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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后妃的第二春+4番外 作者:白色铃兰(文秀网2014.02.01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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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方面,苏伊与吴清如有着共通点,她们都是不愿意妥协的人。所以即使吴清如做事心狠手辣,甚至想要追杀自己,苏伊都没有一丝丝地讨厌她:“她也算是性情中人,只不过有这样的敌人,也足够我头疼一阵子了。”
“粥都要凉了,再不喝,就枉费我这么一大早起来给你煮粥的力气了。再说现在还不是烦恼这些的时候,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把你的伤养好。所幸都是皮外伤,上了药就没事了。喝完粥好好休息会,等你伤好一些,我带你去个地方。”从刚才到现在,苏伊就一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却一口都没喝过,夏君逸不由提醒道。
苏伊这才惊觉自己光想事情了,都忘记把手里的粥喝了。她舀了一口喝了下去,虽然有些凉了,但是并不难喝,甚至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PS:半夜三更第一更,婷子真的好想睡觉啊。不对,不能颓废,加油加油,最近真是打了鸡血似的。

☆、番外 绿兮衣兮·上

夜凉如水,空中有星子如灯。
握在手里的茶盏早已凉透,是内务府新贡的碧螺春,抖袖倒了杯中满满的茶水。是了,如今我许绿衣,是这后宫内的玉美人,不再是廖城知州府邸,一个卑微的小妾生的任打任骂的小丫头了。如今,可以随手将这上等好茶给倒了眉头也不皱一下。
手中暖玉坠子灼热的像是要烧着似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初见顾北珏的模样。
那年初遇时,他是何等的少年意气,风发昂扬地跟我说:“绿衣,待他日我金榜题名,定供你一生锦衣玉食,让你离开廖城知州府。”
可是,顾北珏,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说的那一日太迟,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熬了十五年,母亲也熬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对我们母女俩都是一种折磨。如今她死了,我也无须再熬了。
廖城太小,我的心太大,始终装不下。一个小妾生的女儿,在那用胭脂粉笙歌曲锦衣玉石堆砌的九重宫阙,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顾北珏,你太过明朗,是不会明白一个高门庶女内心的阴暗。我在你眼前是个娇俏的可怜的姑娘,可是,这不过是我隐藏了太多年,习惯性的在人前收起了所有的张牙舞爪。
你是锦衣玉食公子哥,而我却是不得宠小妾生的注定要泼出去的水,能嫁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为妾就是极好的归宿。如今入得这后宫,当真是那些姨娘们所说的所谓的福气了。
披了大氅回屋,满脑子的都是幼时景象。
“绿衣,你要记得,这知州府邸,没有你爹,只有老爷,没有弟弟,只有小少爷。”昏黄的灯光下,娘亲抱着我,替我擦拭去满脸的泪痕,郑重其事地说道。
幼年还不懂事,不明白为什么*奶生的弟弟就可以吃大鱼*,我却只能吃冷掉馊掉,甚至是夹着碎石粒的馒头。弟弟趾高气扬的跟我说,只要我肯跪下喊他一声小爷就给我他手上的烧鸡。我已经大半年没有看见烧鸡了,上一次,还是爹爹大寿时候奶妈偷偷给我剩下的一只烧鸡腿。我忍不住去从弟弟手里抢下了烧鸡,大口大口的吃着,然后转身就要跑。弟弟大声的哭,引来了*奶。
于是,烧鸡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鞭伤。娘亲抱着我跟我说这个话的时候,眼泪也忍不住的跟着我一起流。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同样是爹爹生的女儿,却得不到承认,得不到许家二小姐的身份。那时的我,只能努力扬起手替娘亲擦去泪水,带着哭泣的嗓音道,“娘亲,不哭。终有一日,衣衣会带着你离开这里。”
虽然我不明白这一切,但我记清楚了。这满身的鞭痕,带给娘亲的是三个月没日没夜的刺绣接活赚钱给我抓药,带给我的,则是一生的痛恨。
