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玫瑰啼痕,扇底烟花 >

第9部分

玫瑰啼痕,扇底烟花-第9部分

小说: 玫瑰啼痕,扇底烟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baby;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但是,我却不敢,也不能够给你承诺,一如你想要的那样。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欺骗你,敷衍你,用一句海誓山盟的所谓情话。我会用我的方式,爱你一生,带着你上路,直到我再也走不动的时候……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你就住在我的心里,是我灵魂的刻记,我一生的知己……    

  baby;你会理解我,不会怪我不负责任,对吗?因为你知道,我们的灵魂是永远不会分离的,对吗?你会等我回来,等我们的灵魂和肉体再度重逢,对吗,baby……    

  走吧,baby; my darling,我放开了你的肉体,掳走了你的灵魂,因为我无法离开我自己的灵魂。我是自私的,爱情中的男人,是比女人更强悍的占有者。    

  同来玩月景依稀,花落西楼几度秋。高山流水人何处?侠骨柔情总惹愁!    

  我爱,你走吧,我等你,今生不够,还有来世,你为神瑛,我化绛珠。等你哪天真的走累了,再来归还我的灵魂。等那一刻,你我都灵肉合一。    

  明远湖畔,一个泪水滂沱的男子。杨柳池边,一个素衣飘飘的女孩。 txt小说上传分享

在生命的边缘游走
喜欢行走,无论是跋山涉水还是笔走龙蛇。走,生命的行走与文字的行走,或者说生命在文字里行走。一样的极富诗意。人生一世,栖息在时间的罅隙里,蛰伏如冬虫夏草般的随意,随性。只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在季节相错间因徙不息。 

  走的时候,思想是游移的。抬起眸子,总会蓦地发现,远天两朵追逐嬉戏的云彩,变换了无穷的妖娆身姿来演绎单薄*的风情,极尽矫揉之态。云上偶尔伫两湾清泪,偶感风寒电闪,便会倾洒珠泪一地,咂路人一个措手不及。给风雨打湿的思想,唯有入土为安。潮湿的东西是极易沉沦的,无形之中多了几许沉重。

  迎面,一个老者蹒跚而来。倾斜的脊背上搭着一条羊皮肚手卷。那背上,总不忘挂着一只背篓,背起猪草或者孩子。裤卷儿上沾满了淤泥,剥落了胶皮的靴子,粗粗地把时间和记忆草草践踏。又是一个踉跄在尘世的行者。霜鬓如花,在风里绽开,遗失的微笑融入深秋的晚风,渐渐灰飞烟灭。

  忽然觉得,这块贫瘠的黄土地上还是值得种下几行脚印的。没有脚印的人是可怕的,像没来由的梦魇,轻易地从睡梦中踩来踩去,不留痕迹。

  高耸入云的尖塔直逼视线。远处,群山如黛,溪流清冽。脚下的时间在水上飘然而过。磕破的额头,旧痂未脱,新痂已生,慢慢地覆了整额的沟壑。迦叶涅槃之地已开满圣洁的蓝莲花,新的生命力在佛的微笑中如歌声悠然舒展,苦行的僧人此刻双手合十,静静地沐浴在梵音天籁里,灵魂和视野一同豁然。

  信仰是一个人的十字架,既是福佑也是灾难。

  像一阵风般,我的眼前飘过一群轻盈的女子。这是山村里,苗寨最古老最陈旧的吊脚楼上,几扇微微开合的窗子在风里招摇,间或从中飘出几字温柔甜润的音符或歌子。置身于窄小的巷弄里,让双脚和光滑的青石板亲密交融,青苔茵茵,似有无限水韵在小曲异样的青石巷里蜿蜒缠绕,铺砌出无数水一般苍茫辽远的岁月。时间的堆砌在这里是不能有明显分界的,今天和昨天,明天和今天,小巷里的日子都是一样地悠然,一样的慢,吊脚楼里的歌子,依旧是异样的淳朴清甜。     年华,在古老的吊脚楼上,只是一串优雅的风铃,风吹过的时候,那一串串细碎的笑声便如花开一般,雅致,清逸,在时间之外延续着最初的鲜活与生动。自小就曾在从文大师的边城里徘徊,那样唯美清纯的情愫在古老的吊脚楼里生长;淳朴真挚的橹歌,用最原始的符号传达出人类最为恣烈芬芳的情感,绿茸茸的虎耳草,在少女青涩的梦里撩拨,到底是虎耳草的形态自身引发了翠翠的幻觉呢,还是橹歌中的虎耳草把她的心魂给勾了去?她终是没有采到那把虎耳草,死亡的阴影把她有关于幸福的梦想生生笼罩。他是死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横死,一条高大宽敞的船,一节汹涌着热情的暗流的平静的河流。一道绮丽的彩虹横跨河的两岸,恰如奈何桥的生死涧,开裂在她心上,开裂成一道明媚的伤感。

