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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翻云覆雨-第40部分

小说: 翻云覆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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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消散,徒然隐隐作痛:这个人,怕是不明白真正放不下的,是他自己啊! 



  忽然便忘了自己委屈酸楚,只觉得心里疼惜着,再不忍用重话点醒增他烦恼。淡淡一笑,轻声道:“ 



对不起,大哥。是云初的错……我以后再不提那个人了。”微微错身费力卸下肩膀上擒拿,只觉得出一片 



疼痛,可是出自身上还是心里,却一时难辨,心中苦笑:好像从遇见他那天起,就注定要被这个人弄得伤 



痕累累,没个消停的一日。 



  萧红屿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有此顺从语气,看着他眼中古怪神色,心中更加不安。 



  默默重新抱住夏云初,低声呐呐道:“乌衣教本部在江南,这数百之众聚在四川也是不妥。我已吩咐 



明日启程。你身子要是没什么大碍,便和我同往江南,可好?” 



  怀中的人似乎微微一动:“这么快?” 



  “你怕舟车劳顿,那我们两人迟些再走。”萧红屿道。 



  “哦,不用。”夏云初顿了顿,淡淡道:“也的确……该走了。” 



  沉默着望向窗外明月当空,再回首看着室中垂泪红烛,他忽然道:“大哥,你身体呢?可真好的差不 



多了?” 



  “当然。雪融功果然有惊人之处,内伤早就大好了,只剩些外伤不能一时痊愈。”萧红屿道。 



  夏云初点头:“明日既然要赶路,我今晚想早点睡。”目光如波似水,忽然有些蒙胧起来:“你也早 



点上床陪我……好不好?” 



  萧红屿心中,忽然一动。慌忙强压下心中绮思,暗自懊恼:明明是自己情动,却疑人家,这个人又怎 



么会主动求欢? 



  微微一笑,拉起夏云初的手:“好,我们这就沐浴歇息吧。” 



  ……烛光熄了,只剩最后一枝在远方台上幽幽照耀,替人垂泪。 



  蒙胧中正要入睡,萧红屿却被身边悉索惊动。讶然睁眼,却见夏云初无声起身,慢慢除下身上所剩里 



衣。片刻间,窗外银色月辉已照上帐中他赤裸身体,镀上层暧昧而温润的象牙之色,却似有丝细不可察的 



颤抖。 



  “大哥……今晚,我……”那声音从微颤的唇间吐出,如珠玉落盘,羞不可抑,却字字清晰。 



  “你……”萧红屿心中狂跳,翻身坐起,却忽然停住:“你身子——怎么禁得起?” 



  “不,我没事。”夏云初闭上了眼,语声却添了坚定。忽然扑将过去,柔柔吻住萧红屿两片火热唇瓣 



……半晌分开,脸上已是酡红一片。痴痴看着萧红屿茫然惊喜的表情,轻轻用手触上了他胸前衣扣…… 



  虽是生硬羞涩,在萧红屿眼中却已是平生未遇。哪见过他这从没有过的主动,萧红屿只觉浑身热血都 



似涌上了被他手指触碰的那处,又轰然向下急去。 



  劈手猛扯下身上衣物,听着身前久违的微微喘息,他刹时狐疑:这夜无风无浪,为何忽然变得情思旖 



旎起来? 



  似是觉察到他迟疑,夏云初松开了紧咬的唇,忽然羞涩一笑:“还是说大哥身体其实没好,还正虚着 



?” 



  这一句,却似滚油浇上了干柴烈火,萧红屿低低呻吟一声,再忍不住多日相思,连番欲望,猛然将他 



扑倒身下:“虚不虚着,你马上自会知道……” 



  话虽如此,心中恍然想起夏云初不比自己内力惊人恢复极快,动作行为却是始终有些束缚,温存疼惜 



、连番爱抚下,久久不肯进入。 



  身下那人对他心思了然,心中轻叹,又是酸楚又是欣慰。可早已立意这最后一晚再不隐忍自持了的, 



强压了羞涩,破碎的言语低低出口:“你要真不行,就……算了。” 



  萧红屿只怕将他伤了,强压了身欲上火不愿造次,正不知难受得身在何处,哪里再禁得住他这番话语 



撩拨? 



  一个挺身将欲望深深埋人身下那人体内,换来久违了的紧窒火热,咬牙恨道:“不行?这样行不行? 



!” 



  他心里暗自恼怒——一段日子不见,居然在这时敢说这种话,他可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听着身下惊悸喘息,不再如以往般抵死忍耐,却是从没听闻的吟哦中带着情欲。   



  方才的隐约不安渐渐淡去,深藏的恶劣心性却在悄悄冒头。忽然只想听他呻吟得更多更勤,萧红屿的 



身子缓缓抽动,悄悄向着熟识的那点持续进攻,语声低柔却霸道:“听着,在床上——最好不要挑战我的 



权威。待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才好。” 



  心中虽是恨得又痒又急,可动作方式,毕竟还是换了温存契合为主,再不如以往般横征暴敛,冲撞无 



度。决意要在这同一张床上,将原先所做的凶残荒淫之事全数补偿…… 



  温柔亲吻时,红梅浅种;紧密结合处,艳菊绽放……声漫吟,身律动;情渐迷,心已醉,夜色虽悠长 



,在倾心相爱之人的心中,却怎不苦短? 



  望着身边那终于沉沉睡去的熟悉脸庞,夏云初的眼波,忽然不再是因情欲而起的朦胧,而是因剧痛而 



致的清醒。 



  慢慢拔出臂间自己在昏厥前强按入的那根小刺,他微微苦笑:最后那次交欢,那个人知不知道自己的 



呻吟叫喊中,除了无尽快乐外,更有无尽痛楚? 



