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舞飞扬·时光磁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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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在主持一期《娱乐百分百》时,因为大S的失踪而在节目中痛哭。她对着镜头哽咽:“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你,唯一会对你付出所有的爱的人只有我们。”
所以才更加急于变得强大。
像海一样,像天空一样。
可以轻易包裹住孱弱的身体,温热的心,以及那充满希冀的眼神。
──包裹住为我付出一切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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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
文/白云
'一'
有时人的感官总叫人迷惑,瞳孔看不穿微粒间的本质。看不清真实的虚惘、迷乱、拜金,抑或离伤。如同我们走过的路,多少总散发着自己曾经憧憬的味道,有曾经盲目或坚定的信念。
我们总在穿行。时间,空间,看不见的天。
我们的原野与长歌。
但我们很快会将走过的路铺在记忆所及之外,将自己塑造成健忘或无情的形象。我们在躲避。
会怕吗,迷失。在一条自己选择的路上低吟自己的无助。人有时很像渺小的细胞,总想试图以渺小来说服自己忘记被放大的悲伤。人有时又当自己为宇宙,企图以无垠与磅礴覆盖自己的悔恨。
其实,我们都不愿承认自己的迷失。
有时,用沙哑的声音去朗诵自己的曾经会有意外的感慨。会看见曾经认为细腻的瞬间其实是粗糙的,发现自己原引以为豪的浪漫,其实就是一汪纯洁。
我们一直在流浪。无论是脚下还是梦里。
我总依稀在迷雾里遇见李白或是李商隐,蓬莱,蓬山。如若我真到了此地,也许会有意外的亲切。我总穿行在无知的海边,捧着细软的沙,看他们流入大海的怀,仿佛沙漏为了安息而丢弃了时间。我总是在心里唱着曲调柔和的歌,哼唱的空档,我可以用彗星的速度感受歌词的背后那个写词人安宁又跳动的心。
我们总是在流浪,却不知明天在哪。
'二'
零九年的冬天,我在上海感受潮湿温和的气候。感受匆忙生存着的城市中,零星流散的安闲,是否有江南梅雨季节的绵长。
我可以脱掉线织的手套,将五指穿插进临海朦胧的太阳。
我想起了陈绮贞的《太阳》,于是将生长在我耳骨上的白色耳机摘下,安安静静地,站在十字路口注视这座城市。一种快速的行走,本来空白的街道总是往来着城市化带来的烟尘。车轮不休,我在担心堵车时已疲惫不堪的道路又怎样负荷这般沉重的停留。
总是有人往复穿行,网状的道路仿佛网状的田垄覆盖了原始的土地。
人们耕种,又收获。也因而逐渐爱慕自己的伟大。我在别人的言语中听见对于上海气候的赞扬,于是觉得人类很是矛盾,为什么可以在崇拜自己的同时又崇拜自然?这要用哲学的矛盾去解释吗?难道哲学不是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用以在一定时期内安慰自己的话语吗?
我觉得作为人类,有时也很可怜。孤独的难耐,为自己周而复始地圆谎。而欺骗的对象往往又是自己,是本身。可是用人类的哲学来看,人类也很可爱,用太多方式毁坏了自己的家园,又能够自行修复,不厌其烦。因此地球就不单调,总有历史可以玩味。
'三'
白日里,我喜欢将上海叫作浮生。
无论屹立代表着什么,都在以俯视的姿态存在。人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灰尘,渺小。我们总有同类为我们壮胆,歌唱人类的伟大。究其缘由无非是人类自己脆弱,自己的创造有时就能够吓却自己。
我们欣赏,我们仰视。因为我们在穿行。因为我本不属于上海。
上海人,准确说在上海打拼的人是很少有时间抬头看看建筑的压迫。他们大多埋头赶路,坐轨道交通——要么在地下的黑色通道,要么,已经与建筑群平视。青年人双手插袋,若有所思地埋头听歌,我很纳闷他们总是能够在下车那一站忽然抬起头,平静地走出车厢。
立交桥在支撑着人口众多的城市。行道树吸收人类口腔里吐出的污染。花园缓解疲惫视线。
这就是城市,许多工具在配合着人们高效率的工作。一种紧迫感就油然而生。
但世界上还拥有很多悠闲的地方,仿佛在映衬着雨打芭蕉而存在。夜雨微露,几句轻缓话语,就足以温热一个心房的蕴藉。城市之间,或者再扩大到城乡之间,都有这样的互补关系,才得以让疲倦的人可以远游,让耗费生命的人有事可做。
上海,是这样一个囊括了各种繁忙的地方。将不同生命提炼,成为一个足以对抗钢筋铁路和桥梁的场所。
因此人人成为浮生。你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你要做什么。
街道,被建筑与阳光切割成阴阳两边。
这就是我们的悲喜,是我们的哭笑,是我们的行走与停留。
'四'
黑夜里,我喜欢将上海叫作迷离。
金色总在闪烁,在昏暗的天色里让你遇见谎言。所有人站在岸边看黄浦江色彩浓烈的水,都会感慨人类的伟大。认为人类创造了美丽与壮观。
但为何总有人在看过这样的水后,感觉到难以抑制的孤单?
