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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91部分

小说: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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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清看着她下唇被咬得显出一丝红晕,刚刚处理伤口时,他看到了她胸前凝白的肌肤,看到了那个小巧的乳房,她一定难为情了!长夫,我会等你,等你康复,等你再长大一点点!

    海清站起身来,低声道:“长夫,等我回来。我这就去了。”

    长夫望着海清,唇角微微扬起,他真的肯去救父亲了,父亲有救了!眼泪簌簌而下。

    雨归来:海清救活军须靡了吗?很难说啊。大家猜猜看。

    

 第二十六章 绝恋?生死不弃(1)

    

    韩家药铺,窗外的一片暗沉,风吹过,一阵急雨落下。窗内烛火通明,众人焦急不安的围着一张床,霍峻、呼莫不停的向外张望,而细君紧紧的握着军须靡的手,看着他的脸色由涨红慢慢褪色。

    一种强烈的不安袭扰着她,所有的希望,都在离去的长夫和翰达身上,希望他们能够找到海清。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却仍未见他们归来。不安点点滴滴的升起,难道说,他们路上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海清不肯来?

    细君的眉头簇起,心中急得无以复加,却寸步不敢离开。烛火照在军须靡的脸上,他的唇角似乎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微笑,如同见到了冬天早晨新出生的太阳,暖暖的,是这十年来她最常见到的一种微笑,可是那是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只要他闭上双眼,似乎就会敛去所有的温柔,眉间微微袭上一丝清愁,那是他无法忆起所有过去时的惆怅,是他面临十年血咒,不能给她下半生幸福的隐忧。

    可是他居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眉宇慢慢舒展开了。

    “军——军——?”细君轻声唤着,他吐血之后,他们用了同样的方法,希望他如上次一样,昏迷一天一夜就会醒来,至少等到长夫把海清找到。

    细君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军须靡的额头,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他的发质很好,浓黑如墨,可是细心去看,居然也有了几根白发,原来,他们都染上了岁月的风霜。

    她的手慢慢的滑向他的面颊,那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凝住,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慢慢簇起,身上散发出一种峻切的寒意。这种感觉,她已经太久太久都未曾有过了。

    “军,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细君低声道,想要抚平他额头上的纹路,却感觉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怎么会这么反常?他正常不是应该脸色涨红吗?为什么脸色越来越白了?细君颤抖的去摸他的手,他的脉搏怎么跳的那么慢?仿佛鲜血都在倒流一般,身子也慢慢的发冷。

    “军?”细君急得脸色都变了。

    霍峻也来到床边,摸了摸军须靡的脉搏,和细君对视了一眼,还未等说话,细君就已经愣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惊骇的目光。

    军须靡躺在床上,脑中轰然作响,所有的回忆都瞬间袭来,散乱的片段穿成完整的珠链,十余年的光景,所有的爱恨情仇,竟然在这一刻全数堆积心头,所有的血液都开始向心脏回流,他已经听到了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他的心一阵阵揪痛,可是还是及不上对君儿的愧疚、怜惜和深入骨髓的爱!

    君儿,他能嗅到她的幽香,他的心越来越痛,已经负荷不了那么多的血,他几乎要立刻喷发了!那翻腾的血液,已经冲到了他的喉咙,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是他去玉器行拿玉环时的情景,能找到带这玉环的人,才是他的福气!

    “噗——”就看一道血箭从军须靡的口中喷出,他同时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道不舍的眸光。

    这时细君吓得紧紧的将他抱住:“军,你再等等,海清马上就到了!你等等!”

    军须靡胸口满是鲜血,沾染了细君的前襟,他的唇角上扬起一丝微笑,口中低低的说了句:“来生——我——”

    还未等说完,微笑慢慢的凝住,他眼中的暗光瞬间消散,阖上了他的眼睛,手垂在床下。

    “不!”细君低声道,她不相信,他只是昏迷过去了!

    这时,门外响起急急的拍门声,呼莫冲了出去,这时顶着暴雨进来一个人,他的眉间带着几分恼怒,似乎对自己果真前来还存着几分怨气,可是当他被呼莫迎进屋子时,他嗅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云海清望着床榻上的男人,他身子前倾,半靠在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身上,唇角的鲜血尚未凝结,眉宇之间带着一丝隐隐的戾气,他已没了心跳,他的鼻息已无,他身上已经发冷变僵,任何一个行医之人,都知道,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真实的死亡气息。

    这不是正好吗?他亲眼看到了自己杀母仇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不用担任何的责任。

    可是,当海清的目光与细君相对时,他的心突然一颤。那双眸子,实在和长夫太过相似,只是更多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冷静。

    “我来晚了。”他站在那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细君扫过他一眼,又看看怀中的军须靡,低声道:“晚了吗?”她的手像是怀疑一般,轻轻的放在军须靡的鼻下,又缓缓的去摸他的脉搏,然后似乎有些发呆。

    霍峻见状,心中升起更大的不安,因为她的表现太过反常了,甚至连眼泪都没有。这太不像细君了!她难道是哀莫大于心死吗?

    细君缓缓的看着怀中的人,将他慢慢的放好在床上,低声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给他换一身衣服。”

    霍峻上前一步:“公主,你千万不要这样,如果难过,就哭出来。”

    细君摇摇头,低声道:“不,我不会难过。”

    呼莫拉着碧珠出来,霍峻却不放心,海清也纳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她低声道:“先下去吧,我的衣服也脏了,也要换一件。”

    碧珠低声道:“公主,我来服侍你吧。”细君默默的点了点头。

    霍峻这才松了口气,他特别害怕细君一个人在房间里。

    呼莫、霍峻和海清三个人在屋檐下,碧珠留在房内服侍细君换衣服,而门下又传来一阵拍门声,呼莫顶着雨出去,就见翰达扶着虚弱的长夫赶了回来。

    长夫受了伤,可是却坚决要回到药铺来,因为她担心,担心海清袖手旁观,翰达用衣服遮住雨,两个人急急的跑过来,还未来得及发问,就听见碧珠出来,低声道:“云公子,公主唤你进去。”

    雨归来:大家拍雨吧。雨明天继续实施辣手了……雨是后妈……

    

 第二十七章 绝恋?生死不弃(2)

    和化花花面花荷。海清刚要踏进房门,长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眸光急切的望着他的脸:“父亲已经救活了是吗?你已经把血咒破除了是吗?”

    海清闪躲开那渴求的目光,低声道:“随我进来吧。”

    长夫捂着胸口,一踏进房门,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上时,却并未发现鲜血,就连娘亲的衣服,都并无半点血迹,可是她的心却抽紧了,这一切太过诡异,太不正常。

    细君抬头望着海清,那化解不开的忧郁,让海清和长夫都为之一震。就听她幽幽的开口:“海清,你肯来救他吗?”

    海清压下心中复杂的情愫,感觉到手腕上长夫的颤抖,他轻轻拨开长夫的手,缓缓的走到了军须靡的床边,伸出手去,摸着他的脉搏,又探了探他的鼻息,脸色凝重起来。

    他如果死了,恐怕长夫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可是——他又将手探向军须靡的心脏,那里已经变凉,已经感觉不到任何跳动的迹象。他皱了下眉头,缓缓的抬头看了看长夫,她的眼中已经噙满泪水,贝齿咬着下唇,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细君也同样望着海清,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说没有希望,她就和他一同走,绝不会再离开他,哪怕是黄泉,哪怕永远没有来生。

    海清轻叹了口气,望着长夫,开口道:“是不是我救了他,你就什么都答应我?”

    长夫激动的点了点头,而细君则惊诧的看着海清,难道他想借长夫来报他母帝的仇?

    海清自嘲的摇摇头,看向细君道:“伯母,我先试试再说吧,但是长夫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细君点了点头:“当然。”

    海清苦苦一笑:“那就好,长夫,我要用你的一点血。”

    长夫虽然不明所以,却快步上前,毅然伸出了自己的手,就见海清将吊坠摘了下来,掏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食指上一割,又在长夫的食指上割下去,两个人手指上的血同时滴入了吊坠之中,海清将它挂在军须靡的脖颈之上,那吊坠闪着诡异的绿光,慢慢的笼罩了军须靡的全身。

    长夫和细君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

    海清淡淡的说:“我的身体流淌着我母帝的鲜血,长夫的体内流着他的血,我现在能做的,是融合这两种血脉,留住他的魂魄。”

    绿光慢慢褪去,细君的手片刻未曾离开军须靡,她居然能感觉到他的肌肤似乎慢慢回暖,脉搏微微有了回应,虽然他的脸依旧苍白,他的眼睛依然紧闭,却足以让她喜极而泣:“军真的有救了吗?”她掏出袖子中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扔在一边,抱着他的手,终于流下了眼泪。

    海清看着细君和床上依旧毫无反应的男人,再次开口道:“还没有真正救活,他会一直昏迷下去,少则数年,多则永远,因为——”海清突然顿住了口,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再度被长夫抓住,她的眼中刚刚还挂着喜极而泣的泪水,此刻却已经再度恢复了紧张:“那要怎样,你才肯救活他?”

    海清苦笑的摇摇头,低声道:“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除非有一个办法——”

    细君扭过头,看着亦正亦邪的海清,开口道:“只要我能做到的,哪怕是用我的命来换,我也愿意。”

    海清从胸口取出那封信,递给了细君,长夫紧张的盯着他们看。

    细君看了那信,叹了口气,低声道:“化解上一代的恩怨?长夫的事,我不会勉强她,虽然她从出生那天,就和你相遇,在你身边长到三四岁,但是我不会让她背上恩怨的包袱,你父亲的提议——”

    长夫突然跪倒:“娘亲,我愿意,我真的喜欢他,没有任何勉强,您就同意吧。”

    细君愣了一下:“长夫,你在说什么?小时候的事你不会有印象,自从你的蛇坠丢了以后,娘亲也从未和你提起过海清,今日一见,你怎么会对他生出这般感情来?”

    海清听到细君说长夫的蛇坠丢了以后,脸色一变:“她的蛇坠怎么会丢?”

    细君抚摸着军须靡的手,感觉到微温,眼泪簌簌落下:“十年前,长夫从精绝被你母帝送到长安,她只不过捉弄了我们一下,可是长夫却被有心人拐卖、绑架了,找回她时,她的蛇坠也丢了,她又吵着要,她父亲没办法,就在长安的一家铺子里为她打造了一个。谁知道,解开血咒需要那个蛇坠,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吧,因此我们不再提起,怕她知道了,心里难过,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她。”

    长夫颤抖的摸向胸口,那个蛇坠原来是父亲为她定做的,他这般疼爱他的女儿!为了父亲,她做什么都愿意。

    海清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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