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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哑妻 by 天使-第2部分

小说: 哑妻 by 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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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有点少,下段文会写得比较长,所以我得分章段刊上来。尽量不让你们等太久,我写文去了。 

另外,昨晚我有开放文章转载,谁转到手了? 

可以告知吗? 

谢谢! 



京城郊外 

萧孟海派手下两名,状汉成群,外加礼品成山;能堆上车的堆上车,能扛的用手扛,接著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搞的街头巷尾、楼上楼下的人通通跑出来凑热闹--天……这麽大的排场是为哪椿? 

人们的眼睛张得可大了,因为赫赫有名的冷爷要提亲?! 

妈啊,是哪家倒楣的……不!是『幸运』的姑娘被『冰冻人』给看上? 

沿途的平民百姓都这麽想。接下来,他们暗自庆幸-- 

这方圆百里……不!是全京城里的姑娘家终於得以安心的抛头露面,出门逛大街。 

不然,这三个多月来的街道多冷清啊,清一色几乎是男人,倒了好几家卖胭脂水粉的商家。因为没女性光顾嘛。 

现在,可以重新开张了。呵呵……,人人脸上均挂著一抹宛如春花三月开的笑意--终於有人『受不了他的酷』,所以融化了冷爷的心是吗? 

总之,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春天的脚步即将来临,大夥的脚步也跟著去沾沾喜气。 



冷爷的一群手下出外办事,声势浩大,不须多久就已经找到了尹老头家的家--如果只用几片木板定在两栋民宅中间,勉勉强强称得上能住人的话,它就是家。 

尹大娘不过才开了门,伸头一探,霎时被眼前的阵仗给弄糊涂了。「这群人是干啥来得啊?」 

小胡同里堆满了大红喜字的礼品--她二十几年前嫁给赌鬼,所以很清楚那些礼品代表什麽。 

只见为首的一个男人拿著一张借条晃阿晃-- 

他名叫--阙不偷。率先扯开嗓门大吼:「尹大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是来讨债的!」 

尹大娘闻言,有如风中之烛的瘦弱身体颤阿颤,身後有一片薄薄的木板门撑著,不然她一定会当场昏死过去算了。 

天--老爷! 

再也忍受不住只会净找麻烦的丈夫--「死没良心的糟老头、死鬼、天杀的,该下地狱去的……死老头子--」 

尹大娘既悲愤又伤心的诅咒了一大串,死男人终於滚出了房间来面对现实。 

颤巍巍的双膝软跪在妻子面前,已经不在乎有多少人目睹自己这麽没出息的窝囊相。他是该杀千刀,只会害自家妻小受苦受难,把偌大的家业都输个精光…… 

累得糟糠之妻天天抛头露面去卖早点,收了摊又四处去收衣服回来洗,赚得那麽一丁点的碎银都还不够他在赌场畅快的吼一句「十八啦」--落入庄家的口袋,全去了…… 

不仅如此,他前前後後积欠了一屁股的滥债还不清,经常惹来一群讨债家伙,在多年前不仅打断了他的一条腿,目睹一切过程的八岁孩儿也从此……欸! 

尹老头子回想自己的罪孽,万分惭愧的说:「娘子,原谅我,我再也不敢去赌了,我对天发誓,从今以後绝不涉足赌场那种害死人的地方!」 

因为没人敢再让他靠近赌场一步。尹老头子也不知是为了什麽,一双脚才接近赌场一百公尺之迳,就被庄家给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他别再来了。 

更怪的是,阮少贵的赌场、娼寮在一夕之间全部关门大吉。 

老头子想不通,为什麽欠下的一百两赌债借条会在这些人的手上? 

