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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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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寤生假王命伐宋,曾传檄征兵,檄至郕国与许国,却未见二国奉命出师。伐宋之后,寤生便欲*二国,禄甫二话不说,又一次亲率大兵来相助。

  郑、齐联军一举灭掉郕国,寤生将原郕国领土让与齐国,禄甫是个国际老好人,接受了郕国国土后,竟重建了郕国,令其君归位,其民安生。郕国从此后成为齐国的忠实附庸。

  许国比郕国强大,寤生与禄甫约上鲁国同伐。鲁国上次伐宋一役,得了两座城邑,得人好处,自然要襄人之事。郑、齐、鲁三国伐许,许国男爵,按照公、候、伯、子、男的排序,男爵属于末等。许男闻三国兵至,慌乱出逃。许国无君,很快便被拿下。

  寤生又将许国让给禄甫,禄甫则让给鲁隐公。上次三国联兵用事,鲁隐公就曾受了两座城邑,此番不好意思再受。既如此,禄甫建议,三家一同重建许国,寤生与鲁侯都欣然同意。

  
  禄甫从许国回来不久,齐国边境告警,北戎来犯。禄甫立即向各国派遣使者,求救兵助齐国御戎。

  发救兵的有郑、鲁、卫。郑国和鲁国不消说了,三国共事数次,合作愉快。卫国与齐国本就是婚姻之国,禄甫当然不会为了宣姜一事就与卫国交恶。他一向是深谋远虑的,知道齐国目前的兵力无法独立抵御北方蛮族,危难时还需有求于他国,所以他一直奉行和平邦交,注重与各国搞好关系。他稳重谨慎的外交政策确实给齐国带来了好处,乞兵的使者出发不久,各国的救兵就到了。

  最先到的是鲁侯率领的大军,这个鲁侯已经不是鲁隐公了,而是鲁桓公了。

  鲁隐公与鲁桓公都是鲁惠公的儿子,鲁惠公殡天之时,太子轨正值冲龄,于是群臣奉太子轨的长兄息姑暂摄君位。

  这个息姑便是与禄甫从不和到修好,后来又共事多次的鲁隐公。息姑是侧妃所生,庶出之子,虽然年长也不得为储,所以他在位时常对臣民说:“国乃轨之国,因其年幼寡人暂时居摄。”

  公子羽父妄测君意,以为他这番话只是笼络人心的伪辞。于是面君密奏:“君上嗣位为君,国人悦服,今轨渐长,恐将来不利于君。臣请杀之,为君上翦除此患,如何?”

  息姑怒道:“休要离间寡人骨肉!寡人已使人于菟裘筑下宫室,为养老之计。不日当传位于轨!”

  公子羽父惧息姑告知太子轨,太子轨即位后,就会加罪于已。于是跑到太子轨那里说:“君上见太子年长,恐来争位。今日命我入宫,密嘱我加害太子。”

  太子轨信以为真,于是与羽父勾结,就在息姑从许国回来不久,设计害死了息姑。息姑死后,谥为“隐”,所谓“隐”,意为他只摄政,并未正式嗣位。

  太子轨即鲁桓公,他上台不久就发现自己被公子羽父利用了,他追悔莫及,可是大错已铸,也无可奈何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怎样稳固君位。

  春秋时有个惯例,凡是得国不正,上台后必先用兵,以此扬威慑众。鲁桓公弑兄得国,惧怕强邻齐国问罪。恰逢齐国有戎难,正是有求于邻国之时,此时率兵前往,两君见面正可尽释其疑,如若击退戎兵立下大功,还可讨好齐侯。得到齐侯承认,鲁桓公的位置不愁坐不稳。

  
  齐国派出的乞兵使者到达卫国时,卫宣公卧病在新台,这次病势来得极猛,妻妾子女都从宫里赶到新台来侍奉。

  急子自那次醉酒事件后,再也没来过新台。宣姜后来又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卫宣公的妻妾们来新台看望小公子,急子也没有来。卫宣公为急子娶了宋国公主后,急子与太子妃情投意合,宫里上上下下都看出小夫妻俩很是甜蜜,卫宣公因此也渐渐放了心。

  这次卫宣公生病,又逢齐国派来使者乞兵,急子不得不来到新台,一来探视父亲、亲侍汤药,二来主动请缨、代父出征。

  卫宣公见儿子主动表示愿带兵去齐国,心下甚喜,虽然病体虚弱,仍旧撑起身子大力赞许:“好!好!那就辛苦太子驱驰了!”

