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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武侠.历史-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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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三号火箭发射了美国制造的“亚洲一号”通信卫星,自此至1999年,商业发射占中国同期发射总量的60%,所占国际市场份额为7%…9%。

    然而由于两方面的原因,这一势头被中断了。一方面,1999年5月,美方以以卫星技术涉及国家利益等种种理由,以禁止向中国发放美制卫星(以及使用美国零部件的卫星)的出口许可证为主要手段,打压中国航天参与国际商业发射服务活动,直接导致5个合同中止;另一方面,1996年2月、8月,中国“长征3号乙”和长征三号火箭发射“国际通信708”和“中星7”相继失败,直接造成3个已经签好的合同被终止,2个合同被暂缓执行,2个草签的项目夭折,给中国航天商业市场以重创,加上1999年“铱星”项目的夭折,使得中国航天全面退出国际商业市场。

    于此同时,世界商业航天市场总额已高达数千亿美元,且每年以10%左右的速度稳步增长,据美国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专家预计,到2010年,全球商业航天活动的收入将达到5000亿—6000亿美元。在中国退出之后,欧洲航天局异军突起,占据国际商业航天市场半壁江山,美国、俄国紧随其后,甚至日本也后来居上,占据了原属中国的市场份额,对此中国航天和长城公司显然无法满意,他们力图绕过美国和技术两大难关,重新杀开通往国际市场份额的血路。

    中方的对策是摆脱对美国技术和零部件的依赖,发展基于本国技术的星-箭成套交付业务;着力开拓第三世界市场,找肯接受中国技术的客户,做欧美人不愿做、不能做的生意。

    应该说这个思路是正确的。据统计,当前国际航天市场细划分中,3%为发射,9%为卫星制造,28%为地面制造,60%为卫星运营服务,中国在1990-1999的9年间,基本只涉及所占份额最少的发射领域,技术含量和利润都不尽如人意,如果能通过诸如“尼星一号”这样的合作将从箭到星、从天空到地面的一揽子服务都抓在自己手里,无意将大大拓展中国航空的国际市场空间。

    然而残酷的现实是,中国航天虽然有其优势和特色,但仅就国际商业卫星市场而言,技术缺口是相当大的。

    中方的长项主要是比重最小的发射一块,长征系列火箭虽有过几次失败,但技术成熟、信誉也较好;卫星制造方面则技术竞争力较低,重达5200公斤的“尼星一号”号称“设计寿命15年,可提供Ka、Ku、C、S、L频段转发器,整体性能达到当今国际同类通信卫星先进水平”,但实际水平不容高估。和“尼星一号”基本同型的“鑫诺二号”失控后,作为备份星顶替其角色的、采用法国阿尔卡特Spacebus…4000C3平台的“中星九号”,相同技术标准下,发射重量竟比前者轻800公斤之多;事实上,不论通讯卫星、气象卫星,中国在商用卫星可靠性上纪录一向不佳,通信卫星东方红-2、-3第一颗都失败了,气象卫星风云更连毁两颗,运行中种种故障屡见不鲜,至于卫星性能指标的落后,已是非同一般,后起的印度资源卫星已可出售图片,而中国竟还需向台湾“福卫1号”购买图片;大肆宣扬的“北斗”三星导航系统,其应答式服务方式功能单一,使用不便,与美国GPS系统的技术差距和市场形象更是不可以道理计。

    更要命的是,为夺回市场损失,中方采取了有些急功近利的态度:合同2004年底就签署,而卫星研制定型却在大半年后才勉强完成。值得注意的是,国内使用、和“尼星一号”同出一源、采用相同平台的“鑫诺二号”原定2004年底发射,实则推迟近两年,研制周期长达6年,其间出现了包括整个系统超重等问题,在签署“尼星一号”合同后,为确保卫星顺利上天,不得不紧急提升火箭运载负荷能力,结果造成“卫星等火箭”的尴尬。

    更有甚者,专为这一型卫星量身定做的世界上最大的卫星紧缩场合同在2003年3月13签订,建设周期29个月,按常规也只能在2005年8月投入使用,而“鑫诺”最初竟计划在2004年发射,其草率可想,最终鑫诺在2006年11月升空后失控,从而直接影响到“尼星”的发射——谁能保证同型的“尼星”不出问题?

    关键在于为了争分夺秒,中方对这个首次整合的、全新的大型复杂技术平台采用了传统但落后的“大会战”模式,跳过了不可或缺的工程演示,直接投入商业发射,首次“交钥匙工程”的商业卫星合同就是重达5200公斤的、科技含量极高的大型通信卫星,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在市场重入过程中,长城公司盲目乐观,在“鑫诺”定点尚未完成时就一口气签了包括“尼星”在内6个相同平台的合同,结果“鑫诺”一陨,一切都变成未知数。

    当年中国同样在火箭未定型前大签合同,结果96年两次失败,不但合同打水飘,甚至保险公司也吓得大幅提高保费,甚至一度发展到不接保、不分保,消极影响至今宛在;如今“尼星”研制、销售过程中再次出现相同的误区,不知“鑫诺”的不幸,是否会殃及“尼星”池鱼,甚至整个中国航天市场再入的大计?

