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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95部分

小说: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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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文又道:“不过,在下把问题提出之后,阁下可以不必立即作答,请三思之后,再行开口更不必虚言掩饰。”
  “老夫知无不言,但如果所问超出老夫所知的范围,那只好方命了,至于后果,嘿嘿!……”
  司徒文略一停顿之后,道:“请阁下说出‘天毒尊者’与‘幽冥教主’赵冰心这两魔的行踪。这个问题,在下誓必要得到答案!”
  说完,俊目之中,实现奇光,如两颗寒星般,注定佝背老者,一不稍瞬,似要照透对方的内心似的。
  佝背老者身躯猛地一震,冷冷的道:“恕老夫无从答起!”
  司徒文闻言之下,俊面一变,杀机顿生,厉声道:“千面人妖,你不惜与在下为敌?”
  佝背老者嘿嘿一声冷笑道:“怪手书生,你未免强人所难!”
  “在下早经言明,为友为敌,在你自择,这两个魔头与我仇比海深,凡是包庇卫护这两魔的,在下一律视为仇人!”
  “老夫数十年来,还不曾被人威胁过!”
  “在下言出必行!”
  “好狂妄的小辈,难道老夫就怕了你!”
  “今天却由不得你不说!”
  司徒文声落招出,他蓄意要一招制住“千面人妖”这老魔,他知道如果让他走脱,就别想再找到他。
  他必须要从这老魔的身上着落出仇人的行踪。
  只见他右手五指箕张,闪电扣向对方腕脉,右手两指射出两缕白气蒙蒙的指风,封住对方的左侧。
  这一招两式,快得简直是骇人听闻。
  “千面人妖”不由心胆俱寒,对方这一招两式,快得使他连动念都来不及,他可看得出那指风的厉害。
  本能的向右一闪,指风虽已避过,但只觉手腕一紧,已被对方扣个正着。
  司徒文不屑的一笑道:“阁下到底说是不说?”
  “千面人妖”凶睛一瞪,傲然道:“不说又待如何?”
  “这可由不得你!”
  司徒文正想运劲给对方一个厉害,蓦地觉察“干面人妖”腕脉被自己扣住,竟然毫无痛苦之容,不禁大奇。
  及至一瞥那被扣的手,心中又是一震。
  原来这老魔头右手中指天生的少了一截,中指短了一段,看起来极是惹眼,心中不禁恍然而悟,日间酒座中的两个少女,一眼就能看出白衣秀士诸葛玉奇是“千面人妖”的化身,却原来是看出了他的左手中指的特征。
  就在司徒文微一分心之际——
  “千面人妖”虎吼一声,右手五指如钩,闪电般朝司徒文的面上抓去,飓尺之隔,伸手即至。
  司徒文心下一骇,竖掌而封,岂知对方却半途改抓为劈,直向肩头削落,司徒文原掌不变,掌缘向外一翻……
  对方手掌在距肩头不及五寸之际,突然又改劈为点,指向“云门”“灵泉”两大要穴。
  这三式写来话长,但却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
  堪称得上奇诡狠辣四字。
  司徒文单掌连翻,化却了这惊人的三式狠着。
  就在这三式将尽的刹那之间,“干面人妖”冷哼一声,已施展出他的独门绝学“卸肌缩骨功”。
  司徒文但觉扣住对方右腕的五指,遽然一松,方待加劲下扣,对方的手腕,已告滑出,人影闪处,电射而去。
  司徒文自出道以来,从未碰到过这神奇诡谲的功夫,脉门被扣,竟然能够脱走,不禁为之一呆。
  就这一怔神之间,“千面人妖”已自屋顶逝去。
  “老魔,哪里走!”