  汤药端上来了,急子连忙从侍女手中接过,先尝了一口,才扶起父亲,慢慢地喂他。

  看着父亲喝过药以后渐渐睡去,急子走出父亲寝殿,站在廊下。雨后清新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楼台亭阁都在氤氲雨雾中若隐若现,丛丛花树笼罩着层层烟霭,庭院里池水新涨,翠碧清亮宛如一整块绿玉。清脆婉转的鸟啼吸引了急子的注意,寻声望去,只见一枝娇艳的红杏斜倚于濛濛雾霭中,枝上停着一只黄鹂,正在欢快鸣唱。

  这时一个侍女悄然现身,施礼道:“太子……”

  急子一愣,那侍女朝里望望,靠近急子,压低声音:“齐妃娘娘听说太子将去齐国,有手书一封托太子带给齐侯,太子请随我来……”

  侍女走了几步,回头见急子神情为难地站在原地,侍女只好停下来等他,巴巴地望着他,也不敢催促。急子犹豫片刻,也不知什么鬼使神差,跟上了侍女。

第二节 色戒
新台上宫室勾连,廊道迂曲,种满了奇葩异卉。急子跟着那侍女穿花度柳,转过几道曲廊,来到一间寝殿前。侍女一闪身就进去了,急子却在门外驻足,心跳得很厉害。那侍女又出现了,在门内向急子张望,急子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粉红的轻纱帐幔层层叠叠,宛如烟雾缭绕。室内弥漫着沁人心脾的甜香。幽幽烛光在帐内若隐若现。清风入帷,灯烛摇曳,透过粉红轻纱流溢出柔艳的光泽。

  急子正在不知所措,一层层纱帐掀开了,宛如潮水一波波退去。她从一片流光溢彩的香雾中浮现。淡扫蛾眉,轻点唇红,云髻高耸,眼波清媚,一袭蔷薇色的轻纱长裙,朦朦胧胧透现出雪白的*。

  急子只觉得头晕目眩,连忙低下头,揖手道:“姨娘有何吩咐,急子定当效劳”。

  宣姜光洁的玉手攀住纱帐,一言不发地凝视他。

  急子等了半晌,只得抬起眼帘,烛光映着她流泪的面庞,他倏然想起方才看见的那枝雨雾中的红杏。

  “急子……”她仰望着他,他的眼睛多么清澈,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有这样澄净纯澈的眼眸,她似乎落进这双眼睛里了,浑身都湿透了,她动情地只是一遍又一遍呼唤他的名字,说不出别的话语,“急子……急子……”

  急子的眼底深处有一种情绪在挣扎,他不敢看她,颤抖着说:“姨娘有事请吩咐,天色已晚,急子还要赶回东宫……”

  她长而媚的眼睛忽然闪出雪亮的光,身子微微颤栗:“不是像你父亲对人说的那样,急子!我知道卫国的使者照他的吩咐,跟我爹爹说,我是自愿委身于他。急子,不知那样!我,我是被你父亲强暴的!那时他把我软禁在新台,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几次都想杀了那畜生,但是我下不了手,我怕他!我也想过自杀,但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想到自杀会剥夺两个人的生命,我又不忍!后来,寿儿出生了,身为母亲的慈爱和责任,迫使我忍辱含垢地活了下来。急子,这些话我早就想告诉你,一直一直没有机会!软禁在新台的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已经把我变成了一个死人,把那个原本活泼骄傲的齐国公主,变成了一个死人!他已经摧毁了我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尊严!我完全麻木了,无所谓了,任凭你父亲摆布,直到,直到那天见到你!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傍晚,看见你从台阶走上来,那一刻我突然复活了,急子,我,我……”

