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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第16部分

小说: 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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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相当高兴地说:“请等一会儿,我这就去酒窖拿,我亲自去。” 
安得烈的心情好极了,所以连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他似乎能够从这个约定看到一点美好的征兆。 
为了巩固这个好开端,消耗一瓶珍藏的好酒是很值得的。 
但是当安得烈想到刚才安斯艾尔宣布的,有关于和法兰西斯•;帕特里克斯小姐结婚的事又不禁要感到纳闷。 
他是来真的吗? 
安得烈不敢相信伯爵会考虑再三地把自己送进婚姻这个牢笼,除非他找到一个特别的,合乎他个性的女人。 
那位现在还虚无缥缈着的姑娘至少要具备坚韧的神经,以便忍受安斯艾尔的各种怪癖和古怪的个性,另外她还得要有点爱捉弄人的小聪明。 
不可否认,法兰西斯是个没什么烦恼的快乐的小姐,但她显然还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单纯是这样的一位贵族小姐,那么安斯艾尔或许还有几分是认真的,可这位小姐背后却站着个叫做瓦尔特•;亚尔弗里德的男人。 
他如此热心撮合这段婚姻的目的昭然若揭,只是没人去揭穿他,他就自以为是地当作妙计了。 
安得烈打开酒窖的门,在最深处的架子上找到了好酒。 
虽然他对安斯艾尔的举动一时难以明白,但人总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就目前来说,伯爵的确是日渐地快乐着——和莫尔•;柯帝士先生勾心斗角乐此不疲。 
安得烈回到餐厅时,餐桌上是一种相对柔和的气氛。 
不同于针锋相对的角斗,也不是冷冰冰地让人敬而远之。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感觉上已经迈进了一大步了。 
安得烈为他的主人倒上一杯酒,然后又为莫尔倒了一杯。 
安斯艾尔把酒杯举起来,在早晨的微光中,杯子里的酒像流动的红色宝石一样闪着剔透的光。 
莫尔的视线穿过整张桌子也落在酒杯上,他看着安斯艾尔,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 
“那么,不要辜负了安得烈的良好用心,来为这个约定干杯。” 
莫尔听到伯爵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只是随着那个声音的邀请,不加思索地、盲目地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没有互相碰撞,但是在这个举杯的动作中,在场的人都好像听到了一下清脆悦耳的声音。 
XVI.牌局 
瓦尔特•;亚尔弗里德先生的牌局安排在晚上七时。 
此时距离莫尔和安斯艾尔互相立下约定的那一天已经有一星期之久了。 
这一个星期的事如果要逐一说明未免太繁琐,但是我们应该相信,在这一周内,没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即使有,那也只不过是因为某些生活上的细节问题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辩论。 
是的,纯粹是语言上的辩论,互相试图说服对方,在一次次没有人胜利的平局之后继续锲而不舍地寻找下一次辩论的机会。 
用安得烈的话来说,就是他们各自张开罗网来捕捉彼此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可能因为对方某个失措的举动或者有违常理的口误而展开一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的学术性讨论。 
当然,当讨论上升到学术的高度时,形势对莫尔来说就很不利。但他的长处是能用无稽之谈来颠倒是非赢取胜利,常常说得安斯艾尔哑口无言,令他所学的理论知识连同他的精神一起完全崩溃。 
暂且不去管这些鸡飞狗跳的事吧,把目光放回到一个高尚的聚会中来。 
这一天是传说中的“马伦•;克莱斯特”船长第一次出现在社交场上的纪念日。 
四轮马车把莫尔和安斯艾尔一起带到了帕特里克斯公爵的府邸。 
瓦尔特借着表妹的名义理所当然地占用了这个豪宅,虽然是小聚会,但场面还是非常热闹。 
法兰西斯今天把头发盘得很高,上面装饰着可爱的小花和缎带,配合她手中的花边扇子以及发亮的绸缎衣裙,显得艳光四射奢华无比。 
这位年轻快活的小姐看到莫尔时非常明显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了喜悦之情。 
“噢,马伦先生,能在今晚看到您真是太高兴了。上次的舞会您没来,让我失望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莫尔露出微笑,在周围那些带着疑问和一点点嫉妒目光的注视下牵起了姑娘的手。 
他在那小巧柔软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用浅蓝色的眼睛望着对方。 
“和您一样,我也很高兴能再一次见到您。” 
法兰西斯习惯性地按着自己的胸脯,目光转向了站在一边的安斯艾尔。 
“伯爵先生,您和您的堂弟真是没法比。” 
“我有什么比不上他的地方吗?” 