  司徒文一怔之后,摹然惊觉,大喝一声,身形电射而起,上得屋顶一看,前面人影,已在数十丈外。
  他不由气往上冲,陡然一提气,如一缕轻烟般跟纵追去,转眼之间,已把距离拉近到不足二十丈。
  为了要获知元凶的行踪,眼前“千面人妖”是唯一的线索,他决然不能让他脱出手去,功劲加到十成。
  一前一后两条人影,宛若流星赶月。
  这时,另一侧,又有两条人影飞起,奔向同一方向。
  双方的距离,愈来愈近。
  司徒文高喝一声:“还不与我止步!”
  前面那人影,果然应声而止,停身在一处屋脊之上。
  司徒文猛然一窜,超前一丈,方始回转身来,正待……
  一看之下,不由呆住了。
  所追的人,竟然是一个五绺长须飘拂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怒冲冲的道。“你这人好没来由,追我怎的?”
  司徒文耳根一热,竟答不上话来。
  “哼!岂有此理!”
  那中年人愤然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身形又起,从容而去,一连几闪,便消失在鳞次栉比的街屋之中。
  晓风吹衣,远处已传来断断续续的鸡啼声。
  天快要亮了。
  司徒文懊丧至极,想不到竟会把人追丢,这“千面人妖”除了称绝武林的易容术外,所具功力也确惊人。
  一时之间,愣在屋脊之上,没个理会处。
  片刻之后,突然脱口叫出一声:“糟!”焉知方才追及的那中年人不是“千面人妖”的化身,当时怎计不及此。
  但!现在后悔已退。
  蓦然——
  不远之处,两条人影一晃即逝。
  司徒文心想,怎的今晚会有这多夜行人物出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疾朝两条人影逝去的方向飘去,果见有两条纤细的人影,在街路之中缓步而行,赫然是两个女子。
  他毫无声息的闪身飘落,下意识的随在那两条纤细人影身后三丈之地,细看之下,这背影好生眼熟。
  前面两人,似乎不曾觉察身后有人跟踪。
  只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姐姐,那‘千面人妖’果然有些门道,竟能在睡眼之间,改变了形貌。摆脱了人家的追踪!”
  “哼!追他的人,既然明知对方是千面怪物,而竟让他安然逸去,真是其蠢如猪,还自以为了不起。”
  司徒文不由一震,付道:“这前行的两个少女,不正是白天‘正阳酒楼’所见的那两个绝色少女吗?听口气,她们这尖酸刻薄的话,明明是对自己而发,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全在她们监视之中,却不知是何用意?”
  他本待上前问个明白,又觉得难于启齿。
  他直觉得这两个少女,既刁蛮,又神秘,不知是何来路。
  “姐姐,整晚的又打又追的,疲累极了,回店去吧!”
  “实在也该回店安歇了,刹那天明了,未免会惊世骇俗,明天中午,还是到‘正阳酒楼’散散心吧!说不定有什么新闻!”
  两个女子说完,脚下突然加快,转眼便已无踪。
  司徒文真有些啼笑皆非之感,不由发了拗劲,喃喃自语道:“我非要揭开你们的底牌不可!”
  心念之中,也一展身形,飞逝无踪。
  就在司徒文身影消失之后,又有两条黑影,现身出来,望着司徒文身影消失的方向,不住口的冷笑。
  之后,这两条黑影,也告逝去。
  第二天,近午时分——
  司徒文又进了“正阳酒楼”。一看,那两个少女,果然又已在座,也自拣了一副座头坐下。
  那两个少女,回眸向他瞥了一眼,相顾哧哧而笑。
  司徒文正自心里盘算,如何开口向对方说话之际……
  忽听座中酒客,在纷纷谈论着一个惊人消息,其中竟然提到“怪手书生”之名,司徒文不由倾耳而听。
  “怪手书生真不愧心黑手辣,今天凌晨,忽然现身万寿庄,指令庄主‘南天一燕’孔怀仁交出什么千年何首乌……”
  “孔庄主的胞姐,不就是那那邛崃掌门人‘白发红颜’孔冷芳,这怪手书生也未免太过狂妄了!”
