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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和母亲的情人-第36部分

小说: 我和母亲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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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大陆考察投资项目的台湾大老板坐着自己的直升机在郊外溜跶,在楚江的上空,突然发现了一块绿色翡翠,问旁边的,回答说:这是弄玉山。台湾大老板一听这名字,立马来了兴趣:弄玉?好名字啊!弄玉是秦穆公女儿的名字呀!后来,她因为梦到一吹萧之人说是她的未婚夫,就有了乘龙快婿之说,好地儿!好地儿!

  就这样,弄玉山因为落在了台湾人眼里,两年之后,这里成了一座陵园,名叫:弄玉山陵园。一个墓,要卖四千元以上。

  坐在父亲麻木上的我,刚才因为从车里看到远处的弄玉山,脑子里就浮出那些想法来。我觉得有些奇怪,看病的人,突然想到弄玉山陵园,恐怕不怎么吉利吧。从小到大,我很少去医院,除了去给自己的姐姐齐二林送些吃的东西。

  刚才在家时母亲打了电话,齐二林说:叫小莹来,我今天值班,我正好有事要问她呢。

  父亲把麻木歇在了中医院门口,说:你去,有你姐照顾,我去拉生意去了。他面色和善,倒也没计较昨夜的事儿。

  面色苍白的我微笑着告别父亲,上了楼。齐二林以前在卫生院,现在调到了楚江中医院当护士长。兄弟姐妹中,齐二林与我的关系最铁,姐儿俩有什么悄悄话,都要通气。

  我从走廊里闪现的时候,齐二林正坐在值班的大厅里,一身洁白,她的办公桌上,放了一缸金鱼。金鱼穿着一身花连衣裙,在水里游弋,齐二林呆呆看着,把自己的思想系在了这个小天地里。

  姐。我喊道。

  快,进来,我先给你量量体温。齐二林递给我温度计,拉过一把椅子叫我坐下。

  看你,肯定在发烧!齐二林又拿出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了一杯开水,多喝点水,发烧就要多喝水,看你的嘴唇,都枯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二林看,说:姐,听妈说,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哪?

  齐二林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有个实习生在病房门口和一个病人家属谈话。她压低声音说:还不是你姐夫的事儿!

  你说是吴局长?我习惯叫姐夫吴俊为吴局长。

  不是他还有谁?齐二林边说边从小林腋下拿出体温计,一看,说,啊,快40度了,赶快挂针!说完,变戏法似的从值班室里找出葡萄糖和针剂出来,麻利地配了药,然后,举着瓶把我安置在护士值班室的床上,俯身,一针见血,输液管中的药水就滴下来,流进了血管里。

  吴局长怎么啦?躺在床上,我接着刚才的话题问,他不是很本份很守规矩的一个人吗?

  是啊,但人都是会变的,这些天,我每天都睡不着觉,不知道怎么办?齐二林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边说边帮我理着刘海。

  我不吭声,静静等待着二林的下文。

  要说吴俊是个坏男人呢,还真的说不过去,在当官的人中,可以说还真的很难挑出他这个样子的,对我也体贴,从来没有不好的言语。对我爸妈,也从来没有马虎过,好烟好酒给我爸,爸不抽,拿去换钱,那是他的事。其实呢,我们一直都过得挺好的,可是,你说奇怪不奇怪,突然的,就冒出个什么他二十年前的初恋出来,你说,我怎么接受得了?

  我也觉得新鲜,头差点儿要揪起来,大声问:什么?20年?有这么夸张吗?

  一开始我也不信哪,你说,和他结婚这么多年,哪里知道有这么个人哪?可是,是吴俊亲口对我说的,不由你不信。你猜他要干什么?这个周六,他准备去见她一面。不过,他还是挺尊重我,说如果我实在不同意他去见她,也就算了。

  新鲜,新鲜!我突然觉得姐夫吴俊可爱起来,笑着说:干嘛不让他见?见就见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齐二林凑过来,问:你说说看,为什么?

  我说:你要自信,姐,在同龄人中,你绝对是占上风的!你想啊,你如果不让吴局长去见那个初恋,他会觉得你不够人情味儿、不够知书达理和宽容,反正,你在他的心目中,形象要打折扣。而见了呢?只会对你有好处,你想啊,他的初恋,还是20年前的形象,多么年轻漂亮啊,你拼得过吗?而吴局长脑子里绝对还是20年前的那个形象。而人,都是会老的,特别是女人。所以,你要让吴局长打破神秘感,去见见他那个现在已经人老珠黄的初恋。梦破了,他自然更珍惜你。

  齐二林的眉头舒展开来,说:妹妹说得对呀,我怎么就死死想把他抓住不放呢!

  我说:对的,男人就像你手中的沙子,你抓得越紧,他跑得越快,你要把手松开了,他就会乖乖地睡在你的手心里。

  齐二林说:妹妹,我明白了,我周六不仅让他去,我还要为他安排好一切,让他即使出去了,也忘不了我的好,我要把他的心给拴住……

  话未说完,外面有人喊齐护士,齐二林看了看输液管,出去了。对于自己刚才说的一番话,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我甚至不信自己能一口气说出那么有哲理的道道儿来。人哪,可以给别人当参谋,但是,事情一落到自己头上,就糊涂了。我苦笑一声,把腿伸直了,闭眼养神。

  打完两瓶针,已是中午。齐二林挽着我去医院门口的阳光餐厅吃饭。齐师莹说口里没有味道,就要了一盘酸菜肉片汤,齐二林点了一盘韭菜炒鸡蛋,姐妹俩吃了,然后在医院门口分手,二林继续上班,我去教育局办公室。

  齐二林这才想起刚才忘了问有关妹妹风言风语的事情。而关于卫生系统内部传得沸沸扬扬的姚晓清与郁大勇的事,想起来就生气,在她眼里,妹夫郁大勇也算是个老实本份的人,没想到现在和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搭上了。这人哪,真是说不清楚。

  事情还真的如我预见的那样,周六的当晚,吴俊就从初恋那里赶回来了,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吴俊对齐二林说:怕你孤单,赶回了。和她一起喝了杯茶,聊了两个小时。

  齐二林温和地说:有这份情,也真的很难得,毕竟20年。想想我,还真是很幸运的。

  吴俊看了一眼齐二林,说:我更幸运哪,有这么知书达理的老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没想到啊,过去了20年,她竟完全变了一个人,要不是因为面对面听到对方打电话,我简直认不出她来了!

