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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女友 杂志精华巨献:女友1995-1999年珍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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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看广做出一副痴迷状,我灵感顿生,我做出两肋插刀的样子,一拍她:“我去给你叫!”她郑重地铺开纸写信,过了一会儿,她郑重把信折好,装进信封,封好口,一言不发地交给我。我最后一遍问:“我真的去送了,不后悔?”“不!”广几乎要发誓了。还等什么,趁她勇气正旺,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去。
  冲到楼下,听见广从窗口探出脑袋,急急地喊我。“后悔了,晚了。”我暗想,理也不理她,向男生楼奔去。
  门开了,一个男生一下与我打了照面,他见一个女孩正站在他们门口傻愣愣地盯着他,吓了一跳,但马上很礼貌地问:“请问你找谁?”
  这就是峰,我虽然从未见过他,但一下子就断定这就是他。很帅的一个男孩子,上身一件红黑间的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大大的眼睛正困惑地望着我。
  “哦,请问峰是住这里吗?”我无力地说,几乎已经意识到,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我急急地想着该怎么收场。
  “我就是,进来坐吧。”漂亮的眼睛奇怪又温和地笑。我傻瓜般地进了门,拿出那封信,递给他,极力镇定地说:“是这样,我到你们楼上找一个老乡,我一个朋友要我给你带封信。”我极力作出一副与我无关,我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研究着他的表情,猜测广写的是什么和可能达到怎样的效果。峰不时抬头打量我一下,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
  “我可以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吗?”他几乎在笑着问我,眼睛亮闪闪的,我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我叫荞。”
  “哦,那么是谁叫你送这个来的呢?”他抖了抖手中的信,笑意更深了。
  “信中没有写名字吗?”我睁大眼睛,这我可没想过,“那,我恐怕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宿舍号,你可以在楼下喊宿舍号,她会认出你的。”
  “这么说,你与这封信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好奇又好笑地看着我。
  “是的,我只是帮忙送过来。”我竭力若无其事地说,一边很纯洁端庄又显出一些疑惑地看着他,我相信我的目光一定澄澈如水而不容置疑。
  “我想,这其中有些小误会,”很灿烂又很真诚地笑了,“嗯——你可以看看这封信,没关系。”我不由自主地接过了信,顾不得淑女风度急急地看下去。
  我的肺炸了。信上,广稚拙的笔迹显得那么诚实憨厚,更加重了信的内容的可信度。信上写道:“峰,你好!自从那次经济系晚会你吹奏一曲萨克斯乐曲后,我们屋的荞对你痴迷不已,不能自拔,夜夜以泪洗面,三餐无味,这个真挚纯情的女孩你已见过了,她穿浅黄长袖T恤,浅灰长裙。长头发,她的眼睛熠熠闪光。接受她这份美丽的恋情吧,在这夏初的夜晚,为她奏一曲萨克斯吧,她正在期待着你——荞忠实的朋友。”
  看了看自己的黄T恤,灰裙子,又想起峰刚才奇怪的眼光,我简直不敢抬起头来。我鼓足勇气猛一抬头,作出义正词严的样子,盯着他:“这是一个玩笑,我完全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这……这……”我平时的滔滔口才全没了,我可以感到自己的脸真的红了,而且越来越红,我第一次把真事说得像在撒谎。 。 想看书来

恶作剧引出的恋情(2)
“喝杯水吧。”峰倒一杯水递给我,依然笑着,仿佛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场面,我努力作出傲然的样子,一昂头,严肃而有礼地看着他说:“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得回去了,如果你要对今天这事生气的话,我叫广来向你解释并道歉,这是她开的玩笑。”
  “嗯,我没有生气,一点儿也不,你的表现很有意思。”他摸摸乌亮的头发,看看我,终于笑了,一发不可收拾,我想着自己自始至终像个故作聪明的傻瓜,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我又认真地说:“真的,我今天是第一次见你,那封信是她们害我。”我眼光逡巡着他的脸,想看出他是不是相信我的活,他以更真挚可信的目光看着我,认真地说:“我完全相信,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不会自作多情的。”他作出遗憾状,对我刚才被伤害的自尊心(或者说虚荣心)作出一点补偿。
  要马上回去,回去找广算账,我提醒自己。“哦,我要走了,我要回去——报仇!”我顾不得礼貌,向门口冲去。
  “等一下,我正好下去打个电话,我跟你一块儿下去。”峰匆匆锁上门跟了出来。
  路上,我又想起今天做的傻子,于是便目不斜视,作出不屑的样子,眯起眼睛,看着远方,我相信我眼中流露的深沉和智慧足够让他相信,我不是纸条中那个为情所困的傻女孩,他正好笑地看着我,像看一个做着鬼脸的孩子。我把眼一瞪,他忙问:“你是哪个系的?”