那年,我十岁。
娘亲好不容易攒够钱替我买了新的衣衫,还替我买了纸墨笔砚,说是让我练字用。其实没关系的,我都是在地上画的,纸太贵,我不舍得用。可是娘亲很眼里的让我一定要握笔写字,我说好。我写的很认真,第一篇写得就是诗经里的《绿衣》。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矣,曷维其已?”娘亲在念这首诗的时候很是惋惜。
这是一位公子,在偶尔收拾衣服的时候,思念起他已经逝世十年的发妻。听完娘亲跟我的解释之后,我明白了娘亲心里还有想着爹爹的,她还是想着有朝一日爹爹能发现她的好。
可是,这个府邸姨娘太多了,娘亲不过是个柔弱女子,一个没落的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哪里争得过那些女人。我见过太多次的娘亲以泪洗面,却无能为力的样子。从那时开始,我就暗自咬牙,发誓有朝一日,必定成为那人上之人。
学《绿衣》的时候,我十一岁。
爹爹说,上面的大官赏赐了好的料子,让我和娘亲可以挑一匹。娘亲特地打扮了模样,其实娘亲很美,那是从小浸染书中养成的涵养,那些姨娘浸染胭脂俗粉中,是一点都比不上娘亲的风韵的。
也许是因为名字的原因,我从小就喜爱青色,所以我伸手指着那匹天青色质地柔软说要。可是,我刚说完话,大姐就把那匹布拿走了。我上前要拦下,却被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贱人生的女儿也不让人省心。”二姨娘也就是大姐的生母奚落道。
母亲默默的将我扶起来,拉着我一言不发站在旁边。我却终是忍不住,冲上去对着二姨娘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直到二姨娘的受伤血肉都有些模糊了,我还是不肯松口。后来,还是爹爹的一巴掌把我打开的。
我捂着撞在柱子上流血的脑袋,倔强的瞪着要我向二姨娘道歉的爹爹,咬着嘴唇死都不发话,脸却已经肿的老高。爹爹气极,又想给我一巴掌,是娘亲替我挡下的。
看着娘亲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我再也忍不住撒泼,但是被家奴拦了下来。然后,我跟娘亲就被赶到了柴房。一待,就是三年,直到,娘亲风寒而亡。
被赶到柴房的那一年,我十二岁。
其实柴房很好,见得都是下人,不必去管爹爹的态度冷硬。没有姨娘时不时的来讽刺娘亲几句,或是拿走娘亲的嫁妆。也没有大姐,时不时的来打我几次。也没有弟弟,时不时的来弄花的我纸让它不能再写字。其实,那段在柴房的日子,真的是我从小到大过的最好的时光。
十四岁那年,生生的,造就了我的劫数难逃。
花灯宴会,便是姨娘们再不乐意,我还是得作为许府二小姐的身份出席。花灯璀璨之间,蓝衣公子乘船临风而来,一管玉箫在他嘴下吹出我听到过的最美的音调。欢快的曲调很是适合花灯宴会的时节。我听到了周围官家小姐们小声的议论他,原来他是廖城首富的儿子顾北珏,却是个翩翩佳公子,是廖城公认的大才子。
他上前给官员敬酒,声音清朗,身子挺拔,当真是一派人中龙凤的模样。敬完酒他退下,扫视了一周的女子,女子们纷纷都低头,而我,恰好因着没有低头,与之对视一眼。看见他眼中带的笑意,我才羞红了脸慌乱的垂下头。
低下头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我身边坐着的许清婉面上的羞赧,以及眼底闪过的一丝欢喜。
许清婉,既然你喜欢,那便是我要去争取的。能从你手下抢到东西,是我最高兴的,我如是想到。我没有想到的是日后,我纵然从许清婉手里抢到了顾北珏,可输的一塌糊涂的,却还是我。
我再次抬起了头,摸起了杯盏,冲其挑衅的敬了一杯酒,见到成功的引起了他趣味,才慢慢的喝下了杯中酒。我是第一次喝酒,只觉得辛辣的味道呛着难受,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跑到了外边。
“许家二小姐?”我在河边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一段玉臂,刚准备撩起水拍拍脸,却忽然被一清俊男声吓了一跳,恼怒转头一看,才知是顾北珏。
娘亲说过,女子在男子面前要保持自己的做派,我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只是我打定主意要他喜欢我,自然要做最招人喜欢的模样。于是我娇俏的昂起头,瞪眼道,“正是。不过女子的手臂不是轻易给别人看的,还不快转过去。”
“小生失礼。”竟然看见了他有些赧意,倒觉得好笑了。慢条斯理地拉下袖子,才指使着人转过来,娇蛮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许家二小姐?”
