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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武侠.历史-第291部分

小说: 武侠.历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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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从近年来中国在一系列国际热点问题(朝鲜六方会谈、伊朗核谈判、中东问题)上较以往更活跃、更积极的作为,中国国内方兴未艾、围绕大国如何和平崛起展开的热烈讨论,以及中方政要屡屡发出的愿意承担国际责任,成为负责任大国的声音,都可看出新形势下中国正开始审慎地重新思考自身外交战略。如果说上世纪中中国在非洲影响力更多停留于道义、政治层面,随着中国的发展,其和非洲各层面上都迅速走向相互依存、相互需要的局面,当今的中国在非洲的战略利益是全方位、多层次、高密度的,石油问题、尤其苏丹一国的石油问题,仅是其中很小的一环。中国当然希望达尔富尔恢复和平,苏丹恢复稳定,当然希望自己在苏丹的石油和投资利益得到保证,但和中国在整个非洲的能源、投资、贸易乃至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利益和影响相比,苏丹的得失只是战术意义上的损益。

    近来中国多次表示,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中国有决心承担更多应尽的国际义务。随着非洲在中国的战略格局中重要性日益显著,非洲各国的稳定、和平也越来越成为与中国战略利益攸关的事件,创造、维护这种稳定、和平,也成为维护中国战略利益的重要一环。中国对传统外交政策和习惯做法的反思、修正,正是在新形势下深思熟虑,所作出的应时之变。中国的转变不是“被推转”,而主要是出于自身考虑的主动选择;促成这一转变的的确是利益,却是远比苏丹石油安全更重大的利益考量。

    这种新态度是作为新兴大国外交成熟、责任感增强、对自己战略利益更善于保护的一种进步表现,而并非如某些舆论和评论家所言的“让步”:中方在这一问题上并无损失,恰相反,这一转变可能让所有相关各方受益。

    可以预期,这种转变仅是个开始,而且决不会局限于达尔富尔一地、苏丹一国、甚至非洲一隅,世界应能在更多热点地区、更多国际关注问题上看到中国越来越主动、越来越自信的作为。当然可以抱怨中国的转向来得太晚,以至于达尔富尔的人道危机又有恶化,但迟钝总强过木然,迟到总强过无所作为,更何况,外交态度乃至外交战略的调整和转变,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对于中国这个近代外交的后来者更加如此。



………【弗吉尼亚的枪声远未停歇】………

    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血案以一片血泊和包括凶手本人在内的33条生命的终结而告了解,但一切远未结束。

    凶手赵承熙自我毁灭了,但他狰狞扭曲的面目和持枪拟人的可怕形象,却和他那含混不清、但每个听见的人都能清楚感到其中杀气和寒意的临终留言一样,永远留在他寄给NBC的影像中。有人说血案的根源是宽松的枪械管理,这当然不无道理,但枪自己不会杀人,杀人的只有人,只有人的偏激和仇恨。从赵承熙的自述和熟人描述中不难看出,他曾因受到歧视而自卑、性格扭曲,他对这一切感到不公和愤恨。当然,歧视未必导致偏激,愤怒未必导致暴力,个人的不幸未必导致仇恨社会,曾被莫名指为凶手的江伟恩同样是亚裔,同样遇上个人问题,甚至同样有枪、爱枪,却并未杀人,但不可否认,这种或明或暗、若隐若现,却顽固存在的对少数族裔的偏见、歧视,其对社会的杀伤力要远大于短枪、长枪。

    尽管事发以来许多当地舆论有意无意反复强调不存在族际歧视,但事发后《芝加哥太阳报》莫名其妙的乌龙,许多当地人士博客里下意识地“把危险的中国人挡在国门之外”的惊呼,江伟恩的博客域名被媒体当作“凶手主页”公布、几小时即有数万点击和无数威胁辱骂留言、甚至已知他活着(这意味着不可能是证实已死亡的凶手)后,他的手机仍被骚扰电话打爆,再加上事发后当地韩侨的惶恐、焦虑、甚至纷纷搬离,这一切活生生的现实和第一事件的本能反应,充分解释了一个许多人不愿承认、但不能不承认的真相:种族平等,种族和谐,不是法律条文里写一写、嘴上说一说就真的落实了的。

    早在凶手仍被误认为是中国人时,一些媒体就已不惜笔墨,反思中国教育的弊端,联系中国社会道德感的缺失;甚至真相大白之后的今天,仍有媒体(包括中国的一些媒体)将美国媒体的理性和中国媒体的激动、美国人的沉痛悲悯和中国人的如释重负两相对照,试图以此证明些什么。

    可这能证明些什么呢?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对美国并无太多了解的普通中国读者,对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发生的血案,首先关心的自然是凶手是不是中国人,受害者中有没有中国人,倘都没有,如释重负是人之常情,如果悲声四起倒只能是虚伪了,这和美国在境外热点出事后首先想到撤侨毫无二致。如果说,一些中国人、中国媒体对身边本溪钢水事件、或北京地铁工地惨案无动于衷足以令人鄙夷和议论,那么他们对弗吉尼亚惨案的反应则无可指摘,因为美国普通人对中国同类事件的反应如出一辙。

    中国的教育当然有弊端,而且很多;中国社会的道德感的确有很多缺失,反思、批判,都应该且必须,但这和弗吉尼亚的枪声无关,或者毋宁这样说:在事件澄清后仍把这两件不相干的事挂钩、甚至拿普通中国人和中国媒体的态度说事本身,就折射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赵承熙手里的枪放下了,但有些人手里的枪仍未放下。

    血案结束了,凶手消失了,凶枪没收了,但弗吉尼亚的枪声远未停歇,因为枪手虽逝,枪案虽结,促使那根本来应敲向电脑键盘的手指去扣响枪机的某些氛围、某些思想、某些习惯,都依然故我,谁又能保证,同样的土壤里,不会生出又一株疯狂的颠茄来?