  唉!齐二林也不知说什么,只得陪着叹了口气。一番话,就化解了一场婚姻危机,

  吴俊说:不早了,老婆,孩子住校,我们还是早点睡,也没什么文娱活动。

  齐二林知道他的心思,脸一红,说:我就知道你心急火燎赶回来的目的。

  吴俊反问一句:不好吗?

  吴俊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实话,关于今天到底要不要回家,他作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实上,和那个名叫沙泉的初恋情人是在宾馆见的面,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同学那里打听到自己的单位,电话找到他的办公室。和她通上话的瞬间,吴俊的心狂跳,年少时的记忆在瞬间都复活了。本来不想把她约他见面的事告诉齐二林,但是,考虑很久终于还是说了,没想到齐二林是那么大度。所以,在宾馆里,当沙泉偎在他的怀里祈求他留下的时候,他委婉地拒绝了,他说今天晚上有个紧急会议,他是抽空赶来的,并且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他现在很爱他的家,特别是他的宝贝女儿。他肩上承担的不仅仅是家庭的责任,还有更重的担子。当吴俊离开沙泉回到家里,他的心才踏实下来,他已经过了那种靠不切实际的幻想去过日子的年龄。

  枕边的手机来了信息,平躺在床上的齐二林和吴俊都没有动。过了会儿,吴俊说:二林,帮我看看是谁的,写了什么?

  齐二林侧过去看着他,吃惊地说:我看?不合适吧?

  吴俊说: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齐二林看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祝你幸福,再见!

  瞬间,她明白了,放下手机,搂紧了丈夫。

  生活,需要的其实是平缓的心跳。激情能使心跳狂热,但确实不利于健康。

  59

  我与郁大勇一直分居。

  我们的分居和别人不同,在一张床上,一人一床被子,一人一个方向,床的中间,自然而然有一条分界线。我不知道这个分界线是怎么确定下来的,我承认,一开始,是我拒绝,后来,是他冷言旁观。

  我不会屈服于郁大勇的冷暴力。

  夜深人静时,我在黑夜里睁着眼睛,漫无边际地想,想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我的青年,还有接踵而来的我的中年、我的老年……潜意识里,我觉得我的渴望和欲望在慢慢升腾,假如现在,在这个空荡荡的床上,有一个知冷知热的疼我的人,我愿意接受这个人,愿意为他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我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因为人生太短了,而我还没有尝到任何滋味。

  我想到了贺长春。

  假如贺长春愿意娶我,我还是愿意为他牺牲许多东西的,毕竟,他给了郁大勇所没有给我的东西:无微不至的关心、火热的爱。虽然,心里接受这些还略有些被动,不是那么情不自禁,但是,这些,对于我来说,真的已经很可贵了。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有点儿饥不择食了。因为某个自己平素丝毫没动心的男人的主动,而很快陷入他所编织的情网。这是不是一种滥情呢?我问着自己,人,其实真的很渺小,因为瞬间的寂寞和萌动的情欲而无端地弄乱自己的生活。我不是故意弄乱自己有规律的生活的,但是,我有需求,郁大勇不给我而别人给我,我就被套住了,这到底是谁的错呢?

  已经出院上班的贺长春和平素一样,碰到我照样小齐前小齐后的打招呼,以一个成熟男人的从容或者是狡猾面对着我,而我的眼神却避开了,看着走廊对面老房子墙上的爬山虎,让那一团苍老的绿印在自己的眼帘里,有一分的清新和九分的阴郁,我不想再让贺长春摸透她。

  我也不再想玩成年人的游戏,仅仅只是性爱游戏,以爱的名义强奸的游戏。

  欲望,是可耻的。我想把这句话牢牢记住。

  而贺长春却不能遏制他的欲望。他说他已经深深爱上了我。我每天都要进局长办公室,我想逃,却逃不掉。

  贺长春每天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从我一出现在他的眼里,在无人的时候,他会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从上到下,最后,暧昧的眼神长久地停歇在我的胸脯上。事实上,他已经很熟悉了,不光是它的大小、形状,还有乳头的颜色,贺长春的眼睛就像凶狠的狼狗的牙,可以把我的衣服撕得粉碎。我突然有些害怕去他办公室,怕他的眼睛。以前,从贺长春的眼里还能读到一点点爱,但是现在,我所读到的,只有欲望,而且是赤裸裸的欲望。

  我背着身子,我能想象得到贺长春的视线一定停留在我的臀部,我朝门外走去。

  小齐,跟你说件事。贺长春说,你老公到哪里去了?

  我淡淡地说:开会。

  贺长春说:哼,开会?开什么会?逃避吧?

  我不明白贺长春为什么用这句话来撕毁我这些日子以来编织的自欺欺人的幻想,我突然觉得贺长春很残忍,于是冷冷地说:是又怎么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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