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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94部分

小说: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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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文自信武功并非泛泛,然而竟碰到这种几乎使人不能置信的事,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突然——
  身后传来“嗤!”的一声冷笑!
  他快得几乎和那冷嗤声是同时的倏然电闪转身。
  奇怪——
  依然是一无所见。
  他不相信此间有鬼,但这情形却使他不禁胆寒,他自出道以来,还不曾遭遇到像这种狼狈的事。
  接着——
  又是“嗤!”的一声冷笑,确确实实是发自身后咫尺之地,而且似乎有一缕冷风拂颈而来!
  他气得冷哼一声,身形电疾的横飘五尺,同时回头扫视,满以为这一下即使是鬼,也无所遁形,谁知又是扑空。
  这一下可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嗤!”又是一声冷笑!
  这一下,他断定是人,决不是鬼,而这人只是仗着一种诡异的身法,如影附形般随着他的身形转动。
  他不由俊盾一掀,冷哼一声道:“是哪位武林朋友,给我现身出来,否则莫怪在下得罪!”
  身后果然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答道:“你自付能破得了我的‘冤魂附体’身法?”
  司徒文心里不由一震,不久前“雪山魔女”李玉兰竟是在“冤魂附体”“鬼爪摄物”之下失去“幽冥真经”。
  当下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死亡谷’中的朋友!”
  背后突发一声惊“咦!”许是被司徒文一语道破来历。
  “算你见多识广,但你如何摆脱这‘冤魂附体’身法?”
  “哈哈!今天让你‘死亡谷’!中人见识一下何谓身法!”
  声音才落,身形连连晃动,“烟云飘渺步法”已自展开,如一缕淡烟般,闪烁飘渺,虚幻莫测。
  “玄天神功”凌今盖古,岂同凡响,身形闪电般的变幻中,眼前果然现出一个全身由头自脚都为黑布包裹的人影。
  司徒文加紧展开步法,满场闪晃,反而把那黑色人影围在居中,迫得那人影惊惶失措,狼狈已极。
  半晌之后,方才飒然而止,相对而立。
  司徒文愤然道:“在下已与贵谷中人约定,一月之内,亲赴‘死亡谷’,追讨‘幽冥真经’,今夜阁下出手相戏是何道理!”
  “不错,一月之约,本谷之人自当遵守,不过在下两位同门,承蒙厚赐,命将不保,所以特地先向你讨个公道!”
  司徒文心中大感奇怪,他记得除了扯下两个“死亡谷中人”的蒙面黑罩外,并不曾伤及对方,这话从何说起。
  当下沉声向黑衣人道:“在下并未出手伤及贵谷中人,这话“哼!你怪手书生未免欺人太甚!”
  随着话声,枫林之内,又捷逾鬼魅的飘出一条黑影,竟然不带半丝风声,这一分轻功,确实惊人。
  眨眼之间,已落在当地,与原先的黑衣人并肩而立。
  两人一式一样,全身黑市蒙罩,只露两眼。
  虽在暗夜之中,司徒文仍能清晰的看出对方目中所流露的神色,他觉得这眼光好生厮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两位不顾一月之约,是否要迫在下出手?”
  黑衣人之一道:“谁说我们不遵一月之约,只是想先见识一下你这名震武林的怪手书生,究竟有什么了不起之处!”
  “哈哈哈哈!在下并没有自称了不起!”
  另一黑衣人道:“我两个同门如果不幸而死的话,这一笔帐,你赖不掉,早晚总要向你讨回公道,你等着瞧吧!”
  司徒文不由怒气顿生,大声道:“笑话,我怪手书生再不济也下至于到赖帐的地步,你且说个明白,如果确有其事,在下马上还你俩一个公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分什么真假!”
  “你曾和本谷人交过手?”
  “不错!”
  “被你扯下蒙面黑罩?”
  “嗯!有这回事?”
  “那你还不承认?”
  “阁下说话未免太过欺人!”
  “此话怎样?”
  “揭下面罩,决不致于会死!”
  黑衣人声音忽然一变道:“就是死在这上头!”
  司徒文愈弄愈迷糊,认为对方有心调侃,沉声道:“两位今晚是存心找岔?”
  “就是论理,何谓存心找岔?”
  “面罩被揭,也不过显露了两位贵同门是女性而已,在下既未出手攻击,也没有阴谋暗算,何由死起?”
  适才先到的那黑衣人接口道:“本谷规例,凡谷中弟子被人揭露真面目者死!”
  司徒文一愕之后,不由冷笑一声道:“贵谷规例,在下似乎不必遵守吧!”
  司徒文口里说,心里却在想:“这死亡谷主,定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恶魔,这种残酷的规例,简直是闻所未闻。”
  黑衣人又道:“祸由你起,岂不等于死在你手!”
  “哈哈,这种话简直是强词夺理,贵谷规例,外人何由得知,如果彼此为敌,不是我死,便是敌亡,何况是区区面罩被揭,这种公道,恕在下无法还你们了!”
  “如果当日敝同门被你所伤,那是她俩学艺不精,咎在自己,而却是死在门规之下未免……”
  司徒文怒气勃勃的道:“你谷中规例,可曾昭告武林?”
  “这倒没有!”
  “你那两位同门是否已经按规处死?”
  “还不曾,但已被监禁,须待一月之约到时!”
  “与一月之约何关?”
  “家师裁定,门人无法知道原因!”
  “那两位何不等到一月之期,再为出头?”
  “一月之期,如我两位同门不幸的话,非只我二人,所有同门,均将要向你讨这一公道!”
  “哈哈!在下完全接着就是,现在话已说明,如果两位没有别的事,在下尚有要事待办,失陪了!”声落,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当!咚!咚!咚!”
