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

第167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67部分

小说: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翁归靡脸色一沉,是的,为何他总来招惹她?难道就是因为他恨她,看不得她如此平安无事?还是因为她就是在故意引诱他?

    翁归靡见她如同死鱼一般,可是偏偏那里却紧得让他不能停下,他面色阴沉的说:“你要做死尸?本王成全你!”说完狠狠的停了下身,解忧呼痛出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翁归靡,他怎么可以这般残忍?

    解忧一动不敢动,他的手指就在她的头发上缠绕,仿佛是一头危险的豹子,不知什么时候会惹恼他,只得低声道:“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解忧含泪的说:“常羲,路上劳累,你先去休息一下,本宫会想办法问个究竟。”

    解忧失神的一抬头,正看到翁归靡的眼眸,那里仿佛蕴藏着可怕的风暴,她立刻将信塞入袖口,颤抖的说:“你——你来做什么?”

    解忧愣了一下,突然感觉身下一痛,她的心也随之疼痛起来,她不能反抗,她腹中的孩子不能任由她这般任性,瞬间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她任由自己的眼泪滑下,低声道:“你要发泄,就快点。”

    解忧推他不开,急声道:“没有,他才不会像你这样野蛮!”

    解忧痛苦的闭上眼睛,开口道:“好痛,放开我!”

    解忧被他最后一句话,气得面色绯红,她推开他的手,转过身对着他道:“你,你不要肆意侮辱人!我不去招惹你,你为何总来招惹我?”

    解忧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却感觉到他身上阴沉的气息,故作镇静的说:“一个故人而已。”

    难道这就是江都公主所说的,翁归靡心肠最软?或许他只对所爱的人心肠软吧!而对自己,却这般铁石心肠!背后的疼痛也被他的挤压而越来越清晰——

    ————————————————————————————

    雨归来: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后面的情节更精彩,军军即将醒来,他将怎样面对和细君的过去和将来?最新情节预告和更新情况会在群中公布:4516201。

    

 第四十九章 重拾记忆(1)

    

     看着解忧脸上滑过的泪,翁归靡的心突然一颤,他猛地抽出自己尽管依然坚挺火热,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看着她腿间浅浅的血痕,心中的懊恼更盛,不知为什么,他一见到她就这般失控!

    和化花花面花荷。冷淡的穿上衣服,翁归靡见她瑟瑟的拉上被子,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一甩袖,离开了解忧的偏殿,懊恼的望着细雨中的宫殿。

    琉璃瓦那般鲜亮,杨柳枝头也绽放出新鲜的绿色,他的心却丝毫没有任何喜悦,王兄如今已经归来,他也不想再贪恋这王位,当初三兄弟策马青山下的快乐已经一去不返,那种无忧无虑,心无挂碍的青春再也回不去了。成长就意味着承担责任,尤其是生在王室,就要肩负起家国重担!

    ——《诗经?小雅?鹿鸣之什》

    “她人在何处?”

    “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长安?”她为何要回长安去?长安,是什么地方?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他也想除去所有负累,回复到最初的轻松,可是命运就是如此可笑,他这个最无心王位的人,居然有一天会接掌这万里河山,西域最大的强国!

    他的心没来由一痛,针线篮里居然还有两件小小的婴儿衣,想起细君曾经说过,他们之间还有个孩子,叫长夫,他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他的手一拨弦,淙淙的琵琶声,如同落在寒潭上的瀑布,溅起无数水花,又落在冰面上,记忆也如同跳珠一般滚滚荡开,敲击在心头,激起无数过往的回忆:

    他终于体会到王兄的感受。

    军须靡从床榻上下来,尽管面色苍白,却不减他的落拓英姿,抚摸着床帐和几案,还有案头上的针线竹篮,心中微微一动。

    军须靡坐起身来,有人送来巾帕服侍擦洗过后,翁归靡指着这间宫殿道:“这是王兄亲自下令为王嫂修建的伊人殿,模仿的就是大汉的建筑,涵义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军须靡打开那件袍子,穿在身上,果然完全符合他的尺寸,那袖口、领口上的绣花,细密而平整,想着她曾经坐在这里,沐浴着的春光,细心的为他做春服的情景,宛若那画面就在眼前。

    军须靡接过水碗,喝了两口后放到一边,望着雕栏画栋的宫殿,一丝熟悉感浮上心头,转向翁归靡和呼莫,倒多了几分清醒,似乎凡是与她有关的他都遗忘,除了她下葬的一幕。军须靡皱紧眉头,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故事?

    军须靡接过绢帕,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让紫苏为自己找解药,自己居然错怪她,难道说她也中了那种奇毒,所以喝下乌藤草才会安然无恙?这一切或许都是归齐做的好事!可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属于他和她的过去。

    军须靡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这些对我来说,都已毫无意义,你自做你的王上吧,告诉我,关于她的一切事情,替我找回那段失踪的记忆。”

    军须靡看了一眼翁归靡,对太医道:“下去吧。”

    军须靡苍白的一笑:“就算记不得过去,我也忘不掉现在了,或许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占据我的心。说吧,我很想听。”

    可是如今,一死一伤,只剩他一人,弹这曲棠棣之歌。

    听见军须靡开口,翁归靡眼神一黯:“王嫂已经回长安去了。”

