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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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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气暖了,玦琳姑娘的窗子也能开一阵子了。你就拼命叫,八月姨娘就能给你开门了。”
  春分皱眉忍着她絮叨,然后见她将如花放到地上,如花果真一溜烟的跑出院外,往怡然院方向去了,不禁分外惊奇。
  转了头,见立冬眼巴巴的望着,不禁冷了脸:“你跟我过来!”
  夏至正往屋里来,无意听到这一番话,顿了顿脚步。待到春分领人进了西次间,方蹑手蹑脚,跟了上去,耳朵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
  所以没有人看到,如花又溜回了清风小筑,躲过丫头婆子们的视线,偷偷进了阮玉的房间。
  ——————————
  “立冬,你说,自打你到了姑娘身边,姑娘对你怎么样?”
  “姑娘对立冬自是好的,尤其是现在!”立冬弯了大眼。
  是的,姑娘现在都不大支使她干活了,简直是拿她当孩子养。
  春分心里有气,立冬却有些忐忑,因为她看到春分给她倒了杯茶,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那你应不应该报答姑娘,听姑娘的话呢?”
  “立冬是姑娘的人,自是姑娘让做什么便做什么!”立冬立马站起来表决心。
  “这便好。”春分笑了,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如今是有一桩事,也不是难事,办好了,便是一场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门外的夏至捏紧了帕子。
  “当真?”
  立冬瞪大了眼睛,心道,若有这等好事怎么能落在她身上?她是那么的……没用……
  春分关切的拍了拍她的手:“自是真的。这件事,除了你,谁也不成……”
  “到底是什么事?春分姐姐你快说啊……”立冬彻底的好奇了。
  现在大家表面不说,可是暗地里谁不笑她白占了个一等丫鬟的位子,有几个丫头见穗红被提拔了,正鼓着劲的想把她挤下去,若是她再这么无所事事,将来怕是真的要不成了。
  于是拉住春分的袖子,催她快讲。
  “你别急啊,”春分笑得甜蜜:“听我慢慢道来……”

