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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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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正好一个人回去闷得慌,有人做伴,我求之不得呢。”我浅笑,试探地问:“秀荷姑娘是来探亲的吗?” 
   “是啊,今天是小犬生日。”李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来令郎生日吗?早知道我就给他带样小礼物了。”我微笑,心中释然——原来她是京城来的,这就难怪了。 
   “不敢当,王妃,请入内奉茶。” 
   “请。”我主动牵起秀荷的手,与她并肩走入了祠堂。 
   “你多大了?”车子一路疾驰,看着一直保持静默,低头正襟危坐的秀荷,我笑着拉开了话题。 
   “二十六。”她垂着头,不安地绞着手绢,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作答。 
   “你,为什么还没嫁人?”虽然明知道失礼,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里的疑惑。 
   她抬起一双如水的瞳眸静静地看着我,脸上青白交错,咬着唇不说话。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她没生气,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慌忙摇着手跟她解释:“其实,我也是二十五岁才成亲呢。” 
   “我知道。”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迅速地垂下眼帘,低低地答。 
   “嘎?”她知道?知道我没恶意,还是知道我二十五结婚? 
   “王妃在冰雪城几乎是人尽皆知。”秀荷温婉地笑了笑,轻轻地加了一句:“我很早就听说王妃是个腹有玑珠,胸藏绵绣,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嘿嘿。”被她一夸,我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双颊:“我只是喜欢热闹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其实,大家还少说了一样。”大概与我相处久了,她的态度渐渐变得大方起来,竟开起我的玩笑来:“原来王妃还是个秀雅飘逸的大美人。” 
   “哎呀,眼前放着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我哪敢称美?”我急忙摇手,转而艳羡起她来:“我孩子都三岁了,转眼之间就是三十了,都人老珠黄了,有什么看头?哪比得上你们单身自由啊?” 
   “我倒想有个孩子呢,也少了许多寂寞。”她幽幽一叹,似是有感而发。






正文 他最爱荷花



咦?她一个未婚的女子,竟然想生孩子? 
   这种思想在现代都算是新新人类,在古代简直就是一朵奇芭了。 
   看着我惊疑的目光,她凄然一笑,垂下眼眸,淡淡地说:“不怕王妃笑话,秀荷出身青楼,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 
   她的神情,她的气韵,完全是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与那种常年过着迎来送往,看人脸色的青楼卖笑女子简直是云泥之判。 
   从她的述说,从她的态度,再从她的年龄,我不难推出一个事实——她,是一个长期被人包养的情妇。 
   “王妃可是在心里瞧不起我?”秀荷淡淡地笑了:“其实,我早已习惯了别人轻视的目光。” 
   “秀荷姑娘言重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冲她微微一笑:“我个人对于青楼并没有什么偏见,其实别人怎么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更何况,以我之见,秀荷姑娘应该早已从青楼脱身了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默然不语,心中的疑云似巨浪一般翻滚。 
   倒不是我对被包养的情妇有什么岐视。问题是,我与她可说萍水相逢,她为什么要交浅言深,把这么私密的事情透露给我?我可不敢自大到认为我的亲和力已达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 
   “王妃果然聪明慧黠,有一颗玲珑剔透七巧心。”秀荷见话已挑明,倒变得一派坦然了:“事实上,我十六岁初次见客就遇上了爷,蒙他垂怜,替我赎身,至今为止,已有十年了。”* 
   我看着她澄澈明净的双眸,羞涩朦胧的笑靥,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 
   秀荷,深爱着那个包养她的男人,并且,她以他为傲。所以,她一有机会,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人倾诉。 
   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其实,在古代出现情妇还真是有点奇怪——既然肯花那么大手笔养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娶回家做小,偏偏要玩什么金屋藏娇的把戏? 
   她的男人惧内?这个想法刚一闪现,我差点笑喷——敢这么大张旗鼓地长期养着一个女人,何惧之有? 
   那么剩下的也不过是些两人身份相差悬殊,家中老人反对,不得以而为之的老套剧情了。 
   “所以,你想生一个孩子,来攻破老人家的心防?”我瞧着她,淡淡地微笑。 
   我心中倒有些佩服她的勇气。 
   为了一段也许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坚持十年,恐怕不是任何女人都做得到的吧?更何况,自古男儿多薄幸,那个男人既然十年都没有想出办法说服他的父母,如果不是能力太弱,只怕就是对她兴趣日减了吧? 
   “十年了,爷早有妻有子了。”秀荷笑得飘忽,眼角隐隐有泪痕闪现:“他,早已把我忘了。” 
   “秀荷……”我有些赫然——虽然心中早已猜到,可她这么明白地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必同情我,这是我的命。”她抬手,优雅地抹去眼泪。 
   “那种负心薄幸的男人,忘了也罢!”我低叹着劝慰着她。 
   “住口!”她突然疾言利色,目中迸出寒光:“不许说爷的坏话,爷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对朋友肝胆相照,为家人鞠躬尽粹,是天底下最有情有义的男人!” 
   她一直温温柔柔,突然发起脾气,把我吓了一跳,我惊愕地望着她,一时倒说不出话来。 
   原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还真不是乱盖的!爱情就是这么盲目!明明那男人摆明了不喜欢她,玩弄她,她还这么死心塌地,我真是服了她了! 
   她说得他一朵花似的,真有那么好,为什么还背着老婆养情人?在我看来,那个男人他对妻子不忠,对情人不义,对父母不孝,是天底下最无情无义的人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了解,的确也没有发言权——说不定,那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只是另有苦衷?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怀彦跟萧若水之间那似是而非的感情,不也是前后纠缠了十几年?要不是我突然冒出来,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说不定,怀彦早已登基,若水贵为皇后,他们之间生儿育女,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一起?一想到怀彦这会子也许早就坐拥三千后宫,我心里好一阵别扭。 
   “对不起,我不该随意批评你的心上人。”我想了想,爽快地跟她道歉。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之间纠缠了十年的感情,岂是我这个外人一句话就能断言的?我的确是轻率了,难怪她生气。 
   “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我知道,王妃只是想安慰我,是秀荷莽撞了。”她红了脸,垂着头怯怯地跟我道歉。 
   “哈,我们也别争着道歉了。”我忽然觉得事情好诡异,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干嘛为了不相干的男人,跟一个陌生女人生气?奇怪! 
   “王妃个性爽朗,象个男人一样潇洒,秀荷真的好羡慕。”她怔怔地瞅着我,目光复杂难懂,似羡慕,似妒忌,又似不甘,好象还有些不屑…… 
   我摇了摇头,摇掉这荒谬的想法——她跟我不熟,干么不甘?干么妒忌? 
   “秀荷,你的衣服好漂亮,为什么全是荷花?”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转了话题:“上次看到你的衣服,好象也是绣着荷花的,对吗?” 
   “是啊,秀荷这名字是爷取的,他最爱荷花,喜它的高洁,出污泥而不染。”秀荷声音轻雅如风,神色温柔如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