  “中文系。”
  “噢,中文系很厉害啊,我从小就很佩服搞文学的人,相比之下,经济学很俗了,是不是?”我虽然尚称不上搞文学的人,尽管眼下,经济也比文学要热门得多,但仍觉受用,兴趣顿增,我开始两眼放光地掉书袋。最后我猛然发觉,峰只是不停地插几句,引导我往下说,像个拧发条的人,而我像被上了发条的电兔子,他一按开关,我就滔滔地往下说。一意识到这一点,我马上住了嘴。更叫我惊奇的是,我们已绕偌大的校园走了一圈。
  峰把我送到宿舍楼下,说:“这个周末非常有趣。”
  我跨上楼去,撞开宿舍门,广低眉顺眼地看着我,我本来想我会回来掐死她,但现在却仿佛并不如我想象的愤怒,只好不理她。她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说:“你真送去了?”我不出声。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平平静静,有几次在图书馆碰上峰,他居然一眼认出我,并叫出名字,像熟人一样谈上几句,我则为避免嫌疑,温文有礼而不过分热情,一次,我正看一本诗集,一抬头,与斜对面峰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他也刚好抬起头。他笑了,我匆匆地笑了一下忙低头看书,但好半天竟没读懂一首诗。
  后来好像没见到峰,广为避免引起我的怒火也不再提峰,我们又钻进书堆,天昏地暗。有时空下来,我对自己说:“《小城无故事》。”竟有一丝遗憾。
  直到有一天,我惊讶地收到一盒磁带,寄自一个海滨小城。取出磁带,放进小单放机,带上耳机。峰!我几乎叫了出来,一曲萨克斯音乐徐徐包围了我,像峰的笑容。我想起那张该死的纸条:“为她吹奏一曲萨克斯吧,她正在期待着你。”尽管峰不在面前,我的脸还是红了。峰,他正在那座海滨小城实习。
  后来,每周都收到一盒磁带,里面总有一曲美妙的萨克斯曲,别的什么也没有,我的日子一下子充满了萨克斯的悠远、神秘、缠绵和绮丽。
  那天,我正等着又一盒磁带的到来,却收到一个大大的信封,揭开层层包裹一看,竟是一个软盘。我急急奔向机房,放到计算机里,打出来,屏幕上出现了绿莹莹的小字:“这真是个美丽的玩笑,替我感谢你的那个‘忠实的朋友’,顺便说一声,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我不想辜负这个玩笑,是个不错的开头,你说呢?又及:我6月16日返校,见面时,我将为你吹奏那次晚会我吹奏的歌曲《夏日倾情》,不管你是不是在期待!”
  我跑出机房,夏日的天澄蓝如水,阳光将树叶照得闪闪发光,我飞奔回宿舍,紧紧抱住广,她的嘴巴惊讶地张成O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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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1)
谭易凌雪/文
  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是教会女子忍辱负重的历史——本文是为了祭奠并永远向它告别!