「你们是来讨一百两?」 

「也可以这麽……」说字还没出口,顶上立刻被孪生兄弟给敲了一记!阙不偷立刻回头骂道:「干嘛动手打人?」 

「谁叫你乱讲话,我们是来跟人家提亲,跟讨债是两码子事。」阙不抢点醒他。 

是吗?阙不偷挺不服气的大声反驳:「夫妻之间不都有句话说--『相欠债』!你瞧,尹大娘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尹老头子的债,这辈子才会嫁给这种丈夫,至於现在,呵呵……有咱家的冷爷接手,他们一旦成亲……哈哈哈,尹大娘你可以脱离苦海了。从此过著高枕……」 

背部贴在门板上的人没听完接下的话,她一晕--倒在丈夫身上。 

「呃?」怎会这样?! 

阙家两兄弟皆怔傻了……片刻过後,两人脸上均露出微笑--尹大娘高兴得昏了。 

嗟!女人家嘛就是情绪大。他们家的女人不也如此--想当初,兄弟俩其中一个干偷人的勾当;另一个抢劫别人的新娘。结果……脸色一黑,他们现在也想昏死算了! 

一个偷了『恰查某』;另一个抢了『疯查某』;欸…… 

两人不禁垂首摇头,不胜唏嘘……。不过,正事还是得办妥。特地更改过名子来告诫未来子孙不可干些偷盗、抢劫之事,因为娶错一房亲,败坏九代根! 

他们现在要後悔也来不及了。 

抬起头来瞧瞧冷爷的眼光真是好啊,「呵呵……」阙不偷、阙不抢两人笑得呆傻,他们的当家主母出现了-- 

尹玄念枉顾母亲的交代,不放心的走了出来。乾净的脸庞黛眉颦蹙,推开了楞在一旁的父亲,双手托扶起昏然不醒的母亲,回房去了。 

殊不知,其真面目将造成一场多大的错误。赶来提亲的人可不敢误事-- 

冷爷办事一向快、狠、准!连娶新娘也不例外。 

想起正事的两人高声一喝:「快把东西立刻搬进屋里去。」 

由於两人在一旁指挥,礼品又堆又叠的正好固定尹老头子住了不过三个月就快倒塌的屋顶隔板,屋内倏的多了两根红色『梁柱』,瞧--多喜气洋洋啊。 

很满意的赶了一群人出去,阙不抢留在狭小的屋内对尹老头子提亲。他清清喉咙,「嗯嗯,」不忘改了称呼,热络的像是亲家似的说:「老爷子您请起,这边坐。」四下张望,哪里有椅子啊? 

「算了。」一脚勾来大木箱,扶老爷子坐得稳了。他才说:「这箱里头的物品是为令嫒准备的新娘嫁衣。明儿吉时冷爷将在自家庄园准时看见新娘子出现,否则……」 

呃,此刻尹老头子摸不著半点头绪,人没回话,阙不抢又继续往下说,「您了解我的意思了吗?」话不能说太白,不然就变成了威胁,冷爷怎能冠上强抢民女的罪名呢,那是万万行不得的。 

为什麽要被派来当媒婆啊,他可是像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哩。尹老头子若是不给点面子,赏点脸,敢拒绝就试试看! 

尹老头子突瞪著眼见过太多黑道上的『兄弟』脸色--十足的凶神恶煞相。他人吓得差点滚下大木箱,赶忙扶好坐正,凡事乖乖点头就好。 

阙不抢很满意的一哂,拿来的借据塞进尹老头子的衣襟之内,恐吓的话还是得说:「我警告你,冷爷花了两百两银买下你的女儿,还了你的赌债,明天就等著拜堂结亲,你若敢趁夜逃走,哼哼--你了解我的意思吗?」 

尹老头子这回点头如捣蒜。他听出名堂来了--冷爷这号人物--听说凶残、狠戾、没有人性……吓吓吓--尹老头子说不出话来了。 

瞧他老爷子吓得都破胆了。阙不抢警告的话说完,还是得安抚、安抚老人家。「其实令嫒嫁给冷爷也没什麽不好。冷爷只是冷酷了些、严肃了点、看起来不好相处,不过只要您的女儿替冷爷生了一打的孩子,我相信冷爷一定会好好宠她一辈子,而你们夫妇俩也跟著一辈子吃喝享福不尽。了解了吧?」 