“不,您看看他,马伦先生多健康,他的气色多好啊。相比较下来您的脸色就苍白多了,请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好么?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呢。” 
“您知道,我很乐意听您的责备,说不定是故意让自己看上去如此虚弱来博取您的同情。” 
“真的?” 
“千真万确。” 
安斯艾尔也在法兰西斯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他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大厅,瓦尔特正朝这边走来。 
“亲爱的安斯艾尔伯爵,您终于还是来了,我简直等得望眼欲穿。” 
瓦尔特向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表示他们参与过同一件事的讨论,但是安斯艾尔却故意装作没有看到。 
“我亲爱的瓦尔特表兄,让我来为您介绍这位先生。” 
法兰西斯带着美丽的微笑,目光从瓦尔特的眼前转向了莫尔。 
“安斯艾尔伯爵的堂弟,上次的舞会上我跟您提起过——马伦•;克莱斯特先生,一位了不起的船长。” 
“噢,晚上好,马伦先生。”瓦尔特说着用一种很生硬而刻板的动作对莫尔表示了欢迎。 
他的目光停留在莫尔脸上,看得出这个男人正从心里燃起一股嫉妒和仇视的火焰呢。 
莫尔很年轻,身形挺拔出众,长相也容易博得女性的好感,这对一个像瓦尔特那样的花花公子来说是很不受欢迎的对手。 
他轻率地表现出一种不怎么友善的情绪,在场四人中,恐怕只有法兰西斯没有察觉,莫尔和安斯艾尔都强烈地感受到了敌意。 
瓦尔特至今没有用这种露骨的态度对待安斯艾尔,大概只是出于他少有的“仁慈”而对一个体弱多病的人所给予的有限的宽容。 
“马伦先生,听说您拥有一支船队?” 
莫尔对瓦尔特•;亚尔弗里德的第一印象很差,而且在安斯艾尔的恶意描述中已经潜移默化地让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反感,现在想象和现实契合在一起,连一条缝都没有。 
他并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也带着三分冷淡地说:“您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一支船队?如果我有一支船队那我就不必穷困潦倒地从海上逃回来投靠我的兄弟了。瓦尔特先生,如您所看到的,我只是个懂那么一点点航海技术的无赖。” 
“您真是幽默,过分谦虚是骄傲的表现,马伦先生一定是在心里觉得万分得意吧。” 
“确实不坏,我对自己的败家还相当满意。您呢,瓦尔特先生,就这方面而言您一定做得比我好多了,不过我们幸运的是都有一位慷慨善良的亲戚。” 
安斯艾尔看着瓦尔特那张刷白的脸,忍不住就要笑出来,他努力克制的后果是让自己显得痛苦极了。 
“我亲爱的哥哥,有哪里不舒服吗?您的脸色看起来真差。” 
“是的,可能我站得太久了。” 
“我扶您进去坐一会儿。”莫尔抬头往大厅的方向望了一眼,而瓦尔特显然已经控制住他的情绪了。 
“您没事吧,安斯艾尔先生。”法兰西斯担心地望着他,瓦尔特说,“好了,都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吧,进去玩牌。” 
帕特里克斯公爵府的玩牌厅聚集了不少贵族和贵妇,安斯艾尔逐一向他们打招呼,然后在最靠里面的位置坐下。莫尔就挨着他,瓦尔特坐在安斯艾尔的另一边,而法兰西斯则坐在莫尔身旁。 
“马伦先生,您打算下多大的注?恕我直言,在那些无人小岛上大概是不需要用钱的吧,您用什么和那些土着人做交易?” 