  司徒文听得如坠五里雾中,心忖,可能是以讹传讹。
  “当然,南天一燕孔怀仁岂肯吃他这一套,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以孔庄主的功力,竟然在对方铁笛之下,断去一臂,这怪手书生的功力,可真吓人!”
  司徒文心头巨震,对方既然也使铁笛,显然是有意冒自己之名,可能是一种阴谋,企图嫁祸自己。
  只听座中酒客又道:“据庄中人谈起,怪手书生年未过二十,面如冠玉!”
  “白发红颜孔冷芳凑巧今晨因事回家,见胞弟被残,盛怒之下,声言要找怪手书生找回公道!”
  那两个少女,这时面上露出一种神秘之色,连盯了司徒文好几眼,还加上一声冷笑!
  司徒文面上煞光顿炽,恨得直咬牙,心中暗暗道:“我若不把这冒名嫁祸的人碎尸万段,难消这一口怨气。”
  突然——
  一个庄了模样的人,急冲冲的走上楼来,环视酒座一遍之后,径自定到司徒文座前,掷下一纸简帖,回身便走!
  司徒文惊异已然的拿起一看,登时俊面失色,付过酒资,匆匆离座,下楼而去,身后又传来那两个少女的声音:
  “妹妹,我说今天必有好新闻,如何?”
  “姐姐,我们也去看热闹去!”
  司徒文虽然惊于那两个神秘的少女,事事先知,但他已无暇理会,出门之后,遥遥随着那庄丁身后而去。
  出了东门,地势愈来愈是荒僻。
  眼前——
  荒冢累累,蓬蒿没胫,枯骨随地可见,腐朽的棺材板,四处抛散,赫然是一片乱葬坟场,苍凉至极。
  司徒文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付道:“不知这邛崃掌门大‘白发红颜’孔冷芳传简邀自己来这荒僻之地,究竟是存了什么心理?”
  那带路的庄丁,已消失不见。
  司徒文再前行数步,停身在一块较为平坦之地。
  就在司徒文身形刚停之际,一阵衣袂拂草的率声中,一座高隆的古家后面,现出一老四少,五个男女来。
  转眼之间,已临切近。
  只见为首的一个老太婆,满头如霜白发,却长得一个状类豆寇芳华少女的脸孔,手执一根竹杖。
  后随四个佩剑劲装的青年,男女各二。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动,看那为首的老太婆,迥异常人的容貌,必是邛崃派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无疑。
  老少五人,走到距司徒文两文之处,方始停下身形。
  五人面色均十分沉重,尤其那为首的白发老太婆,眉宇之间,隐隐透出一抹煞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司徒文,人如临风玉树,秀逸倜傥,巍然卓立。
  白发朱颜的老太婆,把手中竹杖,在地面上连叩,显然内心非常激动,但仍声平气和的道:“老身邛崃掌门,人称‘白发红颜’孔冷芳,少侠敢是怪手书生司徒文?”说完,目露威棱,盯着司徒文。
  司徒文长身一揖道:“不敢?正是后辈,参见掌门人,不知掌门人谕令后辈来此,有什么见教,后辈洗耳恭听!”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见对方人如光风霁月,决不类凶恶之徒,忖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以斗量了!”
  当下沉声道:“少侠自恃功艺,强索干年何首乌不遂,使舍弟‘南天一燕’孔怀仁在铁笛之下,残去一臂,是何道理?”
  司徒文闻言之下,心头剧震,果然酒楼之中传言不虚,不知是什么人冒自己的名,企图嫁祸。
  “掌门人可以断定此事是后辈所为?”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怒意倏生,冷笑一声反问道:“少快又何以自剖,这事不是你所为?”
  “后辈问心无愧!”
  “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怪手书生不曾?”
  “后辈认为有不肖之徒,从中作祟嫁祸于我!”
  “哈哈,事实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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