  时正三更。
  广安城,灯火寥落,市声寂寂,全城已进入睡眠状态中。
  往日筵开不夜的“正阳酒楼”今天却不知何故,竟然也打烊休歇,使得一些晨昏颠倒作终宵乐的酒客们怨声不止。
  蓦然——
  一条人影,快如流星划空般的直落在“正阳酒楼”的屋顶上,略作停留之后,便消失在沉沉屋宇之中。
  又是两条人影,在飞绕“正阳酒楼”一周之后,随即消失在附近的房舍暗影之中,四周又归于静寂。
  “正阳酒楼”偌大一片房舍,除了尚有一两处灯火犹明外,其余都被覆盖在沉沉夜幕之中。
  那条人影,捷若鬼魅,轻如狸猫,在房舍之间,不停的穿梭游走,每一间房舍,每一个角落,都搜查殆尽。
  他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目标。
  他是谁?
  他正是本书的主角“怪手书生”司徒文。
  司徒文自从得悉日间在“正阳酒楼”门前所见的篷车和车把式,正是他所亟欲追寻的血海仇人,“天毒遵者”和“幽冥教主”赵冰心之后,遂在广安城逗留下来。
  他打算要从“正阳酒楼”的老板“千面人妖”身上,着落出元凶的下落,所以夜探“正阳酒楼”。
  “千面人妖”既以千面为号,顾名思义,当然是虚虚幻幻,化身千百,使人无从捉摸其真正面目。
  所以司徒文搜索了将近一个更次之久,毫无所获。
  这时,三更将残。
  司徒文任立在“正阳酒楼”的后院中,一筹莫展,他所发现的人,没有一个和自称诸葛玉奇的白衣秀士身形相似。
  日间在酒楼上,据那两个少女所说,这诸葛玉奇就是千面人妖化身之一,这是他唯一的线索。
  那两个少女,既然能一眼就看出千面人妖的化身,看来也也不是等闲之辈,听她们话中之意,似乎是专为“千面人妖”而来,如果双方合手,“千面人妖”再诡,决无所遁形,但自己乃是为了报复血海深仇,岂能因人成事……
  思念之间,院内厅前,灯光忽然大亮,走出一个佝背老者,看上去老弱不堪,但双目精光隐现,显然并非常人。
  “阁下黄夜擅闯本店后院,意欲何为?”
  “请贵店店主出面答话!”
  “你且先回答老夫的问话!”
  司徒文冷哼一声道:“特来拜会‘干面人妖’前辈,有事奉商!”
  那佝背老者,身形微微一震之后,道:“什么?阁下再说一遍,什么妖……”
  “千面人妖!”
  “不曾听过!”
  “尊驾何人?”
  “本店帐房!”
  “如此,请贵店东答话!”
  “阁下与敝店东是素识,还是……”
  司徒文俊目一瞪道:“这些尊驾最好不要多问!”
  “可否请教大名?”
  “在下怪手书生司徒文!”
  “哦!”那佝背老者哦了一声之后,接着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司徒少侠,失敬之至!”
  “在下不耐久等,烦尊驾请店东出面!”
  “敝店东本日下午已离店他往,临走时交代,此行系访友,归期未卜。”
  “此话当真?”
  “岂敢欺瞒少侠!”
  司徒文尼对方在答话之时,眼光流转不定,不由心中一动,意念电转道:“莫非眼前这老者就是……”
  心念动处,蓦然出掌伸指,闪电般向对方扣去。
  这一手可说是快极狠极,完全出乎对方意外。
  那佝背老者,口中“啊呀!”了一声,快逾电掣的往右一个踉跄,堪堪避过这骇人的一扣之势。
  “少侠何以要对老夫出手?”
  司徒文这一抓扣空,心中已自了然,冷笑一声道:“干面人妖,你不必再事掩藏了!”
  们背老者眼中忽现骇然之色,但一瞬即逝,颤声道:“少侠不可误会,实在敞东家已经外出访友,至于所称的什么‘千万人妖’,我小老儿可绝不知情!”
  “放眼武林,能够躲得过在下一抓的人还真少见,阁下不愧是成名多年的江湖道,在下佩服之至!”
  佝背老者后退三步,道:“少侠!你……这……这……”
  “真神面前,用不着烧假香,你既然已洗手归隐,不管你以往作为如何,在下不为已甚。……”
  “少侠凭什么一口咬定小老儿就是你所寻觅的人?”
  “这道理很简单,在下来此已近一个更次,而你阁下方才突然从厅内现身,却自称是帐房……”
  “少侠又何能断定老夫不是帐房?”
  “帐房自在前面拒房,这后院乃是内宅之地,难道帐房能与东家内眷混处一室,这谎言岂非不攻自破!”
  佝背老者又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司徒文又道:“在下自与阁下交谈迄今,已近半个时辰,竟未惊动宅内任何一人,这证明你早有安排!”
  “少侠未免欺人太甚!”
  “哈哈!我该称你为诸葛兄,还是………”
  佝背老者被问得无言以对,眼中凶光忽露,沉声道:“老夫归隐已久,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与少快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何以要这样苦苦相逼?”
  “不错,我们之间,谈不上冤仇,不过,今晚在事情真相还未大白之前,可说不定!”
  “老夫不明少侠话中之意?”
  “我只有一个问题请教,为友为敌,在你自择!”
  佝背老者眼中寒芒更炽,身躯也在微微抖动,显然他已经料到对方要问的是什么事,故而激动不已。
  司徒文又道:“不过,在下把问题提出之后,阁下可以不必立即作答,请三思之后,再行开口更不必虚言掩饰。”
  “老夫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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