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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试玉之期十五年未满-第14部分

小说: 试玉之期十五年未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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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会有机会回来的。”沈骞微微仰起脸,长而弯的眼睫毛,投下一圈淡淡的光华。他合上眼,再睁开的时候,里面的失落已经一扫而空,他朗声说:“我的愿望是干净的床和可口的饭菜,你能做得到吗?”
  孟扬名眼里晶光闪动,“当然。”
  “那我们走吧。”
  他挥袖扬鞭离开,孟扬名一夹马腹追了上去。余晖映照着古旧的青州城,并肩策马的两道骑影,追逐着落日而去。

  24…归来

  寻常午后,连暮云带着书僮九淼买完所需走出“砚墨斋”,大街上正一片忙乱,在路旁摆卖的商贩被护城军催促着清理出道路来,人潮攘让的城门大街完全没有了平常的样子。不知道又是那家的官员经过扰民了,他皱了皱眉,年轻俊秀的脸上掠过一丝讥诮。
  送他出门的老板吴少言连忙解释说:“连公子没有听闻吧?傅少将军今日回城,这都是在为他通行做准备。”
  以二十岁之龄带兵出战西北,傅棠彦三年来打下十三场胜仗,战绩彪炳,今朝凯旋归来。吴少言一脸后生可畏地继续说:“将门无犬子,傅少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听闻当今天子都要亲自接见为他洗风——”
  跟在一侧的九淼偷眼打量连暮云的神情,见他脸色还算平静,才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当日傅棠彦出征前,与连暮云之间发生激烈的争吵,当时他也在场。三年来两人音信不通,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自家公子对“傅棠彦”这三个字有多忌讳。
  “走吧。”
  连暮云头也不回,举步走出了“砚墨斋”。
  繁华的城门大街硬生生被清空,一主一仆走在路上,颇有些突兀。九淼试探着问:“公子,不是说还要到采香坊买桂花糕的么?”
  “现在不买了。”连暮云仍旧走得不徐不缓。
  九淼挠头,再这样走下去,一定会与凯旋归来的傅棠彦在大街上撞面的,如果这两个人当众争执起来就麻烦了。他苦思无计,身后已经响起杂沓的马蹄声,扭头看去,旌旗开路,大队的人马正往这边而来。他在心里叫苦不迭,原以为傅棠彦还有一会才能进城,一丝侥幸尚存,但现在人都已经到了眼皮底下,想避开也没有法子了。
  傅棠彦骑着高大健壮的骏马进城,一眼就看到笔直的大街上闲庭信步的飘逸身影。
  完全没有防备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与连暮云碰面,他在马背上错愕当场,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丝激越的情绪迅速地涌起,来不及细细辨明,他已经一夹马腹,像箭一样冲了过去。
  听到急骤如雨的马蹄声,连暮云缓缓地回过头。
  乌黑飞扬的发丝,俊秀如玉的白净面庞,明亮如星的眼眸……傅棠彦看着日夜挂念了三年的人缓缓地回过头来,四目相对,他的心轻轻地颤抖,勒着马缰绳的手攥得紧紧的,竟有了面对千军万马时的紧张与不敢放松。
  连暮云嘴角挑起,狭长的凤目,忽然就流露出一丝轻浅的笑意。
  马上的人,三年塞外的风沙,长得更高更壮,皮肤也晒黑了,眉眼沉稳,像是可以支撑起一方天地。
  虽然他唇边的这丝笑意轻浅得几乎看不见,但傅棠彦立刻就确定了,心里像是有春风吹过一下子冰雪消融,他在马背上伸出了手,“上来!”
  连暮云扭头看了看他身后。
  随行的官兵都已经赶了上来。傅棠彦从沉迷中清醒过来,掉头吩咐走在最前面的近侍文铎:“回去跟我爹禀告一声,说我有急事要办,入夜前会回到家里。”
  “少将军——”文铎一心想制止,将军府此际都已经准备好迎接凯旋归来的少主,但人进了城还是走掉了,让他如何交待得过去?
  傅棠彦瞪他一眼,文铎未及说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里。这个少主的脾气他是清楚的,从来说一不二,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连暮云收回目光,傅棠彦的手还凝在半空,他搭上他的手,借力跃上了马背。傅棠彦豪爽一笑,策马快速地离开。
  看着各自的主子同乘一骑离开,九淼和文铎面面相觑。城门大街渐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九淼忽然间心灵福至,又不是急需,但偏偏要挑这个日子到城门口的这家‘砚墨斋’来买纸笔墨,傅棠彦今日归来,连暮云是一清二楚的吧?
  “怎么一路都不说话?”
  傅棠彦带着连暮云同骑一马出了城,一直策马跑进了枫林里才停了下来。枫红如丹,落叶铺满了一地,京城的秋意已浓。这座枫林他们以前常来,很偏僻也很安静,不会有什么人打扰。
  他从马背上跃了下来,然后伸手把连暮云也扶了下来。
  “你想听我说什么?”
  连暮云斜倚着一棵枫树,双手抱在胸前,衣袍流泻,意态闲适。午后的阳光透过树缝的空隙透下来,他脸上流露的笑意轻浅得尤如天上茫茫吹过的风儿。苦苦压抑的思念一下子决堤,傅棠彦情不自禁伸手抚了上去,轻轻地,细细地抚摸着。
  “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连暮云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清澈的眸光倒映出红彤彤的枫叶。傅棠彦把头颅凑过去,用炙热的唇封住了他甘甜的唇齿。
  忘情的一吻由浅入深,连暮云突然伸手推开了他。
  “连暮云!”傅棠彦受伤地看着他。该死的,他如果要拒绝,在城门下就不要跟他走。既然肯跟他走,现在又来拒绝是什么意思?把他耍得晕头转向很好玩是不是?
  被他怒目瞪视着,连暮云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少将军不高兴了,我也有脾气,当日是谁一声不哼就跑到西北打仗去的?现在回来了又找上我,还真当我是你养的狗,丢根肉骨头就随召随到?”
  傅棠彦简直比窦娥还冤,“你的良心才是教狗叼走了,当日是谁搁下狠话,我才一气之下请缨出征的?我在战场上整整三年啊,死里逃生无数回,你甚至连半只字也没有传给我!”
  连暮云反讥道:“我不给你写信,难道你就不能写给我?”
  “你自己的性子自己清楚,在气头上会看我的信吗?只怕一见我的笔迹你便撕了。况且我是去打仗,不是游山玩水。带兵操练,行军布阵,时刻铠甲在身不得松懈,有多凶险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好几回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说到委屈处,傅棠彦的眼眶里有泪意闪动。在战场上千艰万难,生死只系于一线,因为放不下这个人,所以对自己说一定要活着回来。现在终于回来了,日夜思念的容颜就在眼前,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比风刀霜剑更加伤人。
  不管是谁,为什么只要是先爱上,就注定要受到伤害?丹心赤诚一片,却被践踏得七零八落,他倔强地把脸别了过去,不愿意再多看这个人一眼!