瓦尔特露出一个开玩笑的表情说:“女士们先生们,在开始玩牌之前,来听听马伦先生的荒岛奇遇吧,这开场白一定有趣。” 
莫尔在桌子上摆弄了一下手指,他看起来有点腼腆。 
安斯艾尔则用酒杯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什么话也没有说。 
莫尔的样子看起来好极了,更可贵的是举止得体,一个星期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很轻易就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可。但是再好的外表没有语言支撑也会显得空洞,在这些纨绔的贵族心里,或多或少都带有一点希望这位新朋友是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傻瓜,拿他来取乐,或是臭味相投地混在一起就是最叫人高兴的。 
现在莫尔要开始说话了。 
他先看了身边的法兰西斯一眼,然后说:“您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很奇妙,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您见过鹰头马身带翅膀的怪兽吗?那狮头羊身的怪物呢?” 
“上帝,您该不会是全都见过了吧。”一位贵妇用扇子敲打着她的胸脯问道。 
“这还不算呢,得加上那些专吃人尸体的女妖。我全看见了,在某位孤岛国王的宫殿里,有好几百只。” 
“天呐,这太可怕了,您确定您说的是真话而不是在唬弄我们?” 
安斯艾尔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但是没人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伯爵就算立刻晕倒在地也不会引起恐慌,因为这是常有的事。 
莫尔继续编他的故事。 
“那位国王是一个残暴的暴君,我和我的水手们经过小岛时船只搁浅了,我们只能下船来,顺便看看那个无人抵达过的小岛,我们就在那里遇到了一大批我刚才说的东西。” 
“吃人尸体的女妖么?” 
“是的,但不用担心,她们只吃尸体,活着的人她们可不去碰。” 
法兰西斯用手按着心口,听得简直入迷了:“请快说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们没能逃走就被捉住了,被带到那位残暴的国王面前。那个时候我想我完了,我就要死在这儿了。”莫尔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然后落在正扶着脑袋的安斯艾尔身上,他说,“我不断地在想如果我死了,那我亲爱的堂兄该多伤心,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兴许还会为此大病一场。” 
安斯艾尔彻底被他打败了,人们常说青出于蓝不是么? 
“然后呢?您是怎么逃出来的?” 
“别急小姐,我想先说说那位国王的宝藏。”他镇定自若地说,“来到这位国王面前时,我简直就被惊呆了,他埋没在一大片宝石之中。是的,成千上万的宝石,可全被他踩在脚下,就像我们对待铺在地上的鹅卵石一样不在乎。” 
整个玩牌厅响起了一片唏嘘的惊叹声,莫尔的夸夸其谈虽然很幼稚,但是他说话的语调却很认真。即使中途有人露出怀疑的表情他也没有立刻强调故事的真实性,他的声音很低很诚恳,所以就算不是人人都相信,但至少没人笑话他。 
“我们被关进牢房,那里暗无天日。”莫尔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变了,安斯艾尔抬头看着他,发现在那张年轻的脸上慢慢流露出一种真正的回忆似的表情。 
“我在那里遇到了我的朋友,一个同样被暴君关押起来的囚犯。” 
“是他帮您逃出来的吗?” 
“是的是的,没有他我现在还在牢房里呢。”莫尔的眼睛忽然泛起了一种淡淡的红色,眼泪在他的眼眶中聚集,谁都看得出来他就快要哭了。 
法兰西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莫尔的手掌问:“您的朋友没有逃出来么?” 
“他死了。” 
“上帝,这真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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