☆、151陌生男子

  如花闪进阮玉的房间,阮玉正拿着一卷书,对着窗外出神。
  “你倒悠闲!”如花迈了猫步,端坐在阮玉脚边三尺处。
  阮玉将书一丢,靠在椅上:“我有什么办法?该想的我都想了,可是……”
  “坐直身子!”如花怒吼。
  阮玉一个激灵坐起来,东张西望了一会:“你疯了?”
  “你才疯了!不,你就是这个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没吃相,穿没穿相,想说就说,想笑就笑……也不说拿扇子遮着点,腿动不动就上桌子,走路比人家跑步还快,我的贤名都被你败光了!”
  阮玉暗道,你还有什么贤名?你唯一的“贤名”现在被扣在我头上,害得我时时要替你挨骂,你也好意思?
  可如花就这么好意思,还振振有词:“告诉你,我说的事,你必须立即给我办妥。而我答应你的,绝对办到!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了。”
  龇了龇尖牙:“保证超出你的预料。现在就差你了,快着点,否则,时间可是不等人啊……”
  丢给阮玉个神秘的眼神,转了身,以波斯猫的骄傲往外走去。
  岂料中途一停,翘起一只后腿弹了弹耳朵,大约又觉得屁股痒痒,蹲在地上使劲蹭了蹭。
  阮玉大笑。
  如花回头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若是你办不好事,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对了,下回出门带上我,休想一个人出去闲逛!”
  忽的折转回来,仰着毛脸,严肃对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阮玉摸摸鼻子,我打什么主意了?今天怎么这么古怪?不仅如花溜进来说了一番没头没脑的话,一直影子般不离身的春分也不见了。去绣嫁妆了?不是把霜降跟夏至都派给了她?如今人哪去了?稍后铺子里的掌柜就要来报账,这边没人怎么行?
  于是站起了身,走到门口:“春分,春分……”
  ——————————
  立冬从屋里冲出来,满脸的惶恐,眼睛里还有泪,只是因为害怕,没有掉下来。
  她有些慌不择路,往院外跑的时候正好撞上金玦焱。
  金玦焱对这个服侍过自己一段时日,老实得有点笨拙的小丫头很有好感,再加上璧儿一回来,她就一声不响的走了,心里很是愧疚,于是非常热情的叫住她:“立冬,做什么这般慌张?”
  岂料立冬见了他,神色更慌张了,还差点坐地上。
  她什么也没说,连礼也未行,只是咬紧唇,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了。
  金玦焱摸摸鼻子,他目前的样子很恐怖吗?
  不由得睇向主屋,但见春分立在门口,表情古怪的将他望着。
  他忽然觉得很不自在,恰巧璧儿出来迎他,他便调转目光,回了烈焰居。
  春分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刚同立冬说了丞相大人的安排,她便撞上了金玦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她暗叹,又气立冬……多好的事,偏她跟见了鬼似的,有人求还求不来呢。
  再转了身,见夏至在屋檐下摇着扇子煎药,便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往阮玉的房间走去。
  “春分姐……”
  春分假装没听到,只加快了脚步。
  “春分姐……”夏至疾赶两步,拦在她面前。
  “夏至,你不是在煎药吗?怎么跑过来了?不怕药糊了?我早就说过,煎药这等事让小丫头去做,你这般,当真是大材小用了!”春分故作惊奇,实是话里有话。
  “春分姐……”夏至为难的咬住了嘴唇。
  春分皱皱眉:“有话待会说,没听见姑娘叫我吗?”
  “春分姐,四爷说,如今姑娘嫁了他,要称为奶奶了。”
  春分顿住脚步,缓缓回了头,目光冰冷:“这你倒记得清楚。不过我记得这是四爷跟我说的话,你如何得知?”
  夏至将嘴唇咬得几乎通透,忽然跪倒在地:“春分姐,刚刚……我都听到了。立冬不愿做的事,我去!”
  春分见她在外面煎药,就知她定是偷听了谈话,方才也只是故意装糊涂想把事情糊弄过去,却不想她竟然直接提了出来,真是……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春分一巴掌甩过去,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知道立冬不愿?她还小,什么也不懂,待想明白,就知道,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主子尽忠!”
  “立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夏至扬了头,索性将话说到底:“立冬小,能办明白什么事?而我,不用说,姐姐也知道我比她强百倍,否则怎么会像防贼似的防着我?我是主子的奴婢,自是要为主子尽忠,而主子救了我一命,我更是要死心塌地的为她着想,报答她的大恩,可是春分姐为什么就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春分几乎要被她气笑了:“报答主子,有的是法子,犯得着去爬爷们的床?说得冠冕堂皇,仿佛要去就义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如今,我给你个颜面,咱们只当这事没说过,否则……”
  “姐姐既然如此想,夏至也没有办法。夏至也不用姐姐给什么颜面,咱们现在就到奶奶面前说理去,让她决定怎么办!”
  “你敢?”春分拦住她:“你当真是不打算要脸了吗?”
  “姐姐是要出嫁的人了,总把个脸面挂在嘴上,可若是奶奶知道你背着她做了什么,这份主仆的情意还会剩下多少?”
  “你威胁我?”
  “姐姐以为呢?”
  “你……”
  “春分……”
  “嘿,姐姐们在做什么呢?”
  俩人正自纠缠,忽听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的发出。
  立在门口的阮玉,旁边跟着穗红,而出现在身后的……
  一个陌生男子,穿一袭蓝色松江棉布直裰,发束纶巾,脚踩黑布鞋。年轻,朝气,白皙,清瘦,风尘仆仆。
  “你是……”春分目露疑思。
  自打霜降的娘老子闹过之后,但凡进入清风小筑的都要事先通报,这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还是个男子,看样子也有十七八了,难道不知道不能随便闯进内宅后院吗?
  正要质问,夏至一下挣脱了她,微笑上前:“这位公子,是来找四爷的吧?奴婢带您过去……”
  夏至的确反应机敏,来到这院的男子,不是找金玦焱的还能是什么事?不过她引着过去?怕是别有用心吧?
  春分忙要阻拦,男子已经朝夏至做了一揖:“这位姐姐说得是,我正是来找四哥的。”
  说着,也不往烈焰居进,确切的讲,是看都没看一眼,直奔立在门口的阮玉而来,惊得春分跟夏至急忙赶上去。
  上下一打量,小眼一弯,如同两弯月牙:“玦垚见过嫂子。”
  阮玉怔了半天,方反应过来:“你是,五爷……”
  金玦垚连连摆手:“别这么叫,就叫我五弟好了,或者就称呼我的名字。四哥四嫂大喜之日,弟弟因为在外求学,来不及给四哥四嫂贺喜,弟弟在此给嫂子赔礼了……”
  阮玉心道,幸亏你不在,否则那场面……
  嘴里却说:“五弟真是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多礼?”
  金玦垚立即拍了巴掌:“刚刚进京就听说嫂子才名,而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的确不是那等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的闺秀可比,玦垚佩服,佩服……”
  阮玉只觉这清秀少年极会说话,几乎让她搭不上茬,只得赔笑:“五弟既是远道而归,可曾拜过老爷太太?”
  “自是拜过了,只是爹跟几位哥哥都在铺子里,要晚上才能见了。弟弟此番是特来看望嫂子的。怎么,嫂子不高兴?”
  “哪里?哪里?”阮玉讪笑,只觉金家老五跟金玦淼一样是个滑不留手的家伙。
  “既是如此,嫂子就不请弟弟进去坐坐吗?”又故作炎热的揪着衣襟扇风:“我这离了福瑞堂就到这边来了,连口茶都没得喝呢……”
  阮玉急忙命穗红引了人进去坐。
  夏至要跟进去,春分怕她不分时候的说话给阮玉难堪,就提示她:“药还在炉子上架着呢。”
  夏至果然急匆匆的走了。
  阮玉酌量着掌柜们也快到了,不过看今天的样子怕是要劳他们久等,不如先打发了回去,明日再见。
  春分便领命而去,临走时叫了霜降出来伺候。
  金玦垚兴致勃勃的打量屋里的摆置,不时点头:“果然还是四哥的风格,不过比之从前更加雅致了,不愧是成了亲,变得不那么浮躁了……”
  听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如此老道的评价自己的兄长,阮玉只觉好笑,然而又有些不舒服,也不知这种异样从何而来。
  金玦垚点评了一番,往里屋的方向探了探头:“怎么,四哥不在吗?”
  阮玉一怔。怎么,还有人不知道自己跟金玦焱“分居”了吗?

☆、152就赖在这

  “我记得太太说,四哥刚刚回来,所以我才立马赶了过来……”
  恰在此时,春分回来了:“掌柜们已经来了,正跟四爷聊着……”
  阮玉瞪大眼。
  春分满面的纠结:“说是出门时碰上的,就请了人家到东厢房说话。”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然而看了看金玦垚,打住了话头。
  金玦垚瞅瞅她,又瞧瞧阮玉,笑道:“都说嫂子出口成章,怎么自打见面到现在,嫂子却惜字如金,莫不是……”
  阮玉正了正神色:“其实我是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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