………【要让知识成为武器和财富】………

    据中国教育部透露,中国文盲总数在过去几年不降反升,总数已达1。16亿,占世界文盲总数11。3%,居世界第二位,比2000年的0。87亿多出3000万。

    对此教育部官员忧心忡忡,许多有识之士也牵肠挂肚,正多方奔走鼓呼,一方面争取更多官方、民间经费,另一方面苦口婆心、千方百计,想把失学孩子们拉回课堂。

    他们的用心和努力值得赞赏和效仿,但愚以为,这些努力并未触及失学问题的要害,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有一组数字颇耐人寻味:经济较落后的西部仅有文盲4000万左右,而相对发达得多的东部却高达7000多万,仅山东一省就达963万之多。笔者一位朋友在东南沿海某省任教,据她的说法,经常逃学、旷课,或者即使来上课也不好好学习的学生中,绝大多数是家境殷实甚至豪富的。笔者自己的亲戚中也有明明负担得起学费,却硬把孩子从学校拉回来的事例。

    按照一位熟识的乡村小学校长话说,十几年前在他们那里,生活水平更低,许多孩子连鞋都没有,一天只吃早、中两顿饭,但他们还是不辞辛苦、不惜工本地努力学习,努力升学,他们的家长也毫无怨言地支持,甚至把从晚自修课堂溜回家帮忙干农活的孩子赶回学堂。可如今情形正相反,生活水平高了,口袋里钱包鼓了,高考也不像过去那样的高门槛、高淘汰,可许多学生无心向学,他们的家长也常常把学生拉回家,推到大城市打工或经商。

    原因很简单:以前农村子弟考上大学就能“农转非”,并且凭借学校分配得到不错的工作,对于生活状况艰难的农村家庭是很具吸引力的,许多县中的老课桌上,至今留有当年孩子们刻下的“别忘了你还是农村户口”字样就是明证。再追溯上去,从唐代到清代、民国,农村的条件更差,但仍有许多家庭千方百计供孩子读书,许多孩子皓首穷经,发愤苦读,也是因为读书就可以参加科举,科举成功就可以改变自己和全家的命运。

    由此不难看出,在通常情况下,知识只有成为武器——可以改变命运——和财富——可以获得更好生活——时,才会被广泛重视,争相追求,人都是世俗的,脱离命运、脱离生活,单纯讲什么知识,讲什么扫盲率、入学率,是很难引起清贫的普通农村家庭共鸣的。

    近年来,高等院校就学费用越来越贵,在许多地方已经相当于一个农户几年的总收入,而大学毕业生却越来越不值钱,就业难,找到工作后收入也并不理想,对于普通农民家庭而言,供养一个大学生足以让全家倾家荡产,但孩子上了大学后不但无法改变全家命运,反倒可能让家里变得更穷,而且读大学的孩子在经济回报上往往比不过辍学打工的孩子,这必然导致“读书无用论”的回潮,导致很多家庭明明供得起,也不让孩子在读书这条“没用”的路上走远。

    不但如此,当前的中小学、尤其农村中小学教育严重与社会、实际脱节,孩子们在课堂上学的东西,回家根本派不上用场,这和当年扫盲时“不当睁眼瞎,要做明白人”的、发自内心的愿望和需求反差强烈。在家长们看来,孩子上学后学的那些东西,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换饭吃,反倒变得不农不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还不如不读得好。

    中国需要知识,农村更需要文化和人才,但当前的教育现实却无法满足这样的需求,于是令人痛心的现象不断重演:一方面许多志愿者为贫困地区助学殚精竭虑,另一方面许多家长和孩子却不领情,不配合。

    能怪他们么?他们需要知识,但更需要用得上的知识;他们需要文化,但更希望文化能更好地改善他们的生活,改变他们的命运。

    要让知识成为农村贫困户的武器和财富,惟如此,才能从根本上扭转文盲率上升的危险趋势。



………【必须从战略的高度确保海外战略资源开发安全】………

    4月24日发生在埃塞俄比亚境内,埃塞-索马里边境附近欧加登地区长达50分钟的血腥惨剧,让中国工人付出9死1伤7人被抓走的空前损失,也为沉浸在中国全球战略资源版图扩张喜悦中的国人敲响了警钟。

    欧加登地区传统居民为信奉伊斯兰教逊尼派的阿拉伯人,传统上为索马里的一部分,1897年,列强瓜分索马里,这块面积达3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被划归意大利,二战中意大利战败,才辗转归入埃塞俄比亚版图,但1960年独立的索马里同样把欧加登归为自己国土,索马里国旗上的白色五角星,其中一角正象征欧加登。40多年来,两国政权虽多次更迭,但在欧加登问题上却从不相让,1964、1977年更两次酿成两国间全面战争,并积怨至今。这块居住着索马里人的埃塞领土交通不便,沼泽密布,当地的“欧加登民族解放阵线”等极端组织和索马里境内教派武装联系密切,暴力活动从未停止;近年来在索马里崛起、并与“基地”等国际恐怖主义组织有关的教派武装“伊斯兰法庭联盟”更从未放弃对这里的渗透和觊觎,吞并欧加登,成立包括欧加登在内的“大索马里兰国”,一直是这些武装公开的纲领。

    从惨案发生后国内媒体和有关方面迅速出炉的各类分析文章不难看出,上面这些因素并不是什么很难了解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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