顾北珏谦和一笑,言道,“刚刚在花灯宴会上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小生还没那么快就忘记。”
PS:妖儿,你实在太伤我的心了,虽然我无耻占坑不对,但是我昨天五更了啊,你看不到吗,五更了啊,超越极限了有木有,我一直从下午一点更到凌晨一点,这样你还不给我好评,实在太伤婷子那颗玻璃心了。你等着,婷子今晚就爬你墙头,泪奔而走,呜呜呜……

☆、番外 绿兮衣兮·下

只是这么几句话,我与顾北珏就开始交谈了起来。他的学识很渊博,而且可以跟我讲那些娘亲从未跟我讲过的故事。他跟我讲了许久,直到下人来寻,说是要回府。我在下人的身后看见了许清婉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她的脸色肯定不好。
果然,回了府邸的当晚,许清婉就带着婢子怒气冲冲的跑到我的屋子内不由分说的打了我几巴掌。我冷笑的制住了她的手,回敬了过去。看着许清婉脸上的痕迹,我忍不住嗤笑。
看,许清婉,你再受爹爹喜欢,不也是被我这个贱人生的孩子打了吗?虽然这之后我会打的很惨,但我还是很高兴。娘亲,你看,我终于不再是打不还口的那个了,我终于可以试着保护你了。
顾北珏因为爹爹的赏识,被请来府内小住。其实我明白,是爹爹要借着许清婉跟他顾家攀亲戚。可是,却给了我很好的机会。我开始跟顾北珏接触,许清婉气极,可是当着顾北珏的面,就算是许清婉鼻子都气歪了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顾北珏叫我绿衣,叫许清婉却是许小姐。顾北珏会捉弄我,当着许清婉却是一派骄矜自傲的公子哥文人书生的模样。顾北珏会带我去集市吃好吃的小吃,带许清婉去的却是廖城最贵的酒楼。
这就是顾北珏待我与许清婉的差别,天差地别,是许清婉嫉恨死也嫉恨不来的。
但是我忽然发现不对劲了,柴房内的东西越来越少。眼见都是十月天了,以前还会供上暖炉,如今却是没有供上。娘亲要吃的药也不再送来,每个月的月钱也被克扣了。其实府内给的月钱也就那么一点,可那一点,却是我跟娘亲所有的希望。我想去求爹爹,可是却被娘亲拦住了。
“若你想与顾北珏在一起,就莫去求你爹爹。”娘亲咳嗽着与我言道。娘亲的咳嗽有些撕心裂肺,总让我觉得她会将体内的腑脏都会咳出来。
我哭着嚷着说不要跟顾北珏在一起,只要娘亲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却被娘亲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从小到大,不管别人怎么打我,娘亲都没有打我一下,如今却是狠狠打了我一巴掌,还打的我嘴角都出血了。那一刻,我分明,从娘亲的眼内看出了恨铁不成钢。
我承认,其实与顾北珏相处的这段时候下来,我喜欢上了顾北珏,可是他不值得我牺牲了娘亲,不值得。
娘亲跟我说:“女人,命该如此。娘亲命不好,害苦了你一生。可顾北珏是真心待你好,若能借由他,你逃出了许府这个牢笼,娘就觉得是宽慰了。”
不过娘亲终究是没有熬过这个十月。
十月十七,我的生辰,娘亲病逝,而我对许清婉的愤恨,对许府这个家族,却是在那一日,达到了顶峰。
那日,顾北珏为我庆生。他准备了很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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