乎是说:是该休息了……

算了,他也很累,以后再说吧!

一夜休眠,第二日中午,依山而建的小筑向南的卧室里,怀沙正悠然的享受着难得的清净。挺着个肚子,脚也有些肿。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身上,细细描画阴影,梧桐树凤鸾鸟,留白装点的竟然是一朵朵沧浪花。

沧浪花是蛟河边的一种野花,只在蛟河一线盛开,花朵不大,五瓣纯白,连花芯都是淡淡的白色,却有极为浓烈的香气。到了开花季节,细小洁白的沧浪花铺满蛟河两岸,浓烈的香气引来蜂飞蝶舞,闺中少女和少妇会穿上最美丽的衣服到蛟河边游玩,这就是南阳最具盛名的“踏花节”,从仲春一直持续到夏初。

第590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3

立国时,千乘候就选用了蛟河边最美丽的生物,什么含义已经不可考。

“梧桐?凤鸾?”怀沙低低的吟哦。种下梧桐树,引来凤凰鸟?这个左世都不声不响,却处处表明心意,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而已。

那年月,一方隐忍压抑却又处处暗示,另一方或者愚笨痴木装傻充愣,好似踏花节上少年男女的舞蹈,远不了近不了,急不得缓不得。想起他们的身份却是权重一方,想必心里更是精彩,怀沙抿嘴窃笑,宛如一个看戏人。

窃喜过后,心下空落落的。

“副都督,不好了,太子府的人过来传话,说太子殿下已经三日未归!”

躺在床榻上的怀沙听了立刻坐起身来,大声问道:“三日未归!为何拖延至今日才报?”

传话的侍女颇为委屈地低下头。是啊,这一阵子忙碌不堪,又有谁去关心早就搬出去的即墨!

怀沙起身在屋内焦急地踱着,额头上的汗珠小溪一样汇聚起来,不停地往下坠着。强烈的罪恶感占据了她的心房。想起那天晚上即墨的叹气,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即墨似乎是来告别的!

眼下大婚仪式正紧锣密鼓地操办着,即墨失踪,接下来该怎么办!原本温暖的阳光,此刻变得刺骨的炙热,怀沙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炉子上烤,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衫已经湿了大半。

叫来侍女,细细询问,才知道即墨已经上了万山冰洞。这几天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怀沙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思量再三,吩咐道:“立刻备车,我要进宫!另外,即刻通知范大人!”

范梁赶到的时候,简已经进洞,只有怀沙焦急的站在山上。看到范梁,一向刚硬的怀沙竟然主动伸出手去,好像溺水的人拼命要抓住什么。范梁喉头一哽,强忍着眼睛的酸涩,紧紧握住她,立在她的身旁。

万山和葭南山的气候截然不同,这里受冰湖低温的影响,即使最温暖的夏天也凉风阵阵,更别说此刻已是深秋。山风似乎夹着细小的冰块,呼啸着砸在人们的身上。怀沙的头发早已零乱,范梁微微后退,挡在她的一侧。怀沙身体虚弱,捧着肚子全凭一口气支撑着,专注的看向洞口,对范梁的小动作没有留心。孔伯悄悄的让侍卫们集中到范梁身后,组成厚厚的人墙,挡住凛冽的寒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山体松动,冰桥消失,简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身后空无一人的情况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怀沙喃喃的说了声:“都是我的错!”

随即肚腹一阵剧痛,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旁边的仆人一阵惊呼:

“呀……血……”

怀沙只觉眼前一黑,便再也不知道了。

暮云四合,万山冰洞的变化直接影响了南阳的气候。范梁派人将一言不发的简送回王城,便马不停蹄护送怀沙的赶回自己的官邸。

立在门外听着寝室撕心裂肺的哭喊,范梁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

一天一夜,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了沉寂,范梁在台阶上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听着屋内稳婆的贺喜声,范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他低低问道:“这是你的孩子,你……听到了吗?”

第591章 一切都在继续1

仁德十一年南阳

“世督!”暮霭中左世督玩世不恭的笑脸若隐若现,怀沙伸手想抓住,却握不住一点真实,周围一片冰冷,仿佛能听见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

“怀沙!”低沉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怀沙感到身体被一副冰冷的身躯包裹着,湿答答地黏在脊背上。

“世督,是你吗?”怀沙不敢回头,耳廓被一双粗糙的唇轻轻摩挲,心酸的想要落下泪来。

“怀沙,我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什么忘记?”

怀沙回身,身后一片虚空,只留下悲伤绝望的回音:

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

“世督!”怀沙高亢的喊声猛地惊醒歪睡在一旁的范梁。

“怎么,不舒服?”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在额头。

怀沙那一声喊范梁听得很真切,在怀沙睁眼前那一闪而逝的痛楚了然地含在眼里。马车还在摇摇晃晃地前进,摇摇头,怀沙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梦中的事情,见范梁发问便应道:

“没事,就是有点累。”外面的车马停了下来,想是范府到了,怀沙起身伸手去扶轿门——手掌却被轻轻的握住。怀沙顿了顿,便由他扶着走进府门。

婢女仆从来来往往,室内依然静谧。

怀沙正要坐下,范梁拦住说道:“累了一晚上了,早些休息吧。”这些年她一直为了南阳奔波,如今即墨回来了,是该好好地安静一阵子了。

怀沙却道:“也不知念儿睡了没有,前阵子西席又来请辞,这丫头的性子也不知像谁?”

范梁浅笑:“她好武多动,自然像你!我记得你小时后千乘候府也没少换过先生!

怀沙面上一红,嘟囔道:“那都是即墨闹得!”

范梁不语,只微微挑了眉,怀沙见此嘴角微微勾起,也笑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下颚青青的胡渣,可以看见他眼底隐约的血丝,甚至近到可以闻见那丝微笑里暖洋洋的味道!

这些年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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