  她急急地倾诉着,倾诉这些埋藏在心底很久,早就想告诉他的话语。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被泪水打湿的细长睫毛颤动着,长而媚的眼里闪着激情的火焰,火焰背后却又漂移着大片阴影。

  急子脸上出现了极度的痛苦之状,然而只是一会儿就敛去了,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己冷下来:“姨娘,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庶母,为我父亲生了两个儿子,宠冠后宫。而我已有妻室,太子妃与我恩爱情笃,我希望你珍惜现在的生活。”

  一席话如冷水泼向她,她猛地一颤,叫道:“不!你父亲是个衣冠禽兽,连自己的儿媳都可以霸占!急子,如此君父,你为何不起兵反抗!为何不将原本属于你的夺回去!”

  她逼近他,带着疯狂,带着凄厉,他不由得退后几步,面色惨白,声音凄怆嘶哑:“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没有君父,何来急子?无君无父之人,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她看出来了,他太善良,太懦弱,他宁负她,也不负君父。那么她怎么办?怎么会这样?面前这个男人,本是她的男人。她本来可以嫁给他,得到一个如此温雅的男人的呵护。然而,她原本美满的未来就这样被人篡改了。现在她和他之间已经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礼法鸿沟。

  这便是命运吗?命中注定如此吗?

  不,她不甘!

  她忽然带着全身的力量扑进他怀里。

  透过一层轻纱,他感觉到她肌肤的柔软娇嫩,肉体的芬芳馥郁。她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他如同掉进了一个急速旋转的华丽漩涡,无法自拔。

  洁白的丝织罗带不知怎样松开了,蔷薇色的纱裙不知何时飘然滑下。一对雪白高耸的娇乳蹦跳着触弄他的胸膛,那柔腻滑嫩的触感使他起了一阵阵颤栗。

  他明净透澈的眼里,此刻满是绝望。绝望,如火焰般烧干了他眼里纯洁的水分。

  他迎接了她送上来的红唇,柔嫩如同花瓣,芳香四溢。他久久渴吮,然后沿她的下巴、脖颈,滑向那绽放的蓓蕾。那对*就像鲜嫩多汁的樱桃,散发出香甜的气息,等待着他的品尝……

  她要他,哪怕一次。只要有这一次,她就可以逼他去向卫宣公示威,她就可以挑起这对父子互噬,那么她就有了改变命运的契机。

  她紧紧搂住他的腰,玉腿将他紧缠,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体里拉。

  然而,他还没有进入,就霍然停住了动作。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的大儿子,四岁的公子寿,不知何时站在纱帐外,呆呆看着这一幕。

  看见公子寿,急子瞬间清醒了。门口站着的,是他的弟弟,是她的儿子。那么他这是在干什么,这不是烝母*吗?

  她翻过身,趴在地上,像只乳白色的玉雕母兽,狂吼:“寿儿!滚——”

  公子寿吓坏了,拔腿便跑。

  她回过身来时,发现他在穿衣。她疯了一样坐起来,撕扯他的衣服,狂吻他的脸,用自己柔软的*缠住他身躯,却被他猛地甩开:“姨娘请自重!”

  她摔倒在一堆艳丽的衣物中,只觉耻辱和绝望如利爪撕扯着她,颤声问道:“急子,你娘夷姜,原是你爷爷的妾,你父亲的庶母。你父亲可以占有她,为何我与你就不可以?”

  急子面色惨白,默然良久,方道:“父母的事,非儿女可以过问。无论父亲做过什么,都不能成为我**的理由。我不愿招致骂名,遗臭后世,请姨娘成全我一世清誉。”

  “可我不是你庶母,我本是你妻子啊!”她*地跪在地上哀泣,粉雕玉啄的肌体,在灯光流动之下,越发晶莹如雪,美艳不可逼视。

  他不忍卒看,拼尽了全力令自己狠下心来,眼神渐渐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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