  可总算,在疼痛的强行提神下没有昏过去…… 



  缓缓起身更衣,如意料中的,腰酸得几乎难以站起。在桌前找了笔墨,怔仲半晌,终于提笔匆匆写了 



数句,是他早已在心里揣想过多遍的。 



  再打开从雪山上带出的包裹,掏出本薄薄绢册放在萧红屿枕边,心里却是茫然的轻松:不是他飞刀劈 



开权杖,又怎会露出那绢条上所书的《素雪心经》藏匿之处?或许真的是天意吧,翻来覆去一场,最终还 



是要借自己的手将此物交到他手中? 



  不知痴痴地望了那人多久,他忽然发觉那道眉宇间不皱自有的细纹,竟似已淡了浅了许多。 



  恍然望向窗外黎明前最后的那片黑暗,心中有如刀绞:大哥,大哥,你说要时间,那么——你要多久 



?眼泪终于簌簌而落,低低在那人耳边道:“大哥,你可知道——我喜欢的,其实已不是那个从没存在过 



的余飞,而是……萧红屿。” 



  咬牙解开包裹中一方手帕,拈起上面三根乌黑小刺,先伸手点了萧红屿昏睡穴,方狠心起手,齐齐将 



那三枚小刺一举按入他右臂前方。 



  不敢再看那英气逼人的熟悉容颜,踉跄起身,终于冲进了门外无休无尽的苍茫黑夜。 



  刚才尚温柔如水的夜色,忽然,已冰冷如刀…… 



  “你胡说!”萧红屿狂怒,举手处木屑翻飞,已拍碎了身前床沿。 



  “属不绝不敢撒谎!I郑同和冷汗直流:“昨夜我赶去时,却见他正与守夜弟兄对峙,用剑对了自己心 



口,冷冷道:“谁再阻拦,明日萧红屿知道,便是你们一起逼死了我!”属下害怕,只得下令放他离开。 



” 



  “那我身上这毒物呢?!”萧红屿吼道,忽然语气转了阴冷:“一定是有人先下毒害了我,再借此逼 



迫他离开!”自被郑同和冲入解开昏睡穴后,那臂上无名毒刺便肆虐至今,一刻不停,已将他疼倒数次。 



  “夏云初临去时曾说:教主身上毒刺是他扎的,叫你两日内不可自拔,可两日后一除,就无大碍了。 



他还说……”心中犹豫,抬眼偷看萧红屿,语气一顿。 



  “说什么?”萧红屿急气难当,怎么也不肯相信夏云初会如此害自己。 



  “他说你当初在此地让他不眠不休、痛足两日,他也一样还你。若是撑不住,服那参胆丸提神就是。 



” 



  萧红屿终于彻底怔住,看来……这刺真是他下的了。 



  “另外他还说……” 



  “还说啥?”萧红屿大吼一声,急怒攻心,几欲气昏。 



  “是。他说……”郑同想到那人临去时冷淡倔强,心中也是叹息:“他知道乌衣教人多势众,要铺天 



盖地寻他易如反掌。若真派人强寻,再见之时,便是夏云初绝命之日……” 



  颓然慢慢坐下,萧红屿再不能言。模糊想着当日雪山上夏云初一番惊世言行此刻怕已早传遍江湖,世 



人口舌如刀,他该如何自处?加之孑然一身伤病处处,世间又哪有容他立身安命之地? 



  心中绞痛上来,却又恍惚明白:若是从此愿在乌衣教羽翼庇护下苟存,伯也不是自己识得的那个夏云 



初了。 



  怔怔看着枕畔那绢册,“素雪心经”四个娟秀楷书豁然在目。 



  窗外忽然微风过境,卷落桌上一张宣纸悠悠落在他脚下,字迹端秀中隐带无力,虽是左手所书,却仍 



辨得出旧时劲遒。 



  只是细看时,却有几处晕染模糊,似有水迹曾滴上。 



  望断来时路,笛箫歌一阕。 



  君心姒骄阳,我心皓扣月。 



  早晚两绝隔,焉得共圆缺? 



  来生不相怎,达赴旧时约。 



  ……来生?来生我已许给绿川,叫我如何寻你?!萧红屿模糊地想着,心中身上俱是剧痛,再气不过 



撑不住熬不下,终于一口血再含不住,喷在那墨痕淋漓的洁白宣纸上。 



  花开花落,草荣草枯,不为人留。 



  时光如白驹过隙,冉冉不息,数载已过。 



  毫州城内,春季依然一派不变的繁忙景象。临街药铺林立,迎来送往着各地商户,酒肆茶馆生意也正 



到了一年中最兴隆的时节。 



  一群身配兵刀的汉子相拥着行人了街中一家酒楼,似是武林中人。在楼上一处落了座,不一会酒菜上 



来,酒楼声音渐喧,遥遥地,语声传遍了四周。 



  “今年药都大会,乌衣教似乎没有怎样大出风头。”一人道。 



  “那是自然——三年前换了个人做教主,武功能力都不济,自是不能像以前般嚣张了。” 



  另一人回答,一说话便有多人仔细竖耳听着。 



  他们身后临窗颇远处,一个男子身形峭拔,正独自坐在窗边一边默默饮酒,一边悠悠夹了早已冰凉的 



鲜红虾球放入口中,却是味如嚼腊。面前是数盘精美菜肴,对面空无一人,却摆了一副碗筷,只是白饭青 



菜。 



  细看过去,只见那人面色暗淡晦涩,一双眸子光华内敛,只听了身后那桌谈论时忽然精光一闪。 



  说到那乌衣教,众人似乎都来了兴致,纷纷道:“周兄素来消息灵通,不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 



听?” 



  其中一人更是道:“听闻三年前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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