正文 碧蜡和泪痕



春天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个人泛着淡淡的光晕,看上去真的有如画中人。 
   荷?怀彦好象也喜欢荷花。 
   府里的池子里到处栽着,去年夏天,他还特意带着开心,开朗和我,一家人去天雪湖泛舟,赏荷花,听夜雨呢!* 
   我心中怪怪的,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奇怪!她说她的恋爱史,我干嘛吃干醋?神经病! 
   “所以,从此后,我所有的衣服都绣着荷花,再也不用其他的花色了。”她望着我,羞涩一笑。笑容里带着些自豪,也带着些骄傲,还有点炫耀。 
   就只因为他喜欢,所以一辈子只穿一种图案?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偏执了?难道爱情的表达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若是他喜欢蛇呢?那她是不是也在所有的衣服上绣上蛇? 
   呃,想到那滑滑丑丑的东西,我打了个了寒颤,不敢再乱想下去。 
   “是吗?”我笑得有些勉强,不想再在荷花上纠缠下去,笑着叉开话题:“你用的什么香料?香气好特别。” 
   “王妃喜欢吗?”她眼睛一亮,欢喜地望着我,从身上掏出一只白玉瓷瓶来,揭开盖,凑到我跟前:“若是不嫌弃的话,这个送你吧。” 
   呃,我只是随口夸她一下,她就当真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只得接过瓶子,瞧了瞧,它色泽均匀,颜色浅碧,膏质细腻,清香扑鼻,确是脂中上品。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谢谢了,它有名字吗?在哪里买的?” 
   “它本来叫碧蜡,后来我改成泪痕了。”秀荷静静地看着我,声音轻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是我在晨曦未出时,采集荷叶上的露水,添加了荷花花瓣精研而成的。你瞧,早上荷叶上那滚动的露珠,难道不似离人的眼泪吗?” 
   泪痕?我把玩着手中的胭脂,心中沉郁——明明是香艳的玩意,为何偏偏要取一个如此哀凄的名字?她,是在借此表达心中的怨愤与不甘吗? 
   “还是叫碧蜡吧,泪痕太忧郁了。”我笑了笑,随手把它揣进了怀里。 
   “咭,”她忽然抿唇一笑,若有深意地看着我:“王妃说的话,竟跟爷是一模一样呢。” 
   “这个‘碧蜡’不会也是你那个爷取的吧?”我微微蹙眉,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浓厚——如果这样,这几乎是他们订情的东西,干么送给我?莫明其妙嘛! 
   “是啊,王妃真聪明。”她掩着唇,含羞地垂下了眼帘。 
   嗟!一个大男人,成天研究些花花草草的,他烦不烦哪?跟他比起来,还是舞刀弄剑,不苟言笑的怀彦深得我心。 
   跟她话不投机,我兴致缺缺,于是车内陷入了沉默。 
   “王妃,到了。”阿福忽然停下车子,跳下来,弯腰打起了车帘。 
   秀荷躬着身子,袅袅婷婷地下了车,在一道青砖红瓦的高墙下站定身形,回过头来朝我微笑:“王妃,可否不嫌简陋,容秀荷奉茶招待?” 
   “不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吧。”我朝她挥了挥手,放下帘子吩咐阿福:“走吧,王爷该等急了。” 
   “驾!”阿福清叱一声,车子徐徐启动。拐个弯,已看到一扇朱漆的大门,“君府”两个字突然毫无征兆地撞入眼帘。 
   我心中突地一跳——是巧合吗?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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