    就事论事市场可期非洲市场前景难料

    由于双方各有心腹事,谁也不便撕破脸,加上彼此需要——中方需要借“尼星”重振旗鼓,扭转商业卫星市场的不利局面;尼方需要中国这个伙伴帮助其实现航天梦——,仅就“尼星一号”及其配套项目而言,前景并不是很悲观:可能拖延,但估计最终会成功履约,皆大欢喜。

    但中国航天和长城公司希望借此东风拓展非洲航天市场的前景却不容乐观。尼日利亚是个极特殊的事例,以非洲各国的技术、工业和经济实力,敢像奥巴桑乔这样一掷千金大做航天梦的几乎绝无仅有,而倘只是普通的卫星发射、应用业务,中方仅在价格和支付方式上有一定优势,技术不用说,“鑫诺”的前鉴足以让许多本就经不起折腾的非洲潜在客户望而生畏。

    更应看到,由于经济落后,非洲大多数国家在国际商业卫星市场上,注定只能是个阮囊羞涩的观众而非买主。目前非洲拥有和即将拥有卫星的国家仅有南非、阿尔及利亚、尼日利亚和埃及四家,曾经、正在和即将围绕地球同步轨道运行的数千颗通信卫星中,专门为非洲服务的仅有两颗:“尼星一号”和非洲地区卫星通信组织预计于今年内发射的(看小说到顶点。。)。

    由于缺乏支付能力、信用和必要担保,非洲各国在众多大型基建项目上经常出现资金脱节现象,商业卫星项目花钱更多,周期更长,在缺乏信用担保和资金保证的情况下,不论NASA、欧洲航天局还是俄罗斯,都只能对“非洲商业航天市场”抱非常谨慎的态度,一些人士所预言的中国与上述航天强国在非洲市场上的激烈对决,恐怕仅限于想象之中。事实上近年来唯一受到航天强国积极对待的非洲航天项目就是(看小说到顶点。。),这个项目自93年立项至今已历13年,耗资达3亿美元,非洲56国中有45国参与并投资,并由欧洲航天局承担技术开发和发射,但直到今天仍未见升空,(看小说到顶点。。)项目的得以延续表明非洲各国对商业卫星的需求实际存在,而它的难产和45个母亲的复杂血缘也毫不含糊地告诉一切打算开发非洲商用航天市场的国家和公司,这个市场目前的池水还相当浅,也许世界上第二位太空游客、南非亿万富翁马克&;#8226;沙托沃斯这样的“商业航天”,其在非洲这个贫富悬殊地带的市场前景,暂时要比卫星、飞船什么的光明很多。

    去年底,中科院遥感应用所受商务部委托,承办了“2006非洲国家科技人员遥感应用技术培训班”,来自赞比亚、塞拉利昂、毛里求斯、纳米比亚、利比里亚、肯尼亚、埃及、加纳、莱索托九个国家的14位学员参加了培训,也许这一类更切实、更有效但更不引人瞩目的航天合作,才是中非间现阶段航天合作的主流,也许这类合作能最终在非洲奠定中国航天良好的品牌效益和市场土壤,为终将到来的丰收打下坚实的基础,一如其它经济领域里,中国当年的付出,在今日所结出的累累果实一般。

    尼中之间星星约会的故事还未结束,对于约会本身并无太多悬念,但故事的结局则很难逆料,因为双方的愿景都不仅仅是火箭上天,卫星交货,仅此而已。



………【让步还是进步?】………

    4月16日,一直对联合国出动蓝盔军入达尔富尔维和持抵触态度的苏丹总统巴希尔致函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表示原则上接受联合国计划,评论家普遍认为,中国在达尔富尔问题上立场的转变,是促使巴希尔让步的关键。

    对中国为何转向,各界议论不一,但多认为这是在国际压力下作出的让步:美国和欧盟的外交运作,一些组织和团体的激烈言辞,甚至法国总统候选人和《华尔街日报》抵制奥运的呼吁,迫使中国不得不退让。事实果真如此么?

    由于西方国家对苏丹实行制裁,苏丹主要财源石油贸易长期处于畸形状态,其贸易额、利润和投资主要来自中国;由于军事、金融投资方面的国际禁运和限制,来自中国的武器供应和各种投资合作项目,也成为维系巴希尔政府生存的命脉之一。虽然该政府本身不愿把国家命运寄托一国之上,并采取多种措施,但近来他的腾挪余地越来越小:欧洲各国和美国立场渐渐趋近,在向他提供武器上一度远比中国积极的俄罗斯也转采低调,一直强调非洲问题非洲人自己解决、对非洲以外军队介入苏丹维和态度保留的非盟各国同样开始松口,由于经费紧张、后勤压力巨大、当地局势紧张复杂,实力有限的非洲各国对维和感到力不从心,4月12日,参与非盟达尔富尔维和的四国之一塞内加尔宣布撤出其全部538名军人,理由是在当前形势下非但无法完成使命,甚至难以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一切使巴希尔政府面临一个无奈的尴尬:中国的声音越来越举足轻重,不管他们是否愿意接受这一现实。

    中国这次转变之所以引人瞩目,是因为此举打破其长期恪守的两项底线:只与合法政府打交道,和不对别国内政说三道四,自1963年周恩来总理访问非洲10国并提出《中国同非洲国家和阿拉伯国家相互关系的五项原则》以来,这两项底线几乎一直牢不可破。

    应该承认这两大底线在原则上无可指摘,在常态下也是合理的,但问题恰在于,发生动乱、需要国际人道主义救援和国际维和的热点地区,通常都是“非常态”甚至“严重非常态”的,处于动荡、稳定,甚至无政府状态,对于此,“只和合法政府打交道”无济于事,只给合法政府提供军火也同样可能扬汤止沸,而不干涉内政(包括自己不干涉和不让第三国干涉)更恐养痈成患、酿成更大的人道主义灾难和地区危机。

    事实上,从近年来中国在一系列国际热点问题(朝鲜六方会谈、伊朗核谈判、中东问题)上较以往更活跃、更积极的作为,中国国内方兴未艾、围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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