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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开心偷菜HAPPY情-第15部分

小说: 开心偷菜HAPPY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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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杨谦,”白瑞德吁了口气,由衷的说道:“我很感谢你所做的,谢谢你。”
  如果没有杨谦,他绝对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的父亲。
  当年他给杨谦提供了一个避风港,而今,杨谦还给他一条捷径。
  (那么白先生,你准备什么时候来青岛呢?)
  “尽快吧,”白瑞德蹙眉,“起码得等你回来,接手公司的事情。”
  (很抱歉,)杨谦马上说道:(我一个月之内都没办法回去。)
  “……你在青岛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来话长了,)杨谦苦笑,(如果可以,等见面再跟你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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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谦关掉手机,闭了闭眼,待稍嫌焦躁的情绪平复下来,才转身面对空寂的走廊,仿佛自语般的喃喃道:“……嗳,既然都听到了,还藏着干什么。”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手里提着热水瓶的艾瑞森,就表情沉郁的从走廊拐角闪了出来,压低了嗓子质问:“杨谦,你刚在跟谁通话?!”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杨谦古怪的咧咧嘴,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艾少。”
  艾瑞森眼色狠戾,“杨谦,我不想跟你绕弯子,回答我的问题。”
  “在跟你哥哥,”杨谦从善如流,神色懒倦,“艾少,我回答了。你没事儿交代的话,我想回去看小寒了。”
  “你们两口子倒真是绝配,”艾瑞森冷哼,“彼此拿对方做幌子,他给你做掩护你给他去圆谎,把我跟小迪玩儿的挺过瘾的啊?”
  若不是碰到刚才来送药粥的那个烧烤吧老板,他不会怀疑杨、路此行来青岛的目,他真的会以为他们只是凑巧碰上。
  现在看来,一切都绝非“巧合”那么简单。
  杨谦凝眉看向言辞不善的他,“艾少,你这话说的太过了,”忍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看过哪家的笨蛋会‘掩护’到医院病房来的?我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没必要在这里看你的脸色!”
  小寒受伤纯属意外,能因此找到白荣军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要是一开始就有人说非得见血挂彩才能找到白荣军,杨谦宁肯受伤的人是他。
  甚至,直接拒绝白瑞德。
  艾瑞森自觉失言,却依旧嘴硬,“你不用把我的话硬拗到小寒身上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下意识的看看稍远处的病房,又转回视线,“杨谦,今早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是谁很重要吗?”
  “是,”艾瑞森点头,接下来说的话把杨谦微微惊了一跳,“连小迪都觉得那个男人有古怪,你认为他不重要吗?”拎着热水瓶的左手稍一抬起,又放下,“杨谦,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他、是、谁?你不想说,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憋急了去问路一寒。”他可还病着呢。
  听出他的威胁,杨谦扶额低叹,“艾少,你该理解,有太多时候,人知道越少越幸福。”
  真相未见得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
  “杨、谦,”艾瑞森简直是在咬牙切齿了,“你到底说不说?!”
  艾瑞森却并不知道,他现在狠命挖掘的秘密,正是杨谦难得“心软”才极力隐藏的。
  正如后者所言,无知,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一定要知道?”杨谦也笑了,目光森寒无比的点点头,“好,那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当年撞死蔡家父母的肇事司机,”看到艾瑞森蓦然惨白的脸,杨谦沉声继续道:“也就是白先生的亲生父亲,白瑞德。”
  艾大少,这下,您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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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蔡行楷走出医院专门给外科医生配备的临时宿舍时,两个眼圈明显的快能当墨镜。
  从那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时,才是凌晨的两三点钟,但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蔡行楷总觉得,如果他再合眼睡去,必定会见到不想再见的人跟事,心里难免惴惴。
  于是,他就那么拥着被子靠着床头,干巴巴的僵坐到天亮。
  蔡行楷走进外科的走廊,恰巧碰上脸上也顶着硕大熊猫眼的同事,后者提着袋装豆浆和两个茶蛋一路打着呵欠走过来,看到他嘿嘿一笑,“也没睡好呢?”
  蔡行楷笑笑,“昨天你值班?”
  “嗯,”同事边与他并肩走着,边低头用嘴去啜豆浆袋里的吸管,“昨儿早上送来的——就是你给截肢那孩子,家里人半夜到的,连哭带嚎,把我和小周她们几个好一顿折腾。”
  “……怎么回事儿?”蔡行楷呼吸一顿,“手术?”
  不应该有问题啊,他记得自己处理的很干净。
  同事发觉他的紧张,赶紧咽下豆浆,安慰的冲他笑笑,解释道:“不是你的事儿。那孩子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爸妈又是老来得子,本来指着他能在这儿谋个好工作赚了钱回家盖房子娶老婆,没想到……他妈受不了,昨晚上哭休克了两三次呢。”
  两人正说着话,迎面又走来一个昨晚值班的小护士,“嗳,小周,臧大娘醒了没?”
  “醒了,”周护士掩着嘴打了个呵欠,“护士长今天来的很早,特意从家里给大娘老两口带的鸡肉粥。”顿了顿,瞧瞧他们俩,“张医生、蔡医生,你们俩也没睡好呢?”
  两人苦笑,异口同声,“出这种事儿,谁睡的着啊。”
  
  