  风如水,水如天。生与死,只隔一线。青石板铺就的江南小巷,静驻两旁的古老房子阔大的肩膀把小巷紧紧合抱,只留下一线青蓝在时间深处。只能独行,一个人,撑一把蜡黄色的油纸伞,唱着吴地或越地的小曲,只身向深巷更深处游荡。

  行走,一个“行”字,稍加拆分便成彳亍,一字道尽孤凉。

  一直在行走。也一直想走,却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走。不记得什么时候自己曾经写过这句话了,但拿它形容此时的心迹倒是再恰切不过。以梦为马的时刻,却怎么也找不到驰骋的疆场。

  漂泊是一个生命个体的主题,有时候我如此深信。每一次出走,似乎都是那么不留余地地连根拔起。昏黄的灯火在时空深处闪烁,那是儿时有关母亲的回忆。轻渺如雾,这记忆,也在疲惫的旅程中渐渐淡去了。

二姑
我是一个不善于珍藏温暖的人。许多温暖的记忆对我而言更像是一节陌生的旅程,总是伴着人走茶凉的落寞。这情结,总是淡淡的,挥之不去……

  ——写在前面

  葡萄架已经很老了,疏落的枝干横斜在小院的围墙上,锈蚀斑斑的,爬满风雨和岁月的痕迹。这是二姑一直居住的地方。经常在葡萄架下洗衣洗菜的二姑,时常会用她锈蚀斑斑的手捋捋浓密干燥的头发,然后对来人温和地一笑。

  小时候,二姑经常到我家来,看望祖父母,顺便带来一些新鲜的菜蔬和肉碎。那一身碎花格子布衫和一条灰黄宽松的裤子,总是那样醒目地出现在田间小路上,斜挎着的竹篮随着悠然的步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

  二姑的手不怎么巧,只会烧一些粗枝大叶的菜,和所有北方的农妇一样,她做的菜总是稍嫌油腻,不若南方的家庭菜肴,讲究各种烹制方法和风味式样。然而我是喜欢的,至少是很小的时候,风尘仆仆的二姑走十多里崎岖不平的田间小道挎着沉甸甸的菜篮子到我家来的时候。那份莫名的激动与期盼在一个孩童的心里,是那样甜蜜的一件事情。

  依稀记得那些幽僻的土路是窄窄的,弯弯曲曲的,蛇一样穿行在相邻的村庄之间,两旁有细瘦的杨树安静的生长。二姑轻盈的身影穿梭其间,自由得像一条初春的鱼。她的菜篮子总是满满的,回来的时候是菜蔬和肉碎,回去的时候是纳了一半的鞋底和待绣的活计,后者是祖母的日课,但老眼昏花的她是不能把活计做的像二姑那般精致的。

  祖母的话是多的,浑浊的眼睛就那样定定的望着你,经年的故事便从那悠悠一瞥中缓缓流淌出来,像吱吱呀呀的纺车把紧实的棉花纺成一团团绵密的白线。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冬日刺骨的风穿透木质的格子窗在小屋盘旋不休,母与女就这样一拉一拽,间或一言半语或者相视一笑,直到更深人静。然而二姑出嫁之后,祖母突然沉默了许多,连我的绣花鞋也做的少了。有时深夜被噩梦惊醒,蓦地发现祖母的房间煤油灯还亮着,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门缝中窥见她正握着二姑儿时的毛衣发呆。女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了,她笑了,微笑的眼角嵌着一颗硕大的泪珠。昏暗的光线下,*般褶皱着的容颜,恍若一尊岁月的雕塑。

  有时候我也会突然想到二姑的老去,像祖母一样的老去,用一双切割了无数时光的手抚着儿孙的面庞安静的微笑。看看洒满阳光的小院,听听葡萄架下风和雨的呢喃,或者,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把摇椅上,品咂逝去的时光。这是一幅安宁的晚年图景,我设想一个她那样善良淳朴的农村女子,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然而我错了,深深地错了。二姑一直是忙着,从葡萄架下到厨房到小卖铺,再到菜市场,她的手被无休止的生的苦役役使着,似乎永无消歇。冬日的她,始终是    一件穿了十几年的皮夹克罩着厚厚的棉袄,显得分外臃肿。上面布满油污和烟头戳破的窟窿。你二姑夫这人喜欢吸烟,烦心事儿一多烟头就乱蹭。每每我问及这些窟窿的来历时,她总是这样说,眼睛盯着袖子或者地下,像是沉入了一段遥远的回忆。我望着她布满伤痕的手腕儿,眼角已湿却不敢落泪——二姑喜欢哭,在她喜欢的人面前,这我是知道的。

  最后一次去看她是去年夏天的时候,雨季刚过。她还是那样慢慢的把浑浊的目光转向我,麻木木的神色忽然有温暖的神采和饱满的情感充溢,像枯槁的老树刹那间焕发了新的生机。我轻轻的拥抱了她,她本想退却,却来不及了。我的肩膀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三年了,我的孩子,三年没看到你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挣脱我的拥抱,说是她满手的洗衣粉沫会脏了我的衣服。二姑发福了,却更加虚弱了。看着她于凉水中浸着的浮肿的脚,我的心仿佛也被疼痛膨胀得大了起来,有一阵阵的辛酸在二姑的搓衣板上流连。她还是看着地下,不看我的眼睛,只用那低眉顺眼的神色叩击我的视听。

  你大表哥去澳大利亚留学了,今年要带走五万块的学费。她轻轻的挑一下眉毛,舒了一口气。

  家里的经济很困难吧?(肯定的,但是我只能没话找话)

  你二姑夫最近喝酒越来越多了,每天晚上都是半夜才回来。

  我望望二姑红肿的眼睛,没说什么。此时,我也只配做一个聆听者。她已经老了,鬓角处稀疏的头发已经斑杂,这是近三年才有的变化。小院里葡萄叶落了一地,突兀苍老的枝干已毕现无遗。夏天,乡村的夏天总是过早的结束,人和植物都是如此。

  二姑又送给我一盒芥菜炒鸡蛋,一如三年前,我去城里读中学的时候,二姑带给我当咸菜吃的。那是我这二十多年来吃到的最有滋味的菜,后来那盒菜随着我穿越几千里地到达巴蜀,我的大学所在的地方。

  那盒菜坏掉了,可是。在到达蜀地不久,我还没来得及动箸的时候。一股酸腐的味道随着打开的盖子散发开来,熏得我眼泪涟涟。

母亲的病
17岁,她就已经被带到北方来了,在森冷的严冬,一个雪片纷飞的傍晚。一个地地道道的山村姑娘,有着齐耳的短发和黑亮的眸子,一身卡其布旧军大衣包裹着丰满短小的身体,显是受不住北方冬日的严寒。

  拉的极长的尾音,和着尖细的抑或沙哑的声调,再加上似乎有些慌张像在吵架的快语速,四川一地的方言听起来总是有些荒蛮的感觉。混杂了稚气和愚昧气息的川语,沙锅里炒豆般源源不断的从那一张张樱桃绣口中蹦跳出来,又平添了一些娇憨的味道。生平第一次听到川语的父亲开始时很不习惯和这样一个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横跨了大半个中国的“姻缘”让一直不曾离开故土的他很是措手不及。

  然而,那时的母亲是不介意的。17岁,到底还是一个孩子,还不懂得许多世故和客套,她只是被初到北方的新鲜感驱使着。凭着她热情直白的性子,她主动和乡里乡亲拉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