你是否还能在这样迷离的世界,想起江南的水田,想起舟楫纨扇。你也不用想起,谁记挂着谁,谁与谁在宿命之中牵连,都在这虚幻的城市里告诉你谜底。
你只要安心静听就好。
谁会为你落泪(1)
文/方慧
'一'当时光转身
总是害怕从车窗的玻璃上看到自己的眼睛,落寞而孤单。
总是害怕独自穿过浓浓夜色里无边的凛冽,恐慌而寒凉。
很多很多个灵魂在你身体里穿梭不止,彼此间推推搡搡撕扯不止。喧嚣的、静默的,欢愉的、沉抑的,澄澈的、混溷的。你是很多个人,他们让你没有片刻安宁。除了此刻,当你默默拾起你温暖的笔,当你习惯性地用“你”的称呼写你自己……
看到过一个句子:一个人不孤单,思念一个人才孤单。你还没有思念的人,但你的心里总是会涌起不间断的孤寂。在你垂下头斜靠车窗的时候,在你一步一步踩在坏了路灯的楼梯上发出“咚咚咚”的回音的时候,在你面无表情地背对拥挤人群默默逃离喧嚣的时候,在你深夜里失眠,起身拉开落地窗的帘子,趴在阳台上把脸对着深褐色空旷夜空的时候……
你的世界,只剩下你不愿承认的孤寂。
这些年独自乘长途汽车在上海与安徽的小村落之间往返,来来回回十几次,从小孩子到少年再到成年。你总是这样不安定,你总是想,有一天离开了,就再也不轻易回来。你要去很多的地方,很远的地方,而不单单是重复同样的旅程,往返于同样两个地方,带着同样的目的,去见父母。
你和车上所有的人都不同,车上没有人像你一样晕车这样厉害,没有人像你一样内心感到不可抑制的孤独。
就在一个月前,从上海回来,这一次是爸爸陪你一起回来的。你知道爸爸是个不会表达他的关怀的人,不像妈妈,看见你晕车晕得痛苦她会比你先哭,看见你快乐她也会开心得像个孩子。你先是靠在爸爸肩膀上,不发一言,然后靠窗的座位出来了,你便起身坐到窗边,背对爸爸,把你苍白的脸转向窗外。你无意中瞥见玻璃上面反射的你的影子,你不忍直视她眼中的痛苦和孤独。你把目光移到远处,大片大片的荒地,让你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你想起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舅母握起你的手贴到她温暖的脸上,心疼地说:“我们小慧慧的手长年都是冰凉的,人家讲手凉的孩子没人疼。”至今想来仍要落泪,温暖与寒凉夹杂的泪。
你想起你在《弟弟的姐姐》里难过地描述过你自己:“也许,你就是这样的人吧,别人都对你不好,你感到心寒,一旦有谁真正对你好了,你又不知好歹,不懂得珍惜,等失去了又独自落泪难过……”
你想起大年三十和父母公司的人一起吃完年夜饭,那时爸爸在和同事喝酒妈妈还没下班,你无聊地穿梭在上海最繁华喧嚣的街口,人一点一点少了,有一丝清冷,你用双手环住自己的双肩给自己温暖。你看见身旁一个男孩背着他可爱的女朋友从你身边跑过去,跑到马路对面放下来,他们一起笑了,你也笑了。你独自站在十字路口看人影络绎,在心里对自己说:“浪漫和热闹都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你想,我要赶快回家看联欢晚会,我要快点快点再快点……
你想起那一个伤心的下午,你要拿回你的数学试卷,但是你挤不进人群,办公室里没有人注意到你。你听见他们在说:“我一百三,你呢?”“才一百二。”……你知道那都是你难以企及的分数,你知道你的试卷上一定是最狼狈的腥红一片,你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你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往前走,告诉自己:方慧,你必须,不能比他们任何人过得差!三年后,五年后,或者十年后。你必须! 。 想看书来
谁会为你落泪(2)
你想起你第一次发表作品,是一首小诗《这年,我们十三岁》刊登在《中学生学习报》上:
这个年龄像清水
纯得让人神往心醉
没有丝毫的虚伪
开始懂得青春的可贵
这个年龄的我们
从来不懂什么叫心碎
面对困难和挫折
也决不愿后退
这个年龄的我们
心儿就像花蕾
那种蓬勃的香味
永远不会失褪
据说有个叫作成长烦恼的东西
我们都无法抗违
哼 我们才不会害怕
因为我们一直相信自己大无畏
噢
这年,我们十三岁
你清晰地记得你手握报纸推着自行车故作镇静地往宿舍走的场景,你碰到同学,多想告诉他们你发表东西了,可是你窃笑着沉默着。到宿舍门口放车时,你才发觉右腿的腿肚子上鲜血淋漓,是被自行车上掉了皮的脚踏尖端戳破的,你竟毫无察觉!
你想起小学一位年轻女老师很宠你,常带饼干给你吃,她对别的老师说你很特别,很早慧。同学都说她快成你干妈了。一日要交作业,但那一本作业老师之前并没有说要交,所以全班人都没写。早上很多人早早赶到学校,抄一个同学向别校借来的答案。唯独你不抄,因为你觉得没意思,还因为你想偷懒。结果全班就你没交,她很生气也很失望,但没骂你,只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从此再也没带过饼干给你吃。其他小孩都在笑你:“噢 噢 噢!干妈不要你啦!没饼干吃啦!方慧好可怜!”你定定地坐在座位上,隐忍地不发一言,在心里感到委屈和凄凉。你一直没有向老师解释,现在已不知她身在何处,或许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了。你至今一想起她给过你的那些五角星形状的小饼干,还有她看到你的作业是一片空白时的眼神,深深看着你的眼神,你的眼睛总会忍不住发酸。你在那年体味到瞬间失宠的感觉,体味到生命最初的失落和凄冷。
你想起那一段破碎的友情。你曾经相信男孩女孩间会有真的友情,你曾经以为你和那男孩真的能永远相知。可是突然有一天他跟你说他爱你,他说他爱了你很多年。你手足无措,你想,“方慧,这是此生第一个对你说‘爱’字的人,他用了‘爱’字而不是‘喜欢’,不要伤害他太狠。”你百般暗示,你此时不愿涉足黏腥的爱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