  25…激情

  枫林里静寂了下去,风吹过林叶沙沙作响。最后是连暮云开口打破沉默,语气亲柔地问:“都伤着哪里了,让我看看——”
  傅棠彦立刻就激动了。
  两人相处,连暮云从来没有低头的时候,但现在竟然主动开口!他把衣襟拉开,露出右胸上长长的刀疤,博取同情地说:“那一回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以为再也回不来见你了。”
  “偃月刀很厉害吧?”连暮云伸出手,轻轻地在刀疤上抚过。
  傅棠彦动容地看着他,这道伤痕是敌方单于的偃月宝刀所致,连暮云竟然知道,可见他对他在战场上的情形,并非是漠不关心。白皙修长的手,因为平日握笔太多的缘故,指腹间有薄薄的茧,在紧致的肌肤上抚过,酥麻的感觉便遍身游走。素来没有办法拒绝得了他的接触,何况是三年未经情事的身体?不管他是有意无意,傅棠彦的欲念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
  借势把连暮云拉进怀中,闻着久违了的清淡气息,他心满意足地喟叹,“我真的想死你了。”
  连暮云靠在他宽厚的胸怀中,听他的心脏有力地在跳动,双手也跟着环住了他的腰。两人紧紧地拥抱,傅棠彦的手伸进他的衣袍里,迫切而渴求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很大很粗糙,在柔滑的肌肤上抚过,是完完全全侵占的味道。
  胸前的两点被不住地搓揉抚弄,连暮云被挑逗得两腿发软,只能整个人往后靠去。傅棠彦把他压在树干上,大手顺着柔韧修长的腰身一直往下探去。
  他对他的热情,并没有因为三年的时间而改变。
  “彦——”
  连暮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堵上。傅棠彦炙烈的吻带着排山倒海的势头袭来,他几乎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过去。他仰起脸,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专注英俊的男子。
  傅棠彦狠狠地吻着他,甘甜柔软的唇齿,不管品尝多少次,他都不会厌倦。但是这张嘴巴,同样也说过很多刺伤他的话,爱极恨极,他气愤难平地恨不得把怀中人揉碎了践踏了。凑近连暮云的耳畔,他咬牙切齿地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哭出来——”
  连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言行磊落,他身上再无半点往日的青涩。三年的时间,他最大的改变是一如往昔的热情背后,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坚定。
  接着下来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慢慢比较,傅棠彦托起他的双腿围在自己的腰间,让他背靠着树干整个人凌空,然后毫不迟疑地索要他。
  被进入的一刻,连暮云惊叫起来,但旋即又紧紧地咬着下唇,把剩余的呼喊都咽了下去。
  他们之间的情事不是第一次,这个枫林以前也经常来,不会有什么人打扰,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周围无遮无掩。傅棠彦一向我行我素,不分场合,他是疯了,竟然纵容他这般胡闹。
  不去理会他的反应,傅棠彦猛烈地进犯着,不住地撞击,几乎是恨不得把他顶穿的力道。
  他们都同样久违了这般情事,一个迫切地进攻另一个被动地承受,连暮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就被异物侵入,加上担心被人撞破,越是抗拒便越是痛楚。
  “不要……慢,慢一点——”
  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狂风骤雨般的热情,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泣求。
  注视着怀中满脸狼藉的连暮云,傅棠彦的心软了下来,终究是不忍过份糟踏与蹂躏他。单手托起俊秀的下颚,他带着一丝伤痛说:“云,我想念你,牵挂你,三年来没有一天停止过,想得我都快要发疯了。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分开,也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连暮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地点头。傅棠彦轻叹一声,把他的身体被放平在地上,就着结合的姿势,放缓了动作,继续温柔而热情地索要他。
  满地的落红,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乌发交缠。陷在情动中的傅棠彦忘情地叫叹,“云,我的云,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身边——”
  激烈的情事之后,傅棠彦把里衣用湖水浸湿,细心地替连暮云清理干净,然后又帮他把衣物穿好。连暮云的力气都被抽尽,只能任由他摆弄。傅棠彦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偷腥得逞的笑容。
  连暮云最终发现了,气恼地瞪视着他。
  原本还想告诉他,那一次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昏迷,命及垂危,消息传至京城,他已经收拾了包袱,如果不是因为九淼的手脚太慢,他转危为安的消息又很快传至,否则他已经出发去了塞外。
  但眼下这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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