    呼莫为难的立在那里,翁归靡望到墙上挂着的琵琶,取下来坐下,低声道:“有一只曲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弹过了,可惜当初是三人同弹,如今——”

    呼莫见是翁归靡,立刻跪倒:“王上——”

    天上的鸿雁飞过,三只弓同时拉开,三只雁同时坠落。

    太医换过药后,在军须靡面前跪倒:“王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妻子好合,如鼓琴瑟,兄弟既翕,和乐且湛。宜尔家室,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床榻上的军须靡,意识已经慢慢恢复,耳边的琵琶声如此熟悉,可是他却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听过,他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诅咒,忘却了所有的过往,可是终究还是在将死的那一刻,揭开了记忆的一角,他努力的搜索,想要找到更多的痕迹,来回忆和她有关的过去,脑中却如同覆盖了厚厚积雪,无论他怎样试图去融化,却都以失败告终。

    棠棣之华,鄂不恚|,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正在思忖之时,太医、紫苏已经来到门外,听到传唤进了殿内,太医紧张的上前为军须靡检查身伤口,而紫苏则将一块写满字的绢帕呈了上去,她指指自己的嗓子,黯然的垂首站在一边。

    细雨扑面,带着清寒,翁归靡来到军须靡的寝宫,看到呼莫在内,又看向床上,低声道:“王兄还没醒来吗?”

    缓缓的睁开眸子,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慢慢消褪,望着坐在对面正弹着琵琶的翁归靡,还有站在一边的呼莫,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用手支着身子坐起来——

    翁归靡从上面取下那件蓝色的春服:“这是王嫂一针一线,亲自为王兄缝制的春服。王嫂教会了乌孙贵妇们,如何缝制汉人的衣裳,那一年,龟兹国王来拜贺的时候,所有乌孙王公贵族们都穿上了夫人们缝制的丝绸内袍,而王兄的这件,是最精美合身的。”

    翁归靡淡淡一笑,将他搀起:“呼莫,不必再如此唤我,王兄既然归来,这王位自然还是王兄来坐,你可仍旧唤我肥王。”

    翁归靡点点头道:“王兄,既然你身体即将康复,翁归靡想要离开乌孙,出去透透气。”

    翁归靡脸色微微一颤:“王兄,你记起王嫂了?”

    翁归靡见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琵琶,端着水碗,来到床边:“王兄——呼莫,去唤太医过来,叫紫苏也过来!”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求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翁归靡听到此话后,眼神一黯,低头道:“王兄,是两个。”

    军须靡诧异的望着他:“他们在哪儿?”

    雨归来:雨正在更。

    

 第五十章 重拾记忆(2)

    

     翁归靡幽幽的说:“一个,在王兄册封夫人的大典上亲自堕掉了,另一个,几乎几次被王兄扼杀,丢了整整三年,才刚刚找到。”

    “什么?”军须靡几乎不敢置信:“为什么?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翁归靡点点头,继续道:“王兄做的事,比这还要多,我会慢慢的说给你听——”

    “王兄——你——”翁归靡心中一痛:“王兄,难道真的要去长安吗?”

    “翁归靡,明天做下准备,送我去长安。”

    “错了!”军须靡冷冷的说:“我的伤势太重了,所以挨不过明天。”

    三年的过往,岂是一时一刻能说得清的?雨声簌簌,天色阴阴,使者们捧上晚膳后,又悄然退下。军须靡听到他鞭打了细君之后,想起了那天夜里,碰触到细君背上浅浅的印痕,还曾经问过她,这伤痕怎么来的,她云淡风轻的避开了,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

    他竟然做过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就算是被阳孙报仇,他怎么报复在一个柔弱无辜的女子身上?

    似乎说的很累,然后就慢慢闭上了眼睛,众人同时应声,必然好好辅佐新王!

    军须靡一摆手,止住了翁归靡的话语,对着地上的太医道:“照着我的话说一遍。”

    军须靡冷静的说:“翁归靡,一天不容二日,我受伤归来之事,料想已经多人得知,为免你的麻烦,去替我唤来各位将军侯爷,我要你堂堂正正的接受这王位。我从此再不会归来。”

    军须靡开口道:“你说我的伤口恢复得怎样?”

    军须靡拨动着琵琶弦,那悲凉的曲调,仿佛让人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雪晨……

    军须靡撩拨着琵琶弦,他不想再去计较归齐到底做过什么手脚,也对这乌孙的王位没有任何眷恋,他的心早已在将死的那一刻,看清了此生挚爱的女人,虽然记不清过往,可是那种内心的悸动,却让他无法忘情,只知道,如果再一次失去了她,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了灵魂!

    军须靡淡淡一笑,低声道:“你去唤太医过来。”

    军须靡淡淡的说:“不敢说,敢死吗?”

    军须靡满意的笑了,望着翁归靡道:“怎么,王兄的话也不听了吗?快去传唤吧。让他们进寝宫来见我……”

    军须靡猛咳嗽了几声,半掩着的床帐,可以看到他阴沉苍白的面容,他捂着胸口,指着太医,太医立刻跪倒:“王上——王上的上口太深,恐怕——熬不过明天!”

    军须靡眼神中闪过浓浓的忧伤:“无论她原谅与否,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与她有片刻分离。”他又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太医,冷声道:“这回明白了吗?”

    军须靡颓然的靠着床头,望着同样英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