上卷番外(杨×路):疯子爱变态,两个刚刚好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欢迎收看。

  上卷番外(杨×路):疯子爱变态,两个刚刚好(上)
  我认识小寒那年,他才是个十四岁生日还没过的孩子。
  是初秋的傍晚,宁静幽闭的大学校园的角落里,他和行楷一路走一路笑,正很感兴趣的研究着学校的各项硬件设施。
  行楷看到我,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便立即认出了我,“杨师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算起来,我也有两三年没回国了吧。
  记得我离校前,以第一名成绩考入校医学系的行楷,还是我点名招进学生会的呢。
  我点头跟他简单的寒暄几句,眼光不自觉就被他身后那个眉眼漆黑神情戒慎的孩子吸引,“这是……”
  “啊,”行楷微微尴尬,半转了身子小声的跟对方提醒道:“路一寒,这是我师兄杨谦,站好了跟人打个招呼。”
  “哦,好……”
  小孩儿小小声的应着,乖巧的走过来,仰起脸冲我怯怯的一笑,露出嘴角的一颗小虎牙,“杨师兄好,我是‘预科班’的路一寒,以后请您多关照。”
  极其普通的时间,极其普通的地点,甚至是极其普通的人
  ——但是在那个瞬间,当我低头看到小寒眼中倒映着的我,我忽然就陷了进去,被那双清澈到不染一丝尘埃的眼睛彻底的攫获。
  我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
  
  

  
  坦白说,在小寒之前,我有过不少的情人,男女都有。
  我不敢保证我对他们都付出过感情,却能够肯定,起码在分手那一刻,他们是不恨我的。
  记得回国前与我最后一任女友分别时,她曾经对我说,也许回到我的国家,我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
  她答的深奥:谦,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那个对的人吗?
  我被她问的愣住,竟然忘记回答。
  遇到小寒以后,再想起她的话,我却笑的不能自抑。
  没错,我的确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一个能让我忘记我混乱的家庭、给我信心和希望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小寒没错。
  我出身于所谓的“高干高知”家庭,父亲位居市委的要职,母亲是高中的优秀教师。
  在我十三岁之前,我的家庭是我的幸福,我的父母是我的骄傲。
  不过当那个从辈分跟血缘上应该被我叫做“小姨”的女人,抱着她怀里那个婴儿出现,我的幸福跟骄傲,顿时支离破碎,坍塌成废墟一片。
  我的父亲居然跟我的亲小姨有染,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了一个儿子!
  最可恨的是,他俩的龌龊苟合,活生生气死了我的母亲。
  升上初中以后,为了逃避“父亲一家”,我故意报考了离家最远的学校选择住校。
  从那时起,我没有再叫过他一声“爸爸”,也没有再回过那曾经给了我无数温暖的“家”。
  
  

  
  初识小寒的那段时间,我正跟白瑞德合作,准备在我的大学母校投资建立一个实验室,做国内IT业的先行。
  因为小寒,也因为工作的缘故,我天天往学校跑,等于是在重温我的大学生活。
  小寒是个IQ和动手能力很高的孩子,但可惜的是,也许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加上他才十四岁就进了这所国内著名大学的缘故,所以他人际交往很差,从来都是得罪人而不自知。
  除了行楷跟我,他班里或者同个科系中,几乎再没有同学愿意与他来往。
  小寒进校时,行楷已经要开始实习,他家里的情况实在太特殊,虽然跟他俩处的的确不错,却没法再分神照顾他,于是我顺理成章的从他手里接过了小寒的事情。
  记得我第一次跟着行楷去小寒的宿舍,他正蹲在宿舍门口,看着被同屋男生泼了一地的汤菜发呆。
  大概是对方忌恨他优异的成绩所以故意所为,不光地上,连小寒的床铺也沾了不少菜汤。
  当小寒听到声音,抬头朝我们看过来,眼里转瞬即逝的凄惶无助,险些让我崩溃。
  那一刻,我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书里常说的“心疼”究竟是什么滋味,也比任何时候都更确定,我爱这个孩子,我要定了他——哪怕被人说道德沦丧说老牛吃嫩草说变态——说什么都好,我要定了他,我要跟他纠缠一辈子。
  哪怕他是个直的,我也要掰弯了他。
  多年后,已经接受我的小寒曾说过,我的爱情总是用非常残忍的方式表达,残忍的简直变态。不过他也承认,其实他自己就是个疯子,疯子配变态,不是刚刚好么。
  在很多人看来,小寒都是有点傻乎乎的,甚至有时候他比小迪还要傻
  ——但实际上,与他关系最近的我跟行楷,却从没认为他傻过。
  硬要把他跟“蠢”扯上边的话,只能说,小寒是“大智若愚”。
  “老大、杨师兄,”笑容朗朗的跟我们打着招呼,他艰难的撑住膝盖站起来,可能是蹲的久了,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稳,“你们怎么来了。”
  “路一寒,”行楷的嗓音有点发紧,“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从上次以后,‘他们’对你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吗?”
  “是好很多没错啊,”小寒咧嘴露出虎牙,笑容明亮的让我心酸,“前几次,他们还往我床上撒钉子来着,要不是我发现得早,我真成‘琼奶奶’写的那个‘万点坑’了。”
  说完,居然还能很开心的哈哈笑着,声线平稳的毫、无、瑕、疵。
  “你……”
  “走吧,”我打断行楷的话,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准确的找到小寒的床位,拿起他红色的面包服给他,“今天是冬至,上次我不是跟你‘老大’说好,要请你吃羊肉饺子吗。”
  “可是我这一屋子菜汤……”怎么处理……
  “这些垃圾让那些‘垃圾’负责,”行楷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冷笑着接过我的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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