  唐家大院的角落里,种着一株万年青。
  万年青的根下面,埋着一枚玉蝴蝶。
  那是唐门独子唐青衣,同唐家酒坊酒师胡四的女儿胡玉蝶,共同埋植的爱情见证。
  那天细雨霏微,蜂慵蝶倦。胡玉蝶俏立檐下湿风凄迷之中,第一次告诉唐青衣关于玉蝴蝶的故事:
  16年前,胡母难产而死,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长女凤蝶,次女玉蝶。算命先生说这两个女孩红颜薄命,注定不会平安到老,除非一生不见外人。胡四为此特意跑到州城玉匠铺里,打制了一对玉蝴蝶给女儿带上,为的是把她们拴住。然而天违人愿,姐姐凤蝶到底还是不足百日便告夭折。胡四伤痛之余,对小女玉蝶更加在意,养在深闺人未识。除了逢年过节给头家请安,从不许她出门。因此,唐青衣可谓是她见过的唯一青年男子。
  女孩讲完,将另一枚玉蝴蝶给青衣带上,指着那抹新绿低声软语:
  “我是玉蝴蝶,你是万年青。”
  是夜,玉蝶委身青衣,从少女变成了妇人。这时她并不知道,青衣其实已经订婚,下个月就要迎娶村西大户姚家的长女姚薇娘。
  乍闻噩讯,胡玉蝶几乎不敢相信:“你答应过永不负我的,现在你怎么说?”
  唐青衣抖动着他的青布长衫,倜傥*,不在意地摊摊手:“花自迷人,蝶自恋花。本是你情我愿,又有什么好说?”
  胡玉蝶静立雨中,从怀里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向腕上深切:“淫*女者,妻女必为人淫,难道你就不怕报应?”
  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唐青衣拂袖而去,没有看到身后雨夜里的鲜血淋淋,万年青下,怨死的魂魄。
  次月吉日,胡玉蝶尸骨未寒,唐青衣与姚薇娘如期完婚。
  花轿被抬进唐家大院时,薇娘从轿帘缝隙里一眼就看到了那株万年青。青碧欲滴,剑芒四射,顿觉双眼痛楚无比。她在一片混沌中拜完了天地,泪水流了一地湿了一身,掀开盖头,竟然看不清郎君的模样。
  是夜,薇娘迷乱怯愀地抚摸着郎君颈上的玉蝴蝶:“这是什么?”唐青衣不经意地摘下来塞在薇娘手中:“是个饰物,你喜欢就给你吧。”
  是饰物吗?仅仅只是个饰物吗?薇娘的眼睛猛地又一阵钻心地痛,再看不清东西。
  第二天早晨,唐青衣发现薇娘变作盲妻,他忍受不了这种无妄之灾,当即羞愤出走。不仅抛妻,而且弃女——一夜夫妻已令薇娘珠胎暗结。
  十月怀胎,薇娘在持续了三天三夜的阵痛后,生下了皱皱巴巴的女儿嫣红。薇娘的血水接了一盆又一盆,全被泼在万年青的根下——奇怪,血光之灾中,万年青枯萎而死,薇娘的眼睛却又能看见东西了。
  唐青衣直到女儿三岁的时候才倦游而归。
  薇娘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有着剑眉星目,满脸风尘,却不知道他是谁?
  唐青衣扑通跪在薇娘面前,痛哭流涕:“原谅我吧,原谅我三年不归;诅咒我吧,女儿都三岁了,我没尽到一天的责任。”
  心情释然,薇娘说:“起来吧,浪子,你终究回来了,终究你是我的郎君。”薇娘竟然没有一句苛责留难,平静地与丈夫拉话家常:“你留下的女儿起名嫣红,青衣——嫣红,这名字你喜欢吗?”薇娘说:“生嫣红时,那棵万年青忽然死了,却长出了一棵紫薇来,和我们的女儿一起长大了,开妖妖的花呢。”当然,薇娘也没忘记告诉丈夫:“嫣红前几天生了场怪病,不吃不喝不喊不叫,迷糊了,却嚷嚷要吃万年青的根;挖了,却找到又一只玉蝴蝶来,和你送我那只一模一样呢。”书 包 网 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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