尹老头子已经被自己的口水噎著,只顾著猛咳咳咳--点头。 

阙不抢确定这边一切都搞定了,庄园里的布置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出去放帖子的人此刻搞不好也都回去。这会儿换他大喝一声:「走,我们可以打道回府去交差。」 

一群人说走就走,练过武的脚程快得令人望尘莫及,来凑热闹的百姓们也跟著一哄而散。 

尹老头子摔下木箱,爬出门外,挥挥手,嘴上喊著:「你你你……们快回来啊,慢……慢著啊……冷爷……买买……错人了!」 

胡同里,只有冷风不断吹袭上身,哪里还见得到谁去会理他啊。 



尹老头子等妻子清醒之後,将对方来意完全告知,夫妻俩互相抱头苦思无策。 

也不知过了多久,尹老头子才想出了法子-- 

「娘子,我们逃吧,冷爷要娶咱们的『女儿』,不如将错就错,先让玄念嫁了再说。」 

实在是想到没有法子可想,尹老头子只能出这种主意。反正逃跑的经验累积太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能逃哪去?咱们惹不起有钱有势的人,只要一声令下,依我看根本不出三天,咱们准是被逮回来。」 

尹大娘见识到提亲的人数众多,个个一副凶神恶煞相。老头子这回招惹了不得的人物,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 

她实在过腻了躲躲藏藏、到处搬家的日子。想到悲哀之处,尹大娘禁不住再度苛责:「死老头子,玄念被你害得还不够吗?你这做爹的真忍心让他去嫁给那叫甚麽冷爷的男人?难道你不会有半分的愧疚?」 

「人家名叫冷铁生。」尹老头子只顾纠正妻子,倒是忘了该为儿子著想。 

「我才不管他叫什麽,我只想带著念儿一起走!」尹大娘一向由著丈夫胡来瞎搞,她唯有收拾残局的份,管不动丈夫。 

但,这回说什麽也不依了。 

尹老头子一急,难得发了脾气:「你这女人怎不听我的主意,不论念儿嫁不嫁,我们都没有选择的馀地!」 

随即,他又放软了声调来诱哄道:「你先仔细听我说,如果念儿不嫁人,一定会闹出笑话和人命的。人家的面子可容不得让我们拿来地上踩。咱们若委屈点先让念儿嫁过去,一旦冷爷发现念儿是个男人也来不及了。至於念儿该怎麽办?」 

尹老头子想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冷爷会察觉念儿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大不了写一份休书给念儿,或是留念儿在宅府做事来抵债。如此一来;别人哪会知道冷爷娶错妻,他的面子一旦保住就不会找念儿的麻烦,毕竟是冷爷自己搞错对象,干我们啥事啊。」 

尹老头子说得非常理所当然,似乎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尹大娘也被丈夫给说动了心,一时之间不再反对半句。 

「你再想想--咱们留下念儿让冷爷去处置,这会儿要逃跑的机率更大,等这几日一过,我们再找念儿回来团圆,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瞧他的脑子多会计算啊,先保命要紧。 

尹大娘完全默不作声,似乎已经同意丈夫提供的法子。 

尹玄念默默的站在父母亲的房门口,将房内双亲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泛白的唇泄漏了他的心惊,这一天终於来临了吗? 

被嫌弃了、不要了…… 

从他懂事以来,一直胆战心惊的受怕被人抓去抵债,交给黑市的人口贩子,卖给有钱有势或妓院的人当玩物、禁脔;过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嚐的非人生活……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尹玄念摇摇臻首来抛开那些多馀的顾虑,压下他不该冒出头来的恐惧与愤怒。 

他该想的是娘亲的安全,换他来保护娘亲不受伤害,然後安全的离开这里。 

呵……娘保护他十几年;是够了,该知足了…… 

尹玄念转身走到屋内角落,由几块砖堆了几公分高度,上面放著一块木板--称之为床。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和一件暖不了身体的棉被。他在枕头下掏出一只笔和一张发黄折起的破纸。 

可是并没有墨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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