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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闲妻邪夫-第28部分

小说: 闲妻邪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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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跳啊,可你不是要拉住我么?”慕容云舒一脸理所当然。
闻言,楚长歌啼笑皆非,敢情她早就给他下好了个套……
慕容云舒眼皮微抬,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悠悠说道:“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就……”
“我跳!”楚长歌打断她,道:“若是让你死在半路上,还不如直接打道回府,这解药也不用找了,毒死总比摔死好。”
慕容云舒还来不及接话,便见他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黛眉微拧,她望着白茫茫地悬崖,喃喃道:“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啊,至少,先留个遗言什么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不见楚长歌上来,慕容云舒由最初的气定神闲渐渐变得坐立不安,时不时地探头往下看,终究只看得到白茫茫一片。随着时间的推移,没过一秒钟,慕容云舒对自己的判断的怀疑就增加一分。难道,下面真的仅仅只是悬崖而已?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慕容云舒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想,最后气不过地叫道:“我又没说非跳不可,你那么积极做什么!”
“反正是要跳的,早死早超生嘛。”
慕容云舒闻言大喜,满心惊喜地抬头看向从烟雾中陡然飞上来的人,视线跟着他,直到他衣袂飘飘潇洒落地,才松下了紧绷地心弦,敛起不小心显露出来的担忧与欢喜,一脸风平浪静地说道:“又没说一定要你跳。”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愿意亲身涉险吗?”楚长歌一脸揶揄地说,意在笑话她‘贪生怕死’。
慕容云舒完全不理会他的揶揄,挑眉说道:“人是没有,但是狼有好多只。”
闻言,楚长歌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就……’,难道她想说的是,他要不愿意,她就扔狼下去?
慕容云舒似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了他的想法,含笑点头,那笑容看在楚长歌眼里,充满了得意。
楚长歌也笑了,笑的相当之无奈,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辈子要被她当猴耍……
其实他之所以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除了对她的信任之外,也是因为有自信能够自保。就算下面什么也没有,他也能够轻而易举的回到山顶。
“你在下面有发现什么吗?”慕容云舒问。
“有。”
“什么?”
“不告诉你。”楚长歌弯唇一笑,表情恶劣又幼稚,分明在说‘你求我啊’。
慕容云舒好气又好笑,转身面向山崖,道:“大不了我再扔一只狼下去探路。”
楚长歌扶额,他好好一个人,在她眼里怎么就跟禽兽一个价值呢?
罢了罢了,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
楚长歌道:“你再仔细看看悬崖,有没有发现什么与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闻言,慕容云舒蹲下来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猛然发现,距崖边半步左右的烟雾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伸手一摸,是石头……不对……是石桥!原来虚幻之门,也就是传说中的浴火桥,就藏在烟雾之中……等等……如果说这座石桥早就存在,那楚长歌刚才又跳到了哪里?
浴火桥……浴火重生……置之死地而后生……莫非这桥是他跳下去后才出现的?世上,怎会有如此玄妙的事……
楚长歌见她一脸不解,便笑着解释道:“这石桥原本在距崖顶百来米左右的地方,我跳下去后,它就开始慢慢往上升。”
慕容云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些狼就是从对面山崖跳到石桥上,然后等石桥升起后再借道来到这边的。
不过,狼是山野之物,只会往有食物的地方聚集,好端端的,怎么会往毫无生气的地方走呢?
慕容云舒一脸凝重地望向对面,心中说不出的沉重。
后面的路,恐怕比现在曲折百倍。
正文 第四十九章:黎族禁地
正如慕容云舒所料,通过石桥由绝命山到达不死山后,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更巨大的考验--黎族士兵--她更愿意将他们称为未开化之人,简称‘野人’。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没穿衣服,脸上用胭脂画着袖白鬼脸,头顶草帽,脚踩草鞋,腰间系着一圈草席遮住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物。
其实细究起来,叫他们未开化之人是不公平的,毕竟,他们还晓得遮住下半身,顶多也就算半开化之人。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我黎族禁地!”草帽上插了一根灰色羽毛的人问。
慕容云舒闻言轻轻一笑,很好,语言一样,沟通没障碍了。楚长歌却紧锁着眉头,手上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那人见慕容云舒不仅不害怕,居然还笑得泰然自若,立马变脸怒吼道:“问你话!你笑什么……”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头上戴羽毛的那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袖得刺眼的血色,嘴角流着血。很显然,他被人打了一耳光,但是没人见到是谁打的,甚至不知道这一耳光是什么时候打的,等大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那人瞪着楚长歌,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喉咙里在‘咯咯’地响,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因为他只要一张嘴,就犹如万蚁食心,又痛又痒,生不如死。
楚长歌此时已经没有摇扇子了,因为他手里的扇子已经合起来了,
鲜血一丝丝从那人的嘴角流出来,源源不断,溪流不止,大有一次流干体内所有鲜血的趋势。这时才有人发现,楚长歌手中的扇子边缘,沾上了一些胭脂。
只见那人满头大汗如雨,脸已经痛得扭曲变形,忽然咬了咬牙,捂着脸狂吼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话还没说完,又是‘啪’地一声响,他趔趄几步倒向一旁,脸上的异样血袖已经消失,嘴角虽然还在流血,但已不若之前那般激涌,属于正常人挨了不正常的某武林高手的耳光之后正常的流血表现。
“你敢打我!”那人狂吼,吼完之后忽然一个激灵,发现脸上除了灼热的疼痛之外,已不像之前那般无法开口了。于是收起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困惑。
楚长歌手中的扇子此时已重新展开,他轻摇折扇,悠悠一笑,甚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只要试一试对她的态度更恶劣一点,就会知道,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你。”
说的人云淡风轻,听的人骨寒毛竖。尤其是那个头上戴羽毛的领头人,双腿已经开始发抖。面对这样一个两巴掌能把自己送去地府走一圈的人的威胁,教他怎能不抖?
楚长歌的维护,慕容云舒自然感动在心,但感动之余,也有些担忧。他这‘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性子,实在不应该继续发扬光大……尤其是在还搞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内敛一点总是好的。当然,她的这些想法只会放在心里,绝不会劝说他,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随心所欲之人,非常了解他的行为。
若换做是她身怀绝技,也会对那个领头人拳打脚踢一翻……呃,拳打脚踢似乎是街头霸王才会做的事,高手,应该像楚长歌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人。想到此,慕容云舒忽然笑了,她果然没有当武林高手的潜质,连思想,都和只会三脚猫、欺善怕恶的街头霸王一个层次。在武学方面,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块朽木,不可雕也……
野人们从来没见过那么莫名其妙的笑容,自然而然的将其与楚长歌的威胁相结合,然后,就有志一同的联想到了匪徒杀人前的冷笑,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嘿嘿’声……
那领头人打个寒战,慢慢小步往后退,退到身后的副手旁边,低声道:“布司,我拖住他们,你回去搬救兵。”
不等被唤‘布司’的男子回答,楚长歌便笑道:“有话你们尽管大声讲,反正再小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
闻言,慕容云舒无力地摇头,这个人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高手。
那领头人就无法淡定了,一个哆嗦,头上的那根羽毛抖落到了地上。布司连忙捡起来替他插好。
羽毛在黎族是身份的象征,就如大业王朝的官印,丢了是要杀头的。
慕容云舒看向那领头人,道:“我们只是商人,来自山下的大业王朝,此番闯入贵族禁地,实属不得已,还望海量。”对讲得通道理的人要先礼后兵,而对讲不通道理的人,则要先兵后礼。虽然她不清楚这些野人是否讲得通道理,不过,既然某人已经先‘兵’了,那就默认他们讲不通道理吧。当然,在某人的恐吓之下,就算听不懂人话,也会瞬间变成语言天才吧。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某人的暴力行径,大大的减轻了她的负担,省事不少。
正文 第五十章:一表人才的教主
“我想向阁下打听个事,希望阁下能如实相告。”慕容云舒彬彬有礼地说。
那领头人面露警惕,却又不敢拒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问什么?”
慕容云舒望着他,隔了几秒才说,“夺魂丹可出自贵族?”
闻言,领头人顿时进入面对外敌入侵时的备战状态,白着脸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慕容云舒道:“不瞒你说,我身中夺魂丹之毒,急需解药救命。”
一听说她身中夺魂丹之毒,领头人的眼神立马由畏惧变成敬畏,问:“你以前来过黎族?”
“没有。”
“那你怎么会中夺魂丹之毒?”
慕容云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不答反问,“贵族之中曾有人离开黎族领地,是吗?”
领头人大惊,“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云舒淡淡道:“夺魂丹是黎族特有之物,它会在江湖上路面,自然是被人带出去的。”
领头人沉吟半晌,道:“你们愿意随我去见族长吗?”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乐意之极。”
在‘野人’的带领下,慕容云舒与楚长歌来到一个圆形的土楼中,觐见黎族的首领——一个年过半百而风韵犹存的‘姑娘’。说她是‘姑娘’,因为她梳着少女髻,这在大业王朝是待字闺中的象征。
女族长哈尔姬端庄优雅地坐在上座,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问:“你就是那个中了夺魂丹之毒的女子?”
慕容云舒轻轻点头,道:“如果想清理门户,我可以给你领路。”
哈尔姬闻言微楞,接着哈哈大笑,赞道:“好有性格的女子!”
慕容云舒谦虚地笑着说,“族长过奖了。”还好黎族的女人不像男人那般节约,没有把布料给省掉,不然,她肯定尴尬的不愿抬头。说来也奇怪,她之前光是想到楚长歌不穿衣服的样子,就会脸袖心跳,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为何见那些男人裸着上身,却没有任何感觉?莫非是,习惯成自然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慕容云舒默默低下头,忽然又觉得,男人不穿衣服真是一件令人发指的事。这个黎族能存在至今,实在是老天无眼。
“你又是谁?”哈尔姬看着从进门起就拿着折扇摇啊摇的楚长歌问。
楚长歌啪地一声收起折扇,笑道:“我是她的……”‘未婚夫’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被哈尔姬打断。
“兄长是不是?”哈尔姬拍退一笑,道:“瞧我糊涂的,看你们两人的长相,就知道必是一家人。哥哥丰神俊朗,妹妹闭月羞花,能有这么一对标致的儿女,真是当父母的福气。”言语之间尽是欣羡。
慕容云舒笑而不语,误会就误会罢,她与他的关系,并不需要向旁人解释。
楚长歌也不是爱解释的人,想当初被少林方丈误会是他在藏经阁纵火,都没有解释只言片语,更何况是这种事,而且,他也不讨厌兄妹这个说法,于是也没解释,由着哈尔姬误会。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念之差,竟惹来了天大的麻烦——确切的说,是楚长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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