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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68部分

小说: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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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须靡眼神中闪过浓浓的忧伤:“无论她原谅与否,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与她有片刻分离。”他又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太医,冷声道:“这回明白了吗?”

    军须靡颓然的靠着床头,望着同样英气逼人的翁归靡,低声道:“她的心,不是物品可以随意转让,我永远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是我伤了她,那么用我余生去弥补吧。”

    可是,他却再一次将她伤的那么深!

    太医吓得如同捣蒜一般:“小人明白了!王上的伤口太深,恐怕挨不过明天。”

    太医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不停的叩头:“王上饶命,王上的伤确实并无大碍了,如何要这般为难小人?”

    太医忐忑的答道:“王上的伤恢复的很好。”

    太医颤抖的直叩头:“小人不敢!”

    她离开时的那副容颜,清晰的宛在面前:“你要的人,刚刚已经服毒死了,是不是你非要见到我死在你面前,才肯放手?”

    就听见军须靡断断续续的说:“当日——本王离开——,既留下遗诏,立肥王翁归靡为王,如今虽得生还,却染重疾,你等好生辅佐翁归靡,同心协力,联合大汉,共抗匈奴!”

    就听见翁归靡道:“王兄,我很怨你,恨你,甚至到现在,心里都有不能原谅你的地方,可是,王嫂的心只属于你一人,曾经我发过誓言,倘若王兄肯将王嫂下嫁与我,我会为她一人而终身不再别娶。”

    就连第二个孩子,也险些被他害死!他怎么会那般误解她?

    待众人纷纷进了内殿,看到翁归靡立在军须靡床榻边上,太医跪在地上,都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参见——王上!”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们几乎透不过气来,怎么好不容易找回来,却已受了伤?

    看着搁置一边的琵琶,他伸过手去,翁归靡给他递在怀里,听见军须靡说:“你说,她喜欢弹琵琶,是吗?”

    窗外的雨渐渐歇了,翁归靡站起身来,低声道:“王兄,待伤完全愈合了,再去也不迟。”

    翁归靡不明所以,却也传唤了那太医,太医颤抖的再度来到床前,见到了两个乌孙王,竟不知如何称呼才好,只得含混的跪倒:“参见王上。”

    翁归靡将所有的事都细细的告诉了他,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翁归靡明知是戏,心中却也浮起无限伤感,想到明日王兄一别,恐怕真的天涯相隔,眼中也滚下泪来。

    和化花花面花荷。翁归靡点点头:“王嫂的琵琶弹得非常好,因为那次她的手受伤,我才知道原来她的歌声也那么好听,阳孙曾经弹过一首棠棣,可是王嫂却用同样的曲调,唱了一首知音引。”

    翁归靡瞬间领会了军须靡的意旨,他急声道:“王兄!你何苦这样?”

    翁归靡脸色一变,看向军须靡:“王兄,你这是——”

    翁归靡鼻子一酸,低声唤过呼莫,去传唤了五侯爷等所有王公贵族,众人迎着细雨,纷纷前来,一路上都忐忑不安,当日得知军须靡失踪不返,才立了翁归靡为王,如今这军须靡又再度归来,不知是否会如别国一般,再祸起萧墙!

    众人见此,更深信不疑,齐齐拜倒。

    军须靡淡淡一笑,挥一挥袖,手突然垂下,太医上前一步,摸了摸脉搏,又胆战心惊的看了看军须靡,颤声道:“王上——王上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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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一章 相遇·上巳节

  长安,三月三,上巳节

  汉书礼仪志》:三月上巳,官民皆洁于东流水上,曰洗濯祓除去宿垢痰为大洁。

  春光正好,渭水边上早已熙熙攘攘,尽是踏春的人群。连鲜少出门的贵妇们,都在家陪同下,走出深宅大院,呼吸一下户外新鲜的空气。

  传说在先秦時,周公城洛邑,因流水以泛酒秦昭王日置酒河曲,见金出奉水心剑,那一日正是正月初三,慢慢就形成了古老的祓禊习俗。仲春時节,大地已经回春,年轻的心也随之复活,河水边互赠信物的青年男女,还遗留着几分上古的习气。

  周礼·地官·媒氏》云: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時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

  汉初,民风仍然质朴,虽然已经没有先秦時期那般自在,可以“维士与女”,“伊其相谑”,当众调情,却也颇为自然。

  远处三个缓缓而来,蒙面纱的女子身边,是一个面貌清俊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孩,俨然一家三口幸福模样。

  就听见女孩唧唧喳喳说:“娘亲,这里春光真好,您还说不来,舅舅,你放下来,长夫要自己下来走走。

  霍俊小心地放下长夫,柔声道:”牵着舅舅的手,别跑丢了。” 

  他转身望着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子,轻声道:“今日上巳,全城官民都在东流水边,不想此处人也如此多,你也到水边洗濯一下,应个景吧。”

  细君知道他是好意,轻声道:“恩,一同去吧,你也受过刀伤,只盼以后都平安无事。”
  霍俊眼神一黯,点了点头,他和细君回到长安已经几日,他刻意封闭了自己,不去拜访卫青等人,也未接受皇上所赐的将军府邸,好在当初离开時,卫青已经向皇上求情,终究随他意愿,未授予官职,随他自便了。

  他的刀伤早已好了,可心伤却仍在。

  整日里弄些药草,而细君也如同失心人般,两个人整日相对无言,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上巳节真的很热闹,曲水流觞是必不可少的节目,上游的人放下陶制的酒杯,摇摇晃晃,漂浮在水面上,下游的人随手拾起,就可畅饮美酒。

  荆楚岁時记》所载:三月三日,士民并出江渚池沼间,为流杯曲水之饮。

  霍俊随手拾起一杯酒,望着那精致的酒杯,放至唇边,还未等喝下去,就听见一个声音道:“妙儿,你找找你的酒杯,是不是被人拾起来了。”

  霍俊蓦地一回头,就看见两个衣华丽的男女,相携着手,那女子赫然就妙儿——她似乎丰腴多了,白皙的面容上居然有着淡淡的红晕,原来尖俏的下巴也圆润多了,而妙儿也看到了对面的他!

  两个人的眼神相触的刹那,都愣在那里。

  妙儿几乎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他!只是怎么这般清瘦了,眼神中那抹流动的忧愁,竟然瞬间将她多日来的壁垒迅速攻破,她的心再次颤动起来。

  可是来不及说话,她的手就被陈掌握住:“妙儿,见到故人了吗?哦?原来是霍将军!”

  陈掌微微一笑,牵着妙儿的手来到霍俊面前,眼尖的看到他手中的酒杯,眼底阴暗一闪而过:“想不到在这里见到霍将军?怎么?将军一个人来的?”

  霍俊和妙儿咫尺相对,才看清楚她那明显隆起的小腹,她又有孕了。

  这样的一个认知,几乎如同炸雷一般,狂热的惊喜涌上心头,难道她的孩子没有打掉?这个孩子是他的?

  他本能的上前一步,不去看陈掌,对妙儿道:“妙儿,你——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妙儿也现出几分慌乱,就听见陈掌微笑着说:“霍将军,内子这次有孕,身子有些虚弱,本想让她晚些再要孩子,谁知天意如此。改日还要请将军去喝满月喜酒。”

  霍俊的眼神一暗,面上却没有明显动容,只是淡淡地说:“如此说来,恭喜詹事了。”

  陈掌也微微一笑,转向妙儿,柔声道:“妙儿,还要找你的酒杯吗?”

    

 第二章 项链?上巳节

    

     妙儿见她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紧张的抬头看向陈掌,她不敢让细君把脉,因为她害怕,怕她看出端倪来!

    陈掌淡淡的说:“不必劳费夫人,陈府有的是好大夫,妙儿,我们到前面走走。”

    说完就要绕过细君,向别处去。

    他身上虽然只有淡淡疏离的气息,可是从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男人,却有着一般书生没有的煞气,那清寒的气息,让抱着南晴的女子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前面尚未走远的女子,听到这番话,头也未回,走得更急。

    和她的一模一样!

    妙儿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掌,大眼中闪过惊愕,他怎么会同意?她该如何面对霍俊?抬眼偷看去,发现霍俊素白的面容上,并无一丝惊愕和喜悦,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妙儿的心再度沉寂下去,他是死心了吗?

    妙儿低声道:“陈掌,你若不愿,我们就走吧。”

    妙儿听到这番话,垂下头去,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可是陈掌感觉到了她手上细微的轻颤。

    就听见南晴捂着自己的脖颈哭道:“姨娘,她们要抢我的项链!这是娘亲给我的,我不要给他们看!”

    就听见那女孩哭道:“姨娘,我的风车坏了!呜呜,你要她赔我!”

    就在霍俊和妙儿都准备向反方向走开的时候,陈掌突然开口道:“春光正好,夫人,不若我们去前面的舞雩亭坐坐可好?”

    就看见那妖娆女子跑过来,上前扶起女孩,娇声道:“南晴,你有没有怎样?”

    就见一个妖娆的女子,牵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的女孩,长得也很漂亮,尤其是下巴一颗小痣,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她穿着桃红色的春袄,手里还拿着一个彩色的风车,旋转的彩色风轮吸引了长夫的注意,她看着那女孩松开女子的手,向这边跑过来,风车转的越来越快,她的笑声也格外悦耳,只是眼看跑到她们面前时,她胸前的一个项链突然从领口跳出来,碧绿色的光芒瞬间吸引了长夫的视线,那是一只蛇的造型——

    是的,之前都是她付出,或许他是因为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才会闯进陈府吧?他最在意的人,永远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柳枝已绽放新绿,桃花纷纷开且落,游人往来如织,可是这几人却都无心赏景,长夫乖巧的牵着细君的手,大眼睛望着过往的风景,摸向脖颈上的蛇形吊坠,漾起微微的笑意。

    细君、霍俊都赶了过来,细君将长夫抱起,好在草地柔软,并没有摔伤,她歉意的看着那个女子,看她并未挽发髻,就柔声道:“这位姑娘,十分抱歉,未能看住小女。”

    细君上前牵着长夫的手,抚摸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目光落在霍俊抛下的酒杯上,她上前一步,拾起柔软草地上的酒杯。

    细君微微皱了下眉头,上前抱住长夫,就看她脸上全是清澈的泪,口中喃喃道:“娘亲,她的项链为何和我的一模一样?海清哥哥只送了我一个!他怎么会送给别人?呜呜……”

    细君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之前长夫找寻不到那条项链,还是军须靡去为她找回的,难道是他仿做了一个?

    细君淡淡的说:“妙儿,相请不如偶遇,你我相识一场,不如同游一段如何?”

    细君的表情众人看不分明,但她的声音却很淡然:“詹事,若想逃避,就是心存恐惧,既然出得门来,就是心无挂碍。妙儿,你说是吗?”

    细君赶过来,看着尚在原地等候的陈掌和妙儿道:“霍俊,算了,妙儿他们还在等我们。”

    细君还未来得及多说,就看长夫又追着南晴跑